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絮儿哭笑不得:“过来亲娘一下,娘就把东西给你”
月月撅着嘴巴踮起脚就在娘香香的脸上啵了口,独孤辰进屋就瞧见了这一幕,吃醋到:“乖女儿,娘都有香香了,爹呢?”
“娘有水果,爹有什么?”月月拎着娘给的水果篮子在爹面前晃晃,神情颇为得意。
独孤辰想了下,摇摇头:“爹没有东西怎么办!”
月月瞧见爹一脸的失望,不忍爹可怜巴巴的,对着爹的脸也亲了口:“东西你就欠着吧,等什么时候偶想好了,你在给偶也成。”
独孤辰笑着摸摸女儿的头:“你们晚上少吃点,都回房间去睡吧。”
“爹晚安,娘晚安。”祺祺和月月同时道,心满意足的拿着手里的东西奔回了自己的寝室。
风絮儿起身从容的为独孤辰脱去外衣:“他回去了。”
独孤辰当然知道娘子嘴里的他指的是落千羽,轻叹了声:“没有,把他安排在了锦绣宫。”
风絮儿诧异了下:“怎么回事?”宫里一般是不会留外男,后宫都是妃子住的地方,宫里最为怕的就是发生一些混乱,要不然为什么宫里侍候各宫娘娘的都是太监而不是男人,虽然现在没有其他的妃嫔,但还是些不安分的人,不无时无刻的想着爬床,好借此得以上位,哪怕做个姨娘,也比做个宫女强。
“喝多了,放心,锦绣宫里全部是太监侍卫,我已经下令,乱闯者死。”像是知道娘子心中所想,立马出声的为娘子解惑。
风絮儿点点头,闻着他一身的酒气,没好气的撇了眼:“酒大伤身,就不知道少喝点。”
他慵懒的笑道:“遵命娘子,以后为夫少喝,或是不喝,不惹娘子生气。”
“去你的,赶紧去泡个热水澡,天不早了,明天还要上早朝。”推了推身边的人。
“娘子陪我,我就去。”撒娇似的拉着她的手,赖皮的道。
风絮儿看着他装酒疯的样子赖在自己身上,丢了个白眼给他:“你少来,我都已经洗完了。”
“嘿嘿嘿,由不得你哦。”
“啊、、、、!”独孤辰陡然的一个公主抱,风絮儿还不等听完,双脚就突然的离地,双手就近的抱着独孤辰的脖子,惹的风絮儿一阵惊呼。
“哈哈哈。”独孤辰很是享受娘子依偎在自己怀里,抱着娘子大步的走向了浴池。
深吻中两人退去衣衫,初冬夜晚的微寒空气也因为他们相拥相依而温暖芳馨。
爱是人间最至醇的美酒,饮过的人无不沉醉其中。
独孤辰与风絮儿在这旖旎的光阴里恣意纵情,竭力爱着对方,也全信的接受对方的爱,灵与欲完美的结合,身心合一。
激动放纵了一晚,在天即将黎明时分,纱帐里才停止了有益健康的有氧运动。
一夜未眠的独孤辰看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了娘子,伸手摸上她的腹部,想着那里应该过了今天就很快在次有了自己跟娘子爱的结晶,自己很是期盼,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给她盖好被子,起身洗漱一番,准备早朝。
日上三竿的某人才微微张开眼睛,慵懒的卷缩在床上,想起昨夜的疯狂,脸上显现出了不自然的粉红,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要不是饿了,估计今天就在床上度过了,还好孩子们已经跟着夫子学习去了,不然被逮住懒床,自己岂不会更是尴尬。
懒懒的动了下,虽然身子有些不适,但是还好,某人自觉的给上了药,不至于让自己下不来床。
守在门外的百合听哇哦细微的动静,先是给娘娘倒上了洗漱水,随后才走进寝室,给娘娘换衣服,看着娘娘身上那些红痕,小脸上火红一片,心里有些埋怨皇上,下手都不知道轻点,怜香惜玉都不懂。远在御书房里的某人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要是让他知道,岂不会冤死,自己已经够轻的了,完全是她身子太过娇嫩,白皙的身子稍微一碰就红。
洗漱过后,饿急了的风絮儿,狠狠的吃了几个虾饺,喝了两碗枣粥,才放下筷子,漱口,摸着自己胀气来到肚子,苦笑了下。
“皇上他下朝回来了么?”
