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两个男孩在大声的叫唤!
“蒙恩!蒙泰!你们两个慢点!”
“爹爹!你快来呀!”
“是啊!爹爹!我们等着你呀!”
“蒙恩!蒙泰!爹爹来了。你们在哪里呀!?”
“老爷!老爷!我们在这里!”两个女子的声音!
“娇娘!美娥!老爷我来了,你们具体在什么地方?”
“爹爹!娘亲和我们都在这里,你快点来呀!”
“是啊!爹爹!娘亲和姐姐弟弟都在这里,你也要快点呀!”几个小女孩糯糯的声音。
“呃!你们都在哪里呀?快点出来,老爷我生气了,爹爹我生气了。你们快点给我出来呀!”独孤怀恩大声的喊着,可是没有人回应独孤怀恩!周围好像没有一个人在这里,只有独孤怀恩自己在这里大喊大叫,突然,独孤怀恩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口一阵痛楚,痛的独孤怀恩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独孤怀恩的喊叫声惊动了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马上跑进了独孤怀恩的帐篷:
“独孤大人!独孤大人!你怎么了?”独孤恩泰看到独孤怀恩捂着自己的胸口,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上。独孤怀恩看到了独孤恩平,马上抓住独孤恩平大声的问道:
“刘大人!刘大人!求求你,告诉我,我的那几个儿女,他们还好吗?刘大人,求求你!”独孤恩平被独孤怀恩抓的非常疼,尤其是脖子,被独孤怀恩卡的都喘不过气了。独孤恩泰在一旁拉着独孤怀恩的手臂:
“独孤大人,你快放手啊!你快把恩平掐死了。”独孤怀恩在独孤恩泰的劝解下慢慢的松开了手,独孤怀恩向独孤恩平跪下恳求道:
“刘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打家人,求求你了。”独孤怀恩一边跪着,一边磕头道,独孤恩平笑着说:
“独孤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疾病?要不我把大夫请来!”独孤怀恩好似进入了疯狂:
“刘大人,我的家人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们,最好让我见见他们。”
“呃!呃!呃!独孤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别这么大声,虽然你的帐篷周围都是我们的人,可是你也别忘了,这里是关中李唐的粮草大营,这里可是驻扎了万余名唐军,耳目众多,如果一旦有只言片语的流传出去,让唐俭、刘世让、于筠这几位大人知道的话,恐怕你独孤怀恩大人和我们兄弟二人的性命可是堪忧了。”自从唐俭、刘世让、于筠这几位原先一起从太原溃逃的老搭档们在一起后,从新与独孤怀恩共事以后,独孤怀恩心里知道,自己与唐俭、刘世让、于筠这几位大人的关系已经有了裂痕,已经回不到从前了,而且,独孤怀恩明显感觉到,唐俭、刘世让、于筠这几位大人一直在明里暗里的监视着自己。
“这我不管,我现在只是想求求你,刘大人,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呜呜呜!”独孤怀恩说着说着哭泣起来。独孤恩平冷冷的说道:
“独孤怀恩大人,你就别这样了,堂堂一个大男人,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快起来,快起来!”
“刘大人!求求你了!”独孤恩平还是冷着那张脸,冷冷的语气说道:
“独孤大人!你还是不要说什么废话了,我还是那句话,你的家人在我的手上十分的安全,你就不要担心了,快睡吧!明天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做呢!”独孤怀恩还是继续求着独孤恩平:
“刘大人,我刚刚心头好痛!我感觉他(她)们已经出事了。”一听到独孤怀恩说心头好痛,感觉自己的家人出事了的话,独孤恩平突然感觉身边多出了一双双的眼睛,佛家和道家都有心神合一的偈语,独孤恩平心中突然又了一股又一股如同潮水一般的紧张和恐惧。脸上开始阴一阵阳一阵,只是一方面由于是在夜里,帐篷里没有什么明亮的光线,另外一方面,独孤怀恩关心着自己的家人,所以没有注意到独孤恩平脸上的神色。独孤恩平先压抑了自己内心中的紧张和恐惧,还是冷冷的对独孤怀恩说道:
“独孤怀恩大人,我再说一遍,大人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跟我们合作到底,没有其他的选择,大丈夫当建功立业,燃后再是养妻活儿,当初你可是在我们义父面前何等的义气风发,如今怎么向一直被阉割的公鸡一样。行了,我们兄弟也都累了,大人你也还是睡吧!我们也要去休息了,再会!”说完,独孤恩平打折哈切就走出了独孤怀恩的帐篷,独孤恩泰也跟着走了出去。跑到了独孤恩平的后面,拍了一下独孤恩平的肩膀:
“啊!谁呀!哦!是大哥你呀!你可吓死我了。你!”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恩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哎!大哥!瞧你说的,我做了……做了什么亏心事情了。”独孤恩平一边说,一边只打哆嗦。
“行了!我问你!独孤大人的家眷真的很安全吗?”独孤恩平一看到独孤恩泰问这个问题,马上将独孤恩泰拉到一旁,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大哥,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到我的帐篷里面去,我再慢慢地跟你解释这件事情!”时间又回到了独孤恩平来到长安,拜会独孤怀恩并且将独孤恩泰从柴房里头救出来的时候。
“恩平!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为兄这条小命就要被交代到这里了!多谢!”
“呃!大哥你这话说得,你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是义父的义子,怎么那么生分呢!行了,大哥你就是太忠厚了,不想小弟我,什么歪的斜的,黑的脏的,小弟最喜欢玩了。把几张独孤怀恩与那几个舞姬胡闹的花卷给独孤怀恩一看,这家伙就老实了。”独孤恩泰对独孤恩平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呃!恩平老弟,这独孤怀恩府邸中的那些下人奴婢你准备如何处置?还有独孤怀恩府中的那些女眷和孩子都在吗?”
