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渔船两小童,
收篙停棹坐船中。。。
怪生无雨都张伞,
不是遮头是使风。
……
这次主任有了防备,把双手垫在下巴底下,不想这一拳挥来,是侧横拳,一拳正中在主任的面部,鼻血流了下来。
“你也不打听打听,就敢上我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色胆包天啊你,|草-你-娘-的!”
八字胡弹了烟头,一边吼叫着,一边对主任劈头盖脸的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来。主任像个缩了头的鸵鸟一般,把头深深的埋在桌下。一动不动。
此情此景,会议室内除了书记和陆副主任的神情不太一样之外,一个是想出言阻止,又没有那个气魄胆量,或者觉得不值;一个是急的想办法解了这局面,却又不敢喊人、不敢打电话,不敢叫停。会议室内其他的人,都被这场景给震撼了,一个个眼珠子瞪的多大,哪见过这等百年不遇的大场面。大家都惊视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聚精会神的看着,蒲少凌也不例外的心中直呼过瘾。
八字胡气呼呼的还觉得没够,发足了狠力,一脚把主任给踹到了桌子底下。
“滚出来!”八字胡怒道。
主任从桌下爬了出来,已经完全的没有了脸面、没有了人格、没有了自尊的爬了出来,坐在原位上。
“怎么解决吧这事。”八字胡道。
“我给你点精神损失费,行吗?”主任浑身颤抖的无奈道。
“点?点是多少?”八字胡唬道。
“两万,够了吧。”主任狠心说出了这个数字,只想尽快的从这窘境中解脱出来。
“两万?哈哈……两万?还不够老子的出场费!告诉你,给老子听好了,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二十万?!”主任终于抬起了头,看向身边站着的八字胡。
“嫌少?”八字胡道。
“我哪有二十万?”主任真是急的头上冒汗了。
“乖乖,你有车有房的,还能没有那二十万,二十万对你这么大的领导来说,算什么啊,是不是。”
“我那破车全部办好了,还不到八万块钱,房子只是交了首付,月月还要付款供房,我哪有二十万!”主任真急了。说着话,主任的目光看向了书记,书记低着头,眼睛直直的看着桌上的笔记本。
主任把目光再看向陆副主任,这一提到钱,陆副主任也没辙了,正把眼光抛向左右来回的恍惚着。
“我不管你是卖老婆还是卖女儿,三天后,礼拜四中午,我给你电话。如果你真没办法,我替你把你老婆、女儿卖了,我有路子,这点你放心。还不收你跑腿费。”
主任听了出来,这是拿自己的家人在威胁自己。
八字胡说完了这话,朝会议室的门口走去,并给守在门口的一个壮汉使了个眼色,那壮汉提着刀走到主任身边,一把抓住了主任的一个耳朵,一刀下去,给割了去。随手丢在会议桌上。
鲜血顿时渲染了主任的身体。主任那红色的T恤,更加的艳红而炫丽了起来。
八字胡站在门口,对着主任道:“这是让你涨点记性!老子说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
八字胡对主任发完狠话后,把手一挥,示意那些跟来的人,道:“撤!”
“慢走啊,我们还要开会,就不送了。”鬼使神差的,书记居然在这个时候,惯性使然的站起身来,来了一套。
原本都快要走出会议室的八字胡,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书记,道:“你就是这里的书记,一把手吧。”
“是是。”书记那在领导面前才有的奴性,已然毕露无遗了。
“你手下干的那些龌蹉事,你也有份吧。”
此言一出,直吓的书记差点尿了裤子,赶紧的摆手直呼:“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没有,真的没有!”
“那你也有责任吧。正所谓:子不教父子过也。”八字胡没有想到今天的出场居然这般的顺利,开始有点飘飘然了。
书记听着这话,有点癔症。
“你拿十万吧,不问你多要。星期四中午一起交上来。”
“凭什么!”书记发威了。书记毕竟是书记,做了几十年的书记了,还是有点人脉的。
“呦呦呦,来了个横的!给我砍!”八字胡也恼了。
几个壮汉得令,举起砍刀就要上前,只听一声怒喝:“住手!”
