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太君也注意到了景墨在旁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连忙的给旁边的云梦初使了眼色,然后看着景墨关心的问道:“墨儿,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
景墨咳嗽了几声,脸上连同脖子都有些红。
云老太君本身并不知道合欢散的药力发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看到景墨的身体有异常。便直接的判断药效发作了,否则也不会突然这样。
景墨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
云梦初脸上全然都是担忧的神色,连忙的起身。“表哥,你不舒服我带你去后面休息休息吧。”
景墨并没有拒绝云梦初的话,而是在原地等着云梦初将他搀扶起来。
云梦初到底是女子,搀扶高大的景墨还是有些吃力的。
旁边的丫鬟想要上去帮忙,立马的被云梦初呵斥了。这屋子里面伺候的全是丫鬟,云梦初可不想自己的表哥和丫鬟分享。
所以现在吃点苦有什么要紧的,云梦初憋着气将景墨拖下去。
饭桌上,看到云梦初顺利的将景墨带走。
云老太君和云戈阳脸上都带着神秘的笑容,心里都在暗暗的盘算着。
下座的人看到景墨因为喝了杯酒就成这样,心里还是唏嘘不已。他们的官位小,以前也没有办法接触墨王爷,没想到真的那么接触,原来真的和传说中的是一样的,病秧子。
“云大人,要我说这云小姐倒是真的可惜了。那么标致的人儿,本来能嫁到更好的人家的。”下面的官员拍马屁的说道,反正景墨现在不在这里。他们能讨好的人就是云戈阳了~·
云戈阳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神情。<>
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云府的意思,云戈阳无非便是想要表现说他的女儿嫁去墨王府是下嫁了。
但是又不能明言,便只能做这样的动作。
旁边的云老太君立马出声的说道:“墨王爷到底是皇子,是我们云家高攀了。”
下座的官员无一不附和的说云老太君谦虚的-
云梦初驮着景墨。
虽然是有些辛苦,但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本来以为借着奶奶大寿,至少能弄到王府的管理权,这样她也就不用在那个桂嬷嬷的面前卑躬屈膝的了。再来在尔岚面前,虽然是同等级的,但是也高出一级。
还有就是王府的下人,见到她云梦初这个主人还不如见到桂嬷嬷尊敬呢。
这些云梦初纷纷都记在心里。
不过.
奶奶竟然有更加高深的主意。
只要自己和表哥洞房了,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不同。要是能有表哥的孩子,还愁王府的掌管大权不会落在自己的手里吗。云梦初美好的幻想着这些事情~~
想着想着,云梦初的房间便到了。
云梦初将景墨放在她的床上,再起身去关屋子的门。
景墨此时还有些醉意,在床上不停的翻滚。
云梦初吞了吞口水,有些着急的往床上奔去。<>“表哥,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你会不会很热?我帮你把衣衫脱了吧。”
云梦初说着便伸出手往景墨的衣衫上,景墨一个机灵的一转身。便闪开了云梦初的手~~
云梦初也没有恼火和着急。“表哥,我们从成亲开始就没有洞房。今天正好就可以洞房了~~”
说着便开始脱自己的衣衫。
景墨这才稍稍的明白了过来,合着刚刚酒里面放的是春药==
难怪他一直没有闻出来到底是什么药的味道,这云家的人倒是真的歹毒。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
而云梦初脸上带着红润,正娇羞的脱着自己的衣衫。
奶奶告诉自己,中了合欢散的毒就会自然的和她洞房,刚刚看表哥好像没有想要和自己洞房的意思。想了想,她只好先脱了衣衫,诱惑诱惑表哥应该就可以了。
云梦初期待的转过自己的身子,想要朝着景墨扑过去的时候。
景墨将床上的棉被直接的丢在了她的身上,闭着眼睛也能准确无误的丢中。确认棉被已经将人遮着了,景墨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想不到你们云府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勾当,还有你.”
景墨的声音里全然是对云府的轻蔑。
走到门口的时候,景墨停了停脚步。“还有.这云府日后我是不敢再踏进来了。”
说着便直接的离开了,景墨没有直接的从前门离开。而是用轻功出了云府的院子。
云梦初不停的在被窝里面挣扎,一边呼喊着:“表哥~表哥~你听我解释啊。”
好不容易从被窝里面挣扎了出来,才发现屋子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表哥~”云梦初想要起身去追,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站在原地。
只好又将刚刚脱掉的衣衫,自己一件一件的穿了回来。
表哥肯定是走了。
云梦初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坐在原地不停的流着眼泪,她怎么那么失败,连表哥中了合欢散的毒都不愿意和自己洞房。
云老太君和云戈阳将客人送走的时候,已经是几柱香之后的事情了。
看到两个人都没有出来,云老太君便知道事情肯定是成功了的。她的合欢散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包括……包括景墨的娘亲。想到这里云老太君的嘴角勾勒出丝丝的笑意。
好不容易将这些人招呼走了。
云老太君和云戈阳都按耐不住的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两个人默契的往云梦初的屋子走去。这个院子里面提前就打好了招呼,没有下人看守的。
云老太君和云戈阳进去的时候,也是没有人的。
云老太君侧耳在窗边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皱着眉头觉得有些奇怪。
看了看云戈阳,云戈阳也觉得挺奇怪的。
但是也不敢擅自的打扰里面。云戈阳有些担忧的问道:“娘,你说这合欢散真的有用吗?”
云老太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自然是有用的,想当年你的妹妹。还不是靠着我这合欢散,不然她能生下景墨那个病秧子字吗?”
云戈阳倒是不知道有这么件事情。“娘,你说的是妹妹她?.”
景墨在屋顶上面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