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闻言,唇角勾起嘲讽般冷笑,美眸似笑非笑地斜睨着白月:“本宫和冥月的婚姻本就是父皇钦赐的,你要告就去吧,本宫倒是想看看,你这是要告父皇呢,还是要告本宫。204;0;09;56;828;59;18;145;205;”夜妖淡定如风道。
宰相的女儿,按道理来,就算是宰相的女儿,夜冥月也不会这么迁就她,难不成……而且,这女子的背后隐隐有股力量在涌动,看来,保护她的人很多,且武功都不低。
“这怎么可能?”白月闻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夜妖。
可转念想了想,若不是皇帝亲自赐婚,夜冥月怎么会娶妻呢?
夜冥月轻轻挑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那俊颜美若神祗,可那双凤眸却是冷冽如冰,眼神犀利如刀:“怎么不可能?本王发誓,今生今世都只爱娘子一人,让你姐姐嫁给本王的想法,你最好趁早断了!”握着夜妖的手,夜冥月再一次坚定的发誓道。
此生,除了妖,他夜冥月绝不会再娶她人。
看到夜冥月露出真容的那一刻,百姓们顿时跪了下来,本欲呼他名讳请安,却被他右手一抬给止了下来,四周,顿时一片安静。
被夜冥月这么一瞪,白月心里不禁有些心虚,她不明白,冥王殿下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姐姐呢?要知道,姐姐可是夜国最美的女子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多少男人想娶她姐姐都被拒之门外,而她姐姐,居然会输给冥王殿下旁边这个不起眼的女人?
白月上下打量了夜妖一眼,鄙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白月心里依旧不平,夜冥月是她心目中唯一可以娶她姐姐,成为她姐夫的人,如今就这样娶了别人……
无碍,就算姐夫娶了别人,那也可以休妻,休妻了之后再娶姐姐不就行了。
“我家王妃娘娘名唤夜妖,是荣亲王的唯一女儿,皇上最宠爱的妖郡主。”一旁的风影急忙站出来为夜妖话。
这种事情,肯定是他这等下人来做的,哪有让主子自报姓名的。
“夜妖?你就是那个孤儿?”白月听了,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有些困惑不解的看着夜妖道。
荣亲王府的唯一遗孤,也正因为她是荣亲王府的唯一血脉,所以皇上才格外的宠她,可宠她也不能让姐夫娶她吧?要知道,能嫁给姐夫的女子,除了她姐姐,这世上再无她人。
“白月姐,请你话放尊重。”一向孤言寡语的影卫也忍不住开口斥道。
在夜国,没有人可以这样妖郡主,更何况,妖郡主现在是主子的王妃,冥王府的女主人,这白月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的直呼娘娘名讳。
“哼……不过是个孤儿而已,还以为你的背景有多强呢。”白月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夜妖的眼底写满了鄙夷之色。
比起她这个神女身份,夜国的任何女子,都没有她来的高贵。
白月,有资格傲娇,也有资本骄傲,而这资本,甚至是当今皇帝给她的。
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而姐姐,是她最喜欢的人,也是她最爱的人,姐姐喜欢的东西,她就一定会为姐姐争取得到。
“你们,立刻去找姐姐,一定要把姐姐平安的带回来。”白月不悦的瞪着夜妖道,话语,却是朝着身后的暗卫道。
这些暗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如今,她却不得不派他们去寻找姐姐的下落。
客栈的老板了,姐姐从来没有去过他那,这明姐姐根本就没有来过京城,既然没有来过,那她肯定是出事了。
转身,白月鄙夷的瞪着夜妖道:“还有你,等我找到了姐姐,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哼……”白月完,立刻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原地。
看着她即将离开的背影,夜冥月一双大拳紧握,一股强大的劲道从他身上发了出来,猛烈的射向了白月。
就在那股力量即将撞上白月时,一抹蓝色的屏障突然出现在白月的身后,为她阻挡了攻击。
白月见有人在她背后伤她,怒气十足的转过身,冷声数声:“夜妖,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我就以神女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白月火冒三丈,一挥手,无数暗卫顿时围在了她的身边。
“给本姐上,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人。”白月被惹火了,顿时什么话都了出来,无数的暗卫更是铺天盖地的朝着夜妖涌去。
而这一幕,正是夜妖所期待的,虽然骂的有些难听,不过,也足够了。
在无数的暗卫朝着夜妖涌去,而白月的身边却空了时,一抹银光,准确无误的击中了白月,瞬间将她那得意的模样给冻结住。
见自己主子被伤,其余暗卫还没来得及出手,顿时又回到了白月身边,正打算用内功将玄冰击碎时,一旁的风影却是慢悠悠的开口道:“若是希望你们家主子早点死,你们就用外力破吧,要知道,我们家王妃娘娘可是风雪城城主的唯一传人,这风雪城的玄冰只有火焰谷谷主才能消融。”
这一次,就让这白月好好忍受一下被冰冻的痛苦吧,同时也让她冷静冷静,这个从到大被当作是神女捧起来的女子,怕是还没受过这样的苦吧。
夜妖忍俊不禁的看着白月,见她那得瑟的表情被冻在了玄冰里,心里一阵偷乐。
冰冻的正是时候啊,刚好把她那副得瑟的表情给冻住了。
一旁的百姓看到玄冰里面那个得瑟的不行的白月,心里也是偷乐的不行。
这女人真是活该,冥王妃是她能欺负的吗?
“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姓们欢呼雀跃道,在一旁听着的他们已经十分生气了,可看那女子来历不简单,也就不敢大声造次,如今看到她被冰住,百姓们顿时乐了,兴奋的不行,仿佛冰住那女子的是自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