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你起来,让我一剑杀了他,我们大家好出去。”
小金却是摇摇头:“姐姐,就这样杀死他太便宜了,我在他身上种了盅,他肯定是活不了的,就让他慢慢的享受*的时刻吧。”
“不行,你要是放开让,他自爆了,我们大家有可能没命。”风絮儿不赞同,总之亲眼看着他死,自己才放心,不然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在蹦出来,像疯狗一样伤人。
“不会的,他要是想死,他体内的蛇盅都不让,到时候,折腾他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就更不可能自爆了。”小金很是骄傲的说道。
风絮儿半信半疑:“你确定?”
“姐姐,讨厌,你居然不信人家。”小金委屈的眨着蛇眼。
“好吧,你、、、你看着办。”见不得小金撒娇,看着它的表情,自己对它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其他人完全已经麻木了,至于主母说的话,他们都听懂了,至于那条金色大蟒,发出的嘶嘶嘶的声音,他们完全是没整明白说了什么,但是看它那表情,却像是受委屈了似的。
众人躲着地上蛇的尸体,出了林子,至于那半死不活的谢文斌,大家都没在去关注他,就像是小金说的,他想自杀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他也只能活两天。
到了大帐,已经看不见蜘蛛的尸体,独孤辰对着小白一顿猛夸,惹得小白十分的羞涩。
风絮儿见大家都很是疲累,空间里的地安和天翼也不知道此时怎么样了,最后和独孤辰一商量,还是把他们带进空间。
几人快手快脚的把外面大帐都收拾起来,整理好,完事都去空间里休息会,洗漱一番,吃饱饭在赶路,到下个镇子上停留几天。
大家一听说要在去那神秘的地方,这可是高兴坏了,上次去的时候,都没来的急去看,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听见这个兴奋的消息,大家干活都有劲,外面的大帐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便,发现没有可疑的蜘蛛才收了起来,至于那些被子什么的,已经被雨水大湿,挖坑给埋了。
装好车之后,天也亮了起来,外面的雨虽然不似昨天那般大,但还是依旧下着毛毛细雨,风絮儿见都整理完了,把他们一起带进了空间。
风絮儿首先是去了灵泉池看望地安,还没走到地方,就被某种东西给挡住了去路,这时才想起来,小白在这里给打了结界,只能看,不能进。
叹了口气,这个结界只能小白来打开了,回头找小白的时候,发现已经没了它的身影,想来是去洗澡了。
到了屋里,见相公正在检查者天翼的身体,虽然是种了蛇盅,但是看着他的精神尚可,风絮儿对着他浅浅一笑:“感觉怎么样。”
“嘿嘿嘿,主母,没什么感觉。”天翼想起主母撕自己衣服那会,对着主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独孤辰看在眼里冷哼了一声:“那是因为谢文斌已经没有力气在控制他体内的母盅了,要是你的子盅在他临死前还是没解,那么你就死挺了。”
天翼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的话,有点受宠若惊。
风絮儿抿唇挑了下眉看着浑身散发冷气的某人,悄悄的转身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的寝室,看着自己身上那已经变黑了的血迹,很是嫌恶自己,于是拿上衣服,到了洗漱间,快速的冲洗自己,直到自己身子被搓红了,风絮儿才放过自己。
独孤辰给天翼把身上的蛇盅解了之后,快速的回了寝室,见娘子坐在铜镜前,擦拭着自己的墨发,阴沉的脸,大步的走了过去。
风絮儿从铜镜里见自己男人黑着脸,一脸的怒气进来了,小心肝抖了抖,放下手中的锦帕,娇笑的转过了身子:“相公,我错了,我以后在也不会了。”
“你还敢有以后?”咬着牙,垂头瞪着坐在椅子上,搂着自己腰的女人。
“没有,绝对没有以后。”情急之下,伸出手指要对天发誓。
独孤辰见娘子那副惊慌的样子,外加主动认错,平常表现良好的份上才放过了她:“今天就原谅你,要你在敢看别人的身体,小心我让你七天七夜下不了床,不信你试试。”
风絮儿欲哭无泪,不就是看了眼么,再说,自己还没摸呢,要是自己摸了的话、、、抬眸看着相公阴沉的脸,真要是摸了,自己会不会死的很惨?
