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腿,温安安用力踢了过去。
正中龙泽家的小龙龙!
小龙龙本来叫嚣着的,这一下,垂头丧气了。
龙泽捂着自己那儿,也和她发不起火来,走去拿了件自己的睡衣让她穿上。
想到周琛还在书房里,他叹口气,“一会儿我叫你晚餐,就睡在这儿不许走!”
她背着身子不理他,龙泽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笑了笑。
温安安自己都没有发现,楚楚的性子和她是一样一样的。
只是楚楚有了他的娇纵,更加地张扬一些罢了。
最近,温安安的这种小脾气被他养了出来,不过龙先生承认吧,你其实很享受!
他心满意足地走回书房里,周琛十分有耐心地等。
龙泽进去,周琛就不怀好意地问:“弄伤了没有?”
龙泽瞪了他一眼,尔后声音淡淡的:“找我有事?”
周琛笑了一下:“没事不能找你聊聊吗?奉劝你一句,房一事过多伤身!”
龙泽心里骂了一声狗屁,是你周琛挨不到言乐乐的边儿,所以来找他的堵吧!
“我吃得消!”龙先生不动声色地回过去,周贱贱很受伤,看来吃不消的是温妹妹。
他叹了口气:“想想也是,四年了都没有喝口肉汤,这会子逮着顿好的,天天吃也不腻的。”
周贱贱无形地炫耀着自己的言乐乐这四年过得多么的水一乳一交一融,可惜龙泽完全不捧场,“周琛,你也该结婚了,楚楚还没有出生你和言乐乐就在一起了,应该将婚事办一办了。”
龙泽顿了一下,继续刺激着周医生:“结了婚,你也不用总是赖着住我这了!你也知道,我和安安久别生逢,难免有时会情不自禁,你住这里不方便的!”
周贱贱要吐血了,什么不方便啊!
不就是说你们床一上那点儿事吗?
再说,这间别墅上上下下的二十四个套房,就是做得再激一烈,温安安叫破了喉咙别人也听不见。
怎么就不方便了呢!
他这是欺负他结不了婚!
周贱贱情急之下,叫板儿:“那好,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时候,我也一起结!”
谁怕谁啊!
龙泽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这次轮到周贱贱反攻了,手指捏起那两片布料:“龙泽你省省吧,小心将老婆玩丢了!”
龙泽面色微变,要不是这只是外面的衬衫,他早就将周琛暴打一顿了。
周琛这时却敛起了笑,声音低低地说:“龙司南回来了!”
他这么说着,龙泽俊忧眉微微一挑,“那又怎样!”
周琛将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
还要怎么样?
龙司南一回来,直接挑上了陆蔚,车一战一场,不定是打了什么坏主意呢!
龙司南是龙家二房所生,长相才干说实话,都不差龙泽,唯一少的就是一个叫周玉的妈。
龙氏原本就是大家族,周家也不弱,在周玉和龙家长子龙暮白结婚的时候,周家因为男丁单薄,将周家企业合进了龙氏,折合下来,周玉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龙暮白百分之三十,这些都给了龙泽。
龙泽以绝对的控股权掌控着龙氏,但是别人却不知道,当初周玉结婚将周氏合过来的时候,龙家二房三房,包括龙家男人生在外头的那些人有多反对。
这样的结合,意味着周玉的孩子一出生就是龙家的继承人。
周玉在婚后一年,避居加拿大,后来龙泽被带了回来。
没有人怀疑龙泽不是周玉的孩子,一切那么理所当然。
谁又有想得到呢……
周琛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龙司南是个不太会罢休的男人。”
在他看来,龙司南说是为了氏家产业,倒不如说是不甘心。
想想他和龙泽相差一岁,但是从出生起,就知道自己没有希望继承龙家,长大后优秀的他,总是拿来和龙泽比较,这对于一个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
总之,龙司南除了会玩女人,心机手段真的不容小觑!
龙泽当然知道,这些年明着暗着地争斗了那么多次,哪一次不是硝烟四起?
龙司南并没有进入龙氏,是他的骄傲,但是他自身的事业发展得也不错,他何曾不知是有和他较劲的意味。
可惜,龙泽志不在此。
他要龙氏也并不是因为它惊人的财富,他要的,只是安好。
他失去太多,直到如今,他也没有从周玉的嘴里问出半句。
周玉已经彻底疯了,被送到了龙氏下面的一家疗养院,她的身边都是龙泽的人,整日地监视着周玉。
周琛看着龙泽有些疲惫的神情,心里大概也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了,暗暗叹了口气。
龙泽今天拥有了所有,但是却仍是有遗憾的!
