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4】兄妹温情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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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七夕情人节,荨祝妞儿情人节快乐,么么哒!
    荨今天身体特别不舒服,好几次想要请假的,最后还是忍住了,但今天更新得也不多,请大家见谅了。--
    题外话
    潜到城西的一处庄园外,陌殇正欲翻墙而入,突然便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抬眸便对上一双清澈含笑的美眸,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痕,柔声道:“阿宓怎么也来了?”
    另一边,陌殇在梨花小筑跟燕如风和唐景曜谈完事情之后,收到一份情报,随后他就亲自出马了。
    “是。”
    “那你便随我去瞧瞧。”宓妃弯了弯嘴角,一抹杀意自她的眸底掠过,转瞬即逝。
    “有两处线索,但还未确认。”
    “可有眉目了。”
    “小姐。”
    “沧海。”
    出了暗牢,宓妃瞥了眼身后的花园,眸底掠过一道冷冷的幽光,胆敢刺杀她的父亲,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以。
    他认定的主子只有宓妃一人,哪怕是得了他家小姐认可的陌殇,悔夜对他的态度都没见得有多好,更别谈对象是墨寒羽了。
    悔夜对墨寒羽的态度不卑不亢,就不上不礼貌,但也绝对跟恭敬两个字扯不上关系。
    “你去吧。”
    待三人出了监控室,悔夜才道:“寒王殿下应该不介意我去处理一下那个云依吧。”
    “祝你们好运。”
    眼见温绍宇和穆昊铮都把目标打在了北狼国黑衣人的身上,温绍云撇了撇嘴,沉声道:“我去会会琉璃国的人。”
    “我也审问北狼国的人。”
    “行,我先去审问一个北狼国的人。”
    他留下悔夜,不指望有从悔夜口中知道宓妃更多的事情,只是因为悔夜对这处暗牢相当了解罢了,如此才方便他随时对温绍云三人进行提点。
    “让悔夜留下,我在这里坐阵,你们分别进入暗室去审问黑衣人。”墨寒羽端起桌上的茶杯,淡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
    “王爷,我们……”
    临出暗牢之前,宓妃叫来悔夜,让他听从温绍云兄弟的指示,这才放心的离开了暗牢。
    “嗯。”
    “如此暗牢里的事情就交给寒王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先行告退。”
    “皇上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去说明的。”
    “地形布防图跟文武双玉环,待把兵器安全运出相府之后,我会尽快想办法弄进宫的,你让皇上放心。”地形布防图的位置是明确了,可那文武双玉形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宓妃头疼的皱了皱眉。
    “不客气。”
    “那就多谢寒王了。”
    “你放心便是,我会提点着他们的。”
    本王在你眼里,若当真是魅力无穷,那你又为何连一个机会都不愿给本王,就那么拒绝了本王。
    闻言,宓妃干笑一声,“怎么会,寒王殿下魅力无穷,走哪儿都是星光璀璨的,谁都有可能被降低存在感,就你不太会。”
    墨寒羽掀了掀嘴角,仍是那副表情,仍是那如冷玉般的低沉嗓音,极富穿透力,“我以为你已经忘却我的存在了。”
    “就算你们不行,不还有寒王殿下在么。”
    “我们可以的。”
    “没有可是,我相信你们。”宓妃大手一挥,又打断了温绍云的话,“在爹爹书房的时候,不是你们要跟着我来暗牢审问黑衣人的吗?难道你们要试都没有试过就退缩,就承认自己不行?”
    “可是……”
    不等温绍宇说出想退缩的话,宓妃就笑嘻嘻的打断他,然后做出最后的总结,“那些黑衣人都是琉璃国和北狼国的死士,刚才云依交待出来的那些事情,你们都可以抓住其中某些人的名字,以及某些事情去诈他们,从而在他们的嘴里套出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妃儿……”
    “下面我说一些审问犯人时要注意的几点,你们都仔细的听着。”话落,宓妃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准备好,就把自己在审问云依时想好的要点整理出来,然后一一对他们进行说明。
    三人呆了呆,满脸疑惑的望着宓妃,脑门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那么重要的黑衣人,交给他们来审问,妥吗?
