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画舫一别,魔尊可谓是视夜冥月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杀他而后快,此次派师姐假扮她而来,目的,不言而喻,寻找机会杀了夜冥月。
“哈哈……你三嫂人很和蔼,相信她一定不会迁怒于你。”夜冥月不动声色的牵起夜妖苼的手,有些怪异的牵着夜妖苼朝王府里走去。
在别人眼中,夜冥月牵着夜妖苼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他们二人是兄妹啊,可在夜冥月的眼中,他却是牵起了自己真正的王妃,一步一步的踏入他们共同的家。
夜妖苼怪异的打量着夜冥月,从不知,夜冥月竟是剑圣的徒弟,更不知,原来他爆发的时刻,是那么的危险,难怪他带兵打战从来没有输过,像他这样以一敌万的人,怕是不需要打仗,也足以凭一人之力,灭掉对方百万雄兵吧。
也是到了今日,她才感觉到,自己究竟是有多么的渺小,曾经,为了保护自己,她只学轻功,为的就是逃生所用,可三日前,画舫上面的那一站才让她真正的了解到,什么叫做武功盖世,什么又叫做势不可挡。
比起夜冥月和魔尊来,她简直卑微的就像是蚂蚁一样,可以随意的任人踩踏。
想起爹地临终前对她说的话语,夜妖苼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便握了起来。
21世纪的时候,她被送去国外进修,可不曾想,当她乘坐专机赶回家中时,家里,却被血洗一空,父亲沾满鲜血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当她被警察带走时,她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涉嫌违法行为,被人查出后,杀手,便血洗了她一家。
可是不曾想,父亲临终前给她留下的那颗倾世夜明珠,竟是揭开秘密的所在,也正是那一颗夜明珠,让她被杀手抹杀,也因此,临死时,手中的夜明珠,将她的灵魂带到了夜国,和死后的夜妖苼互换了灵魂,重生于夜国。
“三哥,听说你剑法无双,可愿教妖苼剑法?妖苼想学一技防身。”夜妖苼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夜冥月道。
闻言,夜冥月的身影猛地停了下来,嘴角,邪魅的勾了起来。
妖儿,你这可是在不打自招哦,知道我剑法无双的,除了在画舫上的人外,便再无他人。
他虽是剑圣的徒弟,可他却从未承认过,只在剑圣临死后将剑圣厚葬罢了,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人知道,他最擅长的,是剑法,而剑法,是剑圣所传授。
“好啊,妖儿想学,三哥定会教你。”夜冥月转过身,邪魅的微勾唇角道,只是,看到夜妖苼眼底的那一抹悲伤后,他的心,不由的困惑起来。
这孩子,一生并无太大波澜,可为何每次看她时都感觉她有着说不尽的悲伤和故事呢?
自从他认识她起,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包括她的每一件事情,他都知道,在她的身边,有多少朋友,有多少敌人,他更是比她还要清楚,可为何……他却每次都看不透她,仿佛,她的身上,有着另外一个身影。
“一言为定。”夜妖苼见夜冥月答应了,不由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嘻嘻的看着夜冥月。
剑圣,乃是这大陆神祗般的存在,据说,他一手好剑,斩尽天下恶人,可也因他剑法无双,引来仇敌无数,可尽管如此,却从来没有人可以杀得了他,只因,他剑法高深莫测。
魔尊怎么杀死剑圣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夜冥月最擅长的,可能是剑法,而且那剑法,还是剑圣所教。
能让魔尊都感到害怕的人物,相信他的实力一定不差。
当她有朝一日,可以站在巅峰之上遥望苍穹时,或许她就能知道回家的路,也能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为何会死的不明不白,同时,也可以保护她最心爱的人。
见夜冥月答应了,夜妖苼便没有再多做逗留,急忙赶回皇宫,向皇上请罪。
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么多天,相信皇上不可能不起疑。
从她五岁懂事起,她的身边,便有无数的监视者,如果不是因为5岁的她拥有25岁的智商,每日装傻充愣,此刻,怕是早就被皇上诛杀抹尽了,任何对皇帝有威胁的人,皇上都不会放过,魔教,亦然。
尚未进入御书房,夜妖苼便在门外听见屋内的大吵大闹。
“混账东西,朕让你们打探魔教虚实,结果十万精兵,却没有一人抓到魔教子弟,还一个个伤痕累累的回来,朕的颜面都被你们丢尽了。”皇帝怒气冲天的声音虽不响亮,可这对内功深厚的夜妖苼来说,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听清。
“啪!”的一声脆响,随着皇上的怒气,扇在了夜沛的脸上。
夜柒云,虽然已苏醒,可据说,当夜柒云苏醒后,性子便大变,整日坐在花园的凉亭中,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而夜冥月,是他最爱的儿子,保护夜国,还需要靠夜冥月,这怒,自然不能向他撒,而夜沛,便因此成为了最佳撒火的皇子。
“皇上,妖苼郡主回来了。”老太监一声呼唤,将夜沛从危险中救了出来。
可同时,夜妖苼却有些提心吊胆了。
这怒气,会不会牵连到她身上来啊?
“进来。”皇帝听到夜妖苼回来了,不由的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当夜妖苼进入御书房时,御书房内,却已换上了一副新的场景,皇帝笑颜嘻嘻的坐在案几前,夜沛,则一脸红肿的立在一旁,委屈的不行。
见夜妖苼来了,皇上急忙快步走下来,亲切的捧起夜妖苼的手道:“这几天去哪了?去玩也不和父皇说一声,万一出了什么事,朕怎么和你死去的父王交代啊。”
“对不起,妖苼又惹父皇担心了,妖苼保证,下次不会了。”夜妖苼楚楚无辜的看着皇上道,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了写满了可怜,叫皇上想凶她却又舍不得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