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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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湛赶紧穿好衣服,这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因为这门敢敲的这么响的,肯定是鹤王妃的意思,所以,凤湛也没耽搁,等他穿好衣服,过来的时候,奚云妆也穿好了,在那里等着他。
    凤湛堆着满面笑容看着奚云妆,“这也是要过去看看?”
    奚云妆一挑眉,看着凤湛小心翼翼的样子,终于没憋住,露出一个笑容来,“你这是心虚?”
    一听这话,凤湛连忙抬起手来,赶紧的做发誓样。“天地可鉴,我若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就不得好死!”
    奚云妆没好气的白了凤湛一眼,废话,他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
    估计真的只能算是遇人不淑了。
    外头是折腾的热闹,可是丝毫就没有影响凤湛与奚云妆的心情。若不是奚云妆执意拒绝,按凤湛的意思,两个人得要手拉手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鹤王妃在厅里等的着急,这黑天半夜的,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在一看凤湛嘴里还挂着笑容的时候,火气就腾腾的往上冒,连带着连奚云妆看着也厌烦的很。
    “派所有的人都去找。”鹤王妃再次下命令,王文嫣的身子那么弱,若是跑出去,遇到什么危险,她可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鹤王妃是越想越害怕,甚至都没有想,王文嫣是怎么出去的。
    凤湛依然显得漫不经心,那一双眼睛就光盯着奚云妆看,好像奚云妆的脸是多么好看的花一样。
    “你表妹身子弱,你也去看看。”鹤王妃直接命令了出来。
    凤湛这才从奚云妆的脸上挪走,不过身子明显是没动,“我竟然不知道,王府的侍卫,竟然这么没用。”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去。
    该怎么说呢,凤湛不讨厌王文嫣,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与奚云妆以外的女人去牵扯。这是他成亲的时候就告诉自己的。不过,凤湛也并非是没有心的人,还是让秦五去传话,让自己的人也去看看。
    鹤王妃心里就是有气,好端端的王文嫣消失做什么,肯定就是与今日发生的事有关系,越想越觉得愧对自己的兄长与王文嫣,这么一想,就好像觉得,所有人都应该以王文嫣为主一样。
    看就看奚云妆与凤湛,怎么瞧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表姑娘回来了。”正说着,鹤王妃身边的主事嬷嬷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丫头,分别一左一右的扶着王文嫣。
    “让姑母挂心了。”王文嫣赶紧道歉,不过,很明显那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而且,很明显,眼睛是红肿的。
    这一想就知道,王文嫣心里肯定也是难受,可是不想让人知道,就寻了个机会,悄悄的出去,寻个没人的地方去哭去了。
    而鹤王妃是关心则乱,不过静下心来一想,鹤王府这么侍卫,还是大半夜,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小丫头跑出去吧。
    “你这孩子!”这会儿鹤王妃心里也没气,就是心疼。
    王文嫣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心里难受为什么,其实就是为了不想给自己压力,说白了,不想逼凤湛去娶她,真的,鹤王妃觉得,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补偿王文嫣了。
    这大半夜的,闹了这么一出,弄的所有人都没有睡意了,不过,也不能一直呆着。
    倒是王文嫣,天花都还没好,就这么见风,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了。
    凤湛与奚云妆并排走着,心里隐隐的似乎察觉了什么,不过,却没有与奚云妆说,反正,有些事,还是少让奚云妆费心才是。
    第二日的时候,虽说王文嫣见风了,但是却比以前更有精神了。这也就是说明,那鲍神医的药是好的。所以,鹤王赶紧眼巴巴的将药从奚云妆手上取出来,送给了凤易。
