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砚听见客厅没了动静,才打开手电筒问道,“螺儿怎么样,你的手哪儿受伤了。”
“嘶……”顾雅螺倒抽一口凉气。
顾展硕一下子挥开顾展砚抓着她的手道,“展砚你轻点儿。”
顾展砚双手投降状,“好好,我不碰你了,你让我们看看你的手。”
“其实没什么事,只是手无力而已,歇几天就好了。”顾雅螺摇摇头道,现在动动手指都困难,“你们别担心了,我好困。”
兄弟俩看着她的手,表面看上去,没有伤口,真的没事,才放心下来。
“好好,睡觉!”顾展硕道。
兄弟两人,帮着她脱掉外罩,又脱掉鞋子,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才转身上了自己的床。
顾展砚躺在床上道,“刚才好险,多亏螺儿,这谎说的跟真的一样,我都信以为真了。”
“螺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顾展硕这才问道。
“OK!”顾雅螺心情愉悦地说道,“他答应不施压,最后这件案子变成无头公案就成。”
“那真凶呢?”顾展砚好奇地问道。
“至于真凶,落在他手里恐怕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顾雅螺在心里轻哼道,嘴上却道,“只要妈没事,真凶关咱什么事?”
“对,有些事,还是不要刨根问底儿的好!”顾展硕非常赞成道。
兄妹三人同时打了个哈气,相互道了声晚安,渐渐进入了梦乡。
凌晨四点,顾雅螺准时醒来,生物钟从未紊乱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并没有因为昨晚的行动而打乱。
顾展硕听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静立马翻身坐了起来。
“还没睡呢!感觉天就亮了。”顾展砚揉着眼睛爬起来道。
“少啰嗦!赶紧起来。”顾展硕穿好衣服站在地上拍着他的屁股道。
顾雅螺试了几次,这胳膊都抬不起来,“哥,过来帮帮我!”
给顾雅螺穿衣服期间,顾展硕不停地嘱咐顾展砚,“轻点,轻点儿。”
“知道,哥!”顾展砚拉长声音道。
兄弟俩帮着顾雅螺穿上外出的衣服,打开了房门,陆忠福和江惠芬已经起来了。
江惠芬诧异地看着他们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外婆,我们起来锻炼身体。”顾展砚上前挽着老人家的胳膊撒娇道。
“好好,早睡早起,锻炼身体好!”江惠芬看着他们三个欣慰道。
“外婆怎么也起这么早!”顾展硕问道。
“老伴儿,走了,我们得去菜市场采买了。”陆忠福道。
开餐厅的得起个大早,买最新鲜的食材。
起早贪黑,也是很不容易的。
“走吧!”江惠芬打开了房门,五个人下的楼来,在街边分开。
陆忠福开着车,载上餐厅的活计一起去采购食材。
而顾雅螺他们三人则顺着街道开始慢跑。
“怎么样,螺儿,身体吃得消吗?”顾展硕跟在她身喘着粗气问道。
“大哥,没事的,只是上半身无力,不影响跑步的。”顾雅螺笑着回道。
“是啊!你看螺儿跑的轻松的,可比我好太多了。”顾展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两个小时运动下来,全身都伸展开来。
早餐桌上,“展砚、展砚,你们干嘛喂螺儿吃饭啊!”朱翠筠看着他们三人默契配合。
一家人都看他们三人了。
顾展硕和展砚一左一右,一个拿包子、一个喂云吞,而顾雅螺只管张嘴就好。
三人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画面非常的养眼。
可明明昨儿还好好的,“那不舒服。”江惠芬问道。
“没有,没有!”顾展砚忙不迭的摇头道,“这样好玩儿嘛!我们是好哥哥。”
“呵呵……”兄弟俩干笑道。
“行了,快吃吧!今儿要开庭呢!”陆忠福催促道。
又道,“晧逸妈,这些日子餐厅就交给你和阿全了,多费些心。”
“是,爸!”朱翠筠点头应道。
“爸,今儿我也去吧!”陆江舟放下碗筷道。
“江舟在家,帮着改一下炉灶,咱们不是要改成煤气灶吗?”江惠芬接着又道,“你那公司虽然小,可也不能天天不在,不然你手下工人吃什么?”
