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
元家的长老们几乎都到齐了,个个面色非常严肃,显然他们也是非常看重此事的。
“大伯,二伯!”
韩艺一一向他们行礼问好,心想,没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吧!
元禧面如止水,淡淡道:“坐吧!”
“是!”
韩艺坐了下来。
“今日你来这里,想必也是因为你和萧家的事,虽然你事先瞒着我们,但是我们也知道你的苦衷,因此我们也不是要怪罪于你,毕竟此事我们也有不小的责任。但是我想问你,兰陵萧氏是否知道你跟我们元家的关系?云城郡主又是否知道?”元禧极少说废话,一般都是开门见山,毕竟年纪不小了,废话对于他而言是非常奢侈的。
韩艺跟元禧说话也极少绕弯子,如实道:“云城是知道的,萧家目前还不知道。”
元鹤突然问道:“你为何不告诉萧家?”
韩艺选择了沉默。
元禧道:“看来你也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兰陵萧氏乃是南朝帝王后裔,他们家是有着非常严格的家规,显然,他们绝不会承认你与牧丹的那一纸婚契,我们元家虽然不看重这些,但是我们不会让牡丹去做妾侍,这个我们当初就有言在先。而且,这会直接影响到我元家和萧家的关系。”
韩艺沉默片刻,道:“大伯,请你放心,这事我会妥善处理的,绝不会让牡丹受委屈的,还请各位长辈能够相信我。”
元乐叹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小子是艳福不浅,还是自讨苦吃。我们当然相信你,但是此事你一定要谨慎处理,因为这不是小事,你也知道拿着许敬宗卖女儿一事去攻击他,如果你与牧丹的这一纸婚契让他人得知了,这可是违反了律法,你的敌人定会借此来攻击你,到时你恐怕会惹上大麻烦。”
他还是站在韩艺这边的,他是元家坚定拥韩派。
以前他们认为韩艺的妻子只是一个农妇,这就好平衡,而且便与掌控,但是如今韩艺的妻子是萧无衣,这就不是他们能够掌控的,毕竟兰陵萧氏可不比他们元家弱,他们对此也深怀忧虑。
元禧微微摇头道:“这其实都不打紧,倘若此事暴露了,我们会立刻烧毁婚契,只要没有了那一纸婚契,就无法指控你。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打算怎么处理?”
韩艺呆呆的望着元禧。
元禧左右看了看,其余人也是摇头叹气,这种事他们想帮忙都帮不上。
元禧沉吟片刻,道:“韩艺,你与牧丹、云城郡主之间问题,你自己处理就好了,但是,如果涉及到兰陵萧氏,我希望你能够事先与我说一声。”
韩艺点点头道:“晚辈知道了。”
其实元家上下对于韩艺那是非常看重的,给予了他极大的支持,一般情况下,他们不愿意失去韩艺。问题就在于兰陵萧氏的态度,令他们非常忧虑,他们考虑的是两家如何在这事上面取得一个平衡,这事要闹起来,他们元家肯定是不占理的,而且元家与萧氏关系非常不错,对于两家关系,元禧也是非常看重。
这事有太多的隐患,他们也不得不慎重。
不过,韩艺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头绪,他并不擅于处理家庭的内部矛盾,这是他一个极大的弱点,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因此他也不打算从这方面去着手,他的思路还是打铁还需自身硬,将两家的利益彻底绑架到他这一艘大船上来,反正就是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当然,这个策略只能潜移默化的形成,不能刻意的去做,更加不能告诉别人。
这一次会谈没有谈很久,因为韩艺并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想法,元禧他们也知道韩艺的难处,而且事情还未发生到会给他们带来伤害的地步,他们觉得还可以再观察一下,就是嘱咐了韩艺几句。
