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多亏了这些大猫的加入,玛索是真心实意的这么觉得,没有这些大个子,如今巴波亚的情况绝对不会这么乐观——现在城南防区已经扩大了两倍,大量的玩家战团得以安全的入城而不是需要通过城墙来攻入城内。|WWW.ZW.COM
这一点可是非常的重要,任何玩家都不会想要让自己和自己的战团去面对那么多的虫子,这就是为什么在城南防区之前损失了那么多战团也依然要死顶着的原因,如果丢了城南防线,那么神殿区的压力就会变的非常大,玩家们除了绕到神殿区入城之外只能死磕城墙——拜托,在平地上都能打成这样了,要是让玩家们仰攻位于城墙上的虫子?那真的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所以,当大猫们帮着稳定住防线之后,战斗就进入了通往胜利的倒计时——虽然这个倒计时有些太过缓慢,不过至少它还是往前走的。
“玛索,我饿了。”安妮瘪嘴,姑娘坐在塔楼上一脸的不高兴。
“别着急,这锅不是在煮着吗。”玛索一边回答,一边将切好几块土豆放进碗里准备做泥,安妮这姑娘儿似乎是饱腹值已经见底了,说起来打了这么久,只怕现在所有人都饿着肚子,玛索决定给塔楼上的三人组来一份战地吃食。
从锅里捞出面条,猫崽将另一个小锅里炖烂的肉干盖到了面条上,然后拿起一旁小碗,将里面煎至金黄的鸡蛋盖到最上面:“来,鸡蛋肉丝面。”
早已自备好了筷子的安妮开心的接过碗,然后开始进食。
然后是悠久的份,同样的味道,同样的美味,将碗递给悠久,玛索将锅拎起来,对着正好爬上墙垛的虫人泼了过去,后者完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热情的接待,立即尖叫着掉了下去。
将锅收好,猫崽拿出鱼干开始进食,对食物的虔诚让玛索拍了拍手:“我开动了!”
“嗨!楼上的你们煮了什么好东西!”塔楼下面有自己人这么喊道:“在这满是烤肉味的世界里,真是一股与众不同的清流啊!”
“只是很单纯的面啊。”有悠久探出脑袋抢答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是玛索下的面呢,好吃。”
然后猫崽就听到下面的城墙上传来的鬼哭与狼嚎,大意自然也是老样子,充满了可悲卢瑟的感叹与不满,玛索对此只能摇了摇脑袋——像你们这连样连煮面喂妹这种实用技能都不会的家伙,还提什么杀猫救妹,一个个难道都觉得自已的脖子会比刀子来的硬吗?
要不要试一试啊,各位。
………………
看了一眼锅里翻滚着的面条,焰最后一次翻动锅中的面条,然后微笑着将面入碗,将另一个小碗里早已炖烂的肉干盖到了碗上,最终将放在一旁碟子上的煎蛋盖到了最上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在她的对面,里三层外三层或站或蹲或趴着的草原精灵姑娘们手里的拍照器其上的闪光灯闪成一片。
“真是利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比我还会做吃食的小猫人。”这些小丫头的负责人,同样也是一个玩家的草原精灵夫人驱散了这些晚辈后生,走到了焰的身边:“真不愧是索伦塔家的小公主呢。”
“长辈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了,听说你这丫头至今没出嫁,我这边有一个小子,虽然年纪……”“谢谢长辈,但我觉得,贵家的哈兰与我幼校多年,想来也应该明白我的心情……我与他,实在是有缘无份。”
“是的吗。”长辈追问,焰点了点头:“是的,长辈,我们有缘无份,谢谢长辈。”
“那好吧,我也听哈兰说过你的事情,这小子倒是挺喜欢你的,不过看起来就像是你说的那样,好了,长辈我啊,不打扰你用餐了。”
目送这位长辈离开,望着她将精力投入甲板上的工作区,焰将自己的注意力投回到碗里。
还记得哈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一个有着蜂蜜色头的特尔善男孩,他与她一同在混居大区所在幼校学习,是一个有些腼腆,却又意外的有着坚持的性格的男孩子,有许多少猫姑娘都喜欢这个虽然个子小,但从来不服输的男孩。
他喜欢自己啊,焰当然知道,只不过她不喜欢他,甚至焰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值得自己付出感情,因为她欠自己,也欠一个人很多很多。
多的啊,用一辈子的时间都偿不完这份怨恨,也还不清这份恩情。
“我开动了。”拍了拍手,对食物保持着虔诚之心的焰举起了碗,拿起筷子开始进食。
………………
“一组的姑娘们,准备好爆击组件。”做为甲板工作组的负责人,长辈看着手里的工作表单下达命令:“二组的姑娘们,把炽火胶子母弹组件装好,五分钟之后需要两组。”
“嗨,米达达家的哈妮娅啊,你刚刚和那猫姑娘说了什么呢。”一个战斗法师落到了她的身边,同样是草原精灵,同样是同龄人的她问道。
“当然是提到了我家哈兰了,说起来,这小子喜欢她,这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吧。”负责人说到这儿,眯着眼看了一眼那个就食中的猫姑娘,而她的同伴摇了摇头:“这孩子,我可真是看不懂啊。”
“是啊,看不懂,而且我和她之前根本不认识,结果呢,我一开口,她就说出了哈兰的名字……那个熊孩子是不是以前跟她提到过我啊。”负责人皱了皱眉头。
“天知道呢,不过现在可不是好奇的时候,我要去再领一个飞弹舱和一个爆击舱,地面部队的空中支援要求都排到明天去了,连我们都需要带着对地舱。”
“老朋友,一路小心。”
“谢谢你,老朋友。”
目送友人离去,负责人扭头再度看了一眼那只猫姑娘。
你知道吗,索伦塔家的焰啊,有人说你在做着飞上梧桐枝头的梦,可我却没有从你的眼里看到过梧桐木的枝。
你啊,还真是一个让我这个方耳朵觉得奇怪的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