“回娘娘,皇上回来了,瞧见娘娘还在熟睡,呆了片刻就走了。”
“恩,知道了,去拿披风,本宫去御书房。”
披上厚实的披风,坐上轿辇,一路平稳的走向御书房。
揭开门帘,瞧见他精神饱满的坐在椅子上披着奏折,完全看不出来像是一夜没睡的人。
“来了,昨晚睡的可好?”独孤辰笑眯眯的看着走进来的人,起身让出自己的座位。
风絮儿倒是也没客气,一屁股就做了下去,不做也不行啊,腿到现在还是软软无力,斜眯了他一眼:“本宫渴了。”
独孤辰怔了下,随后浅笑,弯腰作揖,挤眉弄眼:“相公这就为皇后娘娘斟茶。”
原本冰霜的小脸,瞧见他那副德行,险些把持不住,硬是憋着笑:“行了,放着吧。”
放下杯子,抱起椅子上的娘子,辗转的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拍着她的后背:“还在生气?下次相公在温柔点。”
“哼,你说别的能信,这个,免了。”撇了他眼,端着龙案上的茶杯,轻轻的润了口。
“听说,你把暖阁里的珍品送给了佳珍不少!”抱着她,想起下朝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一队人马拉着一车的珍品出宫,天翼上前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奉了皇后的命令送往宰相府的。
“恩,不错,我看佳珍喜欢,就送她了。”停顿了下,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眸看到他:“说起来,表妹的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还没有人家。”
“不是佳珍没有人家,宰相府的千金那是求都求不来的,这几年宰相府的门坎都不是换了几个新的了,可就楞是没有一个能入得了舅舅的法眼。”
“不是入得了舅舅的法眼,而是表妹她不喜欢。”
独孤辰惊诧了翻:“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舅舅就这么一个女儿,岂会让她委屈?”
风絮儿听完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古板,那你怎么没有听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能一样么,光棍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你,才不需要他给我指婚。”
“那不得了,你都知道找你所爱的人组成一个家,表妹为什么不这么想?”
独孤辰讪讪的笑了下:“那佳珍她有喜欢的人了么?只要有,我就为他们指婚。”
“算了,你就别帮倒忙了,我打算过两天请京城有名望家族的千金和公子以及有功名在身的举子前来赴宴。”
“好,都听你的,反正这些这几年来,宫中确实没有举行过了大型的宴会。?”
风絮儿想了皱着眉头想了一番:“还是不要像以前那样死守成规,一人一张桌子的,改成自助试的。”这样大家都能不拘束在那一张桌子上,来回的走动,相互探讨人生亦或是看对眼,可单独闲聊,加深彼此的了解。
“自助式?”独孤辰狐疑的问着怀里的娘子。
“对,这回就在暖阁里宴请他们,在暖阁里摆上几个长方条的桌子,上面放好做成的成品菜,汤羹等等,大家都不拘束,想吃什么自己那个盘子就可以去夹,想喝什么自己就去倒,然后在花房里,摆上一些笔墨纸砚,要是有人想表现一下,大可以尽兴的去做诗,到时候我在出三副对联,要是他们其中一人能全部答对,我就赏赐他们暖阁里的珍品一株,答对两题,免费到夏园喝茶一个月,答对一题,就赏赐一坛梨花醉。”
“好,这主意不错。”独孤辰赞赏道。
事不宜迟,风絮儿站起来穿好了披风,对着而身后的他挥挥手:“我走了。”
独孤辰失效的摇头:“记得吃饭。”
“知道了。”远远地传来了某人的声音。
回了暖阁,两个时辰后,问着太监跟花匠:“我刚才说的你们明白了么?”
“回娘娘,明白了。”
“娘娘,这是、、、、?”百合不解,看着许多的大型盆栽已经开始被花匠移动,中间腾出了一个巨大的场地,除了那些重在地上无法移动的花,其余的几乎都了个边。
“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你在这守着,我先去忙点别的。”瞧见他们都干着,自己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没自己什么事了,自己好回去写帖子。
快到了自己书房的时候,才想起来,貌似自己对大臣家的千金了解的不多啊,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转身的又回了御书房。
“咦,都交代完了了?”独孤辰见反而又回的娘子,惊讶的问道。
“恩,相公,关于各家千金,我还真是了解不深,你帮忙找个万事通来。”趴在龙案上,睁着清澈的大眼看着他。
独孤辰微微勾起嘴角宠溺的道:“这件事就交给礼部,你只管的定下个日期就行。”
“日期么,恩,当然是越快越好啦,就定在三日后吧,十二月十二这日可好?”
“好,我这就着礼部去办。”看着娘子兴奋的小眼神,莫名的自己心里也跟着高兴。
“去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办。”
“是,主子。”寂寞的御书房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风絮儿眨眨眼,浅笑了下:“你何时换暗卫了?”
