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智尧的房间内,“这个冤家,冤家,死丫头,臭丫头……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程母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来就不来,我要是在催着你爸给你们打电话,我就不是我妈生的。哎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停地拍着胸口,真是被这丫头给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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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船站起来道,“哎呀!就算泰水大人烦我,讨厌我,那也没有办法,那也只有耐心地等待着她喜欢我的那一天了。”
“这时候心倒挺好的,这么有耐心。”程婉怡微微扬起下巴嗔笑道。
陆江船转过身来,看着她道,“你说会不会是这样啊!妈当初那么使劲儿的反对咱们结婚,不行,不行……不能把女儿给你,而现在突然要说女婿长,女婿短的话,热情起来,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呢!才那么做的。”
“还挺能理解人的。”程婉怡一撇嘴道。
陆江船走来走去道,“要不是这样,只要看到我的脸,就会产生失败感,尽管是曾经的失败感而不高兴。你说是吧!失败感可是谁都不喜欢的。”
“嗯!”程婉怡颓然的歪倒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行了,别再使小性子了。”陆江船拉开床尾的椅子坐下道,“一会儿该吃晚餐了,别哭丧着脸了,让爷爷、奶奶看见多不好。”
耸耸肩又道,“我都不在乎,你何必那样呢!你这是很幼稚地行为。”
“幼稚?”程婉怡挑眉道。
“来,来到这儿来。”陆江船把她搂进怀里道,“让我抱抱你。”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我是个好丈夫吧!”
“嗯!”
“嫁了个好人吧!”
“嗯!”程婉怡地双手攀上他的肩头搂着。
“我是天啊!”
“嗯呢!”程婉怡下巴抵着他肩头的脑袋点点。
“笑一笑。带着笑脸出去好吗?”陆江船温柔地说道。
“嗯!尽量吧!”程婉怡答应道。
陆江船推开她,握着她的肩头道,“不是尽量,而是尽力。”
程婉怡看着他展开双臂搂着他道,“知道了。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咱们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明白吗?如果没有这一件事发生。我还没有发现我这么爱你。在孩子和你之间,我选择了你明白吗?不是你生的孩子我不要。”陆江船大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又道,“爸妈那边已经没有问题了。爸要是嫌孙子少,让晧逸和皓杉多生几个重孙子呗!没有孩子也好,这样就不会有人跟你抢我了,老婆咱要不是试试那个姿势如何?”陆江船在她耳边呢喃道。越说越不像话,程婉怡的脸火烧火燎的红了起来。“臭不要脸。”
“要脸哪有肉吃啊!”陆江船痞痞地说道。
“那这件事什么时候说。”程婉怡轻声问道,“早点儿说了,也不用被妈逼问了。”
“看这证明泰水大人还是喜欢我的,如果不是喜欢我。哪能一直逼着你啊!”陆江船笑道,“怎么也得吃完晚餐说吧!你想让家里人都吃不下饭啊!”
“那好吧!咱们的做好被爸妈,赶出去的准备。”程婉怡深吸一口气道。
“呵呵……”低沉地笑声。从陆江船唇边溢出。
“说正事,妈妈好像怀疑些什么了。”程婉怡说道。
陆江船身形一僵。“你没露馅儿吧!等等……所以你才大闹了一场。”
“哼哼……一举两得,替你报了仇,又气得我妈不想见我们,正好。”程婉怡嘟囔道。
“可你也不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吧!泰山大人,肯定伤心死了。”陆江船拍着她的后背道,“真是个不懂事的丫头。”
“咚咚……”敲门声响起,陆江船他们两个如弹簧一般快速的分开。
陆江船握拳轻咳了一声,镇定地说道,“进来吧!”
