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顾展砚展开双臂看着众人道,“这是小二哥第一次分红,这小山似的钞票,我们照一张相留念如何?多么的有值得纪念意义啊!”
“好主意!我去拿相机。”陆皓思蹬蹬跑下去楼,又蹬蹬跑了上来。
“可是这怎么照,又没有架子。”顾展硕挠挠头道。
“我来帮忙如何。”站在门口打着伞的路西菲尔微微一笑道。
“好啊!好啊!”陆皓思把相机递给了路西菲尔,“拜托你了。”
大家往里面凑凑,围坐在‘钱山’后面。不用路西菲尔喊茄子,大家就一脸的笑容灿烂。
咔嚓、咔嚓……值得有纪念意义的照片定格在了这一刻。
“ok,现在分果果。”顾雅螺笑眯眯地说道,“来来来,你一沓,他一沓,她一沓啊!我一沓……”
就这般,茶几上堆得如小山似的钱,被一一分在了大家的面前。看着眼前的钱,一沓一沓的落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遮不住的笑意,笑得如月牙一般弯弯。
最终每人分得了十万块,哇哦!这这,真没想到这么多,老实说,他们每天去清点钱,过手的钱很多,可是从来没想到堆在一起带给他们这么大的震撼力,看到如此的多的钱怎能不兴奋。
“ok,别心里美了,下了楼想怎么数,就怎么数。”顾雅螺笑道,快乐是要分享的。
“耶!”几个人打开衣服往怀里一踹,激动地下楼了。
陆晧逸推开了父母的房间,四兄妹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陆江舟在看报纸。朱翠筠正在算自己家的收支帐。
四兄妹二话不说解开衣服,哗啦一下钱掉在了床上,在松软的床上还蹦跶了几下。
“爸、妈,这是我们孝敬你们的。”陆露笑着又道,“你们想买什么就买,还有爷爷、奶奶的、二叔、二婶的、姑姑的、小叔、小婶的。”
吓了陆江舟夫妻俩一跳,“你们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当父母的对于来历不明的钱。总是多一分担心。就怕孩子们做坏事!
“妈,想什么呢!这是小二哥的分红。”陆皓思坐在床边上笑眯眯地道,“我们九个人每人十万。账面上还有,除了流动现金,留下来的下一次再分。”
“怎么会这么多。”这下子陆江舟夫妻俩不淡定了,他们累死累活。也没有孩子们这不到一年挣得多,实在太打击人了。
“我们也没有想到。”陆晧逸笑得傻乎乎道。
朱翠筠笑着道。“他爸,咱家的孩子们长大了,知道赚钱孝敬爸妈、爷爷、奶奶了,长辈们了。”
“是哦!”陆江舟笑呵呵道。
四兄妹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羞涩的摆摆手,“这不算什么,以后我们赚钱了。还孝敬您。”
陆露笑道,“来来。拍照留念。”
一家人坐在了床上,把相机挂在了衣架上,陆晧逸摁响快门时,飞也似的趴到了床上,咔嚓一声留下了一张五体投地的照片。
哈哈……
孩子们出去了,留下的钱还放在床上,“他爸!这钱咱们怎么处理?”朱翠筠看着大难题道。
“这还不简单存成死期,吃利息呗!”陆江舟挥手道,“等等,让江帆给开个户头,把钱给他买些股票做投资呗!”
“嗯!你说的对。”朱翠筠解决了钱的去路后,拿着钞票,开始数了起来,“钱真是好东西啊!”发出一声感慨道。
许久后,“孩子他妈,你手不酸啊!数了很久了。”陆江舟好心地提醒道。
“哦!他爸,嫁给你这么久,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你不来体会一下数钱的快乐。”朱翠筠眨眨眼睛笑眯眯道。
“呵呵……”陆江舟看着她那财迷样儿,摇头失笑,突然说道,“翠筠,这些年辛苦你了。我这个人,嘴笨,学历又不高,没有二弟、三弟能干,也没让过上好生活。”
“说什么傻话?都老夫老妻了。”朱翠筠娇嗔道。
女人这辈子图什么?在朱翠筠心里就是:男人老实顾家,没有花**肠,儿女有出息孝顺。
同样一幕发生在陆江帆家里,陆皓杉和皓舞选择把这一年的分红孝敬父母,反正每个月有工资拿,足够他们花了。
顾雅螺三兄妹在天台屋等着陆江丹回来,也选择把分红交给她。
陆江丹最终选择没要,本来就有些愧对他们,赚钱的养家应该是她分内的职责,却让孩子们担起了责任。
况且她相信孩子们不会乱花钱,放在他们手里,她很放心。
第二天,陆江舟把钱给了陆江帆,最终这钱过了过家人的手,又到了顾雅螺这里。
还等什么,继续转战股市呗!这一次开的户头多一些,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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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路西菲尔放下手中的茶杯,长臂一伸,拿起了书桌上听筒,“喂!你好。”
“是我。”严振羽悠闲着道,坐在书房的他手里的钢笔不停地在手上转悠。
“大哥,有事吗?”路西菲尔漆黑的眸光掠过书桌上的螺儿的画像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是他偷偷画下来的清晨的阳光下,天台菜园种郁郁葱葱,硕果累累,为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增添了一抹绿色。而一身休闲常服的顾雅螺为着婆娑绿叶增添了一抹人气。
顾雅螺刚刚给蔬菜‘浇过水’后,手上还滴着七彩的水珠,那清澈明亮又温柔的眼神,真是让人难忘。
他们从来没有照过相,也许是跟上辈子有关,绝对不能留有任何的影像资料。对于照相两人有天然的抵触情绪,除了螺儿照了一张全家福,没有任何的相片。
昨儿看见他们照相留念。路西菲尔心中起了微澜那么把她的一颦一笑画下来是个不错的想法。
心动不如行动,这是他画下来的第一张。
“姓戴的地盘被我们接收过来,这些得好好谢谢你。”严振羽低沉地嗓音传来道,“飞儿想要什么?”
