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书#院/滑流的几夫犹如丝绸,轻轻扫过所有的神经末梢,像被托起来,飞在半空中,不着地,但是又很飘荡,很舒服,凉沁凉沁的感觉。
程又萸虽然纤细,但是身上所有的比例都非常好,该大的大,该均匀的均匀。
不会,两人身上衣裳尽褪,他复在她的上方,吻着她美丽的同体,听着她深浅不一的喘呼,只觉的血管要爆炸了。
血管要爆炸不止江涤城一人,而且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程又萸,本是满脸通红的程又萸在江涤城一系列动作后,感到身体一阵空虚。
她扭着身子,紧紧的攀住了江涤城的脖子,好像攀住了一颗大树,想吸取的更多。
那种感觉江涤城也有,于是一直在忍,就当他在功陷程又萸的时候,听见一声,“如风。”
他的身子顿时明显怔了一下,望着醉眼迷离的程又萸,这一刻,江涤城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同时又觉的很挫败钤。
什么时候他也成了别的男人代替品了。
虽然这段婚姻一开始只是各自利用,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突然决定假戏真做了。
程又萸给他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她心里存着个人,而这个人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的,这就势必他是跟一个死人对抗。
她说她的初恋是征远,但从她的心结看,不是征远,而是那个季如风。
可今就算她心里有那个人,又有什么用,他相信,只要他努力,他肯定能把那个季如风从她心里剔除。
这么想着,他决定先从夺取开始,要将她心里的那个人一步一步除去。
那么第一步就从她的身体开始。
他继续着动作,特别是当他身子往下沉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那一层阻挡。
她是个货真价实的雏。
江涤城从来没有过这一刻的开心,那是走在路上,捡到宝石的鹊跃,狂喜。
雏,他不是没碰过,但是从没有这刻感到欢喜,庆幸。
虽然一早就知道她是个雏,但是当他亲自证实的这刻,还是无法掩饰那股狂喜。
不是他在意他的妻子就要多清洁,而是他觉的在茫茫人海中,捡到宝了,还是稀世珍宝。
看似无心无肺,大大咧咧,甚至有些神经质的女子,其实她心里对什么都清楚,对什么都看的透。
正是这样透,才能无心无肺,无欲无求,用大大咧咧来掩饰她对婚姻,对世事的失望。
那次她跟她父亲讲电话,江涤城又怎么会看不出她对婚姻的态度,是因为受到了父亲的影响。
母亲被那般逼死,而后父亲随后将外\\遇带回家,甚至还生了一个儿子,对这个儿子是百般宠爱,对她则是嫌弃有加,这些又怎能不叫她心寒。
心寒婚姻的不真,所以宁愿找一个人假结婚,也不愿跟人真结婚。
不过,从这一刻开始,他要坐实这段婚姻。
程又萸被一阵疼痛刺激的张开眼睛,看见江涤城的时候,不知是惊还是痛,只是瞪着眼,眼角流下泪。
江涤城伏下去吻掉她的泪水,在她耳旁低语。
“萸萸,从这一刻开始,我护你。”
不知道这话她是不是听进去了,江涤城开始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很深,深到让人动情。
当然,这晚的程又萸动情的变成一朵漂亮的玫瑰,热情又奔放,美的让江涤城不愿结束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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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程又萸缓缓张开眼。
醉酒后遗症便是头痛(谷欠)裂,这点程又萸有,但除了头痛之外,她还有身痛,醉酒能让身痛?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望着天花板,脑子一片浑沌。
怎么回事?浑身会酸痛到这种程度,像是被撕裂后的感觉,又有像被大石压过?
又因为头痛,纤细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扶上额头,可是抬手都觉的乏力。
手臂离开被子,冷空气刺激了皮肤,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心里叫了一声,糟糕,难道她又lou睡了?
平常她一个人睡觉,是有lou睡的习惯,但跟江涤城共室睡后,她总是穿的严严实实。
她寻思着,也许是昨晚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所以才会无意识的扒了自已的衣服。
这有没有被他发现,想到这,她转头向左。
看见江涤城那张桃花脸此刻很安静的闭着眼睛,该死的,他竟然睡的离她这么近。
想吼他,但是又想到自己这样子,于是双肘支在床上,抬头看向床地下,只是刚动身子,一阵疼痛在身上漫延开来。
怎么回事?
被子底下的腿动了动,发现两条腿的中间痛的离奇,又再依着刚才的方法动了一下,依旧是如此。
随后,有东西从她那个地方流出来,像是水一般的速度......
她怔忡了片刻,突然,一个想法窜进她的脑子里,惊倏瞪大眼,再转头看旁边睡着的人。
在脑子里的想法成形前,她伸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当看见光赤赤的男性身体时,脑子一片空白。
她跟他都没穿衣服,这代表着什么?
而她身上又那么疼,甚至还有东西从里头流出来,这一切怎么都跟书上,电视上描述女人第一次后的症状那么相似?
想到这儿,她心里惊涛骇浪的以闪电般的速度掀开被子,目光落向自已臀部接触的那个地方,一块鲜红的颜色落进她的眼里。
那真是触目的颜色,纵使这床单的颜色是红的,但染上血迹的那个地方异常诡丽。
诡丽的让人一眼就看出它和其他地方不同。
“江涤城。”
一道惊叫在他们的婚房响起,足以掀墙翻瓦.....
......
江涤城其实在昨晚就已经预料到第二天早晨的情况,程又萸绝对受不了事实,所以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他指出程又萸酒后强他的,毕竟在宴会现场,她的表现是十分的热情,当然,这份热情,他自然不会认为是她对他投怀送抱。
他清楚这份热情其实就是感谢,感谢他救她出来,还替她拿到这个采访记录,但他觉的,这正是他可以拿借题发挥的。
他说,昨晚回到家后,她抱住他,喊他如风,他气愤,她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给睡了。
程又萸听完江涤城的话后,瞪着眼睛,一副不相信的看着他。
“不可能。”
“不信你问妈,当时妈送醒酒茶上来,你是一个什么样子,你躺在床上嘴里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还怕你露出马脚,好不容易把妈打发走了,谁知你就扑了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那个样子啊!”
说到这儿,江涤城摇了摇头,一副不可思议。
“就像(谷欠)求不满的女人,看见一位大帅哥,死都要霸王硬上弓,我又不敢叫,怕招来妈,最后只得受了。”
说完,江涤城皱起眉头,似乎亏大了。
看着他,程又萸恨恨的攥紧拳头,占了便宜的男人还这一副嘴脸,恨恨的说:“真是个孬种。”
江涤城看着她的目光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不是吗?占便宜的是你,你还说出这番话,江涤城别说你那套说词骗不了我,就算骗倒我了,可是你这种说法,就是孬种。”
程又萸发狠了。
她想着自已二十几年的清白落进一位花花公子手里,杀人的心都有了。
江涤城在她的眼里看出了她的恨,心里一惊,他其实不希望她对他有恨的,真的不希望。
他眼里倒映着她的愤恨,他很挫败的说:“好,就算我是占了便宜,但是昨晚是你主动在先,这是事实。”
他知道他在说谎,可是这种谎他必须得说,不能让她心里有梗,否则他跟她之间只会越来越糟。
他气愤,她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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