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小如月已经突然出手。
她这一次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指对方的眉心而去!
她的速度很快,就是古都有些跟不上了。
这是小如月动用了内心世界力量的结果。
在过去,她甚少利用这些力量。
毕竟在小如月看来,她足够强大。
力量很多,但是更多的是多余。
故而,她不屑于管理恶魔之力。
可是,现在她决定了,今后要好好地修炼,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倒不是说她多么怜惜力量。
而是她的东西,如果不闻不问,会变得非常危险。
心魔、魔力空间意志仅仅是其中之一。
谁知道今后会不会有陆续不断的麻烦。
为了防止给自己的爹娘、弟弟妹妹带来麻烦,一些事情,哪怕她不情不愿,都要学着去做。
“啊……!”
被小如月正中红心,魔力空间意志一下子惨叫起来。
“你……你是怎么看穿我的死穴!”魔力空间意志不敢置信地说道。
它口上说着要和小如月以命相搏,实际上以它的性格,怎么舍得多年以来建立的一切。
于是,它决定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
它要留着自己的性命,将来有朝一日,夺回一切!
所以,它装作要誓死一战,实际上将自己的本源藏匿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只要小如月没有击中死穴,那么这一道本源就会在被小如月击杀身体的时候,融入魔力空间当中!
魔力空间……说到底就是小如月的魔力结晶融汇而成。
小如月不可能舍得这等庞大的能量。
或者说,即使换了何人都好,都不可能舍得这等惊人的魔力。
万万没想到,竟然棋差一招,被小如月看破了一切。
在本源逃走之前,死穴就被小如月击中了。
“一旦少了我……你的魔力注定不如从前!”魔力空间意志还在苦苦挣扎!
只要小如月动摇了,愿意留它一命,那么它还是可以卷土重来!
当然,在下一次真正崛起之前,它会做得更加隐蔽,不会给小如月一丝一毫发现的机会!
因而,想方设法又好,跪地求饶也罢,都要保住这一条性命!
“哦?你说的倒是事实。”小如月若有所思地说道。
闻言,洛纱和古脸色微微一变,而魔力空间意志却是眼前一亮!
它敢这样说,当然是有着自己的依仗。
正如魔力空间意志说的一样,少了它,魔力空间会弱上许多。
理由很简单,魔力空间意志乃是由这一方空间的灵性汇聚而成。
少了灵性的魔力,当然要羸弱不少。
即使小如月可以凭着一己之力将之修复过来,花费的时间都不会少到哪里了。
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因为你本来可以省去这些时间,用于修炼或者什么的。
只是一旦击杀了魔力空间意志,那么就注定失去这个选择。
孰轻孰重,小如月应该很清楚才对。
“小如月,不要!”洛纱急忙喊道。
她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蛊惑!
魔力空间意志确实重要,可是它太过奸险狡诈了。
这样的家伙,可留它不得!
即便需要花费不少时间重新修复这一个魔力空间都好,这一道本来不应该存在的意志,必须除去!
今后,魔力空间依然会诞生全新的意志。
因为小如月血脉使然,魔力纯粹,绝非寻常恶魔可以比较。
但是和现在不一样的是,重新诞生意志的时候,你可以从小培养,让它乖巧听话,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耗费时间是多,可是胜在安全,远不是现在这个家伙能够比较的。
听到这里,苏周已经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连忙掏出来兜里早已经淘汰了N年的神机诺基亚,滴滴答答拨通了一个电话出去。
又接连三次迅速取消通缉。各国政要闻之色变的死亡天使。让军事大国为之颤抖的噩梦般存在……这个,小伙子,简历不是这么写的啊。”
“这是真的啊,你们为什么都不信呢?”
“呵呵这小子真逗,我写个叶里是米国总统,那他就是了嘛?您还是另谋高就吧,我们圣仁学院不需要空想家。”
一想到那个死老头苏周就来气。十年来对自己不是打就是骂,连找小姑娘打个啵儿都能罚跪三天,而且每次出任务都像是下龙潭闯虎穴,不是美军基地就是FBI中情局,而最后的酬劳,全都被死老头独吞了,给自己的也就够找个姑娘打个啵儿。
但是在中东那种恶劣的地方,能有几个看得上眼的女人?
