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得再找郝建谈谈,如果他愿意跟我一起干,那是再好不过了。dt其一资金问题有望得到解决,其二只要我和他搭档,业务上的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郝建有多少存款,我了如指掌,他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了,尽管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但十几万的存款还是有的。
我在夕儿那里原本有三十万,借了二十万给邢敏,现在还有十万,十万再加上我银行卡里的五六万,我这边也有十五六万。
我和郝建所有的积蓄加在一起,有三十多万,已经够买下那家公司了。剩下的房租费用及活动经费,我们可以一边开展公司的业务,一边再慢慢想办法。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接到夕儿的电话。
我离开了琴姐家的客厅,走到露台上接了电话。
“阳阳,在干吗呢?”夕儿在手机那头问我说。
我道:“才离开几个小时,就想我了?”
“想了。”夕儿说。
我笑笑道:“想我什么了?”
“想你的一切。”夕儿说。
我道:“一切是什么?”
“一切是你。”夕儿说。
我道:“怎么听起来像个哲学问题。”
“爱本来就是个哲学问题。”夕儿说。
我道:“我也想你。自从爱上你以后,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不管我身在何处,我都不再一个人。你一直在我心里陪着我。”
“你确定?”夕儿在手机那头开心地说。
我道:“非常之确定!比如我刚才在跟琴姐和敏儿聊天,尽管我说话时不会走神,但我始终都感觉你就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唇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眼眸里满含深情,偶尔还会朝我扮出一个俏皮的表情。就是这样。”
“你在哪?阳阳。”夕儿问我。
我道:“在琴姐家。”
“在那干吗?”夕儿说。
我道:“琴姐今天喜迁新居。所以我带敏儿来给琴姐祝贺的。”
夕儿在手机那头“喔”了一声说:“干吗不带上我?”
“啊!我以为你肯定不会来呢?”我道。
“怎么会?你认白琴做姐,那白琴也是我姐呀。你认邢敏做妹,那邢敏也是我妹呀。”夕儿认真地说。
我笑笑道:“亲爱的。你这算爱屋及乌么?”
“你也可以理解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夕儿笑说。
我笑道:“亲爱的。我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后,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夕儿俏皮一笑说。
我道:“那我是朱,还是墨呢?”
“不是朱,也不是墨。”夕儿笑说。
我道:“那是什么?”
“你是猪!一只无赖猪!”夕儿笑说。
我怒道:“林夕儿!你给我等着!回头看我怎么惩罚你!”
靠!我只听说过无赖兔!
“来呀!我现在才不怕你呢!”夕儿挑衅我说。
我道:“你这是在挑逗我么?”
“晕!你才挑逗我呢!”夕儿佯怒地说。
我“哈哈”一笑道:“你知道什么是挑逗么?”
“就是诱或呀?”夕儿说,底气不足。
我道:“错!引诱和挑逗最大的区别在于距离感。引诱是想让人靠近,而挑逗是俩人已经靠近了,而且已经出手了,没看到挑逗的挑字是提手旁么?”
夕儿在手机那头抗议道:“晕!你这是胡搅蛮缠!你这本身就是在挑逗我……”
我哈哈大笑,我道:“又被看出来了!唉!”
“阳阳,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跟你的情感体验是一样的。无论我在弹钢琴,还是在看书,或者在泡澡,不需要闭上眼睛,都能感觉你就在身边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那种感觉好奇妙!”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等等!请告诉我你在泡澡的时候,我在你身边什么位置?”我抬手捏鼻子,坏坏一笑道。
“怎么了?”夕儿说。
我笑道:“没。就是想知道在你泡澡的时候,你把我安排在什么位置,如果你把安排在你前面,哈哈,那我岂不是大饱眼福了?哈哈哈!”
“你个大坏蛋!你心术不正!”夕儿在手机那头佯怒地说。
我笑道:“你知道的太迟了!爱情已经将牢牢地将你和我绑在一起啦!你现在想逃都逃不掉了!”
“我干吗要逃?那岂不是表示我害怕你?我才不怕呢,我要让你害怕我才对呢!”夕儿在手机那头哼声说。
我坏笑道:“我是很害怕你的!害怕你迷人的笑脸,害怕你曼妙的身材,害怕你眼里的深情,害怕你那双温柔的小手!因为这其中任何一种,都有可能使我丧失理智!”