陆江舟从事建筑行业,既不是地产商,也不是承包商盖大楼的,而是大楼里面的安装水电承包些小工程的小公司,连同他在内也就五、六个人。
工程小了这五、六个人足够了,工程大了在外面在请些打短工的。
不能大富大贵,却也饿不死,不过这工作时间自由些。谁让他是公司的头儿呢!
“是,爸!”陆江舟看向顾展硕他们道,“展硕、展砚、雅螺,大舅虽然不能去,不过你们的妈妈一定会没事的。把我的关心带给你妈!”
“我知道我妈一定会平安的。”顾展砚坚定地说道。
“爸、妈,我上班了去了。”陆江帆推开房门站在门外道。
“路上开车慢点儿。”江惠芬叮咛道。
“爸、妈,今儿我坐车过去,车子留给你和爸去高等法院。”陆江帆接着又道,“安妮陪你们一块儿去。”
陆江帆走进来道,“展硕、展砚,雅螺,你们的妈妈会没事的。晚上我去看她。”
“嗯!”三兄妹点点头道。
陆江帆一转身,与陆皓杉和皓舞擦身而过,“爸,慢走!”
陆江帆嘱咐道,“你们在家里乖点儿。”
“知道了。”陆皓杉点头道,看着陆江帆下了楼梯,兄妹俩才走了进来。
“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逸哥、二姐……”陆皓杉他们俩挨个叫了个遍。
“吃了吗?”朱翠筠问道。
“大伯母,吃过了。”陆皓舞坐在沙发上说道。
陆皓杉看着顾展硕他们放下碗筷道,“对了,螺儿,姑姑说你这里有时间证人的画像,可以给我们几份吗?现在放假,我们可以帮着找一找。”
“人多力量大,去旁听的话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做些实际的。”陆皓舞紧接着附和道。
“那我们也去找证人好了。”陆晧逸带头说道。
“谢谢!”兄妹三人鞠躬感谢道。
“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嘛!”陆皓儿他们扶起来他们三个道。
在座的长辈们看着他们满脸的欣慰,他们还真怕孩子们相处的不好,虽说自己可以拿出辈分高压政策,压制他们,但总归不好。
“对呀!螺儿快点儿画吧!”陆皓思已经从房里拿出纸笔来。
顾雅螺拿着笔,在纸上寥寥数笔就勾勒出证人的样貌,又修饰一番后,画像完整的呈现在他们眼前。
“好,这下有画像,就不至于如无头苍蝇乱撞了。”陆露看着画像道。
顾雅螺快速地画好人手一份的证人画像交给了陆晧逸他们。
陆晧逸看着弟弟妹妹们道,“既然吃完早餐了,那么咱们就从案发现场开始,兵分六路开始查找。”
“好!”
“展硕、展砚,螺儿,等着我们的好消息。”陆皓儿安慰他们三人道,“放心,姑姑一定没事的。”
吃完早餐,大家各自行动,陈安妮开着车,载着老两口和三兄妹一起去坐落在港岛的干诺道中——最高法院。
陆晧逸这些小辈们儿则拿着画像,冲入人海,开始大海里捞针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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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灿烂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撒向别墅内,一抹纤细的身影坐在餐桌前,青葱玉指打开报纸的,映入眼帘的则是报纸的头版头条。
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对手太弱,都提不起兴致去打击。还以为多有能耐,啧啧……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这么糟,根本就不用她出手了。
同一时间另一间别墅内一个年轻的女人看着同样的报纸,嘴角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赶紧判吧!死了就干净了。”
“老公在日本,最好赶在他回来之前。绞死她!”
这是两个女人此时共同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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