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神是在在异宇宙出生,天生就是一种缺陷,而且出生就是面监着被父王随时牺牲的下场,只能去做细探,随时可能被牺牲,父王对他并没有多少的感情在。
策神出生就不是什么好事,父王也没要想过他会活下来,会有什么未来。只不过,策神后来做得太优秀了,建了大功,而且又知道进退,并没有依恃功绩要求什么待遇,反而是知趣的避开了权力,愿意去一个偏远的星球隐姓埋名的做一个小商人。而且,那个时候,策神只是一个孩童,虽然这不是几千年前,人类的知识积累需要十多年的积累才能够看,可是必竟是个孩大,没有人脉,也没有什么名声,想要得到周围人的认可,付出的代价可就大了去了。可就是这样,策神做的还不错。更能看出他的能力不一般了。
大神这个时候的感悟是人生磋磨下,有大幸和大不幸。任何人都无法超脱,想得自在,难!想超脱,更是痴人说梦!
大神只犹豫了片刻,就知道这件事自己绝不能再装作不知了,他说自己是闭关,但岁月悠长,终有一日是要被人知道他这一段时间在做什么,到时候就难以辩驳了。
雷森似乎一直在等他的信息,腕脑上两个做了一番的通话。大神坦承,他是不想陷到兄弟内斗中才躲开的。如今正在乱石带这里升级他的物质分解回收船。他换了身份,原来的腕脑和星际传链都被收了起来,断掉了和以前的联系。
如果不是周围的人互相来往交谈,他还得一些时日才能得到消息。雷森告诉他,事情已经作了决断,讲情的话就不要说了。徒增烦恼而已。但雷森夸他,这一次做的很好,没有让雷森失望。所以雷森很满意,自己的超智脑血脉里,除了策神,还有一个让他感到安心。
大神请雷森允许他去武充星探看他的那些弟弟们,他不反对雷森的处罚方式,只是想去看看,不管以后如何,现在的他还是他们的大哥,是兄长,他要尽一个兄上的义务,不管是探看,还是送行,都得去。雷森答应了他,他到武弃星,不会有人拦着他。但是雷森也提醒大神,旁观就好,不要有妇人之仁。有些隐患不能姑息,如若姑息,对谁都没有好处。
雷森没有怪罪,反而欣慰,这让大神既能放下一些心思,同时也有些心惊。血脉亲情说弃就弃了,哪怕是明知道有道理,可是心里面总是发痛。
之后,大神向策神汇报他的现状,两兄弟没有多说,策神只是告诉大神,眼下没有事情了,能做的都做了,改变不了的事情再多做也没有用了。策神希望大神能早点回来,有些话,有些事还是需要两人沟通一下,共同面对。巨变,就是他们智计百出,能推测到所有的结果,也难接受这样的巨变,可以说是人间惨剧。而他们能做的却很少。
船的改造在继续,大神又从其他的星际流浪人手中平价收购了一大批各种分解回来的物质,再经过万能炉的分解提纯,制造出新的,容积,功能更强大的万能炉。物质有了,又新增加了一个万能炉,改造的速度翻了倍的提升。
这些日子与大神相熟的流浪人发现大神的话少了,原来大神的话就少,现在越发的惜语如金了,如果不是必要,极少开口。更让人担心的是大神躲在回收船内盯着回收船的改造,除非大家强行要求,很少出来。于是就有人怀疑大神是不是陷入某种困境中了,比如经济困境。有人试探,大神否认,就有人急了,对大神说,虽然大家都是穷人,是生活在盘龙王朝最下层的人,但是现在比以前好多了,收入增加了,再没有钱,借给大神一点应急还是有可能的。要是大神经济上困难,开口,能帮的大家肯定帮。
大神谢过这些人的好心好意,如果不是有比他更富的富豪隐藏在这些人中间,他应该是这些人中最富的那个人。他有些感动,在这些生活在最低层人人当中,他感到了情感上的温暖,这与父王及他的那些弟弟你给他的寒冰一样的感情是两种感觉。
飞船在飞快的改造中,大神没有再把腕脑和星际传链收起来,他没有去和战神他们联系,这个时候联系上也说不了什么话了,事情已经定局,他们都在武弃星面对死亡,只有他在外面逍遥,他不说比说要好,这个时候的人是敏感的,他不经意间说出的话或许在别人的眼里面就是故意的,兴灾乐祸和不怀好意。
策神决定和大神一起去武弃星。他的身份不适合单独去,敌对啊,他去了,不但不能让各位哥哥们心怀感激,还会生出更多的仇恨和意外了。只有和大神一起去,才会降低他单独出现的敏感度,进而拉低仇恨值。
时间从来都没有这么慢过,这是大神这段时间切身的感受。他从策神那里打听到,战神他们走时带走了腕脑,每个人的星际传链也没有收走。哪的是武弃星上的通信设施被破坏掉,无法用腕脑与外界联系,星际传链不受限制,还是能与外面联系的。可是大神始终没有人和他联系,是失望,是绝望,还是对他有着深深的厌恶。
大神十分不安,兄弟一场,感情深厚,面对着不可抗的未知,他能做的不多。但他绝对不能接受弟弟们对他产生厌恶。这些人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是他带着他们参加王朝的战争,与人类,星兽一起建立了最好,最强大的盘龙王朝。这其中的欢乐,热血,信任,成就感是他所不能舍弃的。他的那些记忆哟,不能承受其他不好的东西。
静坐的时候,他心底产生了后悔,后悔当初躲避出去,没有真心的劝阻,如果他用心用力的劝了,在父王面前讲话也有力气,也有立场——到如今,一切都晚了。有的,最真切的是后悔。
