他看了看谨欢,又咳一声:“你和他已经不是合法夫妻,由我来检查一下吧!”
薄锦言对周琛,真是又爱又恨。
好久,几乎是不情不愿地说:“好!”
谨欢看了看周琛,想说什么,被周琛一句就堵了回来:“那欢欢,还是你来?”
谨欢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薄锦言跟着周琛朝着里面走!
薄锦言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怨念的……宝宝的心里苦啊,明明是想和小宝宝们在一起玩的,检查啥身体?
要是检查,也得是让谨欢来啊。
他就是要划,也得在那伤口划出血来……这样才不会穿帮嘛!
薄锦言的伤口自然是没有伤的,周琛笑了一下:“这苦肉计不错!”
薄锦言笑了笑,“多谢周叔叔指点。”
“上道!”周琛笑了笑,看了看他:“你小子,听说和赵子默要离婚了?”
薄锦言表示震惊,周琛怎么会知道的?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周贱贱十分八卦地说:“是我偷听的,你当时那个心里美,抱着咱们家的欢欢不松手,这会儿是不是心里很懊悔?”
薄锦言笑了一下,“以后,会好的!”
他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周琛听,更像是,想说给谨欢听!
“那就好!”周琛笑了一下;“我就是想和你,其实呢,在我和老龙,就是你岳父大人的心里,你才是最适合欢欢的……”
说着,周贱贱很贱兮兮地说:“我们呢,也都不嫌你是三婚了,要努力加油!”
薄锦言苦笑一声:“我尽量!”
周琛拿了瓶红酒,为自己和薄锦言各自倒了一杯:“不想走的话,就装的像一些。正好也看看两个孩子!”
可怜这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叫着龙定睿爹呢。
这叫认贼作爹来着。
薄锦言抿了口酒,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外面。
他的小小卷毛,还是和孩子们在一起玩,偶尔,她抬了眼,看了看这边。
他往一边站了一下,不让他发现自己。
谨欢抿着唇,眼里似乎有着说不清的失望。
薄锦言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周琛的声音阴阴的:“你笑得很荡!”
薄锦言笑了笑,“这不是很正常吗?”
“真不知道,你喜欢欢欢那丫头什么,看起来永远和小孩子一样,哪里有什么乐趣,干巴巴的!”周琛故意说着。
薄锦言的俊颜有些微红,声音很轻“喜欢就是喜欢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原本,他以为,他是爱上了她的古灵精怪,但是现在他才知道,她的每一面,他都是喜欢的!
就是放个屁,也是香香的,还得闻上半天,回味不绝……这是周琛看着薄锦言的神色,心里暗暗地YY的。
周琛轻咳一声:“唉,喜欢上龙家的人,个个都是睛种!”
说完,看了看薄锦言:“你看看你的样子,和当年的龙泽一个样!”
薄锦言笑了笑,不过很快就看到了小狮子背着那两只回来了!
他渴望地看着,只一会儿就看不到了。
“想看,就到外面去看,不要弄得自己像是见不得光一样!”周琛的在身后响起。
薄锦言侧过头笑了一下,然后就走到了楼梯口看着,那只小狮子背着两只小的,两只小的被放下来,金色的小狮子摇了摇身上,立即的,两只小的变成了雪人!
那场面,很好笑,也很温暖。
那只金色的小家伙做完了坏事,无视于两个僵化的小人,昂着小匈,抬着小下巴,神气地离开了……
爷不是这么好骑的!
薄锦言好笑极了,这两只,真是小宝贝啊!
谨欢过来,将两只小手身上的雪抖开,然后好笑地说:“你看看你们,两个人都打不过一只,真是没有用!”
晋炎睨着妈咪,有些鄙视地说:“你刚才不一样吗,三两下就被人……”
谨欢瞪着他:“这话,不许在唐叔叔的面前说。”
晋炎哼了哼“明显的,妈咪你比较喜欢刚才的叔叔多一些!”
谨欢真想将他的小嘴封起来……
就在她羞恼的时候,薄锦言的声音淡淡的响起:“那晋炎呢,喜欢叔叔吗?”
他走了下来,一手抱起了晋炎,笑了一下:“我们的名字是一样的!”
他抿了抿唇:“我也叫锦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锦,言语的言。”
他多想告诉这个孩子,为什么他们的名字这么像,是因为孩子的妈咪太喜欢叔叔的原因!
晋炎被抱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薄锦言,奶声奶气地说:“叔叔长得也和晋炎很像!”
这孩子,太精明了!
小小的晋火伸手抱着薄锦言:“叔叔是爸爸吗?”
薄锦言的眼睛有些热,他几乎是颤抖着声音:“为什么这么问。”
“爹地说,爹地是爹地,爸爸是爸爸,我和小九的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能永远不能回来了。”晋炎照实地说着。
薄锦言当时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
这该死的龙定睿。
不过,他是有些感激,至少,龙定睿告诉了孩子,爸爸,并不是他。
“晋炎真聪明,如果说,叔叔是……”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保是看着孩子。
晋炎朝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如果叔叔是爸爸,我们就不要妈咪和唐叔叔在一起!’
薄锦言几乎是感动至死了,又蹲下,一把抱起了一直仰着小脸流口水的小九。
小九被抱了起来,伸手在薄锦言的俊脸上莫着……这长得真好看啊!
晋炎看了看小九,将她的小手捉住,放在自己的小脸上,“小九,你只难莫我的,这是妈咪专用的。”
薄锦言看着,看看这只,又看看那只,总算是看出来了,心里将龙定睿这个变一态骂得狗血淋头。
不但自己变一态地恋妹,还将他的宝宝们教坏了。
看看晋炎的小九的样子,不就是龙少爷和谨欢当初的模样吗?
“晋炎要爱护妹妹,但是妹妹总有一天,是别的男人的!”薄先生,很吃力地在教着小朋友,一边吐血一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