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警车涌进来,一下把那本已经塞得差不多的停车场占得满满腾腾。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大量荷枪实弹的警察跳下车,奔着胡同这边冲过来,后面还有黑衣蒙面的特警在列队整装。
韦国庆一看自己的人来了,赶紧跳下车跑过去归队。
吕志伟跳下车,跟带队的警官说了两句话,旁边有人送过防弹衣头盔手枪,还给我和冯甜每人带了一套,不过没有枪是了。
虽然这东西对接下来的局面不见得有什么用,但吕志伟一片好心,我和冯甜还是都穿了。
大队警察直接把拦路的那几个黑西装保安推到一边控制住往里面闯,有两个不识趣的还想阻拦,结果被直接撂倒拷了起来。
平时看起来再牛皮哄哄谁都不放在眼里,可当国家暴力机关真的行动起来的时候,他们也不过是些纸老虎罢了。
那个领头的保安头子还较识趣,看到大队警察冲进来一直高举双手没敢再乱动,却通过通讯器将消息及时传到后面。
我和冯甜跟着吕志伟在大队警察的簇拥下往胡同里冲,每经过一个院子门口,会有一组警察闯进去搜查抓人,那气势不像是来救人的,倒像是门抄家的,搞得鸡飞狗跳,不时可以听到院子里有人大吼大叫,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你们知道我爸是谁?”,“你们知道我妈是谁?”,“狗胆包天!”,不时有赤条条的男女被从房间里揪出来,按到院子间,有手持摄影的警察给他们现场录像,连衣服都不穿,简直粗暴到了极点。
那些男男女女很大一部分神智都不像是很清楚,看样子十有**是磕过药的。
我悄悄问吕志伟这么搞是不是有点过了,好好说明情况,直接找到鲁承志所在的房间位置是了,用得着搞这么大阵仗吗?
吕志伟神秘地笑了笑,指了指头顶,悄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面早有意思对付这里,只不过碍于情势不敢乱动,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动一动,要只是闯进来救鲁承志的话,我哪可能调得动这么多人马。”
我还有些茫然不解,冯甜却已经明白了,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怎么能明白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还给我解释了下,“面有博弈,我看郑副厅长那个副字大概要去掉了。”
我还是不明所以,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仔细问了问冯甜,才算明白是怎么回吏和。
吕志伟往头顶指,那意思是这个行动是他顶头司的决定,地球人都知道他是郑英华的人,能让他用顶头司来形容的只可能是郑英华,而那句碍于情势意着这个地方有极强大的保护伞,虽然已经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场所,却一直没有办法动它,这次却是拉了鲁书的虎皮当大旗,准备直接一锅端。能让郑英华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根本还在山南省层可能会出现重大变故,所以她才会趁此时机尽量一搏。
当然现在我是全都不明白的,还想再追问一清楚,却从后面来两个穿着便衣的年男子,都是一脸严肃,来先亮了证件,这才低声问“倒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们一点消自息都没有!”
这两个是省保卫局的人,平时的工作是负责省委主要领导的安全,这个安全不仅仅包括人身安全,还包括**安全等方方面面,领导亲属自然也在他们的工作范围之内,像鲁承志这种省委书记的公子身份敏感,算警方掌握了什么证据想要调查,也不是可以直接进行调查的,而是要先向保卫局通报备案才可以,当然了,保卫局也仅仅是有备案权力,他们还需要往汇报,却不能干涉警方的办案自由,但是没有备案和核准,警方是不能自行对他这种身份的人采取监控措施的。
吕志伟一个小处长是没有资格直接与保卫局对话的,但保卫局有权利质询他,所以在他安排定位鲁承志位置的时候,保卫局才会直接质问他这个工作安排者,一是想了解什么一心一意,二来不认为他一个小小的处长有胆量去监视省委书的公子,背后肯定有人授意。这问题可大可小了,地球人都知道吕志伟是郑英华的人,而郑英华是贺泽平的妻子,贺泽平的父亲跟鲁方岩的父亲当年都是明城地区抗日游击的队的领导,两家关系可以用世交来形容,贺泽平也一直是鲁方岩各项政策的坚定支持者,如今贺泽平的老婆突然授意属下监控鲁方岩的儿子,这里面蕴含的某些信息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哪怕是保卫局这些见惯了风浪的角色一接到这个消息也觉得背心生寒,局长接到消息之后都坐不住了。
见保卫局的人问,吕志伟却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具体情况我已经向郑厅长汇报过了,郑厅长会直接向鲁书记汇报,这里面有些情况属于保密信息,密级较高。”
密级这东西我懂,吕志伟的意思是那这两个保卫局的干部没有资格知道内情,说得一点也不委婉,那两个保卫局干部都是面有怒色,一副不甘休的样子,其一个说“吕处长,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情的轻重,你……”
他话还没说完呢,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许克打来了,我没马接听,而是小声对几人说“鲁书记的秘书!”
那个正在说话的保卫局干部立刻闭嘴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大概在猜测为什么省委第一大秘会直接打给我,这种时候大秘的电话会是随便打的吗?十有**代表的是鲁书记的意思。
吕志伟神情也紧张起来,他虽然得到了郑英华的授权,但事情发生的这么急,十有**还没有鲁方岩的回应,心里没底也是正常的。
我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听话筒里传来许克的声音,“苏专家吗?鲁书记要同你讲话。”说完没等我回应,鲁方岩沉厚有力的声音在话筒里响了起来,“苏岭吗?我是鲁方岩,承志什么情况?我听英华厅长说是你们说承志有危险,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英华厅长很信任你们嘛。”
我看了看两边,吕志伟立刻明白了过来,示意附近的警察都往远躲躲,在靠墙处处给我腾了个空地儿,他和那两个保卫局的人在边给我挡着。
在向鲁方岩汇报之前,我用眼神询问了冯甜一下,冯甜示意我实话实说。
虽说要实话实说,但这语言得怎么组织却是门学问,我虽然反应没有冯甜快,对层了解也不如冯甜多,但是我却知道这种事情解释很重要,如果解释不清楚,算救了鲁承志的命,也会在鲁方岩心里扎下一根刺。
一个摆明了的事实,既然我们早发现鲁承志身有问题,那为什么不立刻帮他解决,而是非要拖到情况危急再动手,还搞出这么大的动作呢?
这次通话,将是对我的一个重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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