“呵呵,呵呵呵,不用试了,我知道你的威力。”无力的叹了口气,七天七夜,自己不就说了一夜七次郎么,怎么到相公这里就变了味了呢?看着相公拿着衣服去洗漱了,自己转过了身子,继续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个时辰后,独孤辰和风絮儿清洗完毕的才在大家面前楼面,看着他们已经生火做饭,桌子边上甚至还有一筐的水果,风絮儿抽了抽嘴,他们还真不怕这一路上把水果掂碎。
小白趴在院子里那个大树下,享受着自己女朋友给的待遇,那就是缕毛,见姐姐出来了,才睁开那慵懒的虎眼,瞌睡般的打了个哈气。
“小白,地安怎么样了,你把结界打开。”风絮儿蹲在小白的身边,这一晚上,小白却是没好好的休息,难怪他会这么困。
“他没事了,刚才我把那个变异的蜘蛛给弄死了,烘干成粉,配着金莲,雪蚕,蜈蚣,以及小金的血做成了药丸,给他喂下去了。”说完,懒懒的闭上了虎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风絮儿听完瞪大眼睛,伸手摇晃小白:“你疯了,雪蚕剧毒,蜈蚣剧毒,小金的血此刻对地安来说也是剧毒,就金莲是保命的,那蜘蛛更不用说,你把这些毒,喂给地安,你还说地安没事,你刷我是吧。”想想都是一身的冷汗。
小白伸出爪子指向灵泉池:“地安确实是没事了啊,不过在灵泉池里还要在泡上半个时辰才能出来。”
风絮儿惊讶的往灵泉池里看去,却是见地安身边有某个女人在哪里不时的小声说着话,回头对着小白浅笑道:“你这几种剧毒加在一起都没能霍霍死地安,是说你毒术高超呢,还是你撞大运了。”
“姐姐,你小看人,第一,蜈蚣本身就是蜘蛛的天敌,第二,小金的血那是无价宝物,第三,雪蚕身体里有一种白丝,能缓和地安腿上的蜘蛛毛,至于那个蜘蛛,就当是地安报仇了。”
“报仇?”风絮儿疑惑的看着它。
“对啊,我去看地安的时候,他说,恨不得吞了它,我一想,他遭了这么大的罪,我也不能不帮他完成遗愿吧,最后,就是让他吞下去了。”眨着虎眼,一副给地安解气的样子,神情非常的骄傲。
风絮儿却是听明白了,地安当时是气的想吞人,到了小白这里自动的给转化成了蜘蛛,地安要是知道自己吞了那恶心的蜘蛛,不知道会怎么样?
大手拍拍小白的虎头:“遗愿不是用在这里的,你还是好好的看看书吧。”
小白眨眨虎眼,扭头看着蓝狐:“遗愿应该用在哪里?”
蓝狐甩着尾巴,趴在地上,斜瞄了它一眼:“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独孤辰蹲在灵泉池边上给水里的地安把脉,除了身体虚弱意外,其他的都很好。
过了小半个时辰,把地安从池子里拽了出来,他又洗漱一番,最后跟大家聚在一起,围坐在草地上,风絮儿从酒坊里搬出了一整坛子陈年佳酿出来,为了庆祝这次大难不死。
黄易猴急打开坛子上的封泥,一股浓重的荔枝酒香就飘了出来,闻闻都醉了。
“主母好酒。”黄易开心的大笑,捧着坛子给主子和主母道了一碗,随后给自己倒上一碗,放下坛子就紧忙的抿了一口,半天才回过味来:“啊,好酒。”
天翼推了一下黄易:“都等着你过去倒酒,你可倒好,自己先喝上了,不管人家的死活啊,真是自私。”
“你懂什么,我这是给你们尝尝这酒上不上头。”黄易放下碗,挑动了下眉对着他撇嘴道。
天翼抬眸扫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给剩下的几人倒酒:“上不上头还用的着你试?”
