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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8是一种优秀的攻击机,主要用来对付前线敌人的装甲力量以及地面战斗人员。这种攻击机经常需要在简陋的前线机场起降,因此,具有优秀的起降性能,贾拉拉巴德基地里的这还算平整的跑道,可以让T-8从容降落。
两架战机先后降落了下来,滑跑了一段距离,停了下来。
两边早有等待的地勤人员,将梯子搬了过去,架在机舱口,舱盖打开,脸上带着笑容的飞行员,摘下了氧气面罩,从里面爬了出来。
“从试飞院飞过来,还真是个漫长的距离。”费加乔夫说道:“这座椅太不舒服了,不适合长途飞行,得告诉苏霍伊的那群家伙,改造这架飞机的座椅。”
飞行靴踩到了坚实的地面,费加乔夫看着自己的伙伴索里诺维奇同样走了下来,继续说道:“不过,那特种燃烧弹真不错,这是送给阿富汗游击队最好的礼物。”
作为军人,服从命令就是他们的天职,现在,阿富汗战场更是检验这种飞机的最好机会,两人此时心中想的,都是如何发挥这种飞机的威力。
“瞄准系统还有待改进,那些家伙们,就是不肯用先进的机载计算机。”索里诺维奇抱怨道:“我有一枚炸弹差点就投歪了。”
“不用管这么多了。”费加乔夫说道:“走,我们该喝一杯去了。阿富汗的女人,我们不能碰,但是伏特加,可是我们生命里不能缺少的伙伴。”
坐上了地勤的一辆车,两人向着塔台方向而去,那里,飞行基地司令伊里奇正在等着他们。
“欢迎来到阿富汗。”伊里奇向着两人说道,有了T-8,他们对地面的支援将会更加有力,那些阿富汗游击队,一直都让他们很头痛。
“有酒吗?”费加乔夫向伊里奇问道,试飞员的军衔都很高,两人和伊里奇是平级的。
酒?听到两人的问话,伊里奇顿时一阵头大,部队里是不能饮酒的,尤其是作战部队,随时都会有命令升空作战,饮酒怎么可能?
但是,几乎所有的苏联人,都嗜好喝酒,自己的部下很多人都偷偷地藏着酒,找个机会就喝一口,伊里奇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在,像眼前的两人,直接上来就要酒的,就太少了。
看到伊里奇没有反应,费加乔夫说道:“保养的地勤,会在这两天到达,在这之前,看管好这两架飞机。”
这里的地勤,只会保养米-24直升机,这种刚刚研制出来的T-8飞机,只有试飞院的人员才会保养。
说完,费加乔夫转身,带着索里诺维奇,坐上了基地的汽车,向着前面的司机说道:“去贾拉拉巴德。”
“两位阁下,你们必须呆在基地里,贾拉拉巴德很危险。”伊里奇说道。
这可是两位试飞员,要是他们在这里出了事,伊里奇也有很大的责任。
“我们不是已经控制了所有的城市了吗?”费加乔夫问道:“国内都在庆祝我们的胜利呢,阿富汗游击队,只是那么一小撮的抵抗力量,很快就会被消灭,我还怕什么?”
说完,费加乔夫向前面的司机说道:“开车!”