这种遗憾一辈子也消除不了,而且一天比一天绝望。
周琛抛了一支烟给他,两个男人一起抽了一支,龙泽起身:“应该用餐了。”
周琛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早就过了用餐时间。
龙泽回到房间,温安安还睡着,她躺在薄被里,因为暖暖的小脸微红可爱极了。
“安安,起来吃饭,一会儿再睡!”他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温安安静静地醒了过来,看见他时,明显地僵了一下。
龙泽苦笑,伸手抱她起来,“乖,去吃饭。”
“我自己下去。”温安安声音小小的。
龙泽捏了她的鼻子一下,等她换了衣服一起下去。
今晚言清也在,和周琛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着。
温安安简直是没有办法吃下去,龙楚楚则睁大眼,听着大人高深的对话。
龙泽看着她微红的小脸,睨着周言二人。
那两人总算是闭嘴了,但是目光仍是让温安安不自在极了!
她吃到一半就上去了,小卷毛立即也跟着上去。
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三个男人坐着。
“吓着人家了吧!”周贱贱仍是不怀好意地说着。
龙泽走到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那两只在那里斗嘴。
“周琛,你什么时候对我姐负责?”言清侧头看着周琛。
周贱贱立马对未来的大舅子吐苦水:“我想娶啊,想负责啊,每天做三次,求婚无数次,可你姐不同意我怎么负责啊!”
他拍了一下脑袋,灵光一现:“我想到了,我可以让她负责的。”
睡了他周家的独苗苗,一睡就是这么多年,连个名份都不给他?
周琛哭着爬走了……
言清摇着头,心中暗暗想着,龙楚楚其实很大一部分是受了周琛的影响。
不知道哪天龙泽领悟后,会不会将周琛的毛给拔光了!
言清知道龙泽找他有事,于是踱过去坐在他对面。
龙泽看着外面的夜色,声音淡淡的:“去查查温安安今天去了什么地方,碰到过什么人!”
言清有些诧异,但是龙泽也只是点到为止了,只是在上楼的时候加了一句,“不要让温安安知道。”
他走上楼,温安安在楚楚的房间里正闹着,他没有打扰她们,走到书房处理公事。
小卷毛闹了一会儿想睡了,这阵子她已经习惯了‘有奶喝’,小手轻车熟路地扒开她的衣服,尔后小卷毛震惊了……
本来温安安有些困,眼睛半闭着,但是小卷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她一下子睁开眼,只听得小卷毛抽抽地说:“咬成这样,我怎么吸!”
温安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雪白上面,有着男人留下的青紫手指印,上面还破了皮。
她暗骂龙泽,哄着龙楚楚。
小卷毛困的时候,脾气明显是十分大的,小脸凑过去,又下不去口,于是又哇哇地哭。
龙泽好歹是听到了,走了过来,皱着眉:“怎么了?”
龙楚楚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安安那儿破了,我要奶奶……”
温安安的脸红透了,这对流一氓父女!
龙泽低低地哄着,“等过两天好了,再喝好不好!”
小卷毛抽抽的,一会儿才抬起脸,指控地看着自己的爹地:“爹地,是不是你咬破的?”
温安安直接瞪了他一眼,龙泽轻笑出声:“是啊,是爹地不小心咬破的,以后爹地会小心,会轻点好不好!”
温安安听不下去,直接走人。
可是她一走,小卷毛就又哭了起来。
她顿住,最后只得又回来抱过小卷毛的身子,无奈:“我哄她睡觉!”
“用你那儿哄?嗯?”龙泽很不要脸地说。
温安安恨恨地将小卷毛又扔回他怀里:“龙先生,用你那儿哄吧!”
她要走,他飞快地拽住她的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又是低哑又是轻笑地,“等我哄她睡着了,我用我那儿哄你睡!”
温安安直接踩了他一脚跑出去。
龙泽再低下头,小卷毛竟然已经睡着了,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
小小的手指甲粉粉的,一个一个饱,满可爱!
龙泽爱怜地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将她放着睡好。
但是一会儿,他又热血地想着,楚楚的妈妈这会儿等着他哄她睡觉呢!
龙泽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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