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道长直接就郁闷了,心里边无数头草泥马狂奔在辽阔的玛拉戈壁上。这个臭小子这一招实在是太损了,自己真要是丢给这小子两个铜板,他铁定会到处宣扬,到那时候,光是自己这张老脸,就都不知道该往哪搁。
“少君,嘿嘿嘿,你看你,说的什么知,咱们哥俩好歹也是熟人,谈钱也太伤感情了吧?”玄真道长不愧是脸皮超厚的黄精人士,当即又换上了一副无赖嘴脸,冲段少君挤眉弄眼地道。
“放心吧,道爷我一定会对你有所报答,以尝你对我的救命之恩。”玄真道长看到段少君张嘴欲言,大手一拍大腿。“哎呀,道爷我想起一事,今日出来得太突然,都没来得及跟我娘子道别,道爷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过来。”
“喂……”段少君只来得及招呼一声,就看到玄真道长犹如一只仓皇的地鼠,吱溜一下子就窜得没了踪影。靠!
“少君,道长他怎么突然不见了?”苏酥眨了眨水眸,朝着段少君好奇地问道。
“他?哼!还不是因为被我的大义所责,羞惭难当,决定回家闭门思过去了,嗯,明天他又回窜过来,这老东西。”段少君愤愤不已地道。
“我看你对那道长可是有很深的怨念,莫非这位道长曾经得罪你不浅?”许香君站起了身来,扭动着妖娆的腰肢走到了跟前,好奇地问道。
“那是自然,这老货可是欠我不少的债。”段少君一提起玄真道长那老牛鼻子就觉得牙根发痒。
“来来来,快坐下,告诉我们呗,让我们也替你参谋参谋。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女人的八卦天性果然是无法改变的,不论是商界女强人还是剑舞高手,同样都对别人的八卦有着强烈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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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想听?”段少君坐到了席垫上,接过了苏酥递来的热茶轻抿了一口,看着跟前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道。
两颗美丽的头颅整齐划一的上下晃动不已,四只眼中,满是八卦精芒。
“罢罢,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也无妨。”段少君砸了砸嘴,开始讲述起自己与玄真道长之间的恩怨情仇。呸……情这个字直接抹掉,就是恩怨仇才对,这才符合纯爷们的理念。
在段少君的讲述里,玄真道长自然是反派,而他自己,则代表着光伟正的正面角色。用玄真道长的猥琐阴暗,衬托起自己高大的形象与高尚的品格。
在段少君如簧巧舌下,玄真道长邪恶而又阴暗,猥琐而又无耻。而段少君身为晚辈,无私的帮助这个厚颜无耻之徒。而这老货却经常性的忘恩负义,见色忘义,总之,听得许香君与苏酥都在心中更加的肯定,玄真道长果然不是一般的无耻下流,以后一定要离这个老流氓远一点。
当然,许香君能够感觉得到,真相不会像段少君所说的那般夸张,但是怕是事实也相去不远,不禁越发地心疼跟前这满怀着内心委屈的心上人。
“这个老东西,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厚颜无耻。”公孙苏酥本就是个脾气刚烈的女子,此刻听到了段少君的讲述之后,直接就像那卑鄙的老牛鼻子划进了自己的黑名单里。
“对了少君,今日开始,场地已经开始铺设,你且先休息一日,到时候再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也好让那些工匠早点弄好。”许香君轻笑了声,向段少君说道。“姐姐离开扬州时间有些久了,如今回到了扬州,需要处理一些存积下来的事务,怕是这两日就没办法陪你了。”
“许姐放心,明日一早我就会过去。”段少君点了点头答道,目光落在了公孙苏酥的俏脸上。
感觉到段少君投来的**目光,公孙苏酥清冷的俏脸微微一红,掩饰地理了理腮边的青丝。“我也需要加紧与那些乐师练习,你,你自己注意安全就是了。”
“嗯,既然如此,那明日我就带李玄那小子也去逛逛,省得他成天蹲在别院里边跟个宅男似的。”段少君点了点头笑道。
“宅男……不知这宅男这个称谓有什么意义吗?”许香君好奇地问道。
“就是那种什么事也不想干,就成日呆在家里边混吃等货的男子,因为一直居于宅中,故谓之宅男。”段少君的这番解释让许香君与公孙苏酥都忍不住娇笑起来。
“你就坏吧你,那李公子要是知道你这么鄙视他,肯定会受不了。”许香君忍住了笑意后忍不住横了这个坏蛋一眼。
段少君嘿嘿的干笑了几声。“放心吧,这小子就算知道了也只会干瞪眼。”
“对了许姐,今日你们惹到那黄家,不会有什么事吧?”公孙苏酥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有事没事,那就得靠小弟你了,姐姐可是娇弱无力,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许香君明眸一转,笑眯眯地冲段少君砸过来一大捆秋天的菠菜,把段少君砸得晕头转向。
“放心吧,区区黄家,还真不放在我的眼里。”段少君咧嘴阴阴一笑道。别的不说,就那个黄公子居然敢窥视许香君这个自己心仪的美人儿,要是不把那货给收拾得不要不要的,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正好乘这个机会立威,顺便看一看,能不能收拾收拾那个白家,一想到昔日许香君的遭遇,段少君就觉得心里边憋着一团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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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里弄得是够漂亮的,兄台你看,那块巨大的幕墙上,居然描绘着如此之多的花鸟鱼虫,还有那里,一整张幕布居然都是各种造型独特的蝴蝶……”李玄一个劲地在这夸张的叫唤个不停,犹如一只咶噪的乌鸦。
段少君翻着白眼没理会这个大惊小怪的小受脸,只是不听地给那几名工匠头子讲解布置场地时需要注意的事项。旁边,玄真道长打着哈欠,一副精力不济的老药鬼形象。“唉,连个妞都没有,段小子,咱们还得在这里呆多久?”
“怎么,是谁主动说要保护我的安危的?这才几个时辰,你就厌烦了?还说要做牛做马投环以报……”段少君翻着白眼一扭脸过来,唾沫星子就像瓢泼大雨一般喷了过来。
“停!道爷我闭嘴还不行吗?真是的,唉,也不知道道爷我前世造了什么孽,居然碰上了你。”玄真道长一脸苦逼的哭丧着脸,神神叨叨的嘀咕不已。
李玄回过了头来,看到玄真道长如此苦逼,差点兴灾乐祸的笑出声来,不过在看到玄真道长扫过来的目光之后,赶紧又换上了一副谦和君子的嘴脸。
“小公子过来,反正闲着也是闲来,来来来,道爷我跟你聊一聊这扬州,这里可是有很多的妙处……”玄真道长很是执着地要与人分享他的性福与快乐。
李玄只能哭丧着脸去承受这个老流氓的无耻灌输,心里边暗暗发狠,一定要向少君兄打听下,到底他拿捏了这个厚脸皮的老货什么把柄,让他如此俯首贴耳。
小受脸的文学青年,也终于有了一丝丝的野望,虽然这个野心,显得那样的渺小与猥琐。
不大会的功夫,把李玄给念叨得头昏脑涨的玄真道长目光一扫,顿时眼前一亮,看到了一直紧随在段少君身边的小师兄鉴安。
“大师,这位小和尚跟你不是一条道上的,你怎么这副表情?”李玄看到了玄真道长的目光不禁好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