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都没发现上司不见了?”罗怡大魔王仰天长叹,觉得短腿参谋失踪前打的那些报告确有必要,参谋部真的缺人,看看,这种毫无警觉性的家伙居然都能在参谋部供职——可是新政府哪里不缺人呢?尤其缺精于计算的,不,就一般会计算的人员也是奇缺,相对来说,参谋部并不是目前人力资源最紧张的,所以她一次次地无视了那些报告,最终造成了目前无法挽回的损失,参谋长失踪了,参谋部里面的人连自己变性了都不知道,更别说老上司的位置了!
“恩恩是的。”刚睡醒的贝利尔小姐眨巴着一双朦胧大眼,本能地回答魔王的提问,现在她就算能像上司一样思考,思考的目标也多半是如何让魔王给他端一份饭来。
“嘿!真是的,解决问题的人没找到,要解决的问题又多了一个,”大魔王摸了摸因为听了太多突发事件的报告而发胀的脑袋,“艾米丽,你觉得他们最有可能去了哪里?按格拉瑞尔的报告,一小时前他们就应该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迷路或者遇到犯罪分子,”艾米丽答道,“现在这种混乱的情况无疑给了一些人可趁之机。”
“噢,真是麻烦啊,那些阴沟里的老鼠怎么还没死绝,”大魔王破口大骂,尽显霸道总裁,不,霸道魔王之风,“如果我这两员干将有个好歹,一定要将犯人的脑袋和四肢在城门口高高悬挂——如果是外国人的话,就直接挂到他们的使馆的大门上!”
“遵命!”
“咕咕咕!”贝利尔的肚子抗议起来。
“大教堂那边的情形怎样?”发泄完了心中怒火的大魔王听到贝利尔的肠鸣,想起已经到了上午礼拜时间,“仪式没出问题吧?”
“来礼拜的民众是平日的一倍,仪式……不能说完美不过总主教大人还是成功地安抚了众人——毕竟大伙儿除了祷告也没什么解决目前这种突发状况的办法,所以秩序暂时还能维持,有两名鲁吉贝尔来的修士质疑总主教是否还适合担任现在的职务,不过他们马上就被我们的人,我们安插在礼拜人群中的便衣反驳了。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
“噢,那还好。”
“但是,现在的状况不能持续下去啊,陛下。否则总会有别有用心的人会联系到您进行的改革是否激怒了神明……”
“我明白,只不过……”只不过这不以大魔王的意志为转移,她连晚上是否能再次与蛋疼星人对话都不能确定——如果单方面通知能被称为对话的话——幸亏总主教适时地对她的窘况做出了完美的解释:“如果神明做什么都不出错的话,也就不需要对我们人类进行锻炼了,为了让我们更好地应付未来的情况。适当的考验是必须的。”
啊,有善于脑补的脑残粉就是好,大魔王长舒了一口气,作为非土著,她就想不出这种点子来,当然,不接受这种解释的人也不少,不过,大魔王还有手持闪亮武器的警卫队,以及参谋长安插在礼拜民众中的便衣。所以尽管面临这种千年未有之变,明面上也暂时还没有出什么大的乱子,现在的混乱一多半还是因为对性转的不适应,以及对新生活状态的不适应引起的。
既然民众还没有全面失控,那么找寻失踪的参谋长和前海盗头子就成了大魔王首先要处理的问题了,作为直接关系人的艾米丽在墙上挂起了一张首都阿罗纳埃尔的地图,开始了她的分析。
“通常从教堂到王宫的道路是从这里到这里的大路,”她插上了几枚钉子,“但是考虑到目前这种非常情况,他们很可能选择从这里到这里。”她又插上了几枚钉子,“小路的确比较近,然而……我恐怕他们对自己性转的后果还没有真正地体会到……他们还在从男人,而不是女人的立场来考虑为人处世。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对可能的遭遇很可能没什么警惕性。”
要当面说参谋长和前海盗头子是没有警惕性的人类,他们一定会冷笑着反驳,可是他们都已经当了多年的男人,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些状况,比如。一对一的时候对方敢于傲慢地对手持武器、衣服也不暴露,并且有准备的“她们”下手,目的还不是为了金钱。
大魔王赞同地点了点头,艾米丽继续指着地图说下去:“我认为这个地方尤其必须重点搜查,陛下!”她指的地方是红发前修女曾经被禁闭过一段时间的女修道院,在新政府解放了里面的修女,又将其中的大部分财物充作亟需的公共经费,小部分用于妆点新政府门面之后,那里就荒芜了一段时间,成为了不法人士和流莺盘踞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地利之便,特别适合跟香客‘做生意’,所以我们查了几次,总是死灰复燃!”
“哎呀!这可得严查呀!”大魔王一开始都没想到这种事居然离她的王宫这么近,然后,她又萌发出了好奇,“艾米丽,那里是啥样啊?我还没看过这世界的窑子呢带我去看——”她说得兴高采烈,浑没注意到身后情绪不稳的某人怒气值越升越高。
“彭!”
遭到总主教一沓经卷迎头痛击的大魔王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为毛揍我?”
“因为你该揍,居然要去逛窑子!”
被揍傻了的大魔王还在为自己找理由,而不像聪明的参谋长那样第一时间跳窗逃跑:“你自己说过的,男人逛逛窑子再正常不过了我现在是男人了——彭!”
被大姨妈折磨得怒气槽满格的总主教一脸我吃设定我有理的神情:“带未成年人逛窑子哪里正常了!”
“我是让未成年人带我逛窑子来着——彭!艾米丽!反家暴法什么时候推出?要快!要尽快!”
PS:前一章的XX就是拐子,顺便说一句,有斗士认为安娜遇到不幸是作者“强行”安排的“打脸”,是作者“仇男”的表现,难道广场女神柴玲跑到美国被美国人强X的现实,也是作者穿越到几十年前的美国去“打脸”的结果?那些从欧洲突尼斯富裕家庭里出走投奔IS结果被轮被杀的少女,都是作者穿越到叙利亚去“打脸”才会遭遇悲剧的?作死,不一定死,但是,死的概率真的是非常非常大当然,该斗士既然相信中世纪绿教不存在割礼,相信中世纪绿教女权高,中世纪女绿离婚自由,那么,尽可以相信作死都是不会死的,尽可以相信没有自卫能力的小孩子离家出走会遭遇不幸什么的不是现实,都是因为作者代入主角搞宅斗玩打脸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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