“大姐,姐夫,晚餐做好了。”程智尧推开半扇门道。
“好的,我们马上出去。”陆江船回道。
夫妻二人整整衣装,走了出去,下了二楼,进了餐厅。
程婉怡洗了洗手,帮忙摆餐桌。
家人到齐后,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聊,程家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奶奶,下午去教堂还好吧!”程智尧笑嘻嘻地问道。
“好什么好?手里没有零钱,人家让捐款只好给大钞了,这会儿正肉疼呢!”程姑妈不客气滴说道。
“说什么呢!给教堂捐款,哪来的唧唧歪歪的,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程奶奶立马说道。
“哎呀!这下子嫂子会有个特等席位的。”程姑妈轻笑道,“所以啊!今儿耀国也做了一回增加捐款的特等信徒。”
“信仰还分什么等级呀!”程爷爷朝妹妹使使眼色,示意她别说了。
“智尧捐了吗?”程母抬眼问道。
“带了,我带了零钱去的。”程智尧回道。
“我们去的晚了,没地方了,所以分开坐的。”程姑妈遗憾道。
“哦!”程母一脸遗憾地说道。
“怎么感觉冤枉啊!”程奶奶一抬眼看着她道。
“是啊!妈,那钱还得我来还呢。”程母说不心疼是假的。
“不用你还了,这当是我为婉怡捐的,求上帝保佑,早日让我抱上重孙子。”程奶奶话落还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程婉怡闻言拿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中,挨着她坐的陆江船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
程婉怡筷子向下,夹了个虾仁放在自己碗里,低垂着头扒饭,掩饰自己的失态。
“是吗?”程母眉眼含笑道,“那我们就不算太冤枉了。”
“好了。捐款是高兴的捐,然后又高兴忘记的事,就别多想了。”程父高兴地挥手道,一抬眼看见程婉怡低着头,不吭声,平常在饭桌上,她可没这个样子。
于是问道。“婉怡。你看起来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儿啊!”
程婉怡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故作轻松道。“什么?没有啊!我很好,今儿这龙井虾仁很好吃。”
程父闻言,这都看出来了,还不说实话。于是看向程母道,“那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能有什么事?”程母摇头道。
程父的眼神又看向程婉怡道,“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陆江船抬眼回道,“您不必操心。因为脾气不好,在生闷气呢。”接着看向程婉怡道,“婉怡。你看看,别生气了。”
“怎么了。什么事?”程父不放心地又问道。
“很简单,爸,妈妈问我们为什么不买车,又不是没钱,婉怡就因为这个才闹别扭的。”陆江船轻描淡写道。
“哎呀!那有什么值得闹别扭的。”程父笑道,一副你可真是小心眼儿的样子。
“哈哈……所以说啊!她脾气坏透了。”陆江船笑着说道。
程父见状哈哈一笑,打趣道,“这么说我们还得集体为江船唱赞歌啊!是不是!”
本意是嬉笑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程婉怡一本正经地说道,“行啊!你们唱吧!你们不要动我家江船的一根汗毛,一根都不行。”那架势仿佛找谁拼命似的
众人闻言,彼此看看,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
陆江船闻言,抿了抿唇,这丫头的气性可真大。
程父闻言夸张地说道,“哦!了不起啊!”
“生个了贤妇!”程奶奶笑道。
“真是的,你说什么?怎么了你这丫头?”程父又问道。
“那汗毛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程母撇撇嘴道。
“我家江船的汗毛就是了不起。”程婉怡微微扬起下巴骄傲地说道。
“真是的。”陆江船闻言,无语摇头,小声地嘀咕道。
“你?”程母瞪着她,这该死的丫头。
救火车程父赶紧说道,“呃……算了,算了,我说咱家婉怡原来就是了不起的汗毛吗?夫妻是一心同体,所以啊!江船也是了不起的汗毛。你为什么那么不小心说走了嘴。”说道最后,有些埋怨程母了。
程奶奶顿时不乐意了,“说走了嘴,什么说走了嘴,对女婿连那种话也不能说了。”接着看向陆江船两口子道,“再了不起,晚辈还能站到父母的头顶上。”
程母闻言感激道,“太谢谢您了妈!”可算是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程奶奶不客气地说道,“江船对你来说是了不起的,可因为你觉得了不起,我们也得跟在屁股后面转吗?”
长辈训话,说的陆江船两人放下了筷子,洗耳恭听。
程姑妈打圆场道,“嗨呀!你奶奶说的对,以前我父亲说我的新郎长的像土豆,这当女婿的也得受着。”
“呵呵……”
“真的吗?”陆江船顺着梯子向下问道。
“那都没敢吭一声。”程姑妈说道。
陆江船和程婉怡重新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程奶奶看着他们又道,“你丈夫对你来说是重要的,是了不起的,这也是无可非议的,但是那是你们两个之间来来往往的情和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懂轻重深浅呢!”
“是啊!太讨厌了,简直要了命了。”程姑妈附和道。
“现在真是太多了这种无知的女孩儿啊!”程奶奶唏嘘道。
“哎呀!真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教育这些自己孩子的。”程姑妈又道。
“婉怡她妈这一辈,也有不少这样的女人啊!”程奶奶说道。
“所以怎么能教好呢!”程姑妈撇撇嘴道,“言传身教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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