“丧失理智?”夕儿在手机那头不解地说。
我笑道:“是的。我的身心会失去理智的控制,整个人化身为赤罗的欲念!”
夕儿在手机那头“呀”了一声说:“有人又耍无赖了……”
在琴姐家待到晚上十点多钟,我和邢敏起身告辞。
琴姐把我们送到门口,有些不舍地注视着我们,叮嘱我们有空一定常来她家做客。
我回头看着琴姐笑笑道:“姐,你家住八楼,这真是一个大吉大利的楼层。我想姐以后一定要发财了。姐也会生活得更幸福!”
“阳阳说话,姐就是爱听!”琴姐用宠爱的眼神看着我笑说。
乘电梯下楼,来到楼下的单元门口。
邢敏笑看着我说:“哥,琴姐做的菜真好吃。我今天都吃得有点撑了。”
我顿住脚步,转脸看着她笑笑道:“那以后常来。我们要多陪陪琴姐才是。”
“好呢。”邢敏笑着应着。
邢敏穿一件灰白色卫衣,修身蓝色牛仔裤,白色板鞋,她的腿是细长的,被紧身牛仔一修饰,臀部的轮廓和腿的线条却很完美。
这是以为各部分比例非常完美,让人联想到青春、活力、弹性之类的词语,或者想起什么什么分割比例之类的概念。
大概是刚从温暖的室内走到寒冷的室外,她双手轻轻抱住自己的双臂,有些瑟瑟的。
我道:“冷么?”
“有点儿。”邢敏仰脸看着我,笑了一下说。
她今天梳的是可爱的丸子头,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玲珑而轻盈,典型美少女般的美好感觉。
我道:“那我们赶紧上车吧。”
邢敏点头,嗯了一声。
我们并肩朝停车场走去,我还伸出手碰了碰她的丸子发型,笑了笑道:“这发型不错,谁教你弄的?”
邢敏转脸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在网上学的。很简单,我还是用电话线做了发套呢。”
“电话线?”我看着她道,“电话线也可以用来扎头发么?”
“有时候效果比发圈更好,这要看想扎什么样的发型。”邢敏看着我笑了一下说,“哥,不信你看看?”
邢敏走近我,低下头。
我俯身仔细看了看,然后笑笑道:“还真是用电话线的呢!嗳!你们这些女孩子可真会想办法!每天都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出门!”
邢敏抬头看着我笑说:“哥,那是因为我们女孩子每天花在打扮自己的时间是男孩子的几十倍呢!”
我抬手捏鼻子,笑笑道:“也是。如果男人也像女人一样,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对镜梳妆,那他一定有变态倾向了!”
使用廉价的物件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这似乎是女孩子们的一种天赋。走在街上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们不见的人人都像富二代女们一样穿一身名牌,事实上,大多数女孩们通常都擅于从廉价的地摊货里挑选适合自己的服饰,然后回家细细一搭配,便能穿出很好的效果来。
这真是女孩们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一辆车的车灯突然亮了起来,把我和邢敏都罩在车灯里。
我和邢敏都本能地抬手遮了一下眼睛,只能看见是一辆白色的车。
在我们愣怔之际,那辆白色的车门就打开了,一个穿着极有品味的漂亮女孩从车里走了下来,正看着我笑。
我定睛一看,是夕儿!
我心中一喜,赶紧朝她奔过去,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竟然忘记了邢敏就在身后。
夕儿难为情地小声提醒我说:“嗳,亲爱的,敏儿还在……”
我赶紧松开了夕儿,回头不好意地对邢敏笑笑。
“哥,林总来接你,那我就先走了。”邢敏看着我们笑笑说,笑得很不自然。
我看着她道:“还是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哥,”邢敏朝我摆摆手笑说,“现在又不太晚。还有巴士坐呢。”
还没等我回话,邢敏又朝夕儿摆摆手笑说:“林总,那我先走了。”
夕儿抬手拢了一下秀发,看着邢敏说:“邢敏,还是让我和阳阳送你到家吧?”
“真不用了。林总。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哈!”邢敏朝我和夕儿笑笑说,蓦地转身,朝前面快步走去。
仿佛有人在身后追她似的。
夕儿看了看邢敏远去的倩影,转脸看着我说:“我的突然出现,让邢敏只能坐巴士回家了。”
我伸手拉起她的手,看着她讪讪一笑道:“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呀?快告诉我,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