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耶~”
“啊~~色狼!”
嗷呜~大清早秦寿放声高嚎惨叫一声,左拥右抱美梦瞬间化成气泡,紧握着凉梭梭的下半身,满床打滚哀嚎起来,平白无故遭遇黑脚袭击,够倒霉的!
房门边的苏菲大吃一惊捂嘴不敢喊出声,也不敢上前去斥暴力恶女伤主行为,更何况贾蓉在身边看着,也是气愤到敢怒不敢言。
秦寿房内大清早出现两男一女贵客,真正到贾蓉不敢相信的贵客,大唐王爷与公主突降长乐乡,莫大的荣誉惹来全村人羡慕到抓狂地步。
何以知晓他们是大唐王爷?村内护送的带刀皇宫侍卫可是货真价实的,谁吃饱撑着没事敢去冒充掉脑袋的皇宫侍卫与王爷公主?
“寿哥儿,漱妹鲁莽,恪弟管教无方,还望寿哥儿赎罪,勿怪!”
李恪一手拂开碍事挡路的李治,颇感无语看着光屁股满床打滚痛嚎的秦寿,说句心里话,李恪真心不知晓秦寿有伤风败俗的裸睡。
“哼~色胚子,活该!”
明知有错在先死活不肯认错的李漱,背转身不去看有辱败得的画面,双手抱胸高傲十足撇过头,目光接触到贾蓉一闪而逝的恼怒目光后,顿时收敛不少傲骨之气,但还是一副天大地大本宫最大的倔脾气。
“不碍事,话说回来,两位王爷可否高抬贵眼?给秦某一点私人空间换身衣衫?”
欲哭无泪的秦寿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倒霉十足双手抱拳讨饶别两位大小王爷看够本没有?虽然哥我本钱足,可隐私必定是隐私!
“嗯哼~小治,还愣着干什么?滚粗否?”妖孽帅气脸的李恪老脸一红,一手拽起瞪大眼没回过神的受气包李治开刷,用蹩脚借口离开秦寿的房间。
“切!”
李漱不屑一顾的切声高傲离去,直让秦寿有吐血的冲动,如此黄金比例身材,美少妇怨妇们的克星,居然在一个即将脱离萝莉的公主面前不屑一顾?天理何在?
“等着,你知道了我尺寸,早有一日,我也要探探你深浅!”
秦寿怒视着李漱消失房门的芳影,恶狠狠发着毒誓,忍着有变太监的致命剧痛,秦寿吃力穿戴早起苏菲预备好的新圆领袍衫,至于公子哥一样的软胎帽秦寿丢弃一边,随意拿起布巾包扎成幞头套好堪比女子的长发。
“恪弟突击造访,所谓何事?”
秦寿换好新衣裳走出来的时候,打破王爷公主好奇研究新式座椅,极其不舍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式座椅收回目光。
秦寿无拘无促压根没把见面行礼当一回事,潇洒自得秉性与换了身像样的皮,马上吸引了两位王爷与公主的目光,瞪大眼难以置信打量着秦寿,总算是了解什么叫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了!
李漱忍不住心跳加速多打量几眼秦寿,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配上一袭心灵手巧裁出得体的袍衫,完美无瑕勾勒出秦寿比模特还完美的身材。
“寿哥儿真乃…唉~日后以寿哥儿同行,叫恪弟情何以堪?”李恪打量了秦寿一朝后,宛然叹息摇头苦笑起来。
“恪哥儿,你没寿哥儿帅…痛!”见风使陀惯了的李治,童言无忌祸从口出,马上遭遇心生妒忌的李恪暴栗敲脑门。
“公主喝茶,两位王爷喝茶!”
亲自端茶招待的贾蓉,强忍着心中不喜先端杯给予李漱,紧随着笑脸盈盈分别为两位王爷奉茶,待遇分明一目了然,直让李漱大感不喜又发作不得,把所有罪责归纳无辜的秦寿身上,如若他伤风败俗裸睡也不会引发自己本性暴露。
“寿哥儿,你这算是高人隐居吗?”贾蓉告退离去留下私人空间后,李恪眯起眼审视起坦然沏茶,等候自己回答的秦寿。
“哦?此话怎解?”
李恪不入正题,突如其来转移话题,极具耐心的秦寿放下手里苦涩的茶杯,一脸好奇看着李恪。
看什么看?别以为自己是公主,哥我就不敢把你就地正法了!
不经意间发现假装茗茶的李漱偷瞄目光,秦寿怒由心生,荷尔蒙激素高涨的秦寿,有不顾一切推到李漱的复仇冲动。
不得不说李漱今天换上宫装靓爆镜,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特别是她美眸完全符合非主流大眼妹,红唇品茗间在茶水滋润格外诱人,更别提她凹凸有致的妙龄身材,典型怪蜀黍秒杀克星。
“寿哥儿,寿哥儿!回魂啦!”
“嗯?啊?哦,哈哈~~那个,这个,不好意思,寿哥儿我想事走神了,啥事?”
