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出现的穴位名不宜较真,妞们儿看一下就行了哈,虽然的确是存在的,不过也是荨从百度上借鉴过来。
题外话
“嗯。”
“呼——”听了这话宓妃轻吐一口浊气,随后又笑说道:“好在还有时间,咱们不急。”
陌殇摸了摸宓妃柔顺的头发,沉声道:“半个月以内不会有问题。”
“等到了那里我先替你将赤练情蛊取出来,然后再想办法炼制轮回丹,你老实告诉我,你体内的阴阳两魂还能压制多长时间?”
但是,兰陵宫这个地方,他却是此生都不想再踏入一步了。
“嗯。”陌殇抓着宓妃的手,其实只要在她身边,住在什么地方真不重要。
“行,这女人还不曾踏足过流枫堂,而我住的清梅轩倒也不错,咱们就去那里。”
至于陌殇这家伙更严重,他的洁癖其实严重到几近变态的地步,也唯独对她例外而已。
宓妃点头表示了解,其实只要一想到公冶语诗在这里做过的这些事情,她就恶心得直想吐,哪里还在这里住得下去。
“整座兰陵宫都脏了,我可不想住在这里,更不想你住在这里,所以咱们去你住的地方。”
“呃…走去哪里?”宓妃将七只小巧玲珑的玉瓶收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生怕给碰坏了,要知道这可是陌殇救命的东西。
“阿宓,带上玉瓶我们走。”
宓妃也没想到公冶语诗能得到那么多次欢乐,只可惜她却只要收集三次血就足够了,想到后面那几次,哎,还真是浪费啊!
药效一波接着一波的加强,公冶语诗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霄,整个人如坠云里雾里,身体化作了一滩春水,就连空气中都飘散着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伴随着宓妃冰冷无情的声音落下,公冶语诗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她觉得好热,身体里那像有数不清的虫蚁在啃咬她的血肉,她好难受,她好想要……
“你不是喜欢摆弄催情之物吗?本郡主这不是成全你了吗?”
“你你你对本小姐做了什么?”
那种无力的感情,分分钟让她抓狂不已。
后者反应过来想要躲,可却悲催的发现她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并且她的意识也是时清醒时梦幻,有些分不清楚真与假。
“就字面上的意思。”宓妃冷哼一声,直接就向公冶语诗出手了。
“你什么意思?”
怒极的宓妃也不顾那么许多了,她还要替陌殇解赤练情蛊来着,实在不宜耽误过多的时间。
“本郡主劝你别做白日梦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莫不还真以为他会碰你不成。”
宓妃怒了,后果很严重。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在yy她的男人,这是当她是死的吗?
“看来本郡主给你的教训太轻了。”宓妃危险的眯起双眸,这个该死的不要脸的臭女人,就算宓妃不会读心术,单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没想什么好东西。
至于宓妃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公冶语诗还想不太明白,觉得顶多就是宓妃闯进了紫晶宫,然后再闯进了陌殇的寝殿,接着她应该是看到了她跟陌殇在……
公冶语诗不但中了自己弄出来的烈性春毒,同时她还中了幻情,因此,在她的意识里面,她跟陌殇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所以她是一点都不怕宓妃的。
“是又如何?”
“看来你很想杀了本郡主。”
“你你是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此时的公冶语诗只觉自己的脑袋快要乱成一锅浆糊,她眯着眼满是警惕的看着宓妃,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正准备给公冶语诗下点儿猛药,好缩短间隔取血时间的宓妃,猛地对上公冶语诗恶狠狠看向她的双眼,不由就轻抬了抬眉,冷声反问道:“你以为呢?”
“你…你你是谁?”
