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离刚刚站起,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却感到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是……。”莫离觉得自己体内的元力在极致翻腾。
好像火山爆发,大海奔腾,无论他如何稳住元力都无补于事。
“呼,呼……。”
很快,莫离口中接连喘着粗气,双眼变得通红。
望着莫离一下子坐回皮椅上边,手掌紧紧地捂住胸口,胡图图在一愣之后,连忙问道:“莫离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莫离喘着粗气应道。
只是他这个样子任由何人来看,都和没事毫不沾边,让胡图图一下子着急了起来。
“真的没事吗?”胡图图走近了莫离,就要探手看看他是不是生病发烧了。
“走……你马上走!”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理智不断地被本能吞噬了的莫离,忽然大喊起来。
这一喊,让胡图图觉得莫名其妙。
“这里是我的套间啊。”胡图图委屈地说道。
即使要走都是莫离走好不好。
胡图图不这么说还好,她这么一说,配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更是让莫离双目精光大放!
“呼,呼……。”
喘着粗气的莫离站了起来,他站在了胡图图的面前。
莫离本来就比胡图图要高上半个头,见此,后者怔了一下,就要后退。
但是胡图图还没有来得及后退,就被莫离一把抱住了。
莫离凑在胡图图的耳边,大力嗅着她的发香,道:“好香……好软。”
这话一出,直接让胡图图的一张小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
虽说胡图图一直长得不差,但是对她示好的男子却不多,或者说根本没有!
真的很奇怪耶。
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洛纱等人,都认为胡图图相当不错。但就是无人表白,简直奇了怪了好不好?
关于这个问题,在多年之后,胡图图才得到了答案……原来大家看着胡图图和莫离走得那么近,虽说不是形影不离,却常常在一起。而且二人的来历,又众所皆知,所以下意识地就认为他们是一对的。
剑王莫离的女人,谁敢觊觎!
毕竟这一位剑王看着是不着调而已。
但是遇到事情,还是极为认真的。
故而,敢碰他的女人,岂不是和找死无疑?
不过,这是后话,不提。
意识到现在的莫离好像有点奇怪,胡图图吸了一口气,就要将莫离推开,道:“莫离……你怎么了?放开我。”
“不放!”莫离粗鲁地回道。
说完,还将胡图图抱得更紧了!
胡图图觉得自己被莫离抱得有点呼吸不过来。
倒不是莫离用了多大的力气,恰恰相反的是,莫离看着大力,实际上抱着胡图图却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让胡图图感觉呼吸不过来的,是对方身上成熟男子的气息。
胡图图阅人无数,但还是第一次被男子抱紧。
“莫离,放开我。”这一次,胡图图的话声明显小了很多。
在莫离面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羔羊,根本无法反抗,没有太多反抗的余地。
“不放。”莫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胡图图的发香,道。
而且这样嗅着胡图图的发香,莫离感觉自己有反应了。
不止莫离,胡图图一样清楚地感应到了一种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自己。
她可不是傻子,她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所以胡图图不止脸更红了,还带着一点头晕脑胀,道:“你,你,你……赶紧放手!不然就杀了你!”
胡图图的威胁落在莫离耳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莫离反而挑衅地回道:“杀吧……能够在你手里,我莫离无怨无悔!”
“你傻了么!”胡图图急道。
她敢保证,如果自己下去,只怕自己会晕在这里。
“我没傻。”说着,莫离终于松开了胡图图,让胡图图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只是,胡图图刚刚松了一口气,她的眸子又一下子瞪大了。
“嘶啦……。”
只见嘶啦一声,胡图图的衣领被莫离一手撕开,属于女子的美好一下子在他的眼前呈现。
撕开了衣领,莫离自己都愣了一下。
因为他没想到看着瘦小的胡图图,实际上这么有料。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这一回,胡图图是真的急得快哭了。
虽说是半神,但她同样是女子啊!
被莫离来了这么一出,自己以后还要见人的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莫离笑了一笑,不给胡图图闪避的机会,低头亲了过去。
嘴巴被堵住,胡图图感觉自己一下子呼吸不了了。
随后,在莫离随手一挥之下,大门紧紧地锁上,而一些多余的灯火,则被熄灭。
与此同时,洛纱这一边。
虽然讨论来,讨论去,但是却没有更好的结果。
只因好的名字,是有,可是要完全符合他们要求的,真心不多。
选来选去,洛纱这一边呢,男孩的名字,钱皇,而女儿则叫做钱多多,后鬼这一边的进展根本就是没有,还是原来的候天、候韵!
