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和那个黑影摔成一团,在地翻滚出老远,最后还是被那黑影压在了身下。.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
我仔细一看,靠,居然是独角俞强生!
这货不是刚被他的那些变态同伙给扯零碎了吗?怎么又出来了,还真属打不死的小强啊!
独角俞强生压住俞悦,两只手狠狠按在她的胸口,大力揉捏着,捏到变了形状,畅快的仰天大笑,“贱货,看你这回往哪里跑!”
我猛得冲过去,一脚踢在他的后脑勺。
这一脚使足了十成力道,踢得结结实实。
听乓一声脆响,仿佛当场踢碎了个西瓜一般,直接把独角俞强生的脑袋给爆了!
红白粘稠之物喷了俞悦一头一脸。
俞悦整个人都被吓得呆住了,双目圆睁,嘴巴大大张着,发出无意识的呵呃声响。
我拉了她一把,见她没有反应,当机立断,把她往肩膀一扛,窜到洞口前,纵身一跃,成功逃出洞口。
几乎在我跳进洞口的同时,十几只手臂乱七八糟地跟着伸进来,想要抓我。
冯甜终于出现了,只见她身穿大嘴猴睡衣,脚踏人字拖,披头散发,手挥一柄桃木剑,慢条斯理地走到洞口前,一剑一个,斩瓜切菜般,把那些手臂全都砍了下来。
洞口外一时惨嚎连天,有那莽撞地把头伸进洞口,脸尽是痛苦扭曲的表情。
然后冯甜又拿桃木剑把伸进来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色彩斑澜的圆洞内一时满是残肢断首,简直好像发生了一场大屠杀一般。
但恐怖的是,那些被砍下来的手臂和脑袋居然还都保持着活力,手臂倒立起来,靠着指头爬来爬去,而那几个被砍下来的脑袋干脆着地滚,滚到我身边,张嘴咬。
我当然不会客气,一脚一个,把那些脑袋踢得远远的。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个洞口再次关闭。
“快走!”冯甜大喝一声,当先往回跑。
我扛着俞悦紧紧跟在她身后,从另一端洞口跳出去,重新回到那个白汤蒸腾的浴室。
冯甜示意我把俞悦从肩膀放下,然后干脆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计耳光打得那叫一个脆一个响啊,俞悦啊的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下一刻,我听到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视线里所有的一切都急速褪去颜色,变成单调的灰色,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一片黑暗。
我猛得睁开眼睛。
清晨略有些耀眼的阳光从窗子射进来,正照在床头,晒得脸有些发热。
不知不觉,竟然一觉睡到天亮。
我还躺在自己的床,左边是冯甜,右边是俞悦。
往左边瞧瞧,冯甜已经醒了,正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副没睡足的样子。
再往右边瞧瞧,俞悦也醒了,却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目光里很有些说不出的东西来。
看得我心里这叫一个发毛啊,一时竟不敢直接跟她对视,赶紧把视线往下滑动,顺着脸滑到脖子,再滑到胸口,然后有些滑不动了,她的睡衣半敞,胸口大半露在外面,好似两座高峰,雪白诱人,顶端红樱桃,风情无限……好吧,这不是重点,咱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角色,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不是她露出来的胸口,而是胸口那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痕迹,隐隐间可以看出那是几道指痕!
尼玛,从部位来看,正是独角俞强生捏出来的啊!
做个梦都能搞到受伤,这梦还真是危险呢!
俞悦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瞧了瞧,啊地低呼一声,伸手把睡衣掩,瞪了我一眼,目光居然不如何凶狠,而且还低头细声细气地说“你怎么也这么坏啊!”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怎么坏了?我没干什么啊?对了,你被捏青那个位置,用不用抹点药酒?我家里还有一些。”
我这话刚说完,冯甜爬到我身,把脑袋凑到我们两个间,毫不客气地说“最好是你帮她抹对不对?别想好事儿了,在梦里又摸又拍不够,醒了还要继续摸吗?我们法师,要专业,干活的时候不能泡妞,也不可以被妞泡。我说俞大小姐,你不用装做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有我看着,不会让你把他给骗走的!他虽然缺心眼,我可不缺!”
这妞真是的,一黑黑俩!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趴在我身,让我很不舒服,确切点说是小兄弟被压得有点痛。
大早起来的,男人嘛,都较旺盛,这个你懂的啊,不碰都硬得有点痛呢,更何况被她这么一压,简直有种要直接发泄出来的冲动。
我只好板着脸说“师姐,你压到我了,你不咯得慌吗?”
冯甜看了我一眼,然后往身下看了看,尖叫一声,“要死啊,死色狼!”赶紧从我身下去,走的时候,居然没忘记挥手拍了我一巴掌,正拍在我的小兄弟,打得又胀又痛,感觉那是相当复杂。
拍完之后,冯甜也有些诧异,“哎,居然真的像棍子一样硬啊,小说电影里也不全是骗人的嘛。”
靠,她整天都看些什么东西啊,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整天看小黄小电影,也不怕学坏了。
俞悦捂嘴笑道“男人早都这样,很正常,冯小姐,你是没见过吧。”
“我见得多了。”冯甜不甘示弱地说,“你才没见过呢!”
俞悦咯咯直笑,心情居然不错,“是啊,我可真是没有见过,在小电影里看过一些,不过没见过真家伙,倒是想看一看呢。五万块,让我看看怎么样?”
冯甜眉头一挑,“没问题,成交,老客户有信用值,先给你看完再付钱也行!”说完跃跃欲试地要扒我裤子,看那兴奋的样子,大概她也很想见识一下真货吧。
我吓得提着裤子赶紧从床跳起来,叫道“你们两个够了啊,女孩子也不知道矜持点!男人的裤子那能是乱扒的吗?我说俞大小姐,你可是刚作了噩梦才醒过来,用不用这么开心啊。”
俞悦笑道“我已经好多天没有这样一觉睡到天亮了,虽然也做了噩梦,可是这回梦里有你保护我啊,那东西都被你踢碎了,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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