既然如此,她便先从她的身上收些利息,全当她这段时间缠着她家男人,让她心里不舒服的精神损失费好了。
确定赤练情蛊短时间内影响不到陌殇,宓妃索性也就放开手脚了,反正她跟公冶语诗早就是死敌了,就算她要放过公冶语诗,对方也不可能会放过她。
“等着。”
“嗯,我还等着阿宓取好她的血,然后给我炼制轮回丹,咱们再一起回金凤国呢。”这个地方陌殇真是一刻钟都不想再呆了。
宓妃对上他满是幽怨的眸子,一时竟无言以对,她抚了抚额清冷的嗓音软了几分,道:“别闹,现在正事要紧。”
“呜…我是真怜。”
“少装可怜。”
“阿宓……”
闻言,宓妃嘴角一抽,额上黑线直落,没好气的道:“哼,你个四处招烂桃花的混蛋,别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想逃脱惩罚你就是在做梦。”
“就算我要做傀儡,那人也得是阿宓才行。”
“阿宓,我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糊涂的,要我沦为她的傀儡绝不可能。”陌殇波光流转,慑人心魂的凤眸中掠过一道狠戾,心里早就决定了公冶语诗的生死。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陌殇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所以对待宓妃最好的处理办法,那就是让宓妃死在她最深爱的人手中。
公冶语诗从一开始打的主意就是,她要陌殇亲手杀了宓妃,唯有如此方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如果中蛊之人在此之前并无心爱之人,那么这一功效就没什么作用,可想而知,假如陌殇当真进入了陌殇的心脏位置,那他便会视宓妃为死敌,不死不休的那一种。
当然,其中最为狠毒的还有一点,也是宓妃最为忌惮的一点,如若在中赤练情蛊之前,那个男人有心爱的女子,那么中蛊之后,那个男人便会将心爱的女子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至死方休。
纵使陌殇有通天之能,他也会完全沦为下此情蛊之人的傀儡,完完全全听命于那人,再也不会具备属于自己的意识。
“趁此机会取她的血固然很重要,但你若压制不住赤练情蛊了可别不告诉我。”一旦让得赤练情蛊进入他的心脏位置,那可真就回天乏术了。
“嗯,我是阿宓的。”
虽然这事儿会有点儿不地道,可也不算违背宓妃的底线,要怪就怪她们立场不同,并且还天生就是敌对的好了,谁叫她要招惹上她。
“我可没有要同情她的意思,敢抢我的男人,我会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滴!”
“好。”
陌殇突然出声先是让宓妃一僵,接着就是一愣,然后宓妃就快步走到陌殇跟前,先是将一个装满了血的玉瓶递给他,接着又伸出手道:“另外三个玉瓶都给我。”
“阿宓何必对她抱有歉疚之心,你可别忘了她对我用了赤练情蛊。”
“……”听着身后宓妃碎碎念的陌殇,万分无语的默了默,在他看来不管对公冶语诗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那该死的女人竟然胆敢对他用赤练情蛊,这绝对是他最不能原谅之事。
“要说,其实我这也是给你极至的享受,你不要太感谢我的。”
“就算我对你用了药,至少没让你失了清白,所以我是不会有罪恶感的,你就自求多福。”
“特殊时期,也只能采取特殊手段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就别怪我太心狠。”
弄明白这一点之后,宓妃也不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尴尬了,而余波渐渐逝去的公冶语诗,面色依然潮红如血,迷茫涣散的眼神却是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没时间去领会这血的不同之处,宓妃只是忍不住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怪不得要在这个女人的这个时候取她的血作为药引存起来,想来也唯有这个时候公冶语诗体内的血,方才具备难能可贵的药用价值。
终于,在宓妃称得上专注的注视之下,公冶语诗畅快的冲上云霄。也就是在那一瞬,宓妃果断的出手了,锋利的刀刃割破她的关元穴,一丝带着奇异的,混合着药香的血流入宓妃拿在手中的玉瓶之中。
仔细将前世看过的那些片子里面,男人跟女人欢好到冲上顶端那一刻的表情,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回放了几遍,宓妃紧抿着红唇,那是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公冶语诗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哎,但愿那个该死的女人不要把他家小女人给教坏了。”陌殇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心里不住的直犯嘀咕。
好半晌没有听到宓妃的声音,耳朵里所充斥的全是公冶语诗难耐的求欢声,让得陌殇想回头看看却又不敢回头看,就怕看到不该看的。
常言道,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好歹宓妃前世纵使没谈过恋爱,也没跟哪个男人近距离接触过,但因她乃特工出身,某种片子还是看过不少的,或多或少能明白点儿。
淡淡的应了一声,宓妃就收回自己的心神,虽然这样的画面有些污眼睛,可宓妃不看吧,她又很怕错过最关键的时候,那可是要耽误她取血的。
“嗯。”
“阿宓切记要小心,虽然公冶语诗现在神智不太清醒,可这女人太会演戏,你得防着她。”
哼,算他识相,不然别怪她要秋后算账。
“好,我知道了。”扭头看了一眼陌殇,却见他背对着她,宓妃水润的红唇轻勾了勾。
哪怕之前他亲自在公冶语诗的小腹取血,他也压根没让公冶语诗露出太多的皮肤,更何况在他眼里的公冶语诗,压根就不能跟女人或是一个活物划上等号。
“嗯,阿宓接下来只要在她小腹位置的关元、气海、中极和曲骨穴刺破取血便好,另外三个穴位我都已经取好了。”回应宓妃的时候,陌殇果断转了身,让自己完全背对向宓妃跟公冶语诗,以免看见不该看的。
这,实在太让她为难了。
然后,这样的事情她又实在开不了口向陌殇询问或是证求?
