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灭火之战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第一次完了,可是半小时后,她体内的燥热又泛了上来。
陆承垚又是一番辛勤耕耘,真是应证了刚才他所说的话。
第一次舍命救你,这次也是舍命在救你。
只是这次的舍命比上次更有技术含量,而且更需要超人的体力。
陆承垚这次是体现了他超人的体力,邵博烟每次都被他调的服服贴贴,每一次燥热都能得到最极致的散发。
这样循环,一直持续到了凌晨四点,她体内的药性才完全散去,同时也真是榨干了陆承垚的体力,他疲惫的躺在邵博烟身旁,双手轻揽着她的腰肢。
虽然累,但是他却无法入睡。
这一刻,真实,但更像在做一场美梦。
八年了,有多少个夜,他都在想着这一刻,现在如愿以偿了,倒是多了一份恍如梦镜的样子。
虽然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进一步,但是能够这样拥着她,也是跨出了一大步。
幽暗的灯光下,她的脸颊还染着红润,那是一种满足后的红润,这样情形,又像是回到了八年前。
自从邵博烟献出了第一次后,两人几乎是*了,就算后来毕业了,邵博烟回家住,但这种欢愛也没少过。
每次事后,邵博烟脸上都是这种满足的红润。
现在看着她,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带着有些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她的皮肤依旧水嫩光滑,没有多少变化,紧闭的眸子下是一片阴影,那是长长的眼睫毛。
最为显著的是那一对通红的唇,被他刚才吻的有些红肿,看见红唇,突然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正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窜进他的耳里,转头看向搁在*头柜上的手袋。
是邵博烟的手袋,从他抱着邵博烟进这个房间,手机一直在响,不用看,也能猜到打来电话的是谁。
他放开搁在邵博烟腰间的手,伸手到*头柜上,探进她包里,掏出正散发着蓝光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写着钟铭两字,看着这两字,陆承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钟铭这一晚上应该是不能入眠了。
他没有按掉,而是把声音的量度调到静音,完全听不到了。
待响完,陆承垚看见手机上显示未接电话是上百个,不由勾了勾唇,钟铭计划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放下手中的手机,准备躺下抱软玉温香入睡,但是传来了他的手机声。
他的手机正放在*头柜上,手微微一伸便勾到了。
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看了一眼怀里面邵博烟,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
身上披了一件长袍,来到窗口,按下接听键。
“喂。”
“陆总,姓钟的带着人一直在找邵小姐。”
“让他找。”陆承垚目光落在窗外沉息的城夜,任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还会在酒吧三楼。
“那个小混混呢?”
“我们关好了。”
“有拷问他情况吗?”
“有,那小混混说是郝雨蕾指使他做的。”
“陆总,姓钟的非常狡猾,抓不到他的一点把柄,从郝雨蕾那里窃听来的对话,也表现出两人没有任何的关联。而那些小混混是郝雨蕾使出的,找不到钟铭跟那些小混混有半丁点的关系。”
陆承垚知道钟铭能这种布局,定然不可能随便露出马脚,现在就需要郝雨蕾那边主动跟钟铭联系才行。
“好好盯着郝雨蕾。”
说完,收了电话。
幸好那天他趁郝雨蕾去洗手间的空际,在她的包里装了监控器,不然,今晚烟烟就真的落入了钟铭之手。
既然钟铭现在能使出这样的手段,那么更应该小心了。
他转头,看着*上沉睡的人,目光也柔了。
今晚他算是钻了钟铭的空子,任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知道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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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邵博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十点,张开眼,看见是一室幽暗,正想坐起来,可是刚一动,浑身像散了架。
怎么这么酸痛?
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一阵闪光,昨晚她中招了,后来好像是陆承垚将她带走了,对,是陆承垚。
这么一想,她即时转头,一张帅气的脸立即在她眼前放大,除了陆承垚还能有谁?
搁在被单下的双手突然倏地缩紧,他现在手还抱着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
有种抡起双手去砸他的冲动,但是她还压了下来,现在不能冲动。
特别还是现在没有穿衣的情况下,要先穿衣服,穿了衣服她再收拾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于是轻手的将他的手移开,但是刚成功时,他的手又抱回到她的腰间,邵博烟知道,他是醒着的。
“你放开我。”
"再睡一会。昨晚够累了。"陆承垚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说到这事,邵博烟的气像火焰一样,蹭蹭的窜了起来,怒着吼。
“活该你累,怎么没累死你,最好让你精尽人亡。”
陆承垚也没气恼,大手一收,两人之间亲不可分,几肤跟几肤摩擦着。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昨晚你一直抱着我不放,知道抱着我做了多少小时吗?竟然还想我精尽人亡?我精尽了以后谁给你性福啊!”
他觉的现在浑身又着火了,被擦出火来了。
邵博烟被说到这点,心头有点羞于见人了,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她当时也是没办法,控制不住自已,再说,是他强行把她带进来的。
“我让你带我进包厢了吗?”
“我不带你进包厢,你想过后果吗?还是你真想跟钟铭假戏真做?”
她突然怔忡,他怎么知道她跟钟铭在演戏?
“不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就你那点鳖角功夫,要看穿是分分钟。”
“你是火眼金睛?”
“你要这样认为也行。”他挑了挑眉,然后伸手摸着她的脸颊。
“你昨晚也肯定累了,我们再睡一会。”
她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陆承垚的脸色突然变的阴测测的,不阴不阳的说。
“昨晚你可是求着我碰你的。”
"那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昨晚我顶多把你当做牛郎解火。"邵博烟急促的反击回去。
陆承垚突然冷笑一声:“牛郎?牛郎有那个能力吗?”