    得知王文嫣有精神些,奚云妆肯定得过去看看的,一大早的,她先去鹤王妃那里请安,但是鹤王妃却没有见她,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故意的,反正门是没给开。
    奚云妆也不在意,直接去了自己的院子,对,原本就该是她的院子,现在,被王文嫣给占了。
    进去的时候,王文嫣正在床上躺着,不过,头发已经没有像以前一样散开了,而是简单的梳了一个发鬓,看起来是精神了不少。
    “表嫂过来了。”王文嫣看见奚云妆,依然是热情的很,不过却没有让人送茶水过来,估计是怕自己病还没好,染了奚云妆身上,可就麻烦了。
    “听说你好些了,我心里也高兴的很。”奚云妆笑了笑,不过,还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而不是坐在床沿。
    “是啊,到底是要谢谢姑母与表嫂,费心将神医请来。”王文嫣顺着奚云妆的话就说出来,脸上的笑容,可是与以前一点没变。
    不过,却用眼神让伺候的人先下去。
    “表嫂,我想离开了。”她说的声音不高,但是却很清晰。
    “哦?”奚云妆挑了挑眉,表示很有兴趣知道。
    王文嫣低下头,微微的一笑,“表嫂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请来的神医,到底是表哥寻的,他怎么会这么害表哥。”王文嫣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看向外头的。
    有那么一瞬间,奚云妆以为,王文嫣会直接说,是她故意将衣服退下的。
    可是,王文嫣却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我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衣服是松着的,本拉想神医一走赶紧躺下,可谁知道,神医突然将表哥喊进来了,我一着急,要转身的时候,就试着身子一疼,然后就出现了那么一幕。”王文嫣似乎想起了那种难看,整个脸色也变的不好。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她的身子只有凤湛看见了。可是,只不过鹤王妃能决定的,就只是让凤湛来承担这个错误。
    奚云妆没有发表什么看法,似乎,王文嫣说的,也合情合理。
    “也许表嫂早就猜到了,我的到来,本来就是为了嫁给表哥,这些日子,我已经努力的避开了,可没想到,还是遭了算计,所以,现在,我只能离开了。”王文嫣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有些苦涩。
    不过话里的意思,倒是引人遐想,谁能算计她,除了鹤王妃,旁人还真没有这个胆子,与心情。
    奚云妆只是眯着眼,让人也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来。
    王文嫣说完之后,看了一眼奚云妆的表情,随即又低下头,将脸扭到了一旁。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似乎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题。
    “什么时候走?”奚云妆与王文嫣说话的时候,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至少,让人看不出,她对此事有别的什么看法。
    “明日。”王文嫣说走那可真是走的很急,今日已经这么不早了。就算真的有人要算计王文嫣,也是来不及的了。
    似乎,王文嫣是真的打算离开了。
    奚云妆不发一词,沉默这着点了点头,“日后有什么用的到的地方,着人来说说一声。”奚云妆也算是客气,不过也谨慎,虽说让王文嫣说一声,也没有说一定会帮忙。
    到了第二日一早,奚云妆正给鹤王妃请安,王文嫣就带着人过来了,不过穿戴的却很厚,一看就是要出远门一样。不过,即便昨日闹成那样,依然能看出病情似有好转,有此也可以瞧出来,这鲍神医确实是个厉害的。
    等王文嫣一说要走,鹤王妃也愣了,好歹不说,这身子都还没好,就这么急急忙忙的走了,难免会让人想多了。
    “你且养养身子,等好些了,我便让人将你送回去。”鹤王妃拉着王文嫣的手,也没隔着丝巾,好似是已经不在乎王文嫣的病情一样。
    王文嫣笑着摇头,“姑母的好意我且领了,只是文嫣心里头挂念家里,如今得了一场天花,母亲在家必然挂念,文嫣还是想让她瞧瞧文嫣,心也能落肚子里了。”王文嫣说话,依然很合情合理的。
    本来,都病了这么久,王府的人肯定也是得了消息得。
    “那便让你母亲过来,你这身子着实不适合长途跋涉。”鹤王妃还是不放心,万一这人在半路上严重了,也没有什么好的大夫,好的条件,肯定是要耽误的。