坐在会议室一角旮旯里的蒲少凌,终于站了起来。
八字胡一见,呦!这“女儿国”里还藏了个小白脸。
“找死!”八字胡看着对方瘦瘦弱弱的样子,兀自的自个儿便冲了过去,照着蒲少凌的面门就一拳。
没有什么打架经验的蒲少凌,躲开不及,被八字胡这一拳打到脸上,挨了个正着。确实很疼,却没有伤筋没有动骨。
八字胡一拳打去,人也靠向了蒲少凌身边,被蒲少凌一手上前,卡主了脖子,给提溜了起来,双脚离地。八字胡可没有想到这小白脸居然如此的大力。
一个壮汉已经扑了过来,举刀就要砍,蒲少凌提溜着八字胡的身体护住自己,壮汉不敢下刀,被蒲少凌从一旁侧身一脚踢来,把那壮汉硬是给踢飞了起来,直飞撞到了身后的墙上,一时竟疼的直不起身来。
剩下的四个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遇上高手了,一声呐喊,四人就要一起冲过去。蒲少凌把八字胡摔在地上,一脚踏上八字胡的身体,踩住他,叫道:“谁敢过来!我踩爆他的头!”
八字胡的身体被蒲少凌死死的踩住,就像被压在了“五行山下”,一动也不能动,却能说话。蒲少凌警告那些壮汉后,又用了一分力气,八字胡吃不消了,赶忙的喊道:“都别动!”
八字胡被蒲少凌踩在脚下,顿时没了嚣张,只想赶紧的站起身来,简直快要窒息了。蒲少凌一只脚踏在八字胡身上,一只脚直站在那里,手指向那些壮汉,呵斥阻止他们妄动。港式的老潮翻翘七分发型,给人一种极为复古的潇洒和风采。
此时,又更加的显得威风凛凛。会议室里的同事们这才突然的发觉到,蒲少凌的那畸形的耳朵,怎么不见了,正常的很,那深邃的眼眸,泛着莹莹的蓝光,简直是不可以用迷人来形容,只能用勾人魂魄来描述且还远远不足。甚至,大家都有了一种幻觉,觉得蒲少凌是一直都这样的吧,实在是想不起来以前蒲少凌到底是不是长着一对畸形的耳朵和恐怖的一只眼睛。
蒲少凌此时成了众人的焦点,让稍微年轻点的女同事如痴如醉。
“都别动!都别动!听他的!”八字胡向跟随而来的几个壮汉发号施令道。
“兄弟,咱们无冤无仇的,今天又不是冲着你来的,你何必惹火烧身?”八字胡道。
“行,我把你放了,咱们好好说话,行吗?”蒲少凌也不想惹这个骚。
“行!”
蒲少凌放下脚来,一边提防着八字胡的突然袭击。
八字胡哪里还能搞袭击,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难受。八字胡退到五个壮汉的围护之下,道:“你怎么个意思?”
“扒哥,少跟他废话,剁了他!”一个壮汉怒道,正是刚才被蒲少凌一脚给踹飞的那个,现在已经站了起来,恢复了状态。蒲少凌想不到这留着八字胡的奸头滑脑的人,还真以八字为称。
“等等,看他怎么说。”八字胡道。八字胡是彻底领教了对方的厉害,知道这不是个软茬子,关键是,还没有弄清此人的底细,八字胡不干那种没有摸清路子的莽撞事。
“敢问大哥怎么称呼?”蒲少凌道。
“好说,兄弟们都叫我扒哥,你叫我老扒也可以,这个扒,是扒皮的扒。”八字胡说这话时,很是阴沉。
“扒哥,你说的对,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是你和主任之间的过节,何必牵连到别人?书记又不和此时相关,你干嘛非要欺人太甚?”蒲少凌振振有词的道。
“原来你小子是想护主啊,今天这个马屁你小子是拍上了。”八字胡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道:“行,扒哥给你这个人情,卖你这个面子。你是不是也给扒哥一个阶梯下呢?”
“扒哥请讲。”蒲少凌见有缓和的余地了,心下放松了许多,刚才,蒲少凌已经为自己的莽撞行为懊悔不已了。关键是,不值得啊。
“这样吧,书记确实也有做领导的责任嘛,十万就算了,拿两万块茶钱,让兄弟们打打牙祭,这事就算了了。”
蒲少凌看向书记,没敢替书记回话。书记自然是不情愿的了,道:“这,这关我什么事,凭什么我还要拿出两万块钱来,这,这也太荒唐了吧!”