    “二哥三哥表哥。”宓妃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笑眯眯的望着他们,直把他们都盯得头皮发麻,这才开口道:“我决定黑衣人就教给你们三个来审问了。”
    “呃…”穆昊铮一愣,三条黑线从脑门上划落,他这是踩雷了?
    “你小子别太过头了。”温绍云和温绍宇对视一眼,一人一只手拍到穆昊铮的肩上,语带威胁的道:“你小子挺有胆的啊,敢抢我们的妹妹。”
    宓妃:“…!?”
    “你都不要我了,我能淡定得了吗我。”
    “咳咳,昊铮表哥淡定。”
    从未见过穆昊铮这一面的墨寒羽也当场怔住,微微抽着嘴角抚了抚额,他对这一家子真是…真是完全找不到形容词。
    “妃儿你居然不要表哥了,呜呜…表哥受伤了,真的受伤了……”穆昊铮有时也是个人来疯的性子,这不,只见他嘴巴一扁,鼻子一抽,眼眶就开始泛红,那晶莹的泪珠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瞧得宓妃嘴角直抽抽。
    他都没有叫屈,穆昊铮你叫个毛线啊?
    “……”墨寒羽嘴角微颤,那个被彻底无视掉的人,貌似是他才对吧!
    穆昊铮看着这样的兄妹三个,莫名有种连他都插足不进去的挫败感,不由神情哀怨的道:“你们三个要无视我到何时?”
    “宠坏了才好,这样谁都抢不走我们的妹妹了。”温绍云和温绍宇不愧是双胞胎兄弟,不但说的话一样,就连语气跟神态都一模一样。
    “啊,我可真是太幸福了,二哥三哥你们会把我宠坏的。”
    他的妹妹,他不宠,谁宠。
    “妃儿就是把天给捅破了,自有二哥帮你顶。”温绍云亦是笑着伸手轻捏了捏宓妃的鼻子,他会静静的等着那一天,等着那一天宓妃亲口对他们说出埋在她心里的那个秘密。
    他的妹妹,他不疼,谁疼。
    “妃儿就是闯下天大的祸,自有三哥帮你扛。”温绍宇揉了揉宓妃的脑袋,眼里满是宠溺。
    “好啊,以后妃儿闯了祸,惹了麻烦就丢给二哥三哥和昊铮表哥,让你们替我收拾善后。”宓妃扬起笑脸,俏皮的挑了挑眉,语气轻挑又带着三分痞气,全然不见一丝闺阁小姐该有的大气与端庄。
    宓妃这个表妹,他可是当亲妹妹来疼爱的,哪怕他仅仅只是比宓妃大一岁多一点。
    “还有我。”穆昊铮虽然有些没搞明白,气氛为何突然变得有些凝重,但却不影响他对宓妃的爱护与疼宠。
    “二哥也会保护妃儿的。”
    “嗯。”宓妃重重的点了点头,似是感觉到些什么。
    他们不知道宓妃的那股不安全感是从何而来,每每看到她那张笑脸后面,仿佛冰雪一般的冷凝与孤寂时,他们的心就揪得生生的疼,好想抱一抱她,给她温暖,告诉她别怕,她还有他们。
    她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却是疼在心里。
    是的,自宓妃从药王谷归来,她一直都表现得非常的强势,总是将他们三个做哥哥的护在身后,生怕他们受一丁半点的伤害,用自己那纤细的身体挡在他们的前面。
    “妃儿放心,三哥会保护你的。”温绍宇垂眸定定的望着宓妃,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护她,让她一世无忧。
    “那就好。”
    “怎么会,三哥有信心。”
    尤其这次抓住的这些黑衣人,他们也不是一般的死士。
    “三哥对自己没信心?”温绍宇不是没有审问过犯人的经历,毕竟相府的位置摆在那里,三不五时的总有不长眼的人蹦跶到相府来,他跟两个兄长都曾亲自审问过一些,但他们都没有审问死士的经验。
    “我可以吗?”