“没换,只不过让那个他们去差一个人而已。”
“查人?谁?”直起身子,坐在了他的腿上,很是好奇。
独孤辰微微蹙起剑眉:“南宫修!”
“他!”南宫修,京城五大世家在一家的南宫家,而南宫修便是南宫世家下一位家主。
“娘子为何这么惊讶?”
“我以前也查过他,查来查去,没有查到他一丝丝对魅王府不利,后来我才放弃了查他!”说起这件事都好多年了,那时候自己还怀着身孕。
独孤辰感到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查他?”
“你可还记得魔尊,这是魔尊临死前说让我小心南宫修,虽然当时不解,但是我本想着,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就去查了,谁知道无果,此事就没在继续的差。”
“魔尊?查到他是什么人了没有,为什么他对南宫修这么熟悉?”自己也是好些日子才查到南宫修有问题,没成想早在几年前魔尊就察觉出来了,看来此人的能力非同一般。
风絮儿苦笑一声:“魔尊就是邱玉泉,他和南宫修极其要好,我以前在张州府的时候见过他。”想起那个冷冰冰,不爱说话的人,跟子在南宫修身后,要求跟自己同桌吃饭,想来那时候南宫修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某人醋桶大发,脸色晦暗。
“什么醋你都吃,那时候你在京城,就算当时飞鸽传书告诉你了,你还能长翅膀飞来不成?”
独孤辰见娘子生气了,在一听是自己回京的那段时间,心里更是气恼,早知道还不如把她带回府:“万一要是能赶到呢!”
“你说什么?”风絮儿只看见他嘎巴嘴,就是听不见他说的什么。
“没说什么,以后你离南宫修远点,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微皱了下眉头,但还是警告怀里的娘子,万一哪天他急,在伤到娘子可就毁了。
“放心好了,我跟他又不熟悉。”风絮儿见相公如在意他,很是好奇他到底走了怎么事情惹的相公如此的费神:“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
“我在想我们从外婆家回来的日期不定,为什么谢文斌会那么准知道我们就在那条道上经过,即便是提前埋伏,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呢?”
“你是说有人给他通风报信!”风絮儿陡然的变了脸,要不是自己有空间,恐怕此刻自己练骨头渣子都不剩。
独孤辰点点头:“恩。”
“相公,如果谢文斌想要寻求报仇,那么他会时时刻刻的盯着我们的,我们一出京城他就知道了,选择在回京的路上动手,这也是有可能的。”出京的路线是一直往南走的,以谢文斌的脑子应该能想得到自己是去风家村,那么就有可能知道自己会去外婆家,从外婆家回京的路上,埋伏也不是不可能的。万一是自己出京那会他还没做好准备,来不及下手,那么只有等回京的路上下手了。
“不,一个报仇心切的人,是不会给敌人一丝喘息的机会,在我们一出京,他就会动手,至于她为什么没动手,有两个原因,一是,真的没准备好,二就是,他根本没在雪堰国。”
风絮儿恍然大悟,自己当时知道是独孤墨一掌把相公打下山崖的时候,当下自己就派人活剐了他,换做是谢文斌,估计早就动手了,相公分析的确实不错。
见娘子反应过来,又继续的到:“我派人去了蛇异族通往雪堰国必经之路,去查谢文斌何时进的雪堰国,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是在我们从外婆家往回返的当天,他才进了雪堰国,连夜赶路才到了树林。”
“我明白了,所以你调查,出现在我大哥婚礼上的所有人。”
“对,我们当时只出现了一次,而且去的人都是知府县令已经几个隐族和世族的少主,所以我猜想他们其中一人准是给谢文斌报信了。”
风絮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阖上双眼,这种感觉另自己很是不爽,自己时时刻刻都暴漏在某些人的视线下,就连干什么都知道,甚至连暗处的那一双毒蛇般的眼睛是谁的都不知道,这种惊恐,自己是接受不了。
“是南宫修么?”如果真的是他,自己不介意举起屠刀,砍死他,剁碎了喂狗。
“还在查,越是干净透明的人,越是可疑,而且探查出,他的武功很是诡异,就连花无影都无法跟踪到他,被他给甩了。”想起此事,独孤辰就很是郁闷,花无影的功夫那是高手中的高手,跟踪技术无可挑剔,没成想还是被南宫修给侦破了。
------题外话------
啊…二更终于的来了。
差点把我打回原形,小黄条使劲的贴我,原因是,文里面出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咳咳咳,其实就是太过于香艳了(擦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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