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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哎,倒老的家伙,但愿我的运气能好点儿,别死得太快。
邹九明扭头看了眼一脸无奈的残恨,再扭头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宓妃,嘴角一抽,再抽,突然就替梅财华暗暗祈祷了起来。
噗——
残恨垂眸,撇嘴道:“小姐你想打架就明说。”
“啥?”邹九明呆,一脸的问号。
宓妃站起身,扭了扭手腕,软声道:“本郡主手痒了。”
“可是……”
“唔,九明退下。”
“郡主,属下不才,想要会一会这位梅公子。”
这个女人,真是令人恨得牙痒。
梅财华清俊的脸庞一黑,嘴角一抽,没闹明白宓妃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又或者根本就是踩低他在褒奖她的手下。
“你的绝学是天弦五音,能在拳脚功夫上跟他交手百招而不落败,已经非常不错了。”
“是。”
残恨拧了拧眉,刚想再次出招,只听宓妃道:“残恨退下。”
“呵呵,本郡主自然是看得起的,在左手受伤的情况下,战斗力还能这般强盛,本郡主就是想不高看你一眼都不行。”
“承蒙安平和乐郡主看得起。”
“好身手。”
果不出邹九明的预料,第八招的时候,梅财华双腿一前一后直扫向残恨的腰腹部,趁着残恨闪身避开之际,雷霆般的伸右手,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残恨的胸口,逼得残恨倒退五六步方才稳住身形。
“是。”残恨的身手以前如何邹九明是不清楚,不过眼下他看得很清楚,最多再有十招,残恨定当落败。
“不用,我很想看看残恨这段时间有无进步。”
“郡主,需要属下去帮残恨的忙吗?”
两人在议事厅交手百招之后,谁强谁弱宓妃已经瞧了出来,她轻轻摩挲着下颚,微微皱起双眉,看着梅财华的武功路数,总觉得很是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出自何门何派。
“你的对手是我。”
“我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离开之前,琴郡必须得好好再次清理一番。
“你也别妄图拿这些人当人质,他们的生死,跟本郡主无关。”宓妃一眼就看透梅财华的想法,毫不在意的出声点破,“其实本郡主看他们还挺不顺眼的,不如你把他们都给杀了,如此还能省去本郡主非常多的麻烦。”
“是。”
“残恨,拿下他。”
“你…”
“你以为琴郡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我在你的封地闹了事,你也断了我三根手指,咱们算是扯平了。”必须尽快离开郡守府,离开琴郡,否则他就真的要完了。
“既然没有,本郡主为何要回答你。”
“当然没有。”
“本郡主有义务向你交待什么吗?”
这个女人压根就不会相信被她视为敌人的人,而他显然就在她的敌对名单之内,运气还真是差到爆,“我想不明白,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在伪装,为什么还要将那三个女人往我的身上推,你想做什么?”
“呵…”梅财华自嘲一笑,枉他还以为牺牲掉两根手指,可以让宓妃放下戒备之心,结果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议事厅外虽说没有什么埋伏,可这议事厅内,除了她以外还有残恨和邹九明,如果三对一都没办法拿下梅财华,那可就太窝囊了。
“事实如何,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宓妃可爱的摊了摊手,一点儿都不在意梅财华那副预备怎么逃跑的表情。
“是吗?”
“只要不是真的你,就会留有破绽。”
可恨,可恶。
可现在,他不但被看穿了,而且还被逼到不能隐藏自己会武功这件事情的份上。
这次来琴郡,他看着似是为了梅家的生意,如果别人要调查他,顶多也就是调查到楚宣王府的陌二爷,他的姐夫身上,只道是他的姐夫利用了花心风流的他再行事,绝对查不到他来琴郡的真实目的。
不可能的,这么多年即便是他的亲姐姐,以及那个自认为聪明的姐夫都不曾看穿过他,他究竟在宓妃面前,哪里露出了破绽。
梅财华迅速扯下自己一块自己的袍子,将受伤的手包裹起来,并且在手臂上点了几处穴位止血,憋红着一张脸怒视宓妃,低吼道:“你早就看穿了我的伪装?”
“啧啧啧。”宓妃歪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道:“怎么,梅公子终于忍不下去,装不下去了吗?”
“是。”
“九明,带他们下去。”
所以,残恨在最紧要的关头,还是让得梅财华再断了一指。
说是迟,那时快,梅财华冲破身上的穴道,做出反击的动作的确很快,可是残恨的速度也不慢,更何况残恨是个异常执着坚持的人,他毕竟早先一步就抓住了梅财华的中指,要是因为他反抗就让他保留下了他的手指,那对残恨而言无疑不是一种侮辱。
要是她也用藕断丝连这样的酷刑来收拾他们,那他们还能再站着走出郡守府吗?