十年,差点没把他憋死,更不要说还有个小师妹天天缠着他讲故事,要不是看她年纪小,而且还是死老头老来得子的唯一女儿,哼!
夏季的中海,尤其是傍晚,哪里都不乏烧烤大排档,不多一会,苏周点的肉串和啤酒就摆上了桌,二十串羊肉串,两瓶冰镇啤酒,就是他今日的晚餐。拿起第一根肉串还没下嘴,一阵香风便从苏周身边划过。
“吸——香奈儿黄色邂逅淡香水?”苏周轻轻一嗅,脑海里的资料自动蹦了出来,不算是什么名贵的香水,但却也很有品味。从他身边经过的女人突然被说出香水名字,转头惊疑的看了苏周一眼,朝着苏周善意的微微一笑,坐到了苏周的邻桌。
苏周很是没骨气的吞了口口水,女人只是微微一笑,就让他有种飞上了云端的感觉,心脏噗通噗通的。微微一笑很倾城,美!好漂亮的东方美女,华夏妹子果然比中东女人水灵多了!
苏周侧眼打量了一下跟这美女同桌的两人,一个全身黑西服,梳了个背头,头发油光锃亮的男人,另一个是头发有些花白,带了个骚粉色眼镜,依稀可见年轻时美貌的半老徐娘——咦?这不是那个圣林女校说自己是空想家的女部长吗?
头发烫的跟云彩似的贵妇,扫了两眼其他桌子坐的背后雕龙画凤的社会青年,撇嘴道:“淑君,在哪吃饭不好啊,来这大排档干嘛,人杂嘴乱的。”
说话间,林淑君看向背头男的眼神中分明闪过一丝不耐。
“臭丫头,你淳仁哥刚从日本留学回来,你当上校长也是多亏了你淳仁哥——”
“漂亮的小姐,我们鸡哥请你喝一杯。”
一个留了个奥特曼白发的小青年朝着林淑君舔了舔嘴唇,嘿嘿淫-笑着让到了一边。
小青年一让开,后面一张桌子上,长着一个鹰钩鼻斗鸡眼,胳膊上纹了一只红色大公鸡的猥琐男哈哈一笑,朝着林淑君扬了扬手里的啤酒杯。
“小姐贵姓啊?”
三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愣,贵妇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家淑君不会喝酒。”
“哦?原来叫淑君啊,好名字。酒可是好东西,一回生两回熟嘛。”鸡哥看着身材吞了两口口水,“淑君小姐,我金大鸡请你喝杯酒,给个面子吧?”
见贵妇动怒,李淳仁嘴角一翘,连忙扶住了贵妇的胳膊,同时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林淑君:“伯母您别生气,一群臭虫而已,不值得您动怒。放心好了,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们。”
坐在一边的苏周也吃不下去了,一张脸黑了下来,当年他苏家少爷一夜之间成了燕京街头流浪汉,背负百亿巨债,那才是真的过街老鼠,被所有燕京人当做臭虫,要不是师父出现救了他,他早就冻死饿死在燕京街头了——而且,十年来的生活都是自给自足,养鸡养猪种地种菜。他妈-的,什么时候勤劳的人们变成贱民了?
“啪!”鸡哥砸碎手里的酒瓶,剩下一个满是锋利玻璃的瓶头攥在手里:“草尼玛比的贱民,让这小子知道知道贱民的拳头有多硬!别伤着美女!给我削死他!”
“呃啊!!你们敢扎我的脚?!”身后传来李淳仁的一声惨叫,他的左脚突然被一根还沾着肉渍的铁钎扎透,脚掌被狠狠的钉在水泥地上!
“趁他乱,打他蛋!”