“他那黑色产业,我要来何用。”路西菲尔想也不想的拒绝道,温淡淡地语气毋庸置疑。
“这样啊!姓戴的在中环有两间地段不错的街边铺子,给你好了。九龙太子道有两套千尺洋楼也记在你的名下。”严振羽想了想道。“余下的我折合成现金打到你的账户上了。”
一说起这个。突然想起来道,“对了,说起这个。打入你账户上的钱,你怎么都没用,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哥,我手中的钱够用。开销不大。”路西菲尔轻笑道。
“够用,你小子不会哄我的吧!”严振羽不相信道。这家伙以前在家花钱如流水似的,跑车、名表、女人……对他的话不太靠谱。
“哥,我哄你干什么?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路西菲尔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润润嗓子说道。
严振羽闻言点头道,“这倒是?”
“对了哥。超市里的买山珍的柜台怎么样?”路西菲尔突然想起来问道。
“品质没得说,销路非常的好!南洋那边的华侨都过来大包小包的买。”严振羽说起这个笑起来道,“飞儿。你就准备这么小打小闹的。”
“哥,不要小看了那些小玩意儿。盘点世界传统企业与百年老店,大多与饮食有关,酱油、酱菜、肉制品、面点、酒等等,这充分说明了民以食为天的理念,只要经营有方,到什么时候也不会过时。其它的商品或者产品,必须经常更新换代,不然就无法生存。就如电视机,从黑白的到彩电才过了多少年!未来的更新换代只会快不会慢了。”
“有道理。”严振羽想了想道,接着又生气道,“我说你这小子,你去广交会怎么不吭声,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让爸怎么受得了。”
“我是正经的良民,能有什么事。”路西菲尔放下茶杯食指轻蹭鼻尖道,“礼物还喜欢吧!”
路西菲尔回来也把玉器、牙雕、籽料、翡翠原石,红木家具,古董字画、茶叶、白酒,打包给老爷子送去了一份儿。
严寒松欣喜的跟什么似的。
“对了,买这些东西,你哪来儿的钱。”严振羽心里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现在终于找到了。
“放心,这钱是光明正大挣来的。”路西菲尔懒洋洋地说道,他不愿意多说,于是转移话题道,“那三个人还好吧!”
“哦!你放心,人我已经连夜送台湾去玩儿了,一个星期后回来。”严振羽拍着胸脯道,“我办事你放心,他们不会吐露一个字的。”
又道,“你这小子,给你办事是他们三生有幸,我给他们钱就成了,哪里还用的着你出钱啊!”
“给了吗?”
“给了,你耳提面命的,我敢不照办啊!三个信封分别给了他们,当面还让他们点了点。”严振羽笑道,“你的要求还真多耶!”
路西菲尔食指非常有节奏地轻叩书桌,清俊的唇边勾出了一丝完美的弧度,幽潭般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淡淡流光,等他们从台湾回来时,估计就忘了发生在货柜里面的事。
给他们钞票上涂抹了强力的催眠药,通过皮肤进入身体,绝对的不留痕迹,亦不会留下把柄给任何人。
“啊!好困,天不早了晚安了大哥。”
“晚安。”严振羽听着嘟嘟声,抬眼看着书桌上的表,才八点多,‘天不早了。’这小子,真的长大了。
虽然没有问出来,但他相信飞儿不会涉黑的,当初他不就是因为家庭背景才走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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