韩艺去到了属于他和元牡丹的小院,刚推开院门,就见到一位身材高挑、丰腴的大美人优雅的坐在院中,端庄秀丽又典雅大方,但绝不乏性感迷人,令人赏心悦目。平时冷静干练的元牡丹在这一刻生出几分温顺贤淑的美,身着简朴,却又充满了成熟的家居风情,削瘦浑圆的香肩,高突提拔的来的,别说外人了,元杰、元烈虎都是出了名的风流,尤其是元杰,江淮地区产美女,幸福的要命,相比起来,韩艺简直就是弱爆了,拢共才三个女人,还弄得他苦不堪言,当然,只算今生,不算前世,韩艺上辈子跟他们也是一个德行,玩过的女人太多了,但也可以说是他被很多女人玩过,毕竟他从未勾搭过良家妇女,其实韩艺真正纠结的还在于他自己的性格。
话说回来,皇帝的三宫九院,哪个不是出身名门,凭什么皇帝能够这样,说白了,就是皇帝实力最大。
要说这韩艺的出身就还不如那万二,而萧无衣比那崔大姐还要尊贵一些,一般情况下,萧家是如何也不会答应的,但是萧家不但答应下这门婚事,而且对于韩艺那相当看重,这可不是韩艺感动了他们,而是用实力征服了他们。
韩艺又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实力,纵使我们都不愿,你与无衣恐怕也会离我而去,但是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元牡丹幽幽一叹道:“你说得倒是轻松,只怕是难于上青天啊!”
“你说得不错!”韩艺重重叹了口气,神色黯然道:“其实就算十个许敬宗,我也未放在眼里,我唯一害怕的只有一个人。”
元牡丹好奇道:“谁?”
韩艺道:“此人拥有绝色容颜,傲人的身材---?”
“女人?”
“嗯。”
韩艺点点头道:“不但如此,她还身怀一种名为黯然**掌的功法。”
“黯然**掌?”
元牡丹听得怪玄乎的。
韩艺嗯了一声,道:“此功法甚是了得,其精妙之处,不在掌上,而是在脸上,修得此功法,时时刻刻黯然在脸,我远远望着她,就觉得万分亏欠她了,我若开口,她便委屈,我若动手,她便哭脸,软硬不吃,这叫我如何下得了手啊!”
元牡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是谁来,道:“你是骗我的吧?”
“骗你是小狗。”
韩艺叹道:“我费尽心力对付她半年,结果,我也炼成了这黯然**掌,见人就黯然,就问你怕不怕。哦,还有一点,此人臀部甚软,坐在腿上,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感到非常舒适。”
元牡丹愣了片刻,霎时间,脸红如霞,拧着身子拍了下韩艺的胸膛,好气好笑道:“你竟这般说我,真是太可恶了。”
韩艺嘻嘻一笑,道:“但我说的是实话呀,我花在你身上的心思,比花在许敬宗身上要多得多,哎哟,这话千万别让许敬宗知道,不然他非得气得吐血。”
元牡丹抿了抿唇,随即又哼道:“我可没让你花心思在我身上。”
韩艺又是一叹,道:“你有所不知呀,此人还有一门功夫,唤作吸心**,我的心都给她吸走了,你叫我如何是好!”
“懒得和你说瞎扯。”
韩艺一胡扯,元牡丹就敌不过了,起身要走。
韩艺却紧紧抱住她的细腰,道:“让我在抱我一会。”
元牡丹一怔,见他那渴望的眼神,话都到嘴边上了,却说不出口,红着脸道:“那你不准再胡说八道。”
韩艺点点头,突然扬起头在她嘴边上亲吻了下,嘻嘻道:“这就当做是赔罪吧!”
元牡丹脸颊酡红,犹如那盛开的牡丹花,娇艳无比,好气好笑,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韩艺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牡丹,上回我不是让你帮我找一些绝对信得过的儒生么?”
元牡丹点点头道:“早已经找好了,你要作甚?”
韩艺哦了一声,道:“倒也没什么,我不过就想做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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