人群里突然传出来一声厉喝,四个小弟立马朝李淳仁裆部狠狠的踹了过去。
背对着几个人的苏周嘿嘿一笑,一根铁钎立马又出现在手中,却没注意到邻桌美女古怪的朝这里瞥了一眼。
好歹是黑带二段,李淳仁怒喝一声连带着铁钎从地上拔了起来,抬腿就要横扫四个人。
“嗖——噗嗤!”
“啊!谁他妈又扎我?!”李淳仁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一根铁钎正中他的伤口,整整两根铁钎并排穿透李淳仁的脚掌,生生将他的脚钉在了地上!
“哈哈哈!”这次苏周乐开了的花,谁他妈又扎你?扎的就是你!
伸手拿来一根串稀里糊涂的吃完,正要扔,苏周的笑容一僵,转头朝着邻桌的美女看去,果然这美女也正侧目打量着他。
跟苏周对视了一眼,林淑君忽然呆滞了一下,脸蛋染上红霞,尴尬的朝着苏周微微一笑,急忙转回头去。
美女不看了,苏周的胆子也大了,手里的铁钎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噗嗤!”
李淳仁刚要拔出来的脚顿时又被钉在了地上,还是同一个地方,每次都是最后一根铁钎带动前面的铁钎,接着三根铁钎全都稳稳的扎进水泥地面!
疼!真心疼!
鸡哥趁乱扔过来的一个酒瓶直接被李淳仁一拳砸成了渣渣。连续被扎了三次,三次都是一个地方,也怪不得他会怒极了。
“谁他妈比扎的我?!给老子滚出来!!”李淳仁满是血丝的眼睛扫视全场,一双牙齿咬的咯嘣乱响,愤怒的双肩乱颤。
“鸡哥?”奥特曼青年爬起来看了一眼金大鸡,金大鸡也搞不清状况,正要做决定,一边忽然又传出来一个声音。
“趁他狂,让他亡!”
“让他亡?”鸡哥稀里糊涂的跟着念了一句,奥特曼青年顿时眼睛一亮,露出一个明白的眼神。
“啊!!谁!是谁?!”
李淳仁一巴掌扇飞了手握匕首的奥特曼青年,状若疯狂的嘶吼,贵妇被这场面吓得嘴唇直哆嗦,说不上话来,叫做林淑君的美女则是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周抓着一根烤串,细嚼慢咽起来,这是最后一根了,可不能再浪费了!
“哈哈哈哈,多谢英雄仗义出手,给我拿下他!”金大鸡此时总算搞清了状况,连忙朝着人群拱拱手,爬起来的小弟们纷纷悍不畏死冲了上去,这次李淳仁终于没了抵抗能力,两钢管下去,立马口吐白沫趴在了地上。
“我,你们敢打我,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骂了隔壁的,在我金大鸡的地盘上装比!”鸡哥哈哈狂笑在李淳仁屁股上踹了几脚,一转身就看到贵妇吓得坐在椅子上直发抖,再也没了之前的气势,美女林淑君则在座位上漠然看着这一切。
剩下三四个带伤的小弟纷纷围上来,金大鸡哈哈狂笑端着一大杯啤酒走过来,同时从口袋里摸出来两个小药丸扔进啤酒里:“美女,闹成现在这样多不愉快?你看你是喝,还是喝,还是喝呢?”
贵妇跟林淑君挤在了一起,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嘴唇乱哆嗦:“你,你们要干嘛,我是圣林女校人事部长,我女儿是中海——”
“闭嘴!”奥特曼小弟跟着大笑,手里钢管往桌子上一敲,顿时“啪!”的一声塑料桌被砸出来一道裂痕。
贵妇差点被吓出眼泪,林淑君脸色也不太好,但是跟她母亲不同,林淑君到现在都还十分冷静镇定。
“喝下这杯酒,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吗?”
金大鸡抬手摸摸胡渣下巴:“可以,前提是你能自己走出这条街。”
林淑君皱皱眉,但是看了一眼身边吓得浑身乱颤的老妈,无奈的嗯了一声。
“啧啧,酒可不能乱喝。”一个好像听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淑君刚抓住酒杯的手忽然被一只手按住,林淑君一惊,抬头却看到之前坐在邻桌的青年正笑嘻嘻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