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搞错了一章,把70章库兹多娃(下)当成了69章库兹多娃(上)发了,现在已更正了!今天好困啊,就两章吧!大家多多包涵!)
一帮衣冠楚楚的绅士们在会议室里完成了某些非常反动的决议的讨论后,华尔街促成白宫对德宣战的基调被定了下来。
距离实施还有一段时间,不过准备的工作已经准备了。
在这些大型垄断资本家的达成共识后,美国的工业动员已经海盗3号的一片吞云吐雾中加快了步伐。
无数的青年将在以崇高的名义竖起的大旗的召唤下,飘洋过海,将无数新鲜的生命化为战场上的一抹碎肉。
而最终得利还不是这些幕后出钱出力的大鳄,他们不仅可以销售战争物资,谋求利润,还通过购买国家债券,一步步把国家的财政纳入他们手中,已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一举数得。
司徒南对参与这种分肥行动没有什么罪恶感,就算他不做,也会被这个世界比这去做。这是资本积累到一定程度必然发生的结果,小庙容不了大神,美国资本已经膨胀到美洲这座大庙都容不下去了,向欧洲扩张这是必然的。
其实欧洲的战争一所以发生,归根到底还是这个原因,强大起来的德国资本要想扩张,就必须把英国资本这个拦路虎搬走,但是强大了两个世纪的英国资本当然不可能让德国资本得逞,自然要把他打压下去。
乍看欧洲战争爆发是塞尔维亚两个愤青一时冲动,干掉了奥匈帝国的王储费迪南大公,从而引爆了巴尔干这个火药桶,最终把英法德俄澳意等大国都拖下水。
其实,细想一下,两大阵营在欧洲乃至全世界对抗了这么久,军力一直在不断扩张,已经到了政府财政的极限了,再继续下去就会破产了。
费迪南被刺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给双方的一个借口,这么多年来,两大阵营一边在不断扩张军力,一边在克制忍耐,大家都没做好准备,所以谁也不敢先开第一枪,只是在苦苦地憋着,难受!
塞尔维亚的愤青终于给憋得难受的双方一个开战的借口,既然忍着那么难受,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了吧,大家都放手一搏,看谁笑到最后。
酝酿一件事情可能会很久,一个月,两个月,或者十年八年,但最后下决心可能只需要一个星期,一天,甚至是一秒!
下决心的时候是心情可能非常豪气坚定的,但结果却是让人的难以置信,双方都没有预想到这场战争会持续这么久,范围之广,破坏力之大,把整个欧洲都打得烂稀巴了还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效果,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
欧洲人打得要生要死本来跟美国人没有太大关系,但因为战争债卷和商业贸易的关系美国商人也被欧洲人捆绑在一起了,不得不参与进去。
如今欧洲的战争到了关键时刻,美国人力量显得至关重要起来了。对美国人来说,欧洲的资本受到了重创,真是美国资本反/攻的天赐良机。
长夜漫漫,酒暖人心。
外面非常还冷,一点也没影响到室内的温暖如夏。
美酒,雪茄,咖啡,似乎还应该多了些什么。
船上的雪茄不错,就算是司徒南这种没有烟瘾的人也忍不住抽了半截,舒服地突出最后一口烟,司徒南掐灭雪茄,他看了一下墙上的壁钟,晚上九点半,还早!
这时游轮驶到了公海,还没有返航的意思,按计划是每天中午才回到纽约港。
接下来做什么呢?
摩根不会安排人打地主吧?司徒南好奇地想道。
当然了,忙完了正经事后,自然要做点不正经的事了。
在侍应的引路下,司徒南随着一帮人鱼贯除了刚刚乌烟瘴气的会议室,来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舞厅。
哎!!!
又是跳舞,有没有点心意的东西啊?来点按摩捶骨桑拿什么的,比什么跳舞好玩多了。
司徒南兴致有些低落,不过在这种场合是不可能表现出来的。
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年了,也取得前世绝对不敢想象的成就。
同时,这个时代让人乏味,娱乐的选择确实不多。
在一群大叔之中,司徒南和罗伯斯倒显得有些年轻,不过一谈起美酒雪茄还有女人来,年龄的差距一点也没有成为交谈的障碍,这些话题从八岁到八十岁的男人都适合。
杰克·摩根真的没让司徒南和罗伯斯失望,他的安排真是周到热情。
就在司徒南胡思乱想的生活,舞厅门口突然出现了一群年轻女郎。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环肥燕瘦,各有特色啊!
刚刚还有些窃窃私语的讨论稍稍停顿了下来,突然有一刹那的安静,都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会意的笑容。
这是船上提供的舞伴?貌似这个夜晚也不是太难过?
司徒南心想。
今晚的主打是白俄罗斯贵女?
司徒南面前的这位有着大大的眼睛、清澈的眼眸、高高的鼻梁、尖尖的下巴……
深陷的眼眶和突出的颧骨,使整个的面部看上去更有立体感,精致的锁骨,还有旁边淡青色的血管。
好一个白俄女郎!
“我叫史东尼·威廉,你叫什么名字?”司徒南问道。
“库兹多娃·