    “三哥想不想亲自去审问审问那些黑衣人?”原本宓妃是打算对黑衣人动用催眠术的,但从云依口中知晓璃璃国三皇子和北狼国六皇子的事情之后,她觉得那些黑衣人的口供都不那么重要了。
    如此美好的他们,让得宓妃越发想要将他们保护起来。
    果然,她家的哥哥生活都太美好和阳光,过于黑暗的东西他们还不曾真正的接触过。
    “这个……”温绍宇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他能说他其实并没有审问人的经验吗?而且他也没有宓妃那么古灵精怪的整人法子,这要他怎么说?
    “如果让三哥来对她用刑,三哥打算怎么做?”
    “当然。”
    “三哥真觉得轻?”
    “像云依那样的女人,妃儿那般对她都太轻了。”
    宓妃眨了眨眼,不语,心却柔了,软了,醉了。
    “二哥你少占妃儿的便宜。”温绍宇气闷的瞪了温绍云一眼,直接动手将宓妃抢了过去,抱在自己怀里才整个人都舒服,全然无视了墨寒羽的存在,“妃儿不管什么模样在三哥眼里都是最好的。”
    有时候,她是真的怕……
    是以,在她在意的兄长面前,宓妃尽量不去表现出自己冷心冷血,残酷血腥的一面。
    她知道这让她变得有些不像自己,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只因太不想失去,却又无法过于压制骨子里的某些血性。
    这一世,爹娘兄长给她的爱,给她的温暖,是宓妃前世做梦都渴求的东西,为了守住这些东西,她收敛了自己性子里的很多东西,就是担心自己会被厌弃,会被讨厌。
    “不是有句话叫往人伤口上撒盐么,我只是付诸于实际啊。”被温绍云抱进怀里的宓妃,小脸埋在他的胸口,撅着粉嫩的小嘴喃喃出声。
    到底悔夜是跟在宓妃身边的人,那一手银针也使得有模有样的,虽然他捏着银针只是专扎一个地方。
    悔夜那家伙也绝对是个狠的,每让云依受完一次刑,他就将云依再扔回那个盆中滚上一圈,好几次云依都受不住昏死过去,他就直接拿着筷子那么长那么粗的银针扎云依,直到云依被生生的痛醒过来,继续下一个刑罚。
    死,也不过是伸头一刀罢了,何至于如云依那般生生受着折磨。
    那一刻,温绍云觉得,哪怕就是死,也比承受那种痛苦幸福多了。
    当悔夜将云依扔进那个木盆之后,当云依因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三番五次想要从盆里面跳出来,又被悔夜无情的扔回去,当那白花花的盐都被云依的鲜血染成了红色,当云依的伤口里都沾满了盐,她顶着那张被划花的脸,露出扭曲狰狞的表情,第一次让温绍云认为到痛不欲生,宁可死去是什么滋味了。
    “傻丫头,二哥怎么会觉得你可怕,二哥只是有些好奇,有些惊讶,不知道你这脑袋瓜里都装的是什么,怎么会想到让云依滚盐。”那么大的一个木盆,几乎整整半盆的盐,不是滚盐是什么。
    然而,她又不想留给温绍云他们太过血腥残酷的记忆,所以,她对云依的方式,真的可以称得上很温柔。
    如果不是要顾忌温绍云温绍宇和穆昊铮的情绪,宓妃不会在云依的身上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多的不说她至少有十种以上的方式,非常快速的让云依对她吐露实话。
    其实她并不觉得,因为她还没有用过最狠的,最残酷的。
    她微微垂着双眸,眸底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她对云依的惩罚手段,血腥吗?残忍吗?