“看来今天这事,是不能善终了!”八字胡不能再在兄弟们面前掉链子了,看来是要动手了。
“行,钱我出!”蒲少凌突然开口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
八字胡看向蒲少凌,书记看向蒲少凌,会议室的人,都吃惊的看向了蒲少凌。包括此时已经苏醒了过来,捂着耳朵的主任,似乎也从蒲少凌身上,看出了及时雨般的希望。
“留个电话,三天内,我会给你电话。”蒲少凌道。
八字胡和蒲少凌互留了手机号码,便带着五个壮汉,走人了。八字胡走后,主任巴巴的看着书记,等书记发话。书记猛然的把桌子一拍!吼叫道:“散会!”
书记喊上蒲少凌,两人来到书记室,把门给关上锁死了。主任拿着被割下来的一只耳,去了医院。在陆副主任的指挥下,剩下的工作人员开始打扫会议室的卫生。在书记的办公室里,书记亲自给蒲少凌泡了杯茶。
“蒲少凌啊!今天要不是你,我这把老命算是白白的搭上了那破事上了。管我个屁事啊,我怎么想起来多了句嘴。蒲少凌啊,想不到你,你这么仗义。还是咱爷俩亲啊!我以前真是没有白磨练你,以后看吧,你受重用的时候到了。我以前可是真的用心良苦的在栽培着你,你想想看,将来不靠你上来主持大局,还能指望谁,那些女同事,毕竟都成不了大器,还要顾家,哪里能承担起全局的工作,还不只有你。你要明白我的苦心啊。”
蒲少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经过昨夜一番的蹦跶,蒲少凌心中“活蹦乱跳”的太有底了。不管遇到什么事,几个蹦跶,上下几丈的,就可远去,谁能奈我何!
“蒲少凌啊,你怎么有那么多钱给他?”书记也毫不在乎蒲少凌的坐姿了,问道。
“什么钱?给谁?”蒲少凌现在的模样,简直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无赖。
“啊!你不是说了,答应给那个什么扒哥两万块钱吗?你忘了?”书记立刻心跳了起来。
“扒哥?狗蛋!人头就像个******,嘴里还叼个烟卷子。给他钱?烧给他还差不多。”
“可你明明答应了人家啊,你不给,他找你,你怎么办?你,你这不是,言而无信嘛。”书记只字不提蒲少凌为自己抗的事。
蒲少凌躺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看了看书记,果然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蒲少凌坐起身来,喝了口好茶,道:“别忘了,我说这话,可是为你老解围。”
书记顿时失去了和颜,嘴巴动了动,老练的他,没有说出来话,只是看着蒲少凌,知道,蒲少凌肯定有下文。
蒲少凌果然也突然间的老辣起来,让书记已经完全的不认识了他。
蒲少凌道:“我们谁都不用给钱,自然无事。”
书记:“噢?”了一声。问道:“怎讲?”
蒲少凌笑道:“你做了几十年的一把手、书记了,难道一点人脉都没有?”
老奸巨猾的书记依然只是:“噢?”了一声,问道:“怎么说?”
蒲少凌算是服了,这老东西,真是够老阴蛋的。
蒲少凌道:“不说别的,就是那年,我母亲被那个叫苏秀梅的给撞死了,后来,她不是找了你,让你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就此罢手,说服了我。就这件事,她难道不欠着你的人情?”
蒲少凌的这番话说了出来,让书记略微的有些尴尬。蒲少凌接着道:“我也看得出来,这个苏秀梅可不是善茬,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这事给解决了。如果不能,咱们再想办法。再说了,凭书记你的人脉关系网,还能摆不平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不过当时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服个软,事后,还不知道谁给谁磕头道歉,端茶敬酒呢。是不是啊,书记?”
