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很是大度的摇摇头,“不会的,她不会超过我的。不过,请师傅放心,我也会努力,不会让她有机会。希望师傅也能和王储殿下说一声,给我们一个宽松的环境,给我们学习和提高的时间,一个一无所长的人对王储来说不是帮手是累赘。我希望我们能在一段时间里学习王朝的历史,风土人情,政治,军事,民生等各方面的知识,同时也把修炼正式的入门,这样才能更好的辅助王储殿下治理王朝。”
雷森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是需要策神来判断,你们以后是要跟随他的人,这种事情是你们加深彼此之间相互了解的时候,他同意你们就会有一段时间自己支配,他不同意,回去你们就只能边修炼学习边跟在他身边了。也许跟在他身边,除了在修炼上你们会感到不舒服外,其他的方面你们得到的更多。”
“师傅,我有此不明白。”安世摸了摸小脑袋,笑了。
雷森道:“你再想想,就会明白的。你现在虽然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你的记忆还会不客气的告诉你们过往,似乎是在反复提醒你们的过往,让你们不忘记过去。你们要是真放不下,留在心里面成为负累,这一切想有什么大的成就不太可能了。你以为耿英是说笑,我却看到她把你远远的甩在身后的时间不会太远了。如果你这样下去,也许我会后悔带你的生魂到这里转世投胎,留你在那边,你就不会后悔。”
耿英在一旁适时的补刀道:“我看也是,师傅没有说错你,你就是心有余债,看什么都反复比较,拿你记忆里那个翅目族比眼下我们所生的这个种族,很有可能还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们现在的种族,觉得处处不如翅目族呢,我看啊,你要是后悔,那边有墙,你一头撞死,让师傅带你生魂回去,你随便找个人家转世投胎,等有一天,师傅带着我杀到翅目族,小心我不认识你,一刀砍掉你的脑袋。”
安世辩道:“我没有怀念翅目族,要是怀念,真的认为他们好,当初我是长老,享有翅目族中最高的待遇,就不会放弃了,不会自杀后让师傅带我过来。”
耿英讽刺道:“是啊,你多伟大,放弃了权力,甘于平凡,好像你当时权力很大似的,不过是他们为了给普通人一个交待,把你推到那个位置上,真当自己是根菜了。不过是个吉祥物而已,自己掌不掌权,自己不清楚。我看出来了,你是舍不得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没有同意随你自杀,随你过来,你心里面一定不舍,说不定,还会求师傅饶过她呢。”
安世无奈的笑笑,“我不否认我在和以前相比较,这样方便我认清现在的自己。耿英啊,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吧,如果不是修为上相拼,我们现在的身体完全无法和过去的相比,过去我们能飞,还多了一双眼睛,能扩大视野,这在对敌时很重要,现在没有了,我们还有着过去的习惯,是要改掉了,若是不反思,到时候会误掉了自己的性命。”
“我没有你那么怕死,后悔了,就是后悔了,别给自己找借口。”
面对耿英不接受自己的解释,安世只好向师傅求救。雷森看着大厅的人恢复了秩序,该坐到座位上的都坐到座位上去了,该排队提前检票的提前检票,通过检票口登上摆渡飞车,去自己的目的客船。雷森转眼间看到安世一副头疼的模样,便笑起来,“耿英说的话有一部分是正确的,我不反对,她也是为你好,是在提醒你,要是你沉溺于过去,只会害了你自己,转世重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你看己想想吧。”
雷森又对耿英道:“暂时就是你们二人修炼不一样的功法了,你要鞭策他,我希望你能比他强,让他成为你的手下。我对女子能成大事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希望你不让我失望噢。要是你比他强,以后在你们这一系,无论是选徒,还是资源分配都由你掌控。你可要抓住这个机会。”雷森对安世道:“你也一样,要是你一直压得过她,我也给你一样的权力。”
安世有了紧迫感,“师傅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超过我。一定。”
耿英对安世的表态不以为意,“就你,现在就心有杂念,想不让我超过你,除非你换个身份,换个灵魂再来,否则,我超过你是超定了。”
雷森对二人之间的小竞争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想建立一个新的势力,一个新的修炼体系,互相谦让是不可以的,必须要有竞争,活水好养鱼,没有竞争的环境就像是一潭死水,死水养死鱼,养不出大鱼来。耿英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他心里面对安世多少也有些意见了,这个人真如耿英所说,对过去有些怀念。
他听耿英以紧盯着安世不放过说道:“你说那些,不还是想着要是师傅给你像你前世一样的身份和地位多好啊,最好是不像前世一样,做个吉祥物,要做就做个有实权的大人物,举手投足间就能影响到王朝大局。你这个人我算是看透了,权利心太重了,天生就是一个政客,就你这样的人,我要是在修炼上超不过你,我笨得还不如一头猪。”
安世再也不能淡定处之了,几乎是跳起来说道:“你怎么能胡说呢,就是我前一世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样信口胡说吧?我那是被逼的,生死都不保,我能怎么样,那个时候我要是不听从他们的,不但我要死,他们也不会留下你。这样的道理难道还用我教你吗?你现在攻击我,多没有意思啊,咱们再怎么样也生死相依过一段时间,没有爱情还有友情,难道说上一世和你在一起是我错了?”
