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眼前,她这一身纯黑的装束,就像是一朵在阳光下热烈的绽放的罂、、、粟花,美得不可方物,却似乎有暗藏着那种妖冶的危险,让人不由自主的靠近,却又害怕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芒给刺伤……
她究竟是一个的女人?阿芙听南妮他们说过,她曾经也是一个十分温婉的女孩子,对胡陆死心塌地的,可是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难道是因为曾经的伤害吗?经历过磨难的女人就可以被无奈的生活塑造的这么魅惑迷人吗?
“原来是阿芙的朋友啊?阿芙现在可是大明星了,她的朋友自然不会弱到哪里去了。·”小遥娇笑着,眼里的红唇就像夜晚的月牙儿一样,轻轻的往上一扬,就是一道妩媚的弧线,“梧桐,你好,我是她们的朋友小遥,是这里的副经理,以后有时间常过来玩,我给你打折。
如玉藕般的手臂伸过去,修长的手指末端涂着有些妖冶的深蓝色的指甲油,加上一脸柔媚的笑容,恐怕是没有那个男人能够拒绝掉眼前的美好吧?可是梧桐却显得有些诚惶诚恐,把手伸过去,轻轻的一握,“我这人不喜欢这种场合,以后应该不会有什么机会过来玩。“
他说的是实在话,可是在小遥的眼里听起来就不是一个味了,这不是拒绝她的好意这么简单,简直是对她的直面的抨击,就算是真的不喜欢来这里玩,也会随意的应付过去,可是对方却直接说不喜欢过来玩,根本就是一点面子,一点余地都不留,于是她神情一愣,眼神尴尬,倒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说什么了。
“小遥,你不要多想,梧桐这个人他就这么直接,他说的真的都是实话,平日里他是从来都不来这种地方玩的,今天是阿芙把他强拉过来的。”南妮赶紧打着圆场,这梧桐以后可是她的合伙人,他可不能让小遥给误会了。
不过,南妮还真的是在暗暗叫苦,这梧桐倒还真的是脑袋少根筋,连最基本的与人相处的智慧都没有,她不禁的怀疑: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梧桐不是笨蛋,他只不过是不习惯用虚伪的方式去对人,因此他也从南妮的话中察觉到了些什么,于是赶紧一笑,“我这人就是这样,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看到梧桐脸上真诚的笑容,小遥这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眼前这个看上去清爽的男人其实就是一个不会与人用语言好好沟通的怪胎!不是都说娱乐圈里的人最虚伪,最会做墙头草吗?莫非阿芙这个朋友不是娱乐圈的?
“我怎么会忘心里去呢?阿芙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遥脸上的笑容这才又像花儿一样绽放开来,“来,我们喝酒,唱歌,吃东西。”说完,她就示意站在一旁的服务员把红酒给打开,场面顿时就热烈起来了。
南妮因为马上就要有属于自己的公司了,心情特别的好,硬拉着阿芙要高歌一曲,还要梧桐给她们做评判如果她自己唱的好的话,她也做歌星去,跟阿芙好好的比拼一下%……她的这些自然都是玩笑话,她的五音虽然全,可是声音就算是在一般的ktv里唱出的歌也不过是是那种不会污染耳朵的水平,离让人觉得是一种享受还有很多级呢,在阿芙这种天生就是好歌喉的歌星面前,她连陪衬都不够格呢。
不过,这里又不是专业演出的地方,图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和痛快,各种杂音,各种妖娆,各种媚,都被她们三个女人给演绎出来了,三人一起疯还觉得不尽兴,后来把在一旁吃东西喝酒的梧桐也拉了起来,把话筒放到他的嘴边,硬要他唱,他脸都憋红了,最后才仿佛把全身的力量都使出来了唱了几句,他这不唱不打紧,一开唱就让三个人同时大跌眼镜……
特别是阿芙,她怎么也想不到在音乐方面才华横溢的梧桐居然有一副破锣嗓子,今天她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坐五音不全了,平日里听他说话的时候还觉得他的声音很有磁性的,没有想到却是那么不适合唱歌,而且他还是唱的他自己写的歌,连自己的作品都演绎不了,阿芙不禁怀疑起来:那些脍炙人口的歌真的是出自他的手吗?
几个人玩的正高兴的时候,一个服务员推门进来,对小遥说:“副经理,娥姐说有事情找你,很急的。”
小遥的眸光一闪,立即点点头,“南妮,你们玩,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
那个服务员所说的娥姐就在门外等着,透过门的缝隙,南妮看见那个娥姐很瘦,三十多岁的样子,一直在不停的打呵欠,似乎没有睡醒,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她的神色有些慌张,一看见小遥出去,说了一句话,就拉着小遥走远了。
看这位娥姐一身露、、骨的装束,应该是这夜总会坐台的小、、姐,小遥是这里的副经理,说白了,就是管这些坐、、台小姐的。
这是小遥的工作范畴,南妮也没有往心里去,几个人接着玩。
接下来的日子南妮的时间就更紧凑了,好在工地那边的地基工程已经完工了,接下来的主体工程进度不用抓的那么紧了,有时候工地上的事情她就直接交给名爵,反正现在周瑾在工地,他是巴不得时时刻刻的和周瑾呆在一起,就是让他加班,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南妮手上的钱全部加起来有五百多万,零头她自己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全部拿出来投资娱乐公司了,加上梧桐的一部分,对于开一间娱乐公司来说,资金已经很充裕了,可是她没有想到阿芙最后出资的不是一两百万,而是七百万,她说这是风影的意思,风影说,只要这间娱乐公司开好了,就让她把眼前和圣城娱乐国际的合同给终止了,不仅仅要做歌星,还有做老板,这样她就可以想唱就唱了,谁也无法去左右她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