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想长大以后找我算账,我随时恭候,不过我就是怕你长大以后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说的不是力气,而是能力……”
“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有能力吗?这我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周乐乐这时开始平视名爵了。︾樂︾︾小︾说|
“我很厉害的,和你妈妈一样厉害,都是在t国的建筑大学读书的,你知道t国的建筑大学吗?那可是一流的建筑大学,你看看我们圣城市的房子是不是很漂亮,有很多房子都是经过你妈妈的手建成的,还有,我会英,会开车,会画很漂亮的素描,这些都是我的能力?那现在就请你告诉我,你的能力有什么,我还得评估一下你配不配做我将来的对手。”
周乐乐再也骄傲不起来了,不自觉的垂下了头,“我的……我的能力是……玩游戏,我会杀魔兽……”
“我知道我的能力现在不如你,可是你已经是大人,大人自然比小孩子要强一些,所以,你也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赢你的,不管是力气还是能力……”他突然有把头给抬起来,眼睛精亮的,变得很有信心,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握着身前夫人安全带,表情严肃的像在说誓言一般。
“那我拭目以待。”名爵冷冷的说道,可是心里却乐开了,把你这个小鬼摆平还不容易吗?
他们二人的对话早就吸引到了周瑾,她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名爵居然能够从侧面对儿子进行引导,而且效果还不错,儿子似乎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往日她说的话儿子都是当做耳边风的……
她用手抹了抹湿湿的脸颊,努力的笑了笑,“乐乐,我现在送你去学校好吗?妈妈知道你成绩不错,可就是成绩再好也要遵守学校和课堂的规矩,这样你才能够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认可……”
“你别说了,啰嗦死了。”周乐乐烦躁的说道。把头侧向车窗外的那边,看外面的风景而不愿意看周瑾。
即便是这样,周瑾还是很高兴的启动了车子,因为儿子没有直接拒绝回学校。这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
把周乐乐送回学校,周瑾一看时间,这才有些抱歉的说道:“名爵,对不起,你上班要迟到了。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回策划部,到时候杨枫波问起的时候我就说你帮办事去了。”
周瑾很明白名爵在策划部的处境。
“迟到就迟到吧,顶多就说扣奖金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名爵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杨枫波想尽办法的整他,他都不会放在眼里的,大不了辞职走人。
“你是南妮带进策划部的,你自己无所谓,总还是应该考虑一下南副经理的立场吧。反正现在乐乐已经回学校,我也放心,正好也要回去。”周瑾说话的时候仔细的观察着名爵,她总算是看出来了,他对这份工作的热情全部都是来至于南妮,他根本就不在乎业绩、工作表现、和个人前途。
沉吟了一下才点点头,“那就谢谢周姐了。“因为是在外面,又或者是因为周妮的原因,他总觉得称呼周瑾为“周姐”要自然多。
周瑾还要把车放到公司的地下车库去,所以名爵先一个人上去了。
他的脚刚刚踏入策划部。就听见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名爵?又跑到哪里偷懒去了?连下午上班的时间都要迟到?你是不是没有看过员工守则?如果没有看过请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
名爵淡淡的睨了杨枫波一眼,就得在自己汪汪乱叫的就像是一条疯狗,根本不需要自己放在心里,“员工守则我看过。迟到早退是违反纪律,你想扣多少工资就扣多少吧,我我没有意见。”
他的漠视对于杨枫波来说就是一种羞辱,这策划部本来就是他们姓杨的地盘,一个小小的助理居然敢如此的叫嚣?随即,脸一沉。“根据员工守则,你如果在一个月之内无故的迟到早退三次,你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你记号了,别到时候滚蛋还要把策划部的脸给丢完。”
就算是被辞退,这跟策划部的脸面有何关系?不过杨枫波说话向来都是没有什么逻辑可循的,他就是策划部的一只霸天虎,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咬谁一口就咬谁一口。
“不劳杨副经理费心,我是不会被辞退的。”这一次,名爵连淡睨一眼杨枫波都觉得多余,直接走向自己的位置。
“你这个月的金奖全部扣了,还有,你现在没有事情做吗?那就将功折罪,去把环宇公司的账给收回来,今天如果把这笔账给收不回来的话,你明天也就不用来上班了。”杨枫波狭长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名爵,唇角不自觉的弯起,划过一抹的冷笑。
收账本来是财务部的事情,而且环宇公司的那笔烂账本来就是财务部眼下最头疼的案子,杨枫波知道以后,就直接把这个案子要了过来,这就是他给名爵准备的“大餐”,如果名爵把这个大餐咽不下去的话,就直接走人好了,就算是不辞退他,也要让他没有颜面继续在策划部待下去。
杨枫波给自己的助理使了一个眼色,助理立即就把一叠账单和件放在名爵的面前,“这是环宇公司所有的资料和账单。”
名爵,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沉默拿着这些东西出去了。他的沉默对于杨枫波来说就是无声的抗议,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该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吧,小爷我给你的教训是为了叫你以后该怎么去做人……
“名爵,你刚刚回来又要去哪里?”周瑾一进来就看见名爵拿着东西准备出去。
“我去环宇公司收账,杨副经理吩咐的。”说完,名爵回头看了杨枫波一眼,那种淡然的眼神似乎在告诉他,收账也不是什么难事。
杨枫波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名爵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不管他怎么的去整他,嘲讽他,他似乎都不在乎,脸上往往是连一丁点的委屈和怨恨的表情都察觉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