“大哥放心,这些人我都全部控制起来了,全部都关入了你以前关着的那个柴房里,都捆的严严实实的。放心,嘴也给赌上了。一个都没跑,现在整个独孤怀恩的府邸不论门房、茶房、厨房、跟班、听差、丫鬟、老妈子都被小弟我换成了自己人,就跟自己家里一样。还有,独孤怀恩的两个妾侍、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都被我抓住了内院,有专人看守!只要独孤怀恩不闹腾,这些女眷和孩子就都死不了。”独孤恩泰又笑了笑,独孤恩平又继续说道:
“大哥!小弟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这些下人奴婢丫鬟的人多嘴杂,小弟准备把他们都处置了。”独孤恩泰马上惊恐的看着独孤恩平:
“兄弟,你千万别胡来呀!”
“大哥,小弟知道你信佛!可是佛家有云,杀生亦救生!大哥你想想看,那李唐进攻我朝,又会有多少生灵涂炭,又会为这世间平添多少孤儿寡母,小弟我这也是拯救市人啊!”独孤恩泰知道独孤恩平从小就会胡搅蛮缠,独孤恩泰从来没有辩论胜过独孤恩平。只好由着独孤恩平去干,独孤恩平在独孤怀恩府邸的后花园看到了一处地方:
“嗯!不错,这里是块风水宝地,不错不错!来人啊!给本官在这里挖个坑!挖大点!如果在向外面运土的时候,就说独孤怀恩大人要在后花园这里挖一个荷花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多说!明白了吗?”
“是!小的明白!大人!”等大坑挖好后,独孤恩平对独孤怀恩说道:
“大人!在下想让大人帮在下一个忙!”独孤怀恩觉得自己的性命现在都被捏在与自己说话的这个人的手上:
“刘大人!请问你要我帮你什么忙呀!”
“哦!就是请大人去出席一场宴会,作陪一下!”在独孤怀恩的后院,下人居住的房间内,摆放好了三桌丰盛的酒席,在一张空白桌子上放着数盘白银和铜钱,独孤怀恩府邸中所有的下人、奴婢、丫鬟、老妈子都被从柴房里头放了出来,一个个惊恐的看着周围凶神恶煞的人。这时,独孤怀恩来了:
“老爷!”
“大人!”
“都***别说话!再说,劳资宰了你们!”马上那些独孤怀恩府邸中所有的下人、奴婢、丫鬟、老妈子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独孤恩平先开口了:
“啊!各位,最近府邸里面出了些事情!大家都看到了那些银子和铜钱了吧!各位都辛苦了,今天的酒宴就是独孤大人犒劳大家的,大家都尽情的吃,尽情的喝,吃喝完了以后,再把那些银子铜钱分了,你们都回家乡去吧!”独孤怀恩府邸中所有的下人、奴婢、丫鬟、老妈子一听,又看了看那些丰盛的酒席,谁都没动。独孤恩平给独孤怀恩倒了一杯酒:
“独孤大人!你先做个表率吧!”独孤怀恩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又将酒杯倒了过来,让独孤怀恩府邸中所有的下人、奴婢、丫鬟、老妈子都看到酒被喝完了。
“你们也喝!也吃呀!”独孤怀恩府邸中所有的下人、奴婢、丫鬟、老妈子听到了独孤怀恩的吩咐,马上开动,整个屋子噘嚼食物和喝酒的声音大了起来,突然,有一个下人捂住自己的脖子,口吐鲜血,吐出的鲜血吐了他旁边的一个丫鬟的一身。
“啊!”那个丫鬟刚刚叫了一声,就被捂住了口鼻,紧接着,被抹了脖子。其他的下人看到后,有些人想跑,却也一样口吐鲜血,有的人向门口爬去,被站在门口独孤恩平带来的人直接用刀插了进去。一时之间,整个房间就像是被屠杀的屠宰场。到处都是血。
“把血都檫干净!尸体都弄到坑里埋掉!”
“是!”独孤恩平来到了独孤怀恩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这里……,这里可是长安,是天子脚下!”
“独孤大人这是怎么了,大人不要害怕!从现在开始,在下就是您的管事,我叫独孤恩平!”等到独孤怀恩被李渊下旨,命令独孤怀恩与唐俭、刘世让、于筠这几位大人一起执掌东征唐军粮草的时候,独孤恩平对独孤恩泰和独孤怀恩说道:
“大人和大哥先走一步,大人,你的家眷小的给你先安顿一下,放心,等到您的家眷安顿好了,我就马上跟上来!”等独孤怀恩和独孤恩泰走后,独孤恩平将独孤怀恩的两个妾侍和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集中到一起,绑住,用布捂住嘴巴。
“哎呀!几位小夫人,几位少爷,小姐,这独孤怀恩大人走的时候,有吩咐,让在下好好照顾你们,可是,在下也有重要事情在身上,实在是顾不了你们啊!所以在下冥思苦想,终于给你们找到了一个好去处!那就是早一点让你们去阎王爷那!”独孤怀恩的妾侍儿女一听,拼命的扭动挣扎着身子,希望能够摆脱掉,可是还是被独孤恩平的手下将他(她)们头朝下,一个一个的都投入了水井之中。
“将水井盖上!别让人发现了。”听完独孤恩平的话,独孤恩泰直接给了独孤恩平一巴掌:
“你呀!义父的大事迟早坏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