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呆在这儿静静等结果吧,他们总有打完的时候。总觉得我可以催动秘道剑了,但有些关键的症结还是没有钻透,我再试着攻克一次。”
听了老子的交代后,周易仍然无动于衷。对于还没有办法掌控和解决的事情,他的选择一向都是先搁置下来。想那么长远做什么,强大和武装自己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烟团明镜里的斗法还在继续,然而周易已经入定,对于这种触不可及的斗法级别,他没那么奢望。
“已我目前掌握的信息,上的提醒,能够调动虚空无象剑的办法,还是在道衍关系上的调式上,我可以慢慢尝试。”
周易选择了自己能想到的最笨的办法,开始尝试。
绛宫周围的经络,随着周易微微调整了下九道伏关的设置,整个大衍天数瞬间陷入了崩溃的境地。他也不气馁,在迅速调整回来恢复了法力的运行后,继续尝试。
灰暗的天云连接着圣光,一束束柔和的神华照耀在海外神山的深处,玄都所在地围绕着数不尽的山海,放眼望去两眼尽是茫茫。
高耸的玄都墙外满地是落叶,老子的身影侧坐在松下的磐石上方,垂眼望着下方的悬崖峭壁上,半峰凉亭里的周易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修行中,根本没有去看烟团明镜中的斗法场景。
“哼。”
老子不经意地笑了下,从鼻子里响起了哼声。也听不出是不屑,还是欣慰。目光一转,松树下已经没有了人。
蓬莱岛。
玩家们都是望着天上盘旋的彩气。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许久不见npc斗法,今天一见论坛上就变得热闹无比。
“话说那么大的金身,应该是佛家人吧?怎么在这蓬莱岛上面打起来了。”
“谁知道呢?只有一个金身,就连是谁和他们打,咱们都不知道!”
诚如玩家的议论,除却伟岸金身挣脱祥瑞、怒击云涛外。蓬莱岛上空全是出朔迷离都的道德光华,飞龙紫雾,冉冉云烟浩渺如海。过一时突然杀气腾腾。就是隔着再远,玩家们不觉感到一阵寒颤;紧接着云霞蒸蔚,道德天光让人如沐春风,精神为止一洗。
仅凭这一点。他们以前就从未感受到过。但究竟是什么境界的斗法。他们也不敢说,毕竟距离太远,那道德的神光完全压制住了金身,金身焕发的七彩神光宽不过百尺,就被牢牢控制。
玩家也丝毫感受不到,那金身能给他们什么特殊的感觉,浩渺道德海,金身不过一团烟。
“师尊。您这又是何必,我为紫芝崖留下菩提根。也是为了门庭。”
“你浑身上下都贴了一身金,这脸上就不必贴了吧?你今日能种,明日就能拔。这紫芝崖的灵草,还用不着你来担心。”
传音几许,最终也只压在了道德海中。仙岛长空,赵家兄妹却是看得惊心动魄,在他们不远处,龟灵圣母也早收起了日月珠,喃喃道:“怎么会,师尊竟然会和大师兄斗法?”
“师姐更应该讶异的是,大师兄如何能与师尊斗法,还能战到现在。”
赵公明神情透着一股冷意,如果不是水火童儿来传法旨,他还真想不到,原来坐关紫芝崖的大师兄,居然还有西方教的手段。眼前的情形虽然复杂,但这斗法却已经绽开了。
“师尊,不必如此,我并不愿与你动真手段,我只为门庭再兴罢了。”
“圣老不必称我师尊,我那弟子还在紫芝崖坐关,苦修七曜九星、黄庭玄秘,哪里会你这般的唯我独尊圣体金身?”
道德海中又是一个传音对话,光气连绵,其中隐隐透出一声叹息之后,金身道:“既然师尊这么说了,那菩提根我为您留下,您怎么看待由您的心意。”
“恭送圣老。”
回答犹如讽刺。道德之光犹如水滴潺潺,波纹一荡,那道金身冲破了光气阻隔,身外焕发的佛光铺成一道七彩虹桥,横跨远天,向着天外而去,那道金身大步而行,步步生莲,一转眼便不见了。
“教主这又是何必,他只不过一篇好意。”
彩虹桥上突然走出一个道人,一手拿着柳树枝,也向天外退去,传音过来时道德光气已然散开,这道传音也让下方的玩家听到。
“教主?通天教主?”
“大能啊!通天教主出关了!”
玩家们一时间为之沸腾,他们刚才看到的斗法,金身所对敌手,居然是蓬莱岛碧游门庭的教主通天。这位顶尖人物似乎象征着一种未知而又神秘、强大的仙缘,让他们不禁想入非非。
“您也是个心思玲珑之辈,所说的话,我那牛怕都不敢信。”
教主之音传来,惹得下方玩家一阵欢呼。玩家们也正是用这个方法,想在这大场面大人物面前,留下一些印象。
“结束了。”
赵公明望着金身飞走,不由地一叹,短短三个字,意境非常。
“哥哥不必想那么多,师尊想必定有交代。”
一旁的白衣云霄说道。
绵绵云海逐渐散尽,蓬莱上方三花闪耀,五气冲空,惊动的日月无光,一个大黑牛四足祥光白雾笼罩,立于天穹,上方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物,一手按着青霞升腾的宝剑,另一手按在牛背上,他传音道:
“多宝,金灵、龟灵、无当。四人到碧游宫见我。赵家兄妹听我法旨,到不咸山找水火童儿,护送他玄都请大老爷,上玉虚宫请二老爷,共商补天大事!”
法旨传下,这边的龟灵圣母立刻接下旨意,虽然不知道再传大师兄是什么意思,但她总得叫其它岛上叫回来其他两位。她这前脚一走,后脚赵公明兄妹互相一望,也领了法旨前往不咸山。
“通天教主传话,这是终于准备要发力了!”
“哎呀,咱们等来等去终于等到这时候了,这一趟轮回道算是值了!”
听了通天教主的传音法旨,玩家们震撼之余也纷纷欣喜起来,他们等这一刻,也是等得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