试飞员,随时都跟死亡打交道,技术方面,他们刻苦钻研,精益求精,而在生活方面,他们很放纵,作为高大魁梧的俄罗斯人,离开了酒,生活就没什么意思了。
在试飞院,有那么多老家伙们看着,两人只敢在宿舍里偷偷地喝,而现在,到了野战基地,他们终于可以自由了。
“两位英雄,你们真是我的偶像,你们一到,把司令的脸都气绿了。”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边开,一边向后座的两人说道,此时,两人正在车上脱掉飞行夹克,换上普通的衣服。
“贾拉拉巴德有喝酒的地方吗?”费加乔夫问道,前面的这个司机,更对他的脾气。
“有,贾拉拉巴德里,很多地方都卖酒,我知道有一间酒吧比较安全,那里几乎都是我们的人。”司机说道。
阿富汗虽然禁酒,但是,并没有阻止外国人在阿富汗喝酒,其实,就是阿富汗自己国家的人,也经常饮酒,威士忌加冰和加水的喝法,就是从阿富汗创造出来的。
阿富汗最严格的禁酒时期,仅仅局限于塔利班统治阿富汗的那几年的时间。
现在,苏联占领了阿富汗,而阿富汗政府又是苏联的傀儡政府,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事情。
在苏联国内,严格的计划经济,让中下层的人几乎没有喝酒的机会,而这些出来征战的士兵,面临着随时都会跟游击队交火甚至丧命的危险,于是,当执行任务结束之后,喝上一杯酒,就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候了。
司机说完了,看着后面的两人,说道:“那里还有特殊服务,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给你们找点有情趣的。”
在酒吧里,除了卖酒,还有从事特殊行业的女人。
索里诺维奇摇了摇头:“女人都是魔鬼,还是离得远一些最好。”
费加乔夫笑了笑,他知道索里诺维奇,由于常年在试飞院,让老婆独守空房,结果,索里诺维奇的老婆,跟一名工厂里的工人有染,当索里诺维奇知道之后,狠揍了那个男人一顿,同时,把老婆给休了。
从那之后,索里诺维奇就喜欢上了喝酒,不过,却从来都不找女人。
很快,汽车在一间高尔基酒吧面前停了下来,两人从车上下来,大步地向里面走去。
门口有两名酒保,看到了两人的苏联人的模样,直接就放行了。
进入里面,费加乔夫看到四周都是苏联士兵,很多人的武装都没有解除,AK-74步枪就背在后背上,就迫不及待地端起了酒杯。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两杯伏特加。”费加乔夫向着吧台上的调酒师说道,这个人是阿富汗本地人。
“好。”调酒师拿出两个杯子,倒满了酒。
当带着刺激的液体流入嘴里的时候,费加乔夫感觉到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无比地放松,想起白天里轰炸的那个村庄,就感觉到在试飞院的生活,太平淡了,干脆从试飞院调到前线来,每日里都能开动战机,去进行战斗,这才是一名飞行员该有的生活!
“再来一杯。”他将酒一口气喝到了肚子里,将杯子放到了吧台上。
“噢,噢噢。”就在这时,几名苏联人,突然喊了起来。
费加乔夫放眼望过去,只见酒吧的中央,高高的台子上,出现了一个女人,这女人穿着一件透明的吊带裙,可以看到里面的黑色的内衣,尤其是下体,让人浮想联翩。
苏联人高兴地喊了起来,聒噪着。
“这是什么?”费加乔夫问道。
“昨天开始的新项目,跳舞。”调酒师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那台子上的女人,一边跳,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场面顿时更加活跃了。
这是一名金发碧眼的西方女人,索里诺维奇看着女人的腰肢扭动,看着臀部在不停地做出某个姿势,忽然感觉到自己也有了某种**。
此时,那个女人望向了她,抛来了一个诱惑的眼神。
…………
“骨碌碌,骨碌碌。”一辆驴车,行走在土路上,车轮碾压着黄土,泛起半米高的灰尘来。
车上的人,无精打采地坐在前面,鞭子耷拉在毛驴的前面。
一辆T-62,矗立在道路的一旁,炮管向外,似乎随时都能开火一样,这是个简易的路障。
几名阿富汗政府军士兵,顶着头顶的骄阳,在路障一旁站着,望着这由远而近的驴车。
车还没有到,一股浓郁的特殊的味道,就传了过来,他们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站住!”阿富汗政府军的班长喊道,他举着AKM步枪,望着前面的人。
“吁。”驴车上的人拉住了车,有些困惑地看着前面,昨天还没有哨卡,今天怎么在这里设立了哨卡?
“干什么的?”班长问道。
“掏大粪的。”车上的人说道:“这还用问吗?”
车上放着一个圆形的大木桶,横着放着,里面不断散发出浓郁的特有的味道,他依旧懒洋洋的,似乎对方在问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这座城市,和阿富汗的许多城市一样,公共设备简陋,公共厕所,都是几个坑位,下面臭气熏天,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专门的掏大粪的人,来把大粪都拉走。
现在是八十年代,哪怕就是富庶的科威特,沙特阿拉伯,城市里还是有这样的厕所的,豪华的冲水马桶,还没怎么普及,即使是普及了,阿富汗这样一个缺少水源的国家里,也无法让每家每户都用上现代化的卫生设施。
“这几天城市戒严,无关人等,不得进入。”班长捂着鼻子喊道。
其实,他只是想要索要点好处而已,在别人躲在营地里乘凉的时候,他得来到这里暴晒,没点好处怎么可以。
当政府军的士兵,被百姓们骂为汉奸,他们早就没什么羞耻了,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