“咳咳,我认为这几个名字已经足够好了……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黄泉剑尊清了清嗓子,道。
他这一次过来,可不是真地为他们取名字出谋划策,更多是为了莫离打掩护罢了。
如果胡图图、莫离走了,而又没人补上,有可能会派人去找。
不管成功还是失败,但是被人找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黄泉剑尊这个当师尊的,只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来这里帮他们拖延时间了。
仔细一想,这个时间差不多了,是成是败,都有一个结果了。
这样的话,黄泉剑尊就没必要和他们在这里耽搁下去,赶紧完事走人。
“这……。”
被黄泉剑尊这么一问,洛纱几人尽是犹豫。
你说名字很好嘛,却不见得。
你说不好,又不是,因为这几个名字怎么说都能够列入考虑范围之内。
不过,他们想要更好的名字,当然不愿意就这么妥协了。
“你们几个小家伙哟……名字什么的,只是一个代号,更加重要的,是他们这个人。无论你们取的名字如何巧夺天工,但是没有好好地教育他们,教给他们应该懂的事,应该明的理,即使名字再好,都是徒劳而已。”黄泉剑尊叹了一声,道。
此言一出,洛纱几人不由得沉默。
只是,洛纱他们本来就是豁达之人,在黄泉剑尊这么教育之后,随即吸了一口气,施礼说道:“前辈说得对……名字固然重要,但是更加重要的,是教他们如何做人。这才是父母最应该给予儿女的东西。”
“你们能够明白,自然最好不过。”黄泉剑尊满意地点头说道。
在过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些小家伙根本就是在瞎折腾。
洛纱、前鬼姑且不说,但是后鬼和灵儿,分明对候天、候韵这两个名字十分满意的了,只是心里依然想着要更好的名字,所以才迟迟没有将名字定下。
之所以这样说,是黄泉剑尊留意到了,即使后来出现了好几个相当不错的名字,后鬼和灵儿却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做考虑。
这样的表现,分明就是心有所属了。
既然心有所属,还孜孜不倦地寻找更好的名字,不是瞎折腾是什么?
灵儿、后鬼又是聪明至极之人。
黄泉剑尊虽然没有将里面的道理说出,只是在冷静下来,认真一想之后,他们一样清楚了个中的含义,顿时苦笑起来。
“你们只是爱子心切罢了。”黄泉剑尊微微一笑,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
这个台阶给或者不给,其实相差不大。
毕竟灵儿又好,后鬼也罢,都不是放不开面子的人。
假如区区面子真的让他们如此在意,那么他们都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
“受教了。”后鬼抱拳笑道。
“名字定下,那么你们就好好地休息一番了……为了这个名字,你们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黄泉剑尊咧嘴一笑,道。
他没有来这一边,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一边的情况。
现在儿女的名字定下,那么他们这些当父母的,心思理应回到了要事之上。
“是,前辈。”洛纱几人毕恭毕敬地说道。
“你在做什么?”杨楠笑看这一件事落幕之余,发现一旁的墨守好像在涂涂写写的样子,不由得好奇问道。
“在记录刚才大家讨论的过程。”墨守头也不抬地回道。
因为刚才他们说的时候,非常有道理,他还沉思了一会,错过了一些,他现在要凭着记忆力将错过的想起来,所以墨守很忙!
“记录下来干嘛?”杨楠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有什么好记录的,真是不懂了。
“楠儿,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我成亲之后,早晚会有孩子……如果我们事先有准备,那么取名字就不难了。”墨守一本正经地说道。
虽然洛纱他们这一边圆满落幕了,但是总的来说,事情依然棘手,麻烦多多。
因而,墨守觉得有必要将整件事的过程都记录下来。
等到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派得上用场了。
墨守说话的时候声音可不小,他这么一说,倒是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你,你,你……你滚!”杨楠在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之后,张口骂道。
“滚?可以……等我先写完这些。”墨守抬手示意,道。
见状,杨楠顿时无语了,而洛纱几人安静了一会,忽然哄堂大笑了起来。
“果然有见地……我认为大家都应该借鉴墨守这个法子!”
“不仅如此,我们还年轻得很,将来还会接着生儿育女……墨守就负责将每一次讨论名字的过程记录下来好了,早晚派得上用场!”
“墨守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们都应该学习这个法子才对!”
……
洛纱等人争先起哄,墨守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昂首挺胸地接受大家的欢呼。
因为在墨守看来,这个法子确实是好,会让众人欢呼雀跃,一点都不奇怪。
至于杨楠,早就掩面而逃了。
她虽然贵为箭神,只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实在不好意思当着诸位小伙伴的面前讨论这等事情。
他们还没有成亲呢,就这么快讨论生儿育女了……实在叫杨楠羞涩难当。
正当洛纱他们兴致勃勃地看着杨楠从房间之内逃走的时候,行宫这一边同样有着情况发生。
套间之中灯火灰暗,但是两道身影却纠缠在一起。
翻云覆雨之后,莫离已经乏了,趴在了胡图图的背上,神智不清。
虽然黄泉剑尊是吹嘘了这等丹药有多么厉害,但是实际上,如果想要将丹药的效果发挥到极致,那么必须在投入茶水百息时间之内,让对方喝下。
否则,效果随着时间的流逝,削弱了不止一成。
时间太久,几乎十不存一!
当时黄泉剑尊忘记说这事了,所以在胡图图去找书的时候,莫离干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
当莫离喝下的时候,效果已经不足十分之一了。
这又是为什么莫离耕耘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渐渐地清醒过来。
胡图图在一番狂风骤雨之后,同样意识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胡图图只记得,自己好像被莫离亲了之后,很多东西水到渠成,十分自然。
然后她自己迷迷糊糊地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这……我到底做了什么!”反应过来,胡图图大吃一惊,就要起身。
只是要起身的刹那,她发现身体很痛,而且还被莫离压着,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抬头看了一眼莫离,胡图图只觉有点欲哭无泪……这是怎么一回事?
莫离之前怎么就发狂了?而他发狂了就发狂了,自己怎么还和他纠缠在一起了?
现在这个模样,如果被人看到,那么自己还要做人吗?
胡图图在想些什么,莫离当然是不知道的。
莫离只知道自己当时很热,然后就看到了胡图图……紧接着,就扑了上去。
随后,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倾泻的口子,将一切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