后悔也晚了!大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穿上防护服,走出破开的飞船,透过透明的面罩看着太空。不远处,有回收船起飞,是休息足了,船也检查透了,没有问题又一次飞向乱石带。星际流浪人个个面色沉重,精神却很充足。他们有计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得到就满足。过得不空虚才是一个人最该追求的生活。他们,过得太空虚,才想着去追求一些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权力是个好东西,有毒的好东西,沾上了,也就中了毒。难以逃脱。想想当初,他们在父王选择王位继承人时,没有一个主动表态,愿意去继承王位。人人都隐藏起了自己真实的心思。也许是怕,也许是真的对权和利的淡漠。不管哪一种都不会是全部。大神也想过王位的事情,只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已在父王面前得不到加分,也许在所有人当中,他是最没有机会登上那个王位的,其他人都比他有机会。
王位最终让策神坐了。度过了一阵平静的时间,人们慢慢的发现王上有许多的好处,不是想象中那么难做。父王没有干涉王朝的政事,军事。都是策神一个人作主,万事由心。策神收了天下不属于父王的半仙,不归顺的就是逆叛,盘龙王朝里容不下不受管理,不听招呼的顶尖战力。于是,原来不屑居于雷森之下的半仙们出现了,很顺利的成了策神的下属,没有一个顶着来的。他们归顺的不是雷森,是策神,这就够了。
有权力,主分配,享天下。这样的权势让人动心,坐到上面,会让人终是不敢允动,了,一切要落在。那些原来很理智,很知道利害的弟弟们动了心,私下串连,想从王权里分出一部分的权力来。用一句很明白的话说,就是他们的野心很大,想限制王权,被限的那一部分要转到他们身上才行。他们经过推演,累加上所有能想的因素,有利的全加,胜率七成,不利的全加,胜率八成。中和一下,那也有近五成的可能。于是他们就疯狂了,去挑战策神。
星空迷人,灰色的色调,透过了脚下星球的稀薄的全是有害的大气层向外看去,能看到星光暗淡。他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星辰是有人的星球,哪些是和他脚下的星球一样,是荒废的星球,既不能住人,供人生活,也不能提供性价比合适的物质。
远远的他就锁定了武弃星,那里有着他的记忆,在武弃星,他是很熟悉的,他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更是参加过一些的战斗,在那里,他看到了父王的成长,也是在那里,他学会了一些知识,也有幸的比其他兄弟看到更多的真害的人情世故,所以他比其他弟弟要强一些,知道收着些,更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强求不来的。、
现在的武弃星上除了发配到哪里的弟弟们,应该不会再有人类的存在了。该迁的迁,该移的移,使得上面本就不多,本职是替王室管理星球的人都离开了。用一颗可以用的星球来做战场,让平时兄友弟恭的各位在上面厮杀。用脚趾也能想像得出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不用把战神他们想像和那么高尚,在能生存下去的诱惑下,会有一些私心极重的人率先动手,以为先动手就会占了先机,多一份存活下去的机会。用不了多久,武弃星就会变成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时时上演的血腥星球。
表面上这些人自己会内部之间交流往来,保持交往,阴地里会朝死里弄他们自己认定的目标,什么兄弟情,在生死面前,兄弟情是没有用的。既然连给他们生命的父王都不在乎他们之间的血脉之情,他们留着这个情份就变得一钱不值,丢就丢了,不值得留恋。而且,一旦他们确定,他们所做的没有人观看,也不会有人知道,就会变得更加的疯狂,争斗也会更加的惨烈。武弃星会变成一个角斗场,活下来的就是以后被父王饶恕了,也会废掉了,不再有价值。死在他们手里的兄弟会变成恶梦和阴影追随他们一生,让他们时时被罪恶感,后悔感……等种种负面情绪缠绕一生。活下来的他们,很有可能变成行尸走肉,不再有灵性,不再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死掉的没有价值,活着的也会沉沦。
何至于此!大神心情变得烦躁起来。利益集团,一个集团为大势力所不容,只有走向灭亡,疯狂的灭亡。除了他们自己,知道这件事的其他的人不会再理他们了。从父王决定了清洗王室起,他们就注定了结局,很难改变。
大神知道那武弃星的发展很好,特别是建立王朝之后,这颗粒星球的改造更加快速,也更加彻底,虽然灵气低等,但也是一颗改造很好的宜居星球了。因为在王朝成立后,武弃星被王朝划给了父王雷森,之后在策神继承了王位,登上大宝之后又变成了王室的私产,很少有不相干的人在武弃星立足。只有愿意为王室服务管理的人员在星球上。
把那里变成一个屠杀场,可以完全隔绝外人的探看。在雷森的威望下,以及策神王上的王威下,相信如果不是故意的,没有人会知道星球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神心下里暗想,这是不是父王早就料到的,借机会给王室减负。必竟谁都知道,如果王室宠大了,对王朝有害无益。很多王室会成为米虫。因为他们这些超智脑的存在,盘龙王朝刚一立国,便有十多万的王子,后来成了王爷。这要是有个三五代,王室会庞大到让人害怕的程度。光是这些人的花费都会成为王朝一大负担。就像仙莲子,王朝对他们这些人有专门的分配额度。不管仙莲子多少,他们的分配额度是不会变的。而且,策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居然有将这一分配形成定例,成了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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