方陈柳三位家主则是惊出一身冷汗,他们明明就知道已经败了,怎么就不忘想要给宓妃上眼药呢?
又是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凄厉惨叫,一根手指再次被扯断抛落在地,将正哭得起劲的方陈柳三个女人,吓得浑身僵直,眼泪悬在眶上要落不落,别说还挺有一番别样风情的,只可惜无人欣赏。
啊——
赌一把,尚有一线生机不是。
既然如此,他坚决不要再坐以待毙,他要奋起反抗。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反不反抗,宓妃都不会放过他。
几乎是在宓妃话音落下的瞬间,残恨再次动手,抓住的是梅财华左手的中指,已经有过两次断指之痛的梅财华,他的神经已经变得异常的敏感,那种锥心之痛尚未到临,他浑身的肌肉都崩得紧紧的,再也无法继续的隐忍下去。
“是。”
“残恨别停手,继续给本郡主行刑。”
这次不是痛,而是气的,怒的,恼的。
得了这么一个回答,梅财华嘴角抽了抽,垂眸看着左手上残留的两根染了鲜血的手筋,整张脸都再次扭曲了。
“本郡主行事素来就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想做什么就做了,刚才突然就想看看扯断梅公子十根手指头,梅公子的手会成什么模样,所以本郡主就吩咐残恨这么做了。”
想到这个,梅财华就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真要这样,那他成什么了?
温宓妃,他跟她的梁子算是结大了,这个女人该不会真的想要断了他的十根手指,再外回十根脚趾吧!
若能活着离开琴郡,他必将洗刷今日之辱。
“咳…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郡主为何了?”想他隐藏真实的自己那么多年了,从不曾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个耻辱他今日记下了。
“梅公子以为呢?”
越是生得美丽的女人就越是毒,这句话诚不欺他也!
温宓妃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果然是个说动手就会动手的女人。
这句为什么,既是问宓妃为什么突然对他用刑,也是在问那个突然走进议事厅在宓妃耳边低语的男人,他到底跟宓妃说了什么,以至于让她前后待他的态度差别那么巨大。
“为…为什么?”
梅财华惨白着脸,眼中满是痛苦之色,他努力的仰起头看着宓妃,张了张嘴又闭上,仿佛只是说一句话都会用尽他全身的力气。
“是,郡主。”
“九明,将他那两根手指头捡起来,可别弄丢了。”
“是。”
“残恨,解开他的哑穴。”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敌人,倒是可以好生培养一番,有太多地方能用到这样的人才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这都已经被残恨硬生生扯下两根手指头,他竟然还能咬牙忍着,即便剧烈的疼痛让得他整张脸都扭曲了,浑身都痛到抽搐的地步,他都没有冲破残恨点的穴位,以武力反击。
还别说这个梅财华,骨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硬,隐藏得也足够深,就单是那份忍功,也让宓妃不得不高看他一眼。
宓妃掏了掏耳朵,面上表情未变,心里却是翻了很大一个白眼,颇为无语的抚了抚额,对残恨使了一个眼神。
“……”
“呜呜呜…。”
“妮姐儿,可怜的妮姐儿,你要是真的守了寡,你可别怪娘亲心恨,只怨你的命太苦,为娘也是没有办法,若有来生你可要出生在一个有权有势的高门大户里,不然啊……”
完全摸不透宓妃想法的六个人,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让方陈柳三家夫人对着宓妃上演悲情哭戏,以便博取同情,打乱宓妃的部署和计划。
“你家兰姐儿可怜,我家雯姐儿就不可怜?她可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啊,除了我还有谁会疼她,给人做妾自是委屈了她,可…可可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谁让…哎。”
“呜呜…谁家的孩子谁疼,可怜了我家兰姐儿。”
现在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怎么责任还都是他们的,他们可是从头到尾都不想,也不愿让自己的女儿给那样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做妾的。
梅财华要是死了,他们的女儿要守寡,不也是她害的么。
他们的女儿要送去给梅财华做妾,不是她的意思么。
三对夫妻,六个人对视一眼,觉得这个世上再没人比宓妃更不好缠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究竟要干什么。
“梅公子若是死了,你们的女儿可就守寡了,这样你们也没有问题?”这三对父母,可算是让宓妃开了眼界。
“是。”方陈柳夫妇六人不知宓妃心中想法,只得提心吊胆的咬牙回话,吐出一个是字,就跟要他们命似的。
“梅公子现在残了,你们要将女儿送给他做妾?”