宓妃弱弱的表示她不太懂啊?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一个女人在那个的时候最兴奋,最极乐的时候呢?
“确定从她小腹取血就可以了吗?”宓妃手里紧紧的握着那个小巧的玉瓶,莫名其妙的她就有点儿紧张啊,这真让她抓狂。
没什么经验的男人真要遇上她,指不定就如她所愿,会因着这男女之间极致的享乐而从此再也离不开她。虽说这也不能百分百保险,可若再使点儿别的手段呢,结果可就难以预料了。
这女人也是够了,自己玩自己都能玩成这样,怪不得她能生出那样的心思呢?
眼见独自一个人在床上折腾得厉害,欢叫得痛快的公冶语诗翻过来又翻过去,那张艳若桃李,妩媚惑人的脸蛋儿泛着勾人的潮红,真真就是一副享受过后的姿态,瞧得一步步靠近她的宓妃浑身都泛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她很想吐有木有?
“这…这画面太美好,看过之后我这眼睛都得脏了。”
这要真弄一个男人给她,指不定得活色生香的上演怎样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妖精大战。
咳咳…如此这般放浪形骸,热情奔放的女人,怪不得只她自己一个人都能玩得这么嗨。
这个女人,在于床第之间的言语开放程度,简直就令宓妃咂舌。
就在宓妃跟陌殇说话的这一小会儿,身中烈性春毒的公冶语诗又浑身发烫,面色潮红,整个人躁动难安的撕扯起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来,嘴里更是不知羞的嚷嚷着一些限制级却又令人血脉愤张的污言秽语。
“那就好。”
“当然能。”
嘴上这么说着,宓妃却也没有闲着,足尖轻轻点地,整个人就凌空而起轻轻松松的跃到精雕细琢的房梁之上,纤细白晳的小手将余下的四个空玉瓶拿在手里,落下之时轻笑道:“能守住这三个玉瓶么?”
顺着陌殇手指的方向,宓妃抬头看去,不但眼角抽了抽,就连嘴角也是跟着一抽,撇嘴道:“你还挺会找地方藏的。”
“为免那女人还有后招,七个玉瓶我都放在那上面了。”
除非她压根不爱陌殇,否则焉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去碰别的女人,即便就是那个女人体质特殊,可以让陌殇重获新生。
只是之前那种要将陌殇跟公冶语诗送作堆的解救方法,宓妃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她对陌殇的在意程度超乎想象,既有能够让陌殇健康长寿的办法,别说只是从公冶语诗的身上取血了,就是要这个女人的命,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剩下的玉瓶呢?”听了陌殇的话,宓妃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对于这难得的机会,她也自是不甘心放弃的。
好在宓妃对他是无条件的深信不移,否则陌殇也不可能抓住机会,一鼓作气的取了公冶语诗三次血,装满了三个白净剔透的玉瓶。
从头到尾,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可面对主动送到他面前,又算得上是他活命关键的公冶语诗,陌殇觉得机会难得,自然不愿就这么放过她。
那暧昧缠绵,娇喘低吟,令人止不住脸红心跳的种种声音,实在很容易让人误会。听到这些声音又没能看到真实画面的宓妃,但凡她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信任,只怕立马就会拂袖而去。
当时,他跟公冶语诗同处一室不说,在公冶语诗早先的按排之下,殿内的一切声响都会扩大了往外传,别说身处兰陵宫的人能听得见,就是兰陵宫外的人也都听得见好吗?
