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南边的窗户爬进来了!”二楼的半身人点燃了手里最后一罐燃油,将它丢下窗户:“米莎!去楼顶告诉柳拉!”,拍了拍还在窗边射击的同伴。收藏本站
“你呢?!”半身人少女扭头问道。
“下楼帮忙啊!”半身人抄起霰弹枪就往一楼跑。
一楼已经打成了一团,矮人们和新伊甸佬扭打在一起,半身人举起霰弹枪对着正在翻窗的亡灵们搂火,带渗银的霰子们掀翻了这些白骨化的玩家,后者们哀号着,翻滚着,而半身人没来得及装弹,反持霰弹用枪托砸开了眼前新伊甸人类的脑壳。
“快起……”还没喊完,半身人被窗户处的火焰吸引到了注意力,他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喷管探进了窗口。
“喷火器!”半身人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下一秒,一只矮人丢开手里被锤的半死的对手,从腰间掏出手雷重重磕在了自己的头盔上,然后以完全超出矮人速度的方式扑住了喷管。
半身人被冲击波拍在了墙上。
………………
“该死的!我打不到那些喷火罐!”柳拉将脑袋探出天台,矮人少女看着下方的亡灵骂了一句:“莫恩!你哪儿还有手雷吗?!”
“最后一颗。”拉开保险插销,将手雷丢向自己的同伴,被称之为‘莫恩’的矮人少年做完这一切,抄起身旁的火枪就对着街道继续搂火:“该死!我看到战车了!”,他抬起头,看着街道上的那个大铁疙瘩,跑到自己控制区的一侧探出脑袋:“新伊甸人的战车!”
然后他看到了己方一侧的街道已经被突破:“柳拉!这边失守了!”
“该死!”将手里那颗冰冷却又烫手的‘山芋’丢下天台,柳拉扭头看了他一眼:“打信号弹!”
矮人少年跑向天台中央的道具箱,但是没等他跑出几步,来自天空的攻击就将他钉到了地上。
柳拉看着凶手,这个亡灵战斗法师松开将矮人少年钉倒在地的长剑,转身从腰际拔出另一把长剑,似乎是不想浪费子弹,用长剑挡住了柳拉的射击,然后狂笑着冲向矮人少女。
………………
“已经进入攻击轨道,第一,第二,第三小队按攻击路径推进。”
战斗法师频道里传来指挥官的命令,不远处已经可以看到新伊甸的空中单位,看着正在进行对地攻击的同行,已经占领高度的焰开始俯冲:“这里是焰,我将加入低空交战队列。”
“祝你万胜,夫人。”
“也祝你万胜,指挥官。”
与指挥官的交谈完毕,焰打开两侧的空战飞弹舱,感知力全开的她在奥术护目镜的帮助下锁定了十数个目标,白色的奥术飞弹从激活到发射完毕只花了三秒,抛弃了打空的飞弹舱,从左手护臂中拔出剑柄,神圣的光剑弹出,贴着天台飞行的猫姑娘将一只白骨战斗法师腰斩,然后贴着一只矮人少女穿越天台。
“你欠我一条命,保护好它。”绕了一圈,焰和那个矮人少女打了一个招呼,后者指向焰的身后:“新伊甸人的空降艇!”
“交给我,你去打死你能看到的任何一个新伊甸指挥官。”说完,焰开始拉高,接收已方正在坠落的战死者的空战舱,两门十三毫米速射炮使用奥术扳机,焰打了一个短点射做为调整偏差,然后将一条空降艇纳入护目镜的准星。
下一秒,空战舱开始抛出弹壳,子弹组成的鞭穿透了整条空降艇,拉高高度,通过滚桶飞行让过失去控制的空降艇,连续数个短点射将前方的空降艇从中打断,让过那些被重力所束缚的灵魂,焰注意到了地面上升起的信号弹。
草原精灵的轰炸已经开始,而地面上新伊甸的控制区也有防空火力出现,在高空的小猫们扑下来与想要拦截草原精灵战斗艇的女妖们战成一团。
伸出手,焰抓住一个摔向地表的侏儒。
后者一脸懵的看着猫姑娘。
“你腰上的手雷借我用下。”
猫姑娘笑着从这侏儒腰间扯下手雷袋,然后松开手,侏儒惨叫着继续着通往地表的飞行表演,而打空了空战舱中最后的十数发子弹,越过正在向着地表突击的空降艇,焰打开了手雷袋,拉开了保险环,然后将它丢到了身边的空降艇中。
“夫人,您的身后有女妖!”通信里传来小猫的尖叫。
“别担心。”瞥了一眼身后,焰在飞过一条空降艇的时候解除了两侧空战舱的挂载,将这数百码的重物甩进了对方的空降艇载人拖斗中。
………………
女妖之嚎最终还是没能叫出来,猫崽从洞口里探出脑袋,看到那个姑娘儿被她的同伴用手捂住了嘴,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这他喵的也行?空手撸断女妖之嚎?
看到这里,玛索又看到那个小家伙扭着姑娘儿的脑袋,将她朝向了另一侧。
下一秒,字正腔圆的女妖之嚎横扫整个洞穴,猫崽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是被压路机碾过去那样痛,可虽然如何,这轮女妖之嚎却并没有造成任何实际的杀伤。
而新伊甸那边就不一样了,肉眼可见的倒下去了一大片,那个指挥官更是七窍流血一般从脸部的孔洞里喷出血液,整个人打了一个720度的转,然后摔倒在了地上。
“还能这样?”有半大小子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脸的无语。
“我以为我死定了。”有小猫从耳朵里掏出两大团棉花球。
“刚刚尖嚎已经过130分贝了。”还有半大小子心有余悸的看着手里的奥术测音仪。
而玛索硬着头破走出洞口,毕竟那个小家伙正在向自己招手:“午安?”猫崽小心的问道。
“午安,外乡人对吗。”他这么问道,左手抓住的姑娘儿咧着嘴,露出纯的尖锐牙齿。
“是的,你是……”玛索不知道要怎么打招呼,因为他不知道这位应该怎么称呼。
“……我也忘了我叫什么,但很高兴再见到你们。”他笑着,明明干枯的脸上没有一丝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