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日,一切顺利成章,赵雅身为公主之身,不管赵括立下多少战功终究无法与王室相比,对抗王室甚至带有一丝亵渎之意都会被整个赵国视为仇敌,公然羞辱公主,这种事想都不敢想。
前来贺喜朝臣无不愤怒,尤其以赵穆为首一行人,自己吃不到看着不免眼馋,巴不得出事一场好事变成丧事,惹怒大王,即便你赵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杀。
一切似乎并没有太坏,赵括不以为然,赵雅咬紧嘴唇,既然已经做出选择,绝对不能反悔,身在王室身居高位,想要得到什么必然可以得到,只是同样要顾忌王室脸面,这个时候闹将起来任何人脸上都不好看,最主要的是早已心许赵括,或许今生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索性选择退让。
“雅儿愿意!”
一句话令局势彻底改变,赵穆脸色铁青,心里暗骂,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赵穆才不会稀罕,宴席早已失去原有乐趣,世族纷纷离开,只留下与赵括亲近之人。
“兄弟们敬将军一杯!”
“不醉不归!”
“醉不得,醉不得,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话音落下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男女之欢本为人之常情,何况是遇到赵雅这种倾城之色。
赵括淡然一笑,“好戏不怕晚,再喝几杯不迟!”
“干!”
院子里一片热闹,如此可是急坏一人,探头看上一眼,还没有散场之意,正是赵母,若是冷落公主可是不好,同样担心爱子身体,醉酒伤身,何况洞房里还有三个如花似玉女人,不由得叹口气,明天一定要炖上一锅好汤给括儿补补身子才行。
书接简短,众人推杯换盏好不快哉,眼见天色已晚再留下去于理不合,众人纷纷起身告辞,赵括也不强留,送走最后一人,嘎吱一声,老家人将院门关好,“公子,该回去歇了,怕是要等的急了!”
赵雅已经急了,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赵括回来,蒙在头上之物更是热得厉害,用力扯下,一张精致小脸经过修饰更显美艳,目光落在另外两人身上,三人同婚,绝对是天下奇闻,赵雅心中有气,自己是何身份,如何要和这些人平起平坐。
身形站起,脚步声传来,红色纱布下露出喜色,用力一拉,整个人愣住,不是夫君赵括,确是赵雅,“为何要揭开红纱?”
“留着何用,反正只有我们几个人在,何必惺惺作态!”
“红纱只能由夫君亲手揭开,这是规矩。”
“规矩还不是人定的,再说了,雅儿为何没有听过。”
“公主没有听过的事何止万千,难道就因为这样可以不遵从?”
红纱再次揭开,同样露出一张美艳小脸,若是赵括看到必然挠头,洞房还没开始已经火药味十足。
“本公主最大,以后说的话就是对的,其他人不得插嘴。”
“公主想必没有听过三从四德,在王城里是公主,到了这里所有人都一样,至于谁对谁错,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们!”
“那是谁?”
“夫君,怕不是没有听过,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之礼!”
“已嫁他人为妇,当守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赵雅连连后退,两人连番轰炸,脑袋轰的一下,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生不如死,不行,绝对不行,脚步声响起,几乎同时三道身影快速奔回原位,即便赵雅在内,红纱随意蒙在头上,心里一阵阵发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会不会那样,会不会。
房门推开,赵括迈步走入,三人规规矩矩坐在那,一人头上红纱大半落下,脑袋不是左右摇晃看着不免有趣,赵括身子接近,一声惊呼红纱落下露出赵雅那张略显慌乱小脸。
“将军,夫...夫君,雅儿不是故意!”
赵雅神色慌乱,头上红纱落下,多半是受到两人影响,洞房夜不想坏了雅兴,若是一人倒也罢了,如今三人服侍必然远近有别,可是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赵雅身在王宫自是清楚其中寂寞,赵王也算是专情,怎奈事务繁杂,赵王后大多一人独守王宫后院,只可惜一代美人只能眼见花容渐去。
“很美!”