    “母亲辛劳,又怎忍心她为文嫣奔劳。”王文嫣回答的倒也是实情,这凤湛大婚的时候,王府就来人了,这刚回去,又因为王文嫣的事,肯定会挂念的心焦,这么长时间也没提来看看,估计肯定是身子不舒服,这样的情况下,王文嫣又怎么会自私的要求自己的母亲过来看自己。
    鹤王妃瞧着王文嫣主意已定,也只好作罢。毕竟,王文嫣呆在王府,其实也很尴尬的,她与凤湛还是分开的好。
    只是,鹤王妃还是觉得,凤湛与王文嫣不成,也着实可惜。“让你表哥松松你吧,我便也好放心。”
    王文嫣听之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奚云妆。“不了姑母,此事,还是莫要声张才是。”王文嫣也理解鹤王妃的意思,不过就是制造王文嫣与凤湛独处的时间,不过,王文嫣似乎是不想回忆那日的情形。
    这样一来,鹤王妃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让人装了满满两车子好东西,给王文嫣送过去,连带着自己对她的歉意。
    鹤王妃与奚云妆将王文嫣送到大门口,鹤王知道后也赶过来送了送她,不过,至始至终就没有看见凤湛的影子。
    将人送走后,鹤王妃白了奚云妆一眼,“可真是个不容人的。”鹤王妃的口气很冲,就连下人都感觉出,好像鹤王妃与奚云妆又产生矛盾了。
    该怎么说了,这婆媳自己到底比不上母女,本来已经好好的了,但是,只要是有一个矛盾点出来,连个人的关系就马上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母妃言重了。”奚云妆也不可能每一次都伏低做小,反正她只要保证她没有犯错便是了。
    “言重了?就只当旁人是傻子么?昨日你看望她去以后,明明身子不好却还要马上走人,别告诉我这里头没有你的关系。”鹤王妃该怎么说了,这性子本来就刁的很,就是做婆婆了,也依然很强势。
    说白了,王文嫣的事,她心里头就一直憋着一口气,只要是有那么一个爆发点出来,她就能念叨几句。
    鹤王在旁边就跟没听见一样,只是跟着便是了。
    奚云妆没有锁的死死的,照鹤王妃的理解,似乎还真的能说的通。不过,奚云妆素来就不是吃气的,在这件事上,她一早就表过态,不会让凤湛迎娶别人的,“母妃既觉得儿媳有些手段,该知道,儿媳不会这么愚蠢的留这么明显的把柄,让旁人瞧出来。”
    鹤王妃本来往前走着,一听奚云妆的话,马上就站住了,回头盯着奚云妆,冷冷一笑,“你是不愚蠢,那我愚蠢!”那架势,大有要不罢休的感觉。
    奚云妆现在也懒得与鹤王妃争吵,因为,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鹤王妃就是没事来找事的。
    “早知今日,就不该让你进门。”鹤王妃看着奚云妆傲慢的态度,火气更烧的旺。不过,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了,总是失了身份,鹤王妃自己也皱起了没有,总觉得一发起脾气来,就好像不是自己一样。
    奚云妆一听这话,心里也不完,福了福身,“儿媳还有事,暂且告退!”说完,带着自己的人,就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鹤王妃气的浑身都打颤了,真的,她想,这世上还真没有她这样的婆母,竟然,被儿媳这么顶撞。
    奚云妆回院子的时候,路过自己原来的院子,就看着凤湛正忙乎着指挥人,将里头的家具都搬出去。
    “你这是做什么?”一看到凤湛,奚云妆的心情马上平复了下来,脸上好歹不说能露出个笑容来了。
    凤湛一看到奚云妆,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来,“这院子被旁人用了,总是觉得恶心,以后也不搬进来了,只是这箱子什么的,都是我们用过的,就算不住这院子,也不愿意留个旁人,索性,都烧了算了。”
    奚云妆好笑的摇头,不过也没有阻止,索性就由着凤湛去吧。
    有时候想,再争吵,其实,只要两个人过的,其他的也总会过去的。
    “主子!”两个人在聊天的时候,一个黑衣人走过来了,单膝跪在地上,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禀报,不过,却看了奚云妆一眼。
    “说!”凤湛根本就没有打算避讳奚云妆,一边看着下人搬东西,一边拉着奚云妆的手。
    “回主子的话,果真在管道两边发现有流匪的存在,不过,已经全数歼灭,而且,领头的人已经公认了,是有人出了足够多的银钱,让她们打劫表小姐一行人的。”那黑衣人的禀报。却让奚云妆忍不住多想了起来。
    如果真的出现了流匪,那么王文嫣肯定是回不去的,就只能再回王府住着来。不过,奚云妆倒不担心王文嫣的安危,那么多鹤王府的人,就算真的无法力敌,发个求救的信号出来,就鹤王妃对王文嫣的愧疚,还不得倾全力去救王文嫣。
    不过,现在流匪已经歼灭了,说明对方的计策已经是失败了。
    奚云妆好笑的看着凤湛,看来凤湛也已经发觉了此事的不妥来,不过,这正因为此事,可以看出,凤湛是真的一点对王文嫣没有心思。
