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也不只是只为梁州这一方百姓所确定出来的基本法则,如今却变成了让刘行舍掉自身功力、修为的时候,却迅通过信仰之力得到了加倍奉还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一场几乎成为新浩劫的怨灵满梁州的大灾难,当刘行带着众人四门绕行一周、不断以血祭符箓引得那些被怨灵控制的人撞到枪口上来,让那些人摆脱怨灵控制后恢复正常被划上句号了。
当月上树梢时,梁州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站在城楼上,刘行望着那一城的烁烁的灯光,心底却是一阵怅然,暗暗想到:得民心者得天下,我的豪赌赌对了、我做出来的选择是正确的。
没有城中百姓与城外的巡防兵每次在我用掉功力后,迅以信仰之力注入我的身体,使我拥有了源源不断地法力去彻底洗刷干净这半城的怨灵,恐怕用不上多久从梁州开始向外扩散,整个中原都会变作怨灵的世界、僵尸的国度。
再强大的王者,失去万民的支持都必然失败。
小爷日后还要更多去想出一些真正能让百姓真切得到实惠的法则出来,让天下万民真正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才能确保即便是有天谴降临来惩罚我那种时侯,我也有足够强大的信仰之力去抗衡天庭中那群老不死的……
“太傅,您感觉怎样?”
正当刘行吃吃望着城中那点点烛光,打定要坚定地继续推行利民、惠民、富民政策之时,雷震悄无声息走到刘行的身后,关切的问了一句。
淡淡一笑,刘行也不回头,仍然双眼望着城中,嘴下道:“我感觉很好,甚至比当初你我并肩在五台山、在代州东北横冲直撞扫杀金狗的时候还要好。因为能杀敌万人,不如救得手足三五十。这一天里,我救了至少两三万人,这感觉真叫好。”
“那,属下恐怕要告诉您一个会让您感觉不好的新军情了。”雷震说话间,将一份军牒呈到了刘行面前。
接着脸色一沉,声显无奈地道:“韩世忠那厮在应山阻击了我军,并使计诱我军一个标掉进了他的埋伏、五千五百人啊,竟然一个都没能逃回来。”
惊闻此言,双眼在军牒上快扫过后,刘行猛地将那军牒甩在地上,大声吼道:“韩世忠、韩世忠,你这贼厮从真定南那场战役开始就跟小爷唱反调!他爷爷的,如今敢一次诱歼了小爷一个标、五千多人,小爷不把你千刀万剐、誓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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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命德也带过兵,他做转运使的时候,很清楚地知道为何许多人感恩刘行斗地主、分田地给他们后去参军使想要进入他的转运司。不是人人怕死,那些当初想要进入转运司的人,其实大多数都是家有父母和妻儿的汉子。
曾经有几次,转运兵遭遇到金狗伏击阵亡后,王命德也亲眼见到了那些孤儿寡妇哭嚎无助的景象有多么凄惨、多么令人动容。
正因为曾经亲眼看到阵亡将士家人多么的痛苦和无依、无助,当刘行一再提高战功奖励、增加将士的保障与军人家属的保障时,王命德才一直都是最坚定支持的一群人中的一个……
早有经历,所以当吴玠问到他的头上时,王命德马上说出去了自己的建议:“内阁收回程一应勋章、兵部去其所有战功,户部收回军功田、上奏天枢收撤其封爵。吴制台,这样做都有些今过一泯前功之嫌了,但不这样做不足以震慑军心、不能确保以后不会再出现如程云贺一般贪功冒进,导致我军好儿郎无辜阵亡的事情生。”
“那五千白白战死的东川子弟呢?就不管他们了,只是按照我朝规制便能使其家人安心、不冤了吗?”听到王命德的建议,吴玠知道那已经是最符合北朝新制最严厉的惩罚,当仍然为那些被主将带进埋伏圈而无辜战死的人叫屈。
听闻其言,王命德皱眉想了想,旋即道:“奏请太傅双倍抚恤那些阵亡将士的家小,所有此次应州之败中阵亡将士的子女,在其十六岁前无论那女皆由朝廷承担所有生活所需。同时,勒令程云贺家的子弟,成年后没人每年收入的十中取二交给兵部作为重惩之罚。”
狠!
当王命德这番话说完时,站在周围的那些将领们虽然都是还低着头、不敢抬头,却在心底里齐齐暗道:不愧是刘太傅多年的心腹,这处事的方式、方法,真的是与刘太傅如出一辙的狠呀!
是够狠的,也真是彻底让吴玠心底那种羞愤为之减轻。
但羞愤的源点来自韩世忠,吴玠微微点头,先是沉声道:“好,处置那个贪功致败的贼厮便依王抚台之谏。”
话语微微一停,吴玠猛地一抬头,面色变得异常狠厉道:“但是韩世忠敢如此杀我手足,我也绝不会再对他留情。传我帅令,命那些党项兵立刻全部开往应州一带。以战养战、以战止战,只要能给我捉住韩世忠或者消灭他手下那些兵马,党项兵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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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呢,天师道从他那儿继承了两本古卷以后,便也将他奉为正一道的祖师之一、确实也只能算是之一。因为和左慈同时代的一方诸侯、实际上就是个地主豪强张鲁,也是天师道本家的祖师之一。
左慈是喜欢和权贵作对的人,偏偏张家当时自己家的宗师正忙着跟曹操争地盘,这样一想来、风马牛不相及两条路上的两个人却同时被正一道的后人给硬生生地供奉到了一起很是有些好笑。
不过将张鲁与左慈牵扯到一起的,正是手上的两部古卷。想到这些,刘行也不管城中怨灵仍在肆虐,猛一转身转进旁边的一幢小楼里。
一进到小楼中,刘行马上打开了看了起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