赵括略显醉意,身子接近,赵雅对男女之事只是听侍女说起并未尝试,不免有些畏惧,身子快速退后,“夫君,雅儿不喜欢与人同睡。”
赵括抬头,“一时忘了公主身份尊贵,只怪赵括并无分身之术,隔壁尚有房间,只是要委屈公主一个人度过今晚。”
“一个人!不,雅儿不要一个人。”赵雅抬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这里不比宫里,况且又是洞房之夜,如何能一个人空守。
“公主,今晚一同服侍夫君就是!”赵倩同样将红纱褪去,径直钻入大床,赵括面露笑意,这样也好,总是要适应才行,这种事太过难为秦婉同样站在一旁,心中有所期待,只是第一步始终难以跨越。
赵括在赵雅耳边呼出阵阵热气,“就不信你不从!”说完身形来到床边,赵倩早已迫不及待,动作娴熟,完全不顾两人,两人渐入佳境。
秦婉杀手出身,行走江湖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避讳只是没有尝试,赵雅身在王宫,内侍、侍女闲来无事最是喜欢说一些风月之事,即便心中有所期待,少女情怀依然难堪,身形转过,看在眼里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
赵雅一脸尴尬看着同样站在一旁的秦婉,无形之中三个女人之间建立一种极为微妙的关系,新婚之夜,原本应该是一对一缠绵享受春宵一刻,如今反而变成两人在此观摩,秦婉笑道:“公子身体要紧,秦婉守在一旁就是。”
赵雅幽幽道:“别忘了,今天可是洞房之夜,哪个女子不期待这一天能够留下最美的回忆。”
秦婉笑道:“只要心中有爱对于秦婉而言任何时候都一样。”
“心中有爱。”赵雅脸上露出笑意,不错,若是心里没有一个人必然无法做到包容,在赵括说出三人同婚那一刻心底只是妒忌没有任何怨恨,完全可以在那一刻选择离开,以自己的身份、容貌想要男人必然趋之若鹜,为何在那一刻宁愿选择忍耐。
只是一点可以肯定,心里挥之不去的那道影子必然不会因为有了更多男人而消散。
赵雅清楚,曾经犯过的错,险些失去的东西再也不想失去,一个男人三个女人算不得什么,总有一天赵括会完完全全屈服在自己石榴裙下,无法自拔。
赵雅身形接近,月光下映出赵括俊美身形,自己的夫君,不想却是要与别人分享,难道这就是赵雅的命,雅儿不要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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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身形翻转,躺在一旁秦婉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完全明白赵括用意,“公子,你….”新婚燕尔,赵括连番奋战越战越勇,秦婉眼睛睁大看着赵括,担心的反而是赵括身体,这一点与其他两人完全不同。
赵括脸上露出笑意,“吃得消,如此良辰美景难道婉儿不想?”
“想,只是担心伤到公子身体,这种事以后也是可以,婉儿并不求一时。”
“放心,今晚送你三次。”
“那么多,婉儿可是吃不消。”
“吃不消就让你吃它。”
“公子好坏。”
拳头打在胸口,几乎没有任何力道,不过是情人间嬉闹的方式罢了,秦婉闭上眼睛,任凭赵括如何摆弄,早已将身心完全交付,现在所要做的就是顺其自然完成接下来发生的事。
赵括手指抚摸后背,一道伤痕从肩头斜着向下,身子抱紧,用力抱紧,嘴唇放在耳边,“当日如果不是婉儿奋不顾身挡住嚣魏牟一斧,赵括早已不在人世。”
“如果没有公子,秦婉的身体同样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任人驱使。”
“这不一样,保护心爱的人原本就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公子不是说过人人平等,既然男人可以为自己心爱的人不惜性命,为何女人不可以。”
“婉儿,你真好。”
“公子。”秦婉脸上带着幸福身子贴在赵括胸口,一滴晶莹泪水滑落,是幸福没有悲伤,舌尖从下向上,咸咸的带着一股甜意,泪同样也有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