    “二哥觉得妃儿可怕吗?”宓妃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似风又是云,完全给人一种捉磨不透的感觉。
    当然,他并不是同情或是可怜云依,而是觉得自己的妹妹有些陌生,好像他这个做哥哥的从不曾了解过她一样。
    “妃儿,你这些整人的法子跟谁学的。”温绍云想到宓妃手握着匕首,一刀一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划在云依的身上,回想着她当时的表情跟眼神,不觉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原本在独立的空间,又满是强光的照射下,他们的神经就已然如同一根崩紧的弦,随时都面临着崩溃的可能,再加上宓妃对云依那一手,接下来对黑衣人的审问会相对的轻松容易许多。
    因此,她跟云依的对话,黑衣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她对云依用的刑,他们也瞧得分明,甚至就连云依受不住酷刑的那一声声惨叫,他们都感同身受,心里对宓妃的惧怕上升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高度。
    周围那些被单独关押的黑衣人,之前他们能够看到画面,但却听不到声音,但当宓妃亲自去审问云依,对云依用刑的时候,她却故意开放了整个暗牢除了监控室的所有房间。
    悔夜绝对是宓妃指令的奉行者,云依享受的酷刑也着实惨绝人寰,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被扔进那满是细盐的木盆里,凄厉的尖叫声几乎能颤得整座相府都颤上三颤。
    “那好。”宓妃点了点头,皱着眉头听着云依受刑时,声声刺耳的惨叫,抿了抿水润的唇瓣,细长的手指捏了捏下巴,喃喃自语道:“貌似隔音效果差了点儿,唔,得想个办法改进改进。”
    “没问题。”
    “今个儿的事情寒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心里都清楚了,皇上那里就由寒王去说,我想没问题吧。”
    墨寒羽默了默,轻掀了掀眼皮,道:“本王自是有的。”
    “怎么?难道寒王对自己的属下没信心?”
    “呵呵……”对上墨寒羽的目光,温绍云三个只能傻傻的干笑,那什么他们总不能去拆自己妹妹的台吧!
    幽夜苍茫齐齐抽了抽嘴角,脑门上黑线直落,古怪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温绍云温绍宇和穆昊铮的身上,此时无声胜有声。
    “那是寒王你的事情,可别把我的哥哥们抓去做苦力,而且我相信寒王手下无弱兵,足智多谋的将领也很多,不会有需要用到我哥哥的地方。”
    “这个…。”墨寒羽扬了扬手中的纸,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他道:“查获和捣毁这四处据点,我可能会让绍轩……”
    “成。”
    “晚些时候我让幽夜把那几处的地图送过来,你先看看,最迟明天晚上,我们便把那些兵器运出相府。”
    “北院地下那些兵器需要尽快运走,寒王可有想好运到什么地方,如果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便把地点告诉我,规划运送路线图的任务交给我来绘制。”罢了罢了,看在墨寒羽是个心怀天下的好王爷份上,宓妃决定还是帮上一帮,怎么说他都是哥哥们的好友,她也不能做得太过。
    如他这样的人,明明应该得到幸福,他却偏偏一直被幸福拒之于门外,怎不令人心生怜惜。
    哪怕是毒发时剧痛难忍,命悬一线,在使命没有完成之前,他都没有权利放弃,只能咬牙忍着,挺着,告诉自己撑下去。
    他虽享受了别人没有的身份与尊荣,但他肩上杠着的担子,却也比其他人重了太多太多,他甚至没有喊累,喊委屈,软弱一下的权利。
    “皇上和寒王对太师府心中有数便好。”揉了揉额角,宓妃觉得墨寒羽此人真心挺可怜的,也盼他能活得开心一点,轻松一点,自在一点。