“就是,等你试验完了,估计这酒也没了。”
“对,玄月说的不错,你把酒都喝没了,在告诉我们这酒不上头,到时候我们哭都没地。”地安端着碗先是闻了有那么一下,对着身边的玄月挤眉弄眼,端起碗,小抿了一口,留在嘴里,慢慢的咽下,荔枝的香甜混着酒的香气停留在口腔了,久久不散。
雪飞浅笑,端起碗中的酒,也跟着喝了口,确实比外面的就好喝不止百倍,怪不得外界的人暗地里给皇后一个酒仙的称号,确实当之无愧。
“看你们几个那没出息样,见酒就跟见银子似的。”百合翻了个白眼,丢给他们,不屑的撇嘴道。
天翼抬眸瞅了瞅了百合,随后看向雪飞:“你,对,说的就是你,别瞪,去,好好的管教管教你媳妇,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夫刚。”
雪飞瞄了眼满脸通红的百合,最后轻飘飘的来了句:“我不知道什么叫夫刚,我只知道我要嫁给百合,我要遵守妻刚。”
“噗、、、咳咳咳,咳咳。”
黄易手疾眼快的把自己跟前放的烤兔那了起来,开玩笑,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烤的,要是让这家伙给喷了,自己岂不是饿肚子?
来不及拿的玄月更是瞪着大眼看着地安:“哎,我说你,知道不知道干净,平时看你一副人摸狗样的,怎么总干这缺德事。”抖落着手里的大半只烤鸡,自己才刚吃一个鸡腿,剩下的都被他的口水给沾了,这叫人怎么吃。
“咳咳、、、这哪能怨我啊,在说了,就你们那一只半截的破鸡,能有我嘴里的酒值银子啊。”地安很是惋惜自己那口酒,真是造孽了。
想起某人,又眸瞪着他:“说说你,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还什么妻刚?你能不能给我们男人硬起胸膛啊!”
梅冷雷拐拐旁边的百合,对着她挤眉:“不错啊,以后你这妻刚一定要雄起。”
“梅姐姐,你还打趣我。”百合尴尬的恨不得钻个地缝,心里却是很甜蜜,抬眼看着雪飞的眼神都不一样。
雪飞放下酒碗,抬眼看向几个水灵灵的大美女:“美女们,你们听见了吧,你们未来相公这是在给你们上课,课程的名字叫夫刚意思是让那个你们做个听话的贤内助,以后抛头露脸的事情,你们就别做,在家生孩子就行。”停顿了下:“哦,忘记了,貌似是你们不听话,休妻、、、、是不可能的,但是么,揣上、、、、。唔唔唔。”
“你闭嘴。”玄月捂着旁边的某人的嘴地吼道,随即对着对面的几个大美女呵呵呵的傻笑:“那什么,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们别听他瞎说。”
几个大美女都是气红了脸,一个个的看他们都不善,狠狠的咬着烤鸡上的肉,感觉像是不解恨一般,又拽下了鸡肉,拿在手里狠狠的捏着。
“呵呵呵呵,雪飞叔叔,你死定了。”月月瞧几个姑姑都因为雪飞叔叔的一句话生气了,在看看旁边的几个叔叔的瞪着吃人的眼睛看着他,就知道雪飞马上要魂飞魄灭了。
雪飞耸耸肩,对着斜对面的月月道:“不会,他们哄美女都来不及呢,那还有时间对付我。”看着他们,坏坏的笑了笑,让他们嘲笑自己,这回自己一下子都给他们穿小鞋,看他们以后还怎么振夫刚。
百合抿唇偷笑,心里暗暗夸赞雪飞这招好,让他们都一个个装,不知道装逼遭雷劈么!