顿了顿,语气痞的像二流子一样,说:“你不知道你昨晚要的有多狠,每隔十分钟就要来一次,是不是一直在等今天?想一次性的补偿这八年的思念?”
邵博烟纵使不是小姑娘了,但是两人之间也有八年之久没见过了,对于这种男女之事,虽然没有深想过,但是做梦的时候也会做那种梦。
现在陆承垚突然这么一说,她的脸上顿时轰地烧了起来。
一脸不自然的推着他,试图来掩饰自已的窘态,“放开。”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想了八年,想着我们每一次如何结合,那种滋味......”
“不准说......”
邵博烟双手捂住耳朵,她听不得陆承垚说出这样的露骨话,因为她的心里还存在隔阂,她不能当八年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在有八年前的事存在,他跟她说这话,不就是在她的愈合的伤口上揭疤。
她将整个脸埋在枕头上。
陆承垚的眼神沉了起来,看着她那散发着光彩的深棕色头发,伸手摸了过去,很轻。
“烟烟,你不想听,那是因为你的心底有我的存在,你担心听到我的话,勾起你的念想,你也在想我。”
“别不要脸了。”她埋头,声音所以变的闷闷的。
“呵呵。”陆承垚笑了一声。
“就当我不要脸吧,不过经过昨晚的事,我们算是重新在一起了,这是事实。”
邵博烟倏地抬起头,“谁跟你重新在一起了,刚才我说过,昨晚是意外。”
说着,她就起身,只是刚坐起来,身体里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疼的她呲牙裂齿。
“你看看,说让你再睡会儿偏不听。”
陆承垚说着,也坐了起来,伸手扶着邵博烟。
“再睡能睡好?”
然后她挥开他的手,才不要他再触碰她。
她想下*,可是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必须先穿上衣服再下*。
头往*头那边勾了勾,只是一眼,她就闭上了眼晴。
她的衣服凌乱的在地板上躺着,每一件都跟陆承垚的交加一起,不看还好,看了,脑海会浮现昨晚的画面。
她紧紧的裹着被单,探身想去伸手勾起地上的衣服,可是刚探身,身上更疼了。
她又缩了回来。
坐在一旁的陆承垚,没有说话,起身下*,他没有穿衣服,邵博烟看见他的身体,顿时别开头。
陆承垚没说在她跟前停留,而是直往卫生间走去,看着他走的依旧挺拨有力,邵博烟心里嘀咕。
不是说昨晚一直在做吗?怎么看他走路的样子,跟没事的人一样,她怎么又一身疼的要命?
虽然邵博烟并非第一次,可是八年之久没有过男女之事,再行男女之事也如第一次般,事后身体上会有反应。
这点邵博烟自然清楚,但是想着男人也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看到陆承垚如没事的人,心里已经有别的想法,这种别的想法便是这个男人一定常做这种事。
邵博烟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的慢慢游下*,一边骂着无耻,骗子,一边脚往地上一踩。
“砰。”
邵博烟一刹那间整个人往地上一沉,怎么回事?
心思全部拉回来了,她的腿使不上力气?
这种情况,邵博烟想起有一次陆承垚因为喝了酒,索取过度,造成她后来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原来昨晚,她累倒了,唉,真是无奈,那药力竟然这么强烈?
因为没有穿衣服,突然从被子里走出来加上这空调的温度,身上一阵凉意。
她双手撑着*沿边,欲站起来,可是则腿完全使不上力气,但又因为冷,她只好扯下*上的薄被单裹住身子。
陆承垚从浴室走出来,便看见地上裹着被单,只露出一个头的人,嘴角噙着笑意走过去。
坐在地上的邵博烟看见那浑身赤条的男人走出来,走起路来的时候,双\\腿\间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一晃一晃的,像一只垂头的鸟,并没有涨起来的时候大。
她倏地别开头,心里在默默的咒骂,他怎么就不知羞,也不围个浴巾挡住某部位。
只是她咒骂的时候,人突然腾空而起,她惊呼,发现自已在他怀里,连着被单。
“你干什么?”
“带你去泡个澡,一会身上就不那么痛了。”
邵博烟知道,这个时候她矫情不得,就由他吧,等她恢复了体力再来算帐。
.......
邵博烟泡了有二十几分钟,觉的身上酸疼慢慢的消散了,腿上的酸痛也消散不少了,可以站起身来。
迈出浴缸后,取了浴巾站在浴镜前擦着身上的水渍,只是眼角不经意的扫过浴镜,突然一顿,目光最终落在了浴镜上。
她的颈部,身上全是吻痕。
眼也直了,他说她抱着他不放,就是在说谎,看看她身上的这些伤痕,他就是禽\\兽。
她紧握着拳头,裹好浴巾出了浴室,某人已经穿戴完整,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伫立在窗口,手举着手机,不知在跟谁讲电话。
可能是听到了邵博烟走路的脚步声,转过头,随即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便挂了。
“洗好了。”
邵博烟也不理他,她现在必须穿衣服,不然,跟穿戴好的他讨伐没有底气。
只是地上没有,*上也没有,*上倒是有一套新的时装,她转过头,望着他。
“你的衣服很脏,我让服务生拿去洗了,这套是新的,你穿它。”
“谁让你多事的,我的衣服脏了是我的事,你现在马上,立即让服务生把衣服送回来。”邵博烟气的牙咬咬。
“来不及了,服务生应该洗了,如果你非要等那衣服,那你只好在这房间里等。”
陆承垚一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看的邵博烟直想抽他。
她还是压下怒意,点头,“你有种。”
随后拿起*上的里里外外的衣服走进浴室,速度很快,只用了几分钟就穿好出来了。
走出来后,她怒视着他,“陆承垚我们来算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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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舍命比上次更有技术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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