书记听了蒲少凌的话,既是茅塞顿开,又是惭愧的很,看来自己真的老了,被吓住了。是啊,凭借着自己这几十年的人脉关系,这点下三滥的小事,怕个球啊。书记把桌子一拍,道:“对,你还别说,这个苏秀梅摆平这事,肯定没问题。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蒲少凌冷眼旁观的看着书记拨通了苏秀梅的电话。
与此同时,陆副主任的电话已经打到了主任夫人那里,主任夫人得知丈夫现在医院,立刻赶往前去,到了医院,主任夫人看见丈夫这一头的包扎,惨不忍睹的样子,急的质问是怎么回事。
耳朵已经被缝上了,至于以后还能不能接上长好,就很难说了。
主任见夫人质问,因为此事还关联到二十万的问题,主任不敢不说,等护士给自己挂上了吊针,出了病房。主任让夫人安坐在椅子上。
主任先让夫人尽量的平息情绪,这才道:“被人砍的。”
“废话!这我知道,怎么被砍的!谁砍的!人家为什么要砍你!因为什么事情!”
主任是未语先落泪,道:“我被人设了圈套,被人给陷害了。”
“说清楚!”夫人那火爆的性子。
“是这样的。”主任开始“编花篮”了。
“我们辖区这不是有个居民吗,是个女的,前一阵子吧,她老是找我,让我给她办理低保……”
“你们怎么了!”夫人忽的站了起来,横眉怒对着主任丈夫。
“没怎么!没有怎么什么的,你听我说啊。”主任怕的很,比怕那些割去他耳朵的人还要怕。
“说,你们怎么了!”
“没有怎么。就是她老是纠缠让我给她办理低保,但是她条件不符合,我不好盖章不是,她不就请我吃饭什么的,请了几顿,书记也在,他知道。对了,你不是也去了几次,就是那个小彭。”
“那个狐狸精,我一看就知道你俩没个好事!”要不是看在丈夫的耳朵被割了一个去了,夫人早上手了。
“后来那个小张设计,让我独自去了她家……”
夫人已经剑拔弩张了。
主任小心翼翼的编道:“去了后,她倒了杯茶给我,就和我聊办低保的事情。谁知道那茶里下了蒙汗药,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结果她给我拍了****,以此为要挟,让我办事。我不是秉公办理嘛,既然她不符合条件,我当然不能任其摆布了,还以为她会知难而退,谁知道今天她居然找了打手来闹事,不就这样了。”说完,主任捂着耳朵,极为痛苦的呻吟着。
“报警!”
“可别报警!”主任赶紧道。
“为什么!你们肯定还是有事!”夫人急了。
“你不知道,她找来的人,都是混黑的!真敢杀人!”
夫人想了想,流下了眼泪,认倒霉的道:“算了,你吸取点教训也好。瞅你当了主任后,得瑟的都快上天了,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道:“我被人设了圈套,被人给陷害了。”
“说清楚!”夫人那火爆的性子。
“是这样的。”主任开始“编花篮”了。
“我们辖区这不是有个居民吗,是个女的,前一阵子吧,她老是找我,让我给她办理低保……”
“你们怎么了!”夫人忽的站了起来,横眉怒对着主任丈夫。
“没怎么!没有怎么什么的,你听我说啊。”主任怕的很,比怕那些割去他耳朵的人还要怕。
“说,你们怎么了!”
“没有怎么。就是她老是纠缠让我给她办理低保,但是她条件不符合,我不好盖章不是,她不就请我吃饭什么的,请了几顿,书记也在,他知道。对了,你不是也去了几次,就是那个小彭。”
“那个狐狸精,我一看就知道你俩没个好事!”要不是看在丈夫的耳朵被割了一个去了,夫人早上手了。
“后来那个小张设计,让我独自去了她家……”
夫人已经剑拔弩张了。
主任小心翼翼的编道:“去了后,她倒了杯茶给我,就和我聊办低保的事情。谁知道那茶里下了蒙汗药,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结果她给我拍了****,以此为要挟,让我办事。我不是秉公办理嘛,既然她不符合条件,我当然不能任其摆布了,还以为她会知难而退,谁知道今天她居然找了打手来闹事,不就这样了。”说完,主任捂着耳朵,极为痛苦的呻吟着。
“报警!”
“可别报警!”主任赶紧道。
“为什么!你们肯定还是有事!”夫人急了。
“你不知道,她找来的人,都是混黑的!真敢杀人!”
夫人想了想,流下了眼泪,认倒霉的道:“算了,你吸取点教训也好。瞅你当了主任后,得瑟的都快上天了,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第264章 诡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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