    本来,奚云妆还想着,抽出空来,安排人再报复呼延王,就用呼延王缠鹤王妃的计策,来缠着他,可是,如今两个人又起了摩擦,奚云妆也没有这份心思了,只能说爱怎么样变怎么样吧。
    不过,王文嫣一走,整个府里倒是觉得松了一口气,至少所有没有得过天花得人,都松了口气。毕竟,她们也不用成日的单膝,被王文嫣给传染上的。
    至于收拾院子的事,全都落在了凤湛的身上,凤湛那个是上心啊,每个角落都不放下,亲自监督着,若是那个地方做的不合他的心意,他罚起人来也不含糊。
    不过,下头人心里也都清楚,凤湛以前可从来不在王府管事的,现在这么上心,其实还不是为了奚云妆,就怕王文嫣留下什么不赶紧的东西,伤了奚云妆。
    说实话,凤湛这举动,鹤王妃也觉得很伤心,总觉得,就算没有之前的事情,可王文嫣到底是凤湛表妹,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嫌弃王文嫣啊。这简直,在凤湛的心里,王文嫣连奚云妆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的。
    当然,凤湛还却是是这么想的,不光是王文嫣,任何女人都闭上他的奚云妆。
    都说有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本来,鹤王妃因为王文嫣的事已经闹的不睦了,偏偏又添了一个凤易,韦素娘直接让人来敲鹤王府的门,不,应该是用砸的,说凤易用了鹤王府的药,竟然昏迷不醒了。
    鹤王一听就急了,也没与鹤王妃说一声,直接就带着人过看了。
    而这个时候,皇帝也派人过来了,说请鹤王府的人进宫,其实是与呼延王谈论两国的事情,说白了,呼延王就是给大宇下了战书,说什么鹤王府都不行了,大宇都没有大将了。
    皇帝这就才宣凤湛进宫的。
    凤湛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呼延王这一阵子还真是狂的厉害,看看,没事就缠着鹤王妃,凤湛也想借这个机会教训教训呼延王。
    这种时候,奚云妆与也陪着过去了,左右有女眷,也算不上失礼数。
    凤湛进宫以后,凤漓还派专人去迎的,直接迎进了大殿。
    凤湛带着奚云妆给凤漓见礼之后,就直接坐在了给自己安排的位置上。
    “都说英雄出少年,一瞧湛儿,果真就是这个理。”当着所有人的面,呼延王的舌头就跟转了风一样,明明刚才还狂的厉害,一看见凤湛,呼延王的脸就跟要开花一眼给,堆满了笑容。
    现在,就连傻子也不会认为呼延王与凤湛,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凤湛被呼延王那一声湛儿叫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整个人觉得恶心的很。
    “王爷还是按礼数喊吧,免得本世子觉得,无事献殷勤,以为呼延王有什么阴谋。”凤湛的话也很不客气,说白了,说是直接打呼延王的脸。
    呼延王可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竟然连连说了两个是字。
    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所有人都傻了。
    倒是呼延则,一直很安静的坐在了呼延王的旁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凤漓若有所思的看着呼延王,不过却也不表态,倒像是在瞧戏一样。
    “皇上,鹤王进宫了。”公公低声在凤漓的耳边说了一句,这声音一落下,就看着鹤王黑着个脸,推着轮椅就进来了。
    “皇上!”他抱了抱拳,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就跟一把剑一样,直接扫在了奚云妆的脸上。
    “东西呢?”鹤王似乎是已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脾气了,不过,口气听起来已经是很冲了。
    奚云妆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鹤王这么着急的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手上,不过一想,随即又明白了,鹤王是从凤易那里过来的,听说凤易病情严重了,估计鹤王是在怀疑自己换了药了。
    “易郡王府。”奚云妆很冷静的回答。
    “放屁!”鹤王也是急了,都这个时候了,就觉得奚云妆是在与她打哈哈,一想到凤易那一点生气都没有的脸,就好像马上要死了一样,鹤王一急,就对奚云妆暴了粗口。
    “凤链之你再说一句!”凤湛一拍桌子马上就站了起来,那架势,根本就是要与鹤王打起来一样。
    众人这个时候也都不说话,鹤王与鹤王世子不和,谁能管的了。