耿英一掐腰,“错没有错,你自己知道,我那时候天天担心受怕的,那感觉你没有尝度过,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以为你是为我好,我那时想,要是你心里面真有我,不嫌弃我的过往,只有你一句话我就会陪你去死,可是你想着的是荣华富贵,想着的是尊贵的身份和无上的权力,根本就没有把我的感情放在心上。你还要我怎么样?”
安世梗着脖子道:“你就是不讲理,那种情况下,师傅随时都有可能找我了解一些信息,那个时候我怎么能死,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问师傅是不是真的?”
雷森耸耸肩,“那个时候啊,还真是的。不过,那个时候,你若是有骨气,不愿意配合我,自杀身亡,我对你会加上一层敬重。你那时给我的情报并不多,都是没有用的,我要是想要,随便杀死一个比你身份高的人,就能知道的更多。别忘了,我还是魂师,级别很高,杀掉一个人,想知道他记忆里所有的东西非常简单就能做到。幸好我不是翅目族人,我要是翅目族人,你那样做,你死了我也会让你魂飞烟灭,我最恨的就是背叛自己族群的人。不过,我是你们翅目族的仇人,立誓要灭掉所有入侵我们地不过的异族。先有双角人族,然后是翅目族,再然后是刀臂族,可惜了,万古族被神族给灭掉了。我去了那里,一个活得都没有了,不过,他们族中还有在神族地盘上的人,有一天我灭掉神族的时候,会把他们剩下的那下些也一起灭掉。所以我不怪你,会认为你是识时务,识时务为俊杰吗?”
安世面色绯红,像是受到了侮辱。雷森蹲下来,直视着他的双眼,“身为翅目族的时候的你可以背叛翅目族,但是现在你身为我们人族,我不想看到你也背叛我们人族,那样,不管你有什么功劳,和我之间有什么样的情份,哪怕是你本事通天,万千宇宙追杀,我也一定会让你魂飞魄散,白做一场。好好的向耿英学习。她是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她可以追随你而死,她的身世和经历决定他对那里不会有太多的感情,但你不同,你是个男人,男人天头就要比女人多一些骨气,骨气没有了,就不配做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耿英不屑的说道:“就是,我是个女人,不讳言的说,上一世我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这一世我不是了,我是干干净净的,如果不是为生活所迫,我愿意去做那肮脏的事情,还被人骂成下贱。这一世,我是干净的,师傅给了我新的人生,我会活出个样子来,活出精彩来。不给师傅丢脸,不让自己失望。你呢,你的表现我都能看得出来,不用说师傅了,收起你的小心思啊,不然,咱们虽然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但是你要是犯了大错,不用师傅出手,我先出手杀掉你,免得你丢掉了师傅的脸,脏了傅的手。”
安世对耿英真的冷脸了,“要是你那样,我也一样会杀掉你。放心,我既然转世投胎,除了记忆,已经与那边没有关系了,他们是我族的仇人,有机会和他们面对,我会毫不手软的杀掉他们。真以为我是对过去迷恋吗?权力是个什么东西,若是恋上权力,我上一世何必自杀,丢掉那些。只要我真正的结了婚,真正的权力自然也会到我手中,而不是你口中说的什么吉祥物。我告诉你,我是真的讨厌了身为一个翅目族,一个有血性的族群甘愿屈服在的神族之下,任同神族欺压,我是不同意的,不如意我宁愿死。难道我的死不是真的,我要是结了婚了,在她娘家人的操作下权务一点不少的会到我手中。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想活得自由,活得有尊严,所以才会到这里来。”
耿英却道:“想法是会变的,就像我一样,现在我就看着你讨厌。”
安世反唇相讥,“那是因为你是女人。女人总是变来变去的。我是男人,男人不会。男人认定了的东西就不会后悔,会一直向前,一直坚持。”
“你坚持,”耿英上下打量一遍安世,眼神里满是质疑,“你只会坚持作死。做什么你都没有长性,你当我不知道。反正懒得和你这样的人多说什么了,说什么你都有理由推搪。说什么你都有理由应对,当个长老已经让你变了质了。”
雷森笑着制止他们,说道:“你们俩个有精力斗嘴,不如现在就研究功法。从现在就开始修炼。耿英,真正的修炼从来都是争分夺秒的,你本来就不懂功法,可以从现在开始研究了,以你的资质,自己领悟应该不难,需要什么资源,告诉我,我会给你提供。要不从现在开始修炼,你想超过安世就是一句空话,你不愿意做一个只会说空话的人吧。”
“当然不会。”耿英用力的说道,孩子气的捧着了智脑坐在椅子上去看去了。
雷森又对安世道:“你想证明你自己,那就强大起来吧,就是我再对你感情特殊,如果你自己没有本事,立不起来,我也帮不了你多少。人在这世上,终究靠得是自己,靠别人是不行的,别人的能力不是你的。就拿策神来说,他有能力,在治理王朝这方面比我都强,也比我的妻子强,不服都不行。我手下的执法殿的殿主是个半仙,活了近万年的人了,还是从仙域来的,眼界很宽,见过的人也很多,可是在他面前半分便宜也占不了去。他总是能让我那个手下吃亏。想想我都会放心,最少我在他面前得动用我是他父亲的身份才能压住他,不动用,在智谋这方面我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有十多万,呵呵都是我儿了。当然了,我儿子当中也有废物。我希望,你能和他们一样能成为我的骄傲。”
安世被打击的不轻,保证道:“我一定会成为你的骄傲的。一定。”
雷森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一定能。从现在开始努力吧。看看耿英,想想被他超过去了,你以后怎么能在她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