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帮和尚举着棍棒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领头的赫然是冯甜!
我被群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紧跟在冯甜身后的那帮和尚高举棍棒纷纷大喝。
“啊,打死这帮日本鬼子!”
“别让他们抢走了晦清大师的遗物!”
“尼玛的,小日本敢来咱感业寺抢东西,反了他们了!”
“捧他娘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日本僧众立刻刷刷退回到洞口,重新集结成队,大喝“死の防を,保して、マスタ行事!”喝得那叫一个整齐划一,气势感业寺那帮家伙乱糟糟好像黑社会火拼一样可高档多了!
但气势再高也架不住人多家伙多。
感业寺的和尚嗷嗷叫着蜂拥而,举着棍子乱打乱砸,一个照面把日本僧众的阵形给冲乱了,乱棍之下,打得日本僧众抱头鼠窜。
冯甜没有跟着一起动手,停在我身旁,语气深沉地说“日后江湖传说,必定会有这感业寺日大战一席之地!我靠,多好的素材啊,日本和尚入侵,感业寺僧众愤起反抗,高手过招,打得山崩地裂!”
我从地站起来刚才我已经被打趴下了晃晃头,稍稍清醒一些,“师姐,你停会吧,别扯了,这什么情况,你哪儿弄来这么多人的。”
冯甜说“你勇敢的去挨揍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去前面招呼人帮忙的,谁知道刚跑出没多远,见这帮和尚拎着棍子过来了,原来晦明被抽倒之前,已经用手机给前面的和尚发了求救信号,我赶紧给他们带路过来了。趁现在,赶紧进去追吧!”说完拉着我往地宫台阶跑。
说也怪,那些日本僧众不管被打得如何惨,都没有往地宫里跑的,更没有发出惨叫的,一个个都在那闷头挨揍。
我和冯甜刚跑台阶前,还没等下走呢,忽听有人大喝“我靠,有鬼啊!”
和尚庙里有鬼,那不是赤果果打佛祖的脸嘛。
我们两个赶紧停步,扭头一看,却见斗殴现场左侧的一群感业寺和尚正畏惧地往后退,棍子都吓到扔了一地。
再往地一看,散了一堆东西有,有僧袍,有袈裟,有几根竹竿,更重要的是僧袍和竹竿之间还有一个面具样的东西,白惨惨的,五官是五个窟窿。
这边什么情况还没看明白,惊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我们再赶紧往各处扫看。
这回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
日本僧众在棍棒交击之下,被打倒跪在地,没挨几下,突然散架子了,变成了一堆竹竿。
从散架的过程来看,那个惨白的面具一样的东西,是原来日本僧众的脑袋,竹竿是他们的身体!
尼玛,这些日本和尚根本不是活人!
刚刚还气势如虹的感业寺僧众吓得麻了爪,连连后退,挤成一团壮胆,还交头结耳的低声议论。
斗殴现场已经没有日本僧众人,只有一地的僧袍和竹竿,外加一堆头套面具样的东西。
也不怪他们害怕,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和尚,平时是念念经打打坐干干活,偶尔忽悠几个大头,这么灵异的事情大概是从来没有接触过,打人还可以,可是把人打散架了,还打成了竹竿,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较难以接受了。
冯甜皱着眉头前,拎起一件僧袍抖了抖,又捡起一根竹竿看了看,最后才拿卢一个头套面具里面翻了翻,突然抬头说“那个日本的女秃驴哪去了!”
我不禁一楞,扭头往刚才女尼趴着的地方看。
在刚刚驴子恶魔被我干掉,女尼恢复人身,趴地到,光着身子不说,还满身大汗,一副虚脱的样子,怎么看都像短时间内无法行动,我也没再留意她。
可是现在,她却不见了!
“什么时候没的?”我下意识看向冯甜。
冯甜有些懊恼地道“当了,那女秃驴才是关键人物,这些都是用炼金术临时搭建起来的幻像傀儡,是摆架子吓唬人的!这种炼金术是西方魔法类别,与东方的法术体系格格不入,没有办法兼修,济妙那秃驴又要修闭口禅,更不可能学这种东西,那只能是那女秃驴搞的鬼!这个日本僧人访问团,其实她和济妙两个人!靠,他们是不是真正的日本僧人都两说呢!”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拍巴掌,叫道“晦明,有外事办的人陪他们来吗?”
晦明还站在身体旁边,没能还魂呢,听她问是一怔,忙说“在前面客房休息,等着济妙他们呢!”
冯甜立刻推了我一把,“你下去追济妙,我去看看那外事办的人是怎么回事儿。”
我心里没底,“你不跟我去,济妙要是施法术的话,我打不过他怎么办?这不是下去送人头吗?”
冯甜说“包给你,济妙要是动手,你用包里的东西应付一阵子,我马能赶过来。不用害怕,记住斗法跟捉鬼驱邪一样,核心奥义是将,最重要的是要有勇气,一往无前,拿出拼命的架势,十个法师有九个得被你吓跑,都不用打!”说完把她随身的挎包塞给我,急匆匆往前跑,边跑边招呼,“来个人给我带路!”
我捏了捏那个挎包,鼓鼓囊囊的,装的东西还挺多,拉开一看,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还有短棒、符、镜子、铃挡,也不知都是派什么用场的。
不过事到临头,也不能在这里硬挺着,地宫里要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被济妙给拿走了,那可是我的过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壮壮胆子,掂了掂手里的桃木剑,沿着台阶大步冲下去。
台阶下到尽头是一扇对开的石门,不是很大,石门方还挂着块匾,雕两个大字,“罗浮”。
不是浮罗塔吗?怎么地宫为成罗浮了?
我心不解,却也不多想,见门虚掩前,一脚踹开,先往旁边闪了一下,防止人偷袭。
不过门风没有任何动静。
我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石门。
门后是个面积也在百多平的空间,四面都是平整的石壁。
石壁刻满了经,每一个字都海碗那么大,字迹金黄,带着难以形容的威压。
我觉得胸口微微一热,有什么东西一跳一跳地,想要冲破衣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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