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吃什么,他就给她点什么,陪着她一起吃饭,一起玩耍,每日哄着她睡觉,抱着她入眠……啧啧,那画面,光是想想就已经幸福的不行了。204;0;09;56;828;59;18;145;205;
“好吃的。”夜妖淡淡的回答道,眼眸冷色未退。
有一种人,是自己人,她会温柔的对待,而有一种人,则是外人,她会冷漠对待,还有一种,则是敌人,仇人,她会用十万伏特的愤怒去对待。
而南流风,碰巧处在外人和敌人之间,让夜妖又恨又恼。
“听你喜欢夜明珠?要不,本尊送你几颗东海的夜明珠?”南流风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对视上夜妖的墨瞳,眼里意味缭绕,趣味十足。
比起夜燕燕来,她给自己的感觉可舒服多了,就像是辽阔的大草原一样,让他整个人都感觉舒坦。
“不用,我要的夜明珠已经找到了。”夜妖清冷的开口道,傻子都看得出来她不想和南流风话,可南流风却故作糊涂,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仿佛他就是一个大问号,问题多的永远都问不完。
夜妖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美眸微眯,怒气已。
原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夜冥月会气的她全身发抖,内心吐血,可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多了一个南流风。
“你问够了没有?我不想回答行不行。”夜妖愤愤然的瞪着南流风道,可偏偏,南流风恰好高了她半个头,一米八的身高站在她面前,给人一种身高上的压迫感。
夜妖委屈十足,一双樱唇紧咬,好像恨不得咬死眼前的南流风。
十万个为什么都解决不完他的问题,而且,越是到后面,他问的问题就越发**,好像关于她的一切,他都要知道。
“你不回答也可以啊,本尊又没强迫你。”南流风无辜的嘟了嘟嘴,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就在夜妖转身,暗叹终于解放了时,身后的南流风却幽怨的来了一句:“本尊吧,有个不好的习惯,一梦游就喜欢梦话……”
话音还未落地,一柄森林的匕首便已横上了他的脖颈,一双寒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若是常人,此刻只怕已经是吓的屁滚尿流了。
“我的武功是和魔尊学的,我除了是夜国的郡主外还是魔教的少主,我和夜冥月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个处,怎么样?你tm的满意了吗?”夜妖几乎是用吼出来的,一双美眸几乎快要瞪出血丝来。
夜冥月气她,只是气的她肺疼而已,可眼前这个男人,却是气的她恨不得杀了他,可偏偏,她却不能动他分毫。
南流风的表情有些呆滞,几乎连续三秒都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同一个神情。
她……她刚才的太快,他一时之间,还真是消化不来。
树上,听着此话的死祭却是也差点从树上跌下来。
他,连累主子了。
身为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主子生气了,而且,这个南流风当真是喜欢主子吗?若是喜欢,又怎么会蠢到要去惹主子生气,要知道,一旦主子生气,他这辈子,恐怕就只有被主子追杀的份了。
南流风僵硬的愣在原地,看着夜妖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不禁一凉,暗叫不好。
“本……本尊是不是惹她生气了?”他只是想知道她的事情,更多的知道,可没想到,却惹她生气了,而且,似乎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主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别人不许惹您生气。”女子恭敬的回答道,看着主子那痴愣的表情,心里不由一酸。
她家主子何等高贵,能够被主子问话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分明就是那个女人不知好歹……
等下,魔教的少主?
那一次,派人暗杀主子的人就是魔教的人,可这魔教的少主却出手救了主子,难道,这都是魔教的阴谋?
女子眸底闪过一丝狠意,一抹毒计,已浮上她的脑海中。
冥王府。
“主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冲动。”死祭懊恼的跪在夜妖面前,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跪等夜妖发落。
“你的确是有错,我收留了你七年,居然在今天才知道了你的身世,而且还是从一个外人嘴里。”夜妖淡而清冷的话语如清风般飘出,语气清冷,但却可以听出并无怒意,只是,夜妖有些不甘。
若是她早知道死祭的事情,也许就可以避免这一次的威胁了,从今以后,她和死祭怕是都要在别人的威胁下度日了。
她并没有因为此事而责怪死祭,死祭的身份,也的确是特殊,若是他当初出了他的身份,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让他跟着自己,只是……她在生气,气死祭跟了自己这么久,自己却从未去查过他的身世,若是自己去查过,或许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死祭知错,请主子责罚。”死祭跪在地上,将脑袋紧紧的埋在地面上,大气不出。
夜妖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将他从微凉的地面上扶起,有些伤心道:“若要罚你,又何必等到现在。”
死祭为她做了很多事,当初给他取名叫死祭,也只是为了提醒他,一生一世,只效忠她一人,只为她一人做事,可如今看来,自己当初的想法未免有些幼稚。
凤国长子,能够力压凰月颜的人,这般尊贵的身份,如今,却在给她卖命,甚至一不心就可能会丢了性命。
这个傻瓜,当真是为了活命,还是为了复仇?
跟在她的身边,他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吗?她能教的,都教了,能给的,也都给了,这个时刻,难道不是他离开的时候吗?
“主子……”死祭听夜妖不愿惩罚他,心里不禁一凉,有些着急。
他……他承认,一开始跟在夜妖身边,只是为了活命,可没想到,他后来学到了那么多的东西,他的轻功,他的内功,都是主子教的。
虽然她只是一个女子,可也正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女子,所以他才打从心底佩服她,打算一生一世都效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