声声脆响,似是砸落在人的心坎之上。
不知何时,宓妃已经坐回了椅子上,也不知何时,她从哪里拿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有一下没一下的扔到桌子上再收回手里,就这么很有节奏的,扔出去又收回来。
啪嗒、啪嗒、啪嗒……
“我们做父母的,就算女儿嫁得不好,嫁妆还是必须要有的,所以还请郡主通融通融,让草民等先行告退。”
“老话有云,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趁着今日,让在郡守府做客的梅公子将兰姐儿,雯姐儿和妮姐儿都收房吧。”
于是,他们都选择了不正面回答宓妃的问,而是同时选择了转移话题,想要先离开郡守府再说。
“我们都同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梅公子为妾,还请郡主允许让我们各自回府为自己的女儿准备嫁妆吧!”三位家主此时已经弄明白自己踏入了宓妃设下的陷阱,可箭已在弦上,不发是不行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试探的结果超出了宓妃的意料之外,让她的心也为之一沉,脸色想好看都好看不起来。
而且他们频繁活动的地方,还是璃城楚宣王府附近住着的那些富户,因此,宓妃才会临时想了这么个办法,想要先试一试水,看看这三位家主那么有目的的培养各自的女儿,为的究竟是什么。
那个地方,不是别的地方,就是璃城。
后来查到的时候,让得宓妃亦是吃了一惊。
宓妃之所以问出那样一个问题,起因是秦文杰对她说的那番话,以及她暗中收到的情报消息,知道琴郡的七个世家近来在两个地方非常的活跃,一个地方是星殒城,另外一个地方刚开始没有查出来。
这一点,方陈柳三家家主心里明白,宓妃的心里更明白。
毕竟,作为被精心培养出来的方陈柳三家的嫡小姐,别说只是声名受损,就算当真失了清白,只要改头换面一番,送到该送去的某些地方,也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梅财华纵然不像他在人前展露出来这般好色风流,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是个活脱脱的花花公子,但以图谋利益这一点来看,方陈柳三家家主也不会同意将他们的嫡女嫁给他为妾。
一枚棋子的命运,果然一旦成为废棋,唯一的出路除了死亡就是被彻底的放弃掉,再没有第二条路。
还是该哭呢?
她们是该笑呢?
“难道你们就没有觉得,本郡主现在想要他的命吗?”这个时候宓妃突然很好奇,如果方云兰,陈笑雯以及柳嘉妮亲耳听到她们父母刚刚说的话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点看人的水准,宓妃自认还是有的。
还有就是宓妃相信宣帝每每看她的那种疼爱宠溺,却又带着丝丝无奈,偏还拿她没有办法的眼神,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更何况随着越发深入的了解到她的脾性之后,皇上越发知道该怎么与她打交道,又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她的真心,所以欺瞒利用的那种手段,皇上就算再怎么急功近利,他也没有可能用到她的身上。
可是以宓妃对皇上的了解,他即便坐在那个位置上,也是不屑玩弄这种手段的人。
这么一想,对于宣帝不知琴郡真正隐藏的那个秘密,宓妃至少有七分把握,否则皇上也太会演戏了。
“仔细回想看看,皇上将琴郡赐作她封地的时候,也曾直白的告诉过她,琴郡因为距离星殒城不远,而且各个方面相对比较富裕和发达,又是几个城镇的必经之路,占领的地理位置相对特殊,赐给她为封地的确也是有目的。”宓妃心里的一个声音暗暗嘀咕着,美丽的脸上却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让注视着她的人,只觉得冷,除了冷还是冷,“目的之一,当然是因为她家老爹是忠实的保皇党,她的三个哥哥也是拥护寒王的,琴郡给她当封地距离星殒城不算远,来回什么的都很方便;第二个目的,其实皇上的意思也是希望她能将盘根错节,鱼龙混杂的琴郡彻底的肃清,为此皇上给她的好处就是,只要她能经营好琴郡,那么琴郡所能创造出来的价值,通通都是属于她的,不用上交国库。”
谁让这地方是她的,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行事,无疑就是对她的挑衅,她焉能不应战。
阴谋也好,阳谋也罢,如果不发生在自己的地盘,宓妃是真的没有心情去搭理,偏偏她在琴郡感觉触碰到了那种矛头,这就让得她不管都不行。
透过方陈柳三家家主的反应,宓妃总有一种自己触碰到某种阴谋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不美妙。
“该死的皇帝老儿,你丫的可千万别被本小姐查到或是发现什么,你丫的要真敢利用本小姐,那就别怪本小姐将你的金凤国掀得天翻地覆。”宓妃垂下浓密的眼睫,轻咬粉唇恨恨的想着。
难道皇上真的只是想要为寒王扩建势力?而不是在预谋或是谋划防备着些什么吗?
如果他不知情,特意将琴郡赐给她做封地,甚至还有意明目张胆的让她培植军队,为的又究竟是什么?
如果他知情,那么他将琴郡赐给她做为封地,目的是什么?
这个秘密宣帝知道么?