与此同时,宓妃赶到兰陵宫的时候,因着情况紧急,公冶语诗进入状态很迅速,他忙着抓准时机自她身上取血,也就没来得及传音给宓妃,跟她通通气,以免让宓妃对他产生误会。
“阿宓,她的血要用特殊的玉瓶装起来才有用,要不非但会影响到她血液的品质不说,那血还会成为废血,不能再成为炼制轮回丹的药引。”有了宓妃帮忙的陌殇,全身紧崩的神经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他其实还真怕整个局面会失去控制。
掐着时间见公冶语诗已然从上一次的极乐状态中渐渐恢复过来,也就笑眯眯的准备让她再来下一轮了。
宓妃就近站在床头,冷眼看着公冶语诗,对着她自言自语了两句。
“我家熙然虽说打着主意要取你的血,可也还没主动出手算计你,不过只是顺着你的计划,将计就计了一把,所以你落到这样的下场还真不是败他所赐,要怪就怪你自己棋差一招。”
要知道宓妃善使毒,类似具有催情作用的春毒这种玩意儿,她研制出来的又岂能是一般或是极好类春毒所能相提并论的?
事实上,宓妃若真想以血还血,将同样的手段用到公冶语诗的身上,她现在的状况只怕会比身中烈性春毒惨烈上数十倍不止。
即便是宓妃知道公冶语诗采用了这样的方法来算计陌殇,意图染指陌殇,她也没有采用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的办法来反击,仅仅只是给了陌殇预防的丹药,以确保陌殇不受催情之物的困扰罢了。
毕竟,一个女人的清白是何等的重要,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宓妃不会用这种事情来算计他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算计来算计去,你应该没有想到,最后中招的人会是你自己,说来你还当真就是自作自受。”同为女人,哪怕宓妃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不管她心机如何的深沉,也实难将这样下作的手段用到一个女人的身上。
想明白这些之后,宓妃看向公冶语诗的眼神越发不善,特么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她真忍不住要分分钟弄死她,还是尸骨全无,永不超生的那一种。
足足整七天时间里,就算陌殇再不情愿又如何,按照公冶语诗对赫连迎等人的算计,他们是不可能放任陌殇拿自己性命做赌注的,遂,哪怕过程不尽完美,至少结果是公冶语诗满意的。
因而,倘若陌殇真中了此毒,又当真失控的碰了公冶语诗,那么甭管清醒后的陌殇有多么的恼怒,为了活下去,为了不受春毒的折磨,他不得不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更多次的跟公冶语诗发生关系。
只要中了此烈性春毒,又碰了与之欢好的那个女子,之后七天时间里,中毒之人碰其他的女子是无法达到解毒效果的,并且还有可能加剧体内春毒的发作速度,一旦救治不及时,同样有可能即刻丧命。
这春毒还有最坑爹的还有一点,应该也就是公冶语诗不惜花费大量精力,甚至是大量财力也要弄到手的主要原因。
偏偏这顶极的烈性春毒不但有强烈的不可抑制的催情作用,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想解掉这玩意儿的毒,并非一天两天就能成事,必须连续七日方可清除体内残留余毒。
虽说那烈性春毒的药效不是一般的强大,甭管你的修为有多么高深,自控能力又有多么的变态强大,只要沾染上那玩意儿,不与女子巫山**一番,最终都难逃一死。
满头黑线的宓妃将目光从陌殇的身上挪开,扭头瞥了眼摊在床上娇喘嘘嘘,浑身都洋溢着无边春色的公冶语诗,有点不知该憎恨她的无耻下作,不择手段,还是应该同情她万般算计终成空不说,连带着把她自己都全给搭了进去。
【V437】以血为引,轮回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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