    不过,旁人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个做公公的对儿媳妇说这样的话,也着实让人生气。
    “恶妇!”鹤王也是急了,生死之间,他也是一点都不退让。
    “凤链之,你找死!”凤湛一下子就冲到了鹤王的跟前,随时就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鹤王脸色也差的厉害,“交出来!”他瞪着凤湛,这种事,肯定不是奚云妆一个人决定的,凤湛也一定知道,鹤王是这么想的,总觉得这事就是凤湛与奚云妆的错,无论怎么样,就算再不喜欢凤易,也不能说是动杀手啊。
    “做梦!”凤湛也争的面红耳赤的,其实就是气的。真的恨不得掐死鹤王算了。
    “该死!”鹤王也是气的厉害,直接对着凤湛就要打下去。
    凤湛脸上一冷,身体往后一退,准备先让上鹤王三招,可谁知道,凤湛是让了,可偏偏呼延王直接从位置上起来,迎着鹤王就直接打了过去。
    两个人的功夫也算是有一定的差距,呼延王被鹤王打的身子往后退了好几部,不过,云竿的人,马上就护了上去,至少,这一场打斗,已经暂时停止了。
    “你有什么资格动他?”呼延王推来两边的来人,站直了身子,脸上满满的都是愤怒。
    “凭我是他老子!”鹤王也生气了,他不过是在教训自己的儿子,凭什么还被人拦着,可笑的是,还问自己有身子资格。
    呼延王一听竟然大笑了起来,笑的鹤王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启禀大宇的皇帝,本王前来其实还有一件要事,那就是,本王要寻回本王的儿子,凤湛,不现在应该叫呼延湛!”呼延王说完,至少在那么一刻钟的时间,场面上非常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这也太劲爆了些。鹤王世子怎么会成了呼延王的儿子。
    岂不是说,鹤王妃偷人?不过,想想呼延王来京城的反应,好像是一直围着鹤王妃转,除非两个人真的有一腿。
    “只要大宇的皇帝同意,本王接走本王的儿子,本王将无条件的送上大宇需要的粮食。”呼延王再次砸出诱人的条件。
    真的是很诱人,毕竟,很快大宇就要面对前所未有的困境了,而粮食,是解决大宇困境最重要的东西。
    似乎,所有的君王都无法抗拒,但面对的是鹤王,凤漓还真不好说什么。
    “你胡说!”鹤王马上反驳,可是脑子里却一直在盘旋鹤王妃的话,她说你既然知道凤湛的存在,什么叫知道凤湛的存在。而且,呼延王,一直表现的好想与鹤王妃的关系很不一般。
    若是以前,也许鹤王是不会怀疑什么的,可现在不同,他的腿都断了这么多年了,再加上呼延王说什么可怜了鹤王妃,一旦自卑生了根,就会无限的扩大,然后就会胡思乱想。
    “我可以证明!”呼延王冷笑着,那笃定的语气,仿佛,凤湛真的是他的儿子一样。
    现在最平静的莫过于凤湛与奚云妆了,凤湛就是好笑的看着鹤王,看鹤王如何选择。
    而鹤王现在是乱的很,真的,脑子里头就已经不知道怎么样思考一样。
    “那你证明!”鹤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这样的话,但是,都说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扑出去的水一样,再难收回。
    “劳烦大宇皇帝做个见证!”呼延王斜眼看了一眼鹤王,看着鹤王也许是因为羞愧,而地下的头,他却将头扬的更高一些。
    凤漓看鹤王没有反对,这才让人端来一碗清水。当然,与此同时,凤漓也知道了,鹤王妃已经得了消息,正准备进宫门,凤漓自然是让人放行。这场好戏,也许到最后就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这宫里的头的人看来处死都很谨慎,端一碗清水然后又端了一个空碗,先将里头一小部分水倒在空碗里头,有两个公公将自己的血滴进去,然后,看到两滴血并不融合,再将这滴了血的碗里头的水倒掉,再将碗里的水重新倒在这个空碗里头。
    这样,至少可以证明,这碗,以及这水,都是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
    呼延王二话不说,自己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直接将自己的手指划破。至于,放在一边的银针,呼延王是不屑用的,或许是觉得,男人,就不该用这么精细的东西。
    呼延王的血滴了以后,宫人就将这水端在了凤湛跟前。
    在所有人以为凤湛不会同意滴血验亲的时候,凤湛却举起了自己的手,不过目光是一直放在鹤王的脸上,然后,看到鹤王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凤湛突然笑了,手微微的一用力,那血也滴了出来,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两滴血竟然融合了!