只是这琴郡究竟还隐藏着什么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又是不是可以这样假设,其实扎根在琴郡已经两百余年的七个世家,不知有几个世家是别人打出来的幌子,他们的存在无非只是为了他们背后真正的主子谋求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又或者说,他们的消息太过闭塞,竟然不清楚议论她,谣传她的流言,将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们还真是敢想,觉得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会对她有影响吗?
嗤——
什么叫做他们家姑娘的婚事,由她做主就好,他们什么意见也没有?
唔,这是她的错觉吗?
听到这里,宓妃似笑非笑的抬了抬眉梢,她怎么就觉得这三对夫妻,话里话外都在暗讽她啊?
“虽说小女云兰是嫁去璃城梅府做妾,可她不管怎么说都是民妇的亲生女儿,也是我们方家嫡出的姑娘,出嫁该有的嫁妆,民妇早些年就已经为她备好。”
既是废棋,他早就应该要舍弃的。
方云兰毁了,彻底毁了。
“小女云兰的去留就交由郡主决定了,对于郡主所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草民都没有意见。”吐出这句话,方家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心里对宓妃的那种怨恨,已经不是上升一个等级,而是紧连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今日这一局,从一开始他们就输了。
方家主跟方田氏在这样紧张又压抑的气氛中,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皆是垂下眼叹了一口气。
每次风向有变的时候,他们夫妻总是转换立场最为迅猛的,有时候还真是相当的令人讨厌。
眼见自家男人都开了口,她自然不能落后,赶紧就随声附和柳家主的意思,然后目光幽幽的看了陈家夫妻一眼,觉得他们真是相当的狡猾。
故,她从来都是紧紧追随着柳家主脚步的人,即便是将她所生的女儿当作是棋子一样的摆弄,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反而觉得那是理所应当。
“是啊郡主,我们我们是真的没有意见。”柳夫人是个以夫为天的传统女人,从她嫁给柳家主的那一天开始,柳家主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在她眼里都如同圣旨一样不可侵犯。
正是因为柳嘉妮在柳家的位置,不说以后如何,单论现在是真的无人可以取代,否则他也不会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宓妃会看在柳家在琴郡是个大家族的份上,对柳嘉妮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若真有适合的第二个人选,早在宓妃开口对他们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也不至于被宓妃盯上不放。
现在这个时候,让他去哪里找出第二个精心培养的柳嘉妮?
“诚如郡主所言,小女如今清誉已毁,的确只能嫁给梅公子,哪怕为妾那也是她的命。”多年精心培养的心血,就这么在他的眼前,不过顷刻间就化为了虚无,柳家主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非常剧烈的疼。
宓妃带给她的那种压迫感,没有亲自体验过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而旁边看着的人,也永远都不会懂宓妃到底有多么的骇人。
“没有,民妇不敢,民妇怎么可能会讽讽刺郡主。”正面对上宓妃冰冷的目光,陈夫人汗如雨下,整个人虚脱的跌坐在地,怎么努力都无法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陈夫人这话是在讽刺本郡主吗?”那双清灵的美眸轻眨间,美丽惑人得令人屏息,可那眸底的丝丝冷意,却又令人心生恐惧,无法控制因害怕而产生的颤抖。
直白的说,就是陈笑雯这枚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甚至是短时间内无人可以取代的棋子影响了他们的判断,方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后果。
只可惜他们不但是轻敌了,同时也在无意间传达了一个非常重要讯息给宓妃,那就是他们非常的看重陈笑雯这个嫡长女。
以他们往日里的精明,从宓妃离开秦家茶楼,他们的女儿的陈笑雯被带回郡守府,他们其实就已经能看到,又或是预测到后面整个形势的走向,从而在面对宓妃可能有的种种反应,做出最为完美,也最是无懈可击的抉择。
面对几乎完全没办法掌控,或是揣摩其内心的宓妃,陈家这对夫妻一开始就看轻了宓妃,以至于他们没能把握好整个局面,这才导致他们陷入这般被动的局面。
换言之,这样的人最会判断什么样的形势对他们有利,什么样的形势对他们有害,若是有利可图,那么他们就依附,就配合,若是无利可图,那么他们就会立即撇清关系,绝对不让自己惹上任何的麻烦。
“是…是是啊,小女的婚事劳烦郡主费心了,这这可是她好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民妇感谢郡主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有意见。”陈夫人跟陈家主属于同一种类型的人,他们都是习惯看着眼前的形势,然后改变方针策略,努力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的人。
藕断丝连,这个刑罚的名称还真是取得相当的贴切。
“没没有,我我…我没没有意见。”陈家主看着梅财华血淋淋的手掌,以及掉落在地上的断指,对他刺激最为深刻的,莫过于仍旧残存在梅财华断指处的一根根手筋。
她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她的耐性已经耗光了。
之所以用这样的语气看似客气的在询问他们,实则不过是她最后的警告。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敢有什么意见,只怕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意见,她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意见?
【V204】郡主想打架就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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