“相公,你说,他们能不能振起夫刚。”风絮儿也好奇,但是介于自己看到的,他们振夫刚怕是难。
独孤辰蹙眉,抿唇道:“估计应该可能好像能振夫刚吧!”
“你呢?”
“我、、、、恩,那是必须的,但是,我不会那么做的。”刚撇了眼娘子,见她脸色刷的拉了下来,好在机灵立马改口。
风絮儿皮笑肉不笑道:“算你识相,不然我就给你振妻刚。”
独孤辰笑呵呵搂着她的腰:“娘子,疼你都疼不过来,怎么会拿那些死规矩出来吓唬你呢!”
一顿饭,就在哄闹声中结束,独孤辰和风絮儿领着两个孩子一走,剩下的几人,各自找自己喜欢的人解释去了。
“娘子,你看,他们一个个的还要什么男子气概,这会儿,都上赶着去哄人了。”雪飞领着百合逃出战地,扭身看着他们一个纠缠一个,随后领着她走往后山,因为自己抓兔子的时候,发现那里有大片的盛开的花朵。
“谁是你娘子,叫我名字。”百合脸色羞红,跟在他的旁边往前走。
雪飞大着胆子拉住了她的手:“就算现在不是,将来也会是的。”
百合被他的动作搞的非常的震惊,惊慌的看着四周,发现没人,才红着脸使劲的要撤出他的手:“你疯了,你赶紧的放开啊。”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百合被他搞的无奈,放弃了挣扎,心里期盼着他们不要跟着过来。
在空间了休息够了,精神也养的差不多了,透过空间看向外面已经不下雨了,但天还是阴沉,一行人连带着马车出了空间,上车坐稳之后,赶往前面的小镇。
到了镇子上,找了一家在镇子上比较好的客栈,要了几间上等房,独孤辰决定等地安的伤好了之后,才起身赶路。
小雨稀稀拉拉的下了两天,在第三天,天空才放晴,在屋里憋闷了两天的祺祺和月月跑出了屋子,独孤辰和风絮儿也跟着走了出去,紧随其后的,几个俊男美女都纷纷上街,小镇上的街道瞬间多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找了间酒楼,按照习惯的,点了几道当地比较有特色的菜,十几个人分了三桌,酒足饭饱后,开始诳起了小镇,小镇上虽说不大,但还是挺繁华,看的出,镇上百姓过的还算丰衣足食。
“大娘,你这绢花怎么卖?”风絮儿瞧见地摊上有卖绢花的,起身上前问道。
“小娘子,这绢花便宜,十五文一朵。”
“哦,这种绢花卖的多么?”
“你问这个干嘛?”老大娘有些不悦,收回的风絮儿手里的绢花,又仍回了地摊上。
风絮儿抿唇笑道:“大娘,你放心,我不抢你生意,这些绢花我都买了。”
身后的百合上前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大娘的手里,随即上前,把布上的绢花连同步一起给裹在了一起。
雪飞见状,义不容辞的接过了百合手里东西,自己跨在后背上。
“这、、小娘子,我找不开啊。”大娘又把手里的那锭银子放回了风絮儿的手中。
“大娘,给你的,你就拿着吧。”风絮儿又给推了回去。
“这怎么是好呢?不如这这样吧,你跟我去家里,我把碎银子找你。”大娘拿着手里那锭银子心里却是不安,几个绢花根本不值几个钱,一下子收人家那么多的银子,总感觉心里不落忍。
“大娘,你要是过意不去,不如,让我们几个去几家喝口水怎么样!”
“行,我家离这不远,走路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大娘很是热情,拉着风絮儿的手,就往家里走去。
走在后面的罂粟不解,分明刚才在酒楼喝了茶水,为什么此时要去一个农夫家里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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