    鹤王就一直紧紧的盯着这两滴血,看到这样的结果,鹤王的眼睛是发直的,除了心痛,似乎更找不到别的感觉。
    甚至都忘记了还在死亡边缘上的凤易。
    “儿子!”呼延王似乎非常激动的,伸手既要将凤湛抱住,凤湛马上退到一边。
    而鹤王妃进来之后,就听到呼延王这么喊凤湛。
    鹤王妃的心凉了,凉的就如同是千年寒冰一样。
    “滚,马上滚!”鹤王妃气的喊了起来,只是眼睛里却含着眼泪。
    不过,现在,没有人怪罪鹤王妃的无礼,就连凤漓,都静静的没有说话。
    鹤王听到鹤王妃的声音,不由的抬起头,眼睛里似乎也布满了血丝,有些痛苦的看着鹤王妃,嘴动了动,可却吐不出一个字,只是静静的似乎等待鹤王妃的解释。
    鹤王妃冷冷的一笑,她走到鹤王跟前,啪!这一把掌似乎用尽了全力。“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恶心你!”鹤王妃的每一个字都异常的清晰。
    鹤王愣了,随即脸变的很红,“是你背叛我。”相对于鹤王妃说话的清晰,鹤王的每一个字,似乎说的都异常的艰难。
    鹤王妃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背叛?这个男人竟然用这两个字眼来形容自己,心,似乎已经伤到快要麻木了。
    奚云妆看了呼延王一眼,明明就看到的是幸灾乐祸。
    这样的表情,似乎怎么样也不应该发生在一个该寻回自己儿子的身上。
    奚云妆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站在凤湛的跟前,手紧紧的握住凤湛的手。
    也许这个时候,没有谁会注意奚云妆,可偏偏凤漓就一直盯着奚云妆,看着奚云妆的动作,眼神微微的一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我一直在想,父王为何一直偏着易郡王,如今瞧来,恐怕与有心人有关。”奚云妆到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顾忌不顾忌的了,直接就将凤易给扯出来了。
    若是以前,鹤王妃肯定是要顾着鹤王的脸,可现在,心凉了,也就由着奚云妆说了。
    鹤王一听凤易,马上变了脸,“闭嘴!”眼里似乎都是满满的威胁。
    奚云妆却不以为意,而是在大殿中转了一圈,似乎是在等着谁,就那么走着。不过,凤漓不说奚云妆无礼,旁人自然也说不得。
    很快,有人禀报,说有人拿着鹤王府的令牌来进宫门。
    凤漓看了一眼奚云妆,但是还是让人进来了。
    很快,来了一列人,中间抬着一个人,众人一看,就是凤易。不过,脸色却差的很,瞧着那白的似乎都没个人样了。
    “奚云妆!”鹤王推着轮椅就要靠近,可偏偏,奚云妆站在她眼前给拦住了。
    “鹤王爷,这么着急做什么,莫不是,你与凤易有什么关系?”奚云妆凉凉的开口。
    不过,却让众人都伸直了脖子,什么叫与凤易有关系,那岂不是说与韦素娘也有关系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即便是战神,出了这样的事,地位也保不住。
    首先,因为他失了人心。
    “胡言乱语!”鹤王心里着急啊,直接对着奚云妆就是一掌。
    奚云妆连动不没动的,凤湛直接就挡了过去了。
    “求皇上做主,还皇室一个清净!”奚云妆对着凤漓福下了身子,语气依旧平和,这意思,肯定是让凤易与鹤王也来一次滴血验亲。
    鹤王的脸都涨的通红,明明,这一点悬念都没有事情,奚云妆还一再的提起,这就是要置他于死地!
