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第尔,性别男,年龄......鬼知道,从辛洛斯有记忆起,他就一直是个青年了,反正他是辛洛斯的亲哥哥就对了。而他的属性栏,也证实了这一点。
哎?
姓名:安第尔.勒森布拉
外交:4,军事:3,财政:5,密谋:8,学识:40
特质:原罪贤者,魔法师,学者,梵卓王权,善恶双蛇,第一柱,世界
原罪贤者:如果追求真理是一种罪恶的话,那么此人已经罪不可恕。最恐怖的刑罚,都无法弥补他的罪行。尽管天资不佳,他或许无法成为最强的魔法师,但是他一定会成为最可怕的魔法师。除了真理,他并不信仰任何人。在他的眼中,只有真理......以及他的弟弟。
梵卓王权:作为初代梵卓族长的亲生哥哥,他自然有权分享梵卓的荣光。然而在梵卓出现之前,他为了追逐魔法,已经继承了老师的家名,因此不能算是梵卓一族。只是,因为两位亲兄弟那异常融洽的关系,梵卓和勒森布拉永为兄弟之族。
善恶双蛇:千万年间,总有圣人出。有些人,生来就是世界的宠儿。世界在他们的影响下,步入新的纪元,或者成为虚空中的碎片。而代表了恶的蛇,更是如此。如果可以,请远离他。如果不能远离,请追随他......然而,他的真实力量,远超你的想象。
卧槽!四十的学识!!
辛洛斯以为,自己那满值二十的学识,肯定已经是人中龙凤了。虽然学识这一属性会随着知识和阅历的增长。慢慢提高。但是能超过二十的,注定了是不会有多少人的......直到他看到了他的哥哥。
整整四十点的学识。
要知道,任何属性从十点开始。想要增加一点,都是越来越难的。十五点之后。尤其如此。而四十点......那个原罪贤者的特质,真的就那么强大吗?还有那个善恶双蛇......
反倒是他那低的出奇的其他属性,并不惹辛洛斯的注意。毕竟,一名真正的法师,在魔法之外的其他方面表现的低能一些,也是很符合逻辑的嘛。而他那两个第一柱和世界的特质,谁去管他啊。
反正类似塔罗牌和第几柱的特质,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光球不管怎么问也不说。也不知道卖的什么关子。
“辛洛斯,快点进来!”
尽管仍然带着笑意,但是安第尔的话音中却带上了几分焦急。这样没有魔法阵支持的跨界法术,消耗实在是有些大。就算有着复数大魔女出手相助,也是异常吃力的。
“哦哦哦......”
辛洛斯连忙答应着,抱起了昏睡中的玛丽安娜,向着那如同水面一般波动着的传送门走去。而在一阵恍惚之后,仿佛只是一步之遥,他已经跨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辛洛斯摇了摇脑袋,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向着四周看去。应该是在帝国海军中的某个营帐之中。乱七八糟的摆放着一些帝国海军的装备,而它们的主人,却不知所踪。空气中的魔力变得无比的稀薄。而营帐之外,一团炫目的光芒正在慢慢升起。刚刚习惯了地下世界黑暗的辛洛斯,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欢迎回来,辛洛斯,我的弟弟。”
......
“喂,杰克,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仅仅是一夜之间,水爵却仿佛老了几十岁一样。虽然最后总算是击退了诺曼人,事情并没有发展到那最糟糕的地步。但是帝国海军损失惨重这一事实。却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去的。不过到了水爵这个年纪,反正都吃过见过了。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太多的遗憾。
况且。就算按照最严厉的法律来,以拜占庭的规矩,他也不会死——顶多是被挖去双眼,以及切掉某个部位而已。
反正已经几十岁了,水爵早就看开了。更何况,临阵换将乃是军中大忌,巴西尔还不至于犯这种错误。只要他以后能彻底的击败诺曼人,也不是没有将功赎罪的机会。而且,如果靠着这败绩,能躲过帝国中枢那越来越严重的互相倾轧,未尝也不是件好事。
“还能怎么样,那位修女的血脉太过特殊了。就算是我,在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办法呢?正好另外一位修士自愿放弃他的生命,那我就把他的血脉灌注到那位女修士的体内了。”
回答尊敬的大公爵问题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只是穿着黑色大皮衣的他,眼中却闪烁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沧桑。而他的头发,也是一半漆黑,一半无比的苍白,显得无比的怪异。虽然语气不太正经,但是水爵知道,尽管这家伙是个混蛋,更是被教会的异端审判所常年通缉的人渣。但是对于病人,他却从不轻言放弃。
“抱歉,腓力,我已经尽力了。”
这个时代的总体医疗水平非常低,医生们最常用的医治手法,通常是给病人放血,放血,以及放血。当然,用锤子击打病人,也被视为一项不错的疗伤方法。但是如果仅仅靠着这一点,就认为这个世界没有优秀的医生,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魔法的存在,某些研习了魔法的医生,比起辛洛斯那个时代的医生,也是毫不逊色的。甚至,犹有过之。
而眼前的年轻人,就是这样的一位医生。既然他都说没办法,那就真的是没办法了。
“......那么,就辛苦你了。诊金的事情,我等下......”眼前这个混蛋医术无比的高明,但是收费也是无比的昂贵。要不是那几位修士的身份太过敏感,水爵也不会想让他出手。
“这个先放下好了,我不急。”男子擦去自己手术刀上的血迹,略微惆怅的说道:“你的卫队听说也损失惨重。我先去看看。能救回几个,是几个吧。”
男子并没有说错,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里。只有亲卫队那样的精锐,才能保持自己的秩序。不被慌乱所影响到。而水爵能做到大公爵,手下自然有一支无比精锐的部队。
水渣卫队。
只是,这支效仿古代底比斯圣队建立起来的精锐部队,此刻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历史。尽管全员装备了精良的锁子甲,以及帝国大盾。但是最精锐的他们,面对的自然也是最强的对手。为了狙击那些接近疯狂的诺曼人,满编三千人的水渣卫队,战死半数。各种重伤数百人,就连剩下的那些,也是人人带伤。
这样的战损率,在现在的帝国海军中,也只有水渣卫队才能硬顶着不崩溃吧。而他们的牺牲也是值得的,数倍于此的精锐诺曼人被堵在港口,失去了登船离开的机会。
“那么,就辛苦你了。”
名为杰克的男子并不多话,他点了点头,提着自己的箱子。对着自己的助手打了个招呼,向着营帐外走去:“皮诺可,我们走。”
“嗯!等等我!”