    “这些年,皇上手中已经拿捏了不少太师府的罪证,我的手上也有不少,再加上这一次的,总有一天我们会将太师府连根带底除掉的。”每每提到太师府,墨寒羽的眸色就会加深,看似平静无波的面庞下,谁又可知隐藏着怎样汹涌的惊涛骇浪。
    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不然每次都小打小闹的,着实忒没劲。
    她要将他的罪证一点一点的累积起来,物证也好,人证也罢,直到将整个太师府以及他的爪牙们推到风口浪尖,再死死的锁定,让得所有金凤国的百姓都唾弃他们,逼得他们退无可退人人喊打之时,再一次性的出手,让他们再无翻身卷土重来的可能。
    现在将云依推出去,诚然可以给太师府补上一刀,但却无法伤及太师府的根基,以庞太师那个老东西的心计,被推出来的也一定会是只替罪羊,宓妃又何必去费那个神。
    虽说太师府的底蕴比不得相府深厚,但太师府的野心可比相府大太多了,他们所谋求的东西也多,不像相府一直以来都是保皇党,事事皆为皇帝考虑,为皇帝尽忠。
    相府与太师府结下的梁子由来已久,也可说是根深蒂固,新仇旧恨什么的也不是一点两点了,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宓妃倒也不着急连根拔起太师府,除掉那根眼中钉了。
    “寒王放心,我没打算现在动太师府。”宓妃眯了眯眼,淡淡的开口,美眸深处一片冰寒之色。
    故,宣帝束手束脚,墨寒羽一再退让。
    一旦在这个时候除掉庞太师,拔除庞太师的势力,那么势必引起庞太师一派的绝地反扑,届时,金凤国就将陷入内忧外患之中。
    然而,他们都不能动手,不为别的什么,就为他们的身体里流淌着墨氏皇族的血,就为他们身上担负着的保家卫国,守护天下苍生的责任,那些个人恩怨通通都要隐忍退让,通通都要以大局为重。
    站在个人的立场,宣帝若要杀庞太师,不过只是寻个由头,赐杯毒酒的事情,很容易;墨寒羽即便身中剧毒,但他的武功却不是吃素的,想取庞太师的命,也不过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因此,宣帝隐忍着,墨寒羽也隐忍着。
    太师府的根基埋得太深也太广,其势力在朝堂与军中都有涉及,非一朝一夕所能连根拔除得掉的,牵一发则动全身,金凤国承受不起不顾一切除掉太师府的后果,至少目前是不行。
    他幼年时的悲剧,很大一部分责任应该归到太师府,也不排除他中的火毒和寒毒就是出自他们之手,只可惜一直找不到证据。
    “以目前的局势,即便有云依的证词,太师府也……”如果说除了宓妃以外,有谁还想迫切的连根拔起太师府,那人便是墨寒羽了。
    不自觉的墨寒羽握紧了手中的纸,眸光暗淡了几分,心也跟着沉了沉,苦涩的味道瞬间溢满他的整个心房。
    那人在她心里的位置,已经那么重要了吗?
    这丫头是有多不想跟他扯上关系,是多不想有时间跟他相处啊?哪怕相处的时候不是只有他跟她,还有她的兄长相伴,她都这般的不愿意。
    然后,他便懂她的意思了,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心里满是无奈。
    “我自是听清楚了。”墨寒羽点了点头,捉磨着宓妃的言外之意,一双幽深似海的墨瞳定定的凝视着她,后者却是面不改色的将云依画好图配上了文字的几张宣纸,拉过他的手放进了他的手里。
    查获捣毁琉璃国四处据点的重担,还是由寒王殿下这位能人担着妥当,省得她爹闲不下来,她的哥哥们也闲不下来。
    常言道:能者多劳。
    是以,不管是功劳也好,麻烦也罢,全都扔给墨寒羽是最为妥当的。
    宣帝既然将北院地下那些兵器都交由寒王处理,那么他们相府只要配合着将兵器运出去就算完成任务,至于由此牵扯出来的这些事情,宓妃不觉得相府要帮忙去处理。
    “云依吐露的那些话,想来寒王也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不需要我在重复一遍了吧!”宓妃将云依扔给悔夜之后,拿了那张染血的,字迹有些混乱,但却写着琉璃国四处据点的具体位置,以及配上了简易地图和布防的几张宣纸回到了监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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