秦寿在口干舌燥的李恪不满目光之中,打着哈哈蹩脚找借口胡扯一通,末了还反过来反问啰嗦一大堆的李恪什么事?
“咯咯咯…”发现李恪犹如吃了死苍蝇吃瘪模样,李漱抛弃难得安宁淑女姿态,咯咯声娇笑出声,背靠舒坦十足的椅子嗤笑李恪。
“寿哥儿,答应恪弟之事,有眉目否?”李恪一脸黑线看着走神的秦寿,心里一阵凉薄凉薄的,早知如此当初不应该指望断鸡头烧黄布好大哥啊!
“嗯哼~嗯哼~莫急,莫急,不是时机未到吗?明儿过来取便是!”
想起李恪与长孙家五子打赌之事,秦寿干咳连连敷衍李恪,还真把这事忘记了,至今秦寿暂时没有想到什么新异事物胜过琉璃。
得悉李恪到来这里的目地后,李漱瞪大双眼,不可思议打量秦寿,感情李恪借口脱离皇族子弟组团打猎,跑来穷乡僻地就是为这事而来!
“不自量力!”
“你说谁呢?”
“谁回答就说谁!”
“靠~别以为你是公主了不起!”
“是又怎么样?”
我滴神啊!李恪头痛十足猛拍额头,秦寿又与李漱好像欢喜冤家一样斗起嘴,你一言我一语互相争吵。
李治瞪大眼崇拜十足仰望秦寿,敢于皇宫出了名的刁蛮公主十五姐斗嘴,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一直关注屋内情况的贾蓉吓了一跳,要不是苏菲及时噤声提醒,贾蓉还真惊呼出声,一手捂着嘴不敢相信秦寿居然与公主斗嘴,对于平民的母子俩,一个不好会惹来不必要麻烦!
“咦?恪哥儿,这是何物?”
秦寿与李漱斗嘴发展到近到咫尺斗鸡眼地步,没眼看下去的李治不经意间发现风吹开的泥缸白布,小手抓起一小撮黄豆芽好奇问头疼不已的李恪。
“烦着…咦?这不是最近长安传得邪乎的黄豆芽吗?”
李恪怒视李治多事好动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李治手里的黄豆芽,大吃一惊夺过李治手里黄豆芽,拿到鼻尖嗅了嗅贼新鲜的。
想起最近长安传得邪乎的黄豆芽与神曲,李恪恍然大悟抬起头看向斗鸡眼的李漱与秦寿,原来黄豆芽是秦寿捣鼓出来的,那大街小巷火爆十足的豆芽菜神曲,必定是秦寿杰作了!
“嗯哼~你们闹够没有?漱妹,在不收敛,莫怪恪哥儿日后不带你出来玩耍!”眼看两个欢喜冤家斗个不亦乐乎,李恪一脸黑线充当老好人化解两人之间恩怨。
“呸~口臭死了!离本宫远点!”
刁蛮的李漱脸色一变,心不甘情不愿暂时放过秦寿,嘴巴不饶人末了还要羞辱秦寿一番才肯罢休。
尼妹!罢了,做有良心的男人、找有气质的女人,此时此刻秦寿真心想要大嚎一声:就算再想哭,也要微笑着说一句:你大爷的!这算什么事儿?
“寿哥儿,不简单啊!”李恪在秦寿折回时,拿起李治夺过来的黄豆芽,笑眯着眼看着秦寿。
“切~不就是一根草,有什么简单不简单的?”看不顺眼的李漱不屑一顾李恪手里的黄豆芽,鄙夷十足说出李恪为之欲倒的话。
草?李恪抽搐着脸,要知道这所谓的草,可谓是风靡了全长安好一段时间,如今长安可谓是四处打探断货的黄豆芽消息!
李恪懒于跟李漱解释太多,以免她知道越多抢劫越多,先下手为强黑些回去孝敬父皇!
“寿哥儿!”算盘打得噼啪响的李恪眯起眼,轻呼秦寿不解释,那笑眯眯放电似的桃花眼,直让秦寿为之恶寒,要不是知晓李恪兴趣爱好正常,还真以为他有龙阳之好!
“百两挥泪大赠送!”大方的秦寿肉疼十足,一挥手就豪迈十足,免费赠送李恪十斤黄豆芽,这点小钱出得起!
“呵呵~寿哥儿如此豪爽,恪弟勉为其难笑纳了!”李恪厚颜无耻话,直让秦寿大翻白眼,看在小金刀价值上,忍了!
“那这些…”贪心不足的李恪用手轻拍秦寿半成品的椅子,感觉很舒坦的李恪打起鬼子进村大扫荡主意,继续剥削秦寿家里稀奇古怪之物。
“放血大赠送!”土匪啊!心滴血的秦寿在李恪满意笑容之下,咬牙切齿放血大赠送,真的是公主恶,王爷匪啊!
金刀,看在金刀面子上!秦寿自我催眠平息亏本怒气,匪气的吴王露出狐狸尾巴后,秦寿真心想要说一句,可以后悔拜把子不?
第十七章 公主恶王爷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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