身形娇小。如同小女孩一样的助手,双手拎着手提箱,赶忙跟上。
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水爵也是有些感慨。几十年了,当年的老朋友们都老了。他老了,巴西尔老了,路易老了,康拉德也老了。而杰克这混蛋,仍然是这副年轻的样子。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他们这些学魔法的人。
“这些年虽然靠着我们这一辈人勉力支持着,但是帝国确实是青黄不接。要是伊莎贝儿没有......”想到伊莎贝儿。水爵也很无奈。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渐渐迷茫。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如果伊莎贝儿还在的话,那该多好......不过,那个人,是辛洛斯吗?倒是有几分伊莎贝儿以前的样子......”
......
身形玲珑有致、眼妆夸张的年轻女子拍着自己的脑袋从昏迷中醒来,她实在是失去了太多的鲜血,只能说是勉强被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而已。而就算是以她的体质,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好起来。
这个年轻的女人应该是一名修女,只是她舌头上连接着一条前端垂着仿十字架装饰、垂到腰间的锁链。除了穿有耳朵外,鼻子、嘴唇、眼皮也全都挂满了铁环,看上去无比的夸张而怪异。甚至连她的修女服,也不是传统的蓝黑色,而是鲜亮的黄色。
“你醒了啊。”
女子抬头看去,大量失血的她,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但是那个就算浑身绑着绷带,却还在不断的饮酒的男人,对她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关系一般,但是他们可是同伴来着。而且,因为她的大意,还是他为自己挡住了好几次致命的攻击,她才没有回到主的怀抱。语气中,难免就比平时温和了一些。
“嗯......你伤的这么重,少喝点。”
诺曼人的夜袭实在是太过突然,就连他们这些来自教会的精锐也是始料不及。幸运的是,当时他们正在做最后的晚祷,所以听到了外面那吵闹的声音之后,第一时间就冲出了营帐去迎敌。而不幸的是,他们遇上了一名手持可怕魔剑的男人。
本来他们四人是不该出现在帝国海军中的,但是教宗却执意的想要趁着这个机会,了解一下帝**队的战力,一意孤行的将他们派了出来。而看到了那些北方的蛮子,作为一名修士,却是没有任何理由不战而退的。
但是,他们都小看了那把魔剑。由信仰所换来的神力构成的术式,在那把魔剑之下,犹如纸糊的一样。而大意之下的她,甚至被魔剑当胸贯穿。要不是四人的首领死死的挡住了对方,恐怕他们四个就都要留在那里了......
等等,四个人。
“后边和右边的家伙呢?”
他们的部门在十字教派中地位特殊,所以只有四个人。不过尽管是战友,但是彼此之间关系也只是一般。不在场的另外两人明明有名字,她却更喜欢用代号来称呼他们。
“那个人,去主持葬礼了,毕竟这次死了很多人。而这么温暖的天气,不赶快处理掉可不行......而奥威尔......”男子有些犹豫,灌了一口酒之后,才继续说道:“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会?他的术式不是最擅长恢复的水系吗,怎么会死的?”对于极为同僚的实力,女子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的。由教宗在所有信徒中挑选出来,靠着他们那特殊的体质,来承受直接来自于神的力量。而这来自神的强大力量,也是他们独立于教会其他部门的底气所在。
因为种种原因,虽然他们的力量都是来自于天主。但是各自所擅长的神术,却截然不同。他们的首领最擅长狂暴的火系神术,而她自己擅长风系。喝酒的这个混蛋擅长大地的神术,而奥威尔,则是水系。虽然正面战力他最弱,但是那种混战的情况下,他却是最不容易死去的人才对。没道理她都没死,奥威尔反倒死了。
“那把魔剑会吸收鲜血和生命的力量,你更是被当胸穿过......而你的血脉太过特殊,其他人的血脉根本无法灌输给你。而当时奥威尔伤的同样很重,所以他把自己的鲜血转换成了你的血脉,让医生全部输进了你的体内......”
“什么?!”
ps:这里的血脉,指的其实是血型,那货是熊猫血,远目.....至于提尔锋为什么会这么叼,当然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