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将你的价格往下压。”青王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得说道。
“而今我们的价位比他要整整贵上一倍的价格,怎么能留住我们的顾客们。为今之计,只能压低价位,才能暂时的保住我们的顾客。”
青王妃的脸上有百般个不愿意,拧着眉头想了许久,偏生就是没有比这更好的解决的办法。还能怎么办呢。“陈福,你通知下去,压低价格。”
“是,王爷,王妃。”陈福领了命,便匆匆的往外跑去。
现在大家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足足九间店铺的掌柜在等着答案啊。
见陈福已经走远离开了,青王和青王妃都松了好大的一口气,现在也算是暂时的稳住了局面。只看看这两日的进展再说了。
“看来那个野种是故意想要针对我们的。”青王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语气阴沉。
“那日似研的婚宴上,我便有所察觉。只是没想到原来他暗自算计着这个,现在他倒是聪明了不少,将我准备的人,又送了回来。早知道现在会变得那么的棘手,当年就应该把药的分量再下重些,让他死在他娘的肚子里才是。”青王妃的脸色阴狠,颇有后悔之意。
青王看着青王妃,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
突然之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青王看着青王妃的眼神里那里还有以前的爱意。
“当时我是怎么说的?斩草除根!斩草除根!你和那皇后一个德行,妇人之仁,非要等他病死。这下没有病死,咬回来了吧。”青王怒气冲冲的说道。
青王妃显然有些不悦。
但青王在气头上面,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委屈的说道:“当年的事情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那个病秧子到底是怎么知道和我们青王府有关系的?”
“当年的事情?即便没有当年的事情,你觉得皇上他心里真的能容的了我们?”青王恶狠狠的说道,景墨突然的动作是他们意料之外的事情,给他们现在的局势造成了非常大的负担。<>
“要么我们找言将军帮忙去?”青王妃说道。
“不行,暂时还不能将风声走露到言家。”青王谨慎的说道,言伯通是什么人他很清楚。即便是联姻了,他也不会牺牲他自己的利益来帮青王府。
青王妃想想也是,便再没有提这件事情。
似研嫁到言家也有些日子了,至今还没有喜讯,若是肚子里有喜倒还有资本了。
现在什么都没有,言家的人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两人在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的沉默。
屋顶上黑衣的人,小心翼翼的离开,避开青王府的护卫,快速的往墨王府飞去。而青王与青王妃两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方才她们的话已经全部落入了别人的耳朵里面。
影卫匆匆的回到墨王府。
将方才听来的消息一一的禀告给仁川。
就连仁川听完之后,都一脸震惊的表情,心里久久都没有平复下来。“你先下去吧。”
黑衣的影卫瞬间便消失在黑夜里,仁川迈着步子往景墨屋子的方向走,脚步却异常的沉重,脑子里不断的在整理刚刚听到的消息,想要用怎样比较舒服的话告知给王爷。
默默的在院子里走动,一直都没有勇气直接敲开门。<>
在屋子里的景墨皱着眉头,觉得十分的不对劲。
将屋子的门打开,看着院子里还在打圈圈走着的仁川。“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青王府那边有新的消息了?”景墨直接猜测的询问道。
仁川重重的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
景墨便没有再说话,只是凝眉看着仁川,等仁川自己将消息说出来。
仁川足足停顿了好几秒钟。“方才影卫在青王府听到青王与青王妃议论当年云妃娘娘的事情,当年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想不到用那么容易的方式便知道了。”
仁川自嘲的说道。
“嗯?”景墨的语气加重了几分,从仁川的态度上,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
“当年的云妃娘娘,竟然是青王妃联合言皇后害死的。您身上的病根,恐怕也是当年在云妃娘娘的肚子里便留下来的。所以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仁川用最简短的话说道,说完安慰的看着景墨。
景墨比仁川想象中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反应还要来的平静。
只是剑眉皱的深。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
景墨像是消化了这条消息一般。“和我意料中的是一样的。”
他先在云府听到云老太君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已经默默的将事情消化过一回了。现在听到这个,心里的承受能力竟然好了不少。
从父皇的嘴里知道的母妃。<>
是那样善良美好的女子,景墨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样的害她。
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小的时候景墨曾怨恨过她,觉得自己过得这般的辛苦皆是因为她,可是现在。景墨知道这些,心里满满的都是对逝去的母妃的心疼。
母妃并不是难产而亡的,那么。父皇他知道吗?
他为什么没有追究这件事情。
为什么母妃的死成了不能提起的事情,难道是因为言家的势力?
景墨在心里默默的问了很多的问题,他甚至想要现在就这样冲过去,亲自问问父皇。到底.到底是为什么。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他的怒火。
黑夜里仅凭着灯光仁川看不清景墨的脸。
景墨用自己最平静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了。”
随而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将门轻轻的关上,里面再没有任何的动静出来。
仁川的心里有想过,如果这一辈子都不知道当年的答案,王爷的日子是不是会好过些。他为什么要那么认真的将那些答案一一的查出来。
青王妃与言家迟早都会遭到报应的不是吗?
屋子里的灯光熄灭,这里回到了一片的黑暗。
仁川在门口独自站了几个时辰,最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走了。
只是这扇门,又是许久不曾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