    鹤王出手也狠了,甚至都开始后悔,当初就不该纵着鹤王妃,让他将王府的令牌拿走,不然,也不会处在这样一个被动的场面。
    呼延王的脸色也微微的一变,“你皇室的事情,我不想参与,我只想要会我的儿子。”说完,好像要去拉凤湛一样,可是,奚云妆明明的就看出,对方的手上是加的力的。
    这一把要是下去,肯定是会拦着凤湛的。
    至少,让凤湛短时间不会赢了鹤王。
    那么,这滴血验亲,就不能在这场面上出现。
    现在,场面可以用混乱来形容!
    “住手!”凤漓一拍龙椅,马上有人将刀放在了呼延王的脖子上。
    他也许不能将鹤王如何,但是,还不至于连一个外邦的王爷都不敢动。
    控制住了呼延王,似乎也就控制住了场面。
    “好,那边滴血验亲!”韦素娘一路几乎是小跑过来的,她看着眼前的混乱,突然喊了一句。
    这也是她做的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堵鹤王不会甘心去死,她赌鹤王也不会让凤易去死,所以,她支持滴血验亲。在证明鹤王妃背叛了鹤王之后,她相信,鹤王一定会不会再对鹤王妃手软了。
    也许,这是最大的转机。
    也许,从今以后,坐在龙椅上的人,就会是凤易了。
    韦素娘的出现,至少让鹤王停止了争斗,也成功将所有人的视线,引在了她的身上。
    大概有半年不见,韦素娘整个人的气质倒没有多大的变化,当然肯定少了以前的那种霸道。
    “参见皇上。”韦素娘稳了稳心神,至少不会让自己显的狼狈。
    凤漓扫了一眼韦素娘,只是轻轻的点头。“既然乌那太妃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朕岂有不允之礼,来人,给乌那太妃去端水,朕要让乌那太妃,亲自来为易郡王滴血。”
    凤漓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皇上,臣不同意,这是对先帝的大不敬,更是对乌那太妃的侮辱!”鹤王马上拒绝,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准备好,去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曾经,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凤漓挑了挑眉,“若是不验,才是对父皇的不敬,鹤皇叔不必多言了,朕相信,若是皇叔行的端,一定会还鹤皇叔一个清白。”凤漓现在说话,已经非常有皇帝的气势了。
    鹤王沉下脸来了,可是却没有足够的理由来拒绝,而他的心里却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强势的反对。
    “鹤王是心虚吧。”奚云妆在一旁念了一句。
    “你闭嘴!”鹤王一听奚云妆的声音,情绪马上又激动了起来。
    而凤湛已经靠近了鹤王的身子。“秦五,人都死了吗?”奚云妆一闹,声音也不由的抬高了。
    秦五被一点名,身子一怔,看这架势,是要对鹤王用强的了,不过,秦五知道,凤湛才是他的主子,一咬牙,带着两个得力的用地,直接就站了出来。
    最后,还是将鹤王的血成功的滴在碗里,而凤易的血自然是由韦素娘亲自去滴的。
    所有人似乎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看这两滴血,慢慢的相融。
    韦素娘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总是成了。
    鹤王整个人看上去似乎都没有精神,好像,他即将要承受所有人的责难,甚至去面临生与死的考验。
    当然,鹤王妃,凤湛与奚云妆都已经知道事情的结果,也数他们三个的表情,最为的从容。
    今日倒是让朝臣们大开眼界了,所谓的鹤王世子,竟然是别国的公子,而皇子凤易,却是鹤王的儿子,哎呀,只能说皇室人真的是太乱了。
    不过,所有人现在也没说话,似乎是在紧紧的等待凤漓,看他该做什么决定,来处置这一场荒唐。
    “荒唐,简直是荒唐!”凤漓似乎是气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不过,其实他心里也没想到该如何处置,不过,看奚云妆始终表现的从容,他相信,奚云妆还有后招,所以,他并不急着来处理此事!
    ------题外话------
    啦啦,牙疼,又半个月了,突然觉得,唉,怎么感觉自从有了孩子,身体就没一天好的,呜呜,小儿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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