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体育的果然痛觉迟钝。赵二胆的脸都刘浪抽肿了,可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很快就生龙活虎了。几人抬着刀子去医院正下巴去了。
刘浪告诉赵二胆,明天上午去红灯小屋,干活。
这一架打得痛快,老熊也来了精神,晚上决定要大出血,叫上眼镜跟排骨他们,非要请刘浪吃顿饭。
刘浪这段时间累得够呛,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睡一觉,可看着大家热情都这么高,便点头应了下来。
老熊带着彩云,排骨带着林弥月,刘浪想了想,把韩美丽也叫上了。
当大家看到韩美丽的时候,都愣住了。
两个女的不知道韩美丽是谁,可这几个男的整天有事没事朝着红灯小屋里瞄,哪里能不认识韩美丽啊。
几个人诧异的看着刘浪,刘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笑说道:“韩美丽现在花圈店上班……”
听到刘浪这句话,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老熊几人就算再傻,也不能多问了。
这顿饭除了韩美丽闷不吭声之外,大家对刘浪都是敬重有加,几杯酒下来,饭桌上的气氛就活跃起来了。
老熊眯着眼睛,一只手勇敢的搭到了彩云的肩膀上。
彩云别看个头不大,可喝起酒来竟然相当厉害,灌了三瓶啤酒之后脸不红心不跳,思路反而更加清晰了。
彩云将老熊的胳膊往外一推,拿起一瓶啤酒走到刘浪面前,呵呵笑道:“刘哥,这瓶酒敬你。”
刘浪连忙站起身来,还没说话,却见彩云已仰起头来。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刘浪愣住了,想拒绝都不行,连忙拿起一瓶酒,刚想对嘴吹。韩美丽突然也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刘浪的手,低声说道:“刘浪。你喝多了,要不,我来吧?”
刘浪这次是真喝多了,脑袋都有点晕了,歪着头看了韩美丽一眼,“你行不?”
“这有啥不行的?”
韩美丽说着,一挽袖子。咕嘟咕嘟将整瓶啤酒灌了下去。
“好、好啊……”
刘浪目瞪口呆,老熊跟排骨大声喝彩。单身一人的眼镜站起身来,连声叫道:“哈哈,好,巾帼不让须眉。没想到,彩云跟美丽都是女中豪杰啊。”
平时只知道闷头学习的眼镜,也是一个酒桶,两瓶酒下肚话了多了起来。直接将杯子扔到了一边,拿着啤酒瓶走到韩美丽面前。醉醺醺的说道:“美丽,你、你好,我叫宋子墨,他、他们都叫我眼镜。来,我敬你一杯。”
“哟,眼镜,出息了啊?竟然敢敬美女酒,啥由头啊。”
老熊起哄叫道:“为啥偏偏不敬我们家彩云,光敬美丽啊。”
眼镜瞟了老熊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自己主动将瓶子往前一送,跟韩美丽手中的啤酒瓶碰了一下,道:“美丽,别理他,你像我的初恋,敬你。”
咕嘟咕嘟……
一口气将满瓶酒喝了下去,眼镜似乎还不过瘾,又拿起了一瓶。
刘浪脑袋也有点儿晕,可还算清醒,感觉今天眼镜有点古怪,见韩美丽征询般的看着自己,连忙说道:“哦,反正今天有人请客,往死里喝,大不了明天睡一天嘛。”
看着大家玩得开心,刘浪也不好驳了大家的性子,说道:“美丽,只要你不怕,直接将眼镜喝趴下。”
棋逢对手,韩美丽的酒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干到第十三瓶的时候,韩美丽跟没事儿人似的,可眼镜却钻到了桌子底下了。
眼镜嘴里咕噜咕噜不知道说着啥,气氛达到了最高点。
这段时间以来,排骨一直对刘浪心存感激,今天借着老熊请客,也非要敬刘浪。
刘浪拗不过,喝了几杯。
这顿酒喝得爽,如果不是人家饭店要关门,恐怕会直接喝到第二天早晨。
过了晚上十二点,刘浪几个大男人全都趴到了桌子底下,除了不喝酒的林弥月,只剩下韩美丽跟彩云了。
这种局面让人啼笑皆非。
这个点儿学校早就关门了,想回去也不可能了。
林弥月扶着排骨去了旅馆,彩云也扶着老熊去了旅馆,只剩下眼镜,跟疯了一样一个劲的念叨着,喝,再喝!
刘浪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腿脚也不利索了,意识还有一丝清醒,趴在韩美丽的耳边,含糊的说道:“让、让眼镜去我们那儿住吧。”
回去之后,刘浪倒头就睡,一个人把整张床都占满了。
韩美丽蹙着眉头,本来想把眼镜扔到刘浪屋里,可又怕地上太凉,反而把人家弄感冒了,只好又拖着眼镜送到自己的屋里。
这顿酒韩美丽是这么多年来喝得最痛快的一次,因为她进入了刘浪了生活圈,这帮人没有一个人把她当成下贱之人,都跟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韩美丽打心底里感激刘浪,让她有了一种重新做人的兴奋感。
将眼镜扔到了自己的床上,韩美丽便悄悄来到了刘浪的屋里。
虽然喝了那么多的酒,但韩美丽一点儿事都没有,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刘浪,眼睛不自觉的湿润了。
“刘浪,除了我自己,我竟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报答你……”
韩美丽慢慢爬到了刘浪的床上,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先是外套,再是内衣,最后脱的一丝不挂的时候,韩美丽开始给刘浪脱。
好不容易将刘浪的上衣脱下来之后,将刘浪翻了个身,忽然听到刘浪梦呓般的轻叫了一声:“晓琪……”
虽然有些含糊,但韩美丽却听得真真的,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般。
韩美丽停了下来,抓起了刘浪的手,将刘浪的手慢慢挪到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这种事情本就是不学自通,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刘浪一听到这声勾人的娇喘,忽然一个翻身,直直的将韩美丽压在了身下。
“晓琪,晓琪……”
刘浪喃喃念叨着,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揪心的无奈。
有一句话说的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来这个世界就不公平,又何谈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