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根本看不到鲁承志的样子了!
他全身下都已经被魉鬼爬满。.vd.m
猛一看去,只能看到一大堆魉鬼在爬来窜去,蠕蠕而动。
更吓人的是,那些魉鬼间竟然有一个猫一样大小的,盘坐在鲁承志头顶的位置,似乎知道我在看他,竟然冷冷地瞄了我一眼,看起来好像他在镜子里看着我一样,说不出的诡异。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把镜子递给鲁承志,“鲁公子,没事儿多照照镜子吧,没有坏处。”
“爷我又不是自恋狂,照什么镜,镜,镜……”鲁承志往镜子里看那么一眼,不自禁地嗑巴起来,手一哆嗦,镜子掉到地,摔得粉碎,“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叹气道“鲁公子,我要是你尽快找人解决这个问题。”
“这,这都是幻觉,你吓不到我!”鲁承志厉声大叫,却怎么都透着股子色厉内茬的味道,冲我吼了这么一句,立刻转身往回去,看样子是没有心情吃饭谈生意了。
那眼镜胖子小跑着跟过去,“鲁公子,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鲁承志甩都不甩他,头也不回地了车,开车走,把那眼镜胖子甩到车后吃了一嘴的灰。
眼镜胖子看着鲁承志离开的方向,神情阴沉不定,最后转过头来,看了我和冯甜一眼,没有什么说,自带着那帮子人先进了会所。
我这才问冯甜“鲁承志那头顶的魉鬼是怎么回事儿?长那么大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了。”冯甜皱眉说,“魉鬼想长到那么大,需要大量邪意味养,正常人算坏到头顶生疮脚底流浓也不可能把魉鬼养到那么大。那么大只的魉鬼基本可以称王了,鬼之王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如果那个魉鬼不是来自地狱自来是鬼王的话,那一定是有人特意喂养出来的。魉鬼虽然食邪而生,但它本身是邪物,过大过多都会对人身体照成无法想像的伤害,尤其是像刚才那么大一只,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光这么一只魉鬼,把鲁承志吸干了都没有问题!那个给他下咒的人不是想戏弄他,而是真想弄死他啊!明知道他是省委书的公子,还敢下这种死手,要不是不共戴天之仇,那是有恃无恐!”
我担心地问“既然这样,我们还要不要帮鲁承志这一把?”
冯甜沉默片刻方道“得先弄清楚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付他才行。算了,我们两个在这里想这么多干什么,他鲁大公子也算是流人物,什么样的高手找不到?没准儿明天去了京城陈神明随随便便把他的问题给解决了呢。走吧,别让吕志伟他们等急了。”
我一想也是,鲁承志那是什么人啊,还用得着我帮他,随随便便招呼一声,赶着要过来帮忙的法师不要太多啊。
也不多想这些没用的,我们两个进了会所,便有侍应生迎前问我们是否订了位置,我把吕志伟的名字一报,那侍应生立刻露出一副失敬的表情,把我们引到吕志伟订好的房间里。
进了包房一看,吕志伟等人早已经在这里了,胡方权、韦国庆、刘春菊和小宋警官都在。
众人围坐在桌旁正在闲聊,见我们两个进来,都是热情地起身相迎,客气一阵,又坐次谦让了一番后,我被强按在了主位,左手边是冯甜,右手边是小宋警官。冯甜直个劲地拿眼斜楞我,弄得我好不自在。幸好小宋警官较腼腆,我不主动跟她说话,她一直保持沉默,倒是大大减轻了我的尴尬和不安。
大家坐定,吕志伟让侍应生菜,然后才问“老弟,怎么来得这么迟,我还以为你有事来不了,正想给你打电话。”
我解释道“临出门的时候来了位客人,给他解决了些问题,所以耽搁了。”
吕志伟笑道“老弟你如今可是大忙人兼大红人了,以后我再有事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你的大驾。”
我听他话里有话,问“吕大哥,你这话是从哪说起啊?再怎么样,我也是公安厅的特聘专家,以后你要专管这方面的案子,那我是你手下的兵了,还不是随叫随到,有事儿你说话啊。”
吕志伟苦笑道“我还专管什么啊,最近成人家专职保姆了,天天侍候京城来的那帮子专家,一会儿搭个台子,一会儿去买点稀古怪的东西,简直拿我们这些山南警察当跑腿使了。”
刘春菊道“老吕,你少发两句牢骚吧,多少人想有你这个可以跟央专家和领导接触的机都没有呢!不是让你帮忙置办一些施法用品吗?跟跟腿有什么可牢骚的,将来案子破了,我你这个跑腿的也能分一份功劳不是?有了这份功劳,以后升副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说你是身在福不知福!”
吕志伟叹气道“这是个好机会我懂,可我是看不惯那帮子所谓专家的本事,都来了这么多天了,工作一点眉目也没有,排场倒是大腕都大腕,对着我们呼来喝去也算了,对着吴成海那么个阶下囚却客客气气,简直是把他给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了!但凡那吴成海提什么要求,那帮子央专家都一定会满足,这些天折腾得楼都快塌了,把大家都累得半死,可吴成海却连半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交待出来,也不知道那帮央专家这么忙活都为了什么。”
我不禁有些意外,“这都好几天了,还没查出线索?吴成海什么都没说?”
吕志伟说“吴成海天天提各种要求,那些专家一样一样满足,谁都不提线索的事情,现在吴成海已经从拘留所里出去了,住进了专案组安排的市郊的一处平房,天天好吃好喝供着,还给他提供很多莫名春妙的东西,据说是要给他施展法术用,他一个犯人控制他还来不及呢,还提供给他东西施展法术,这不是有病吗?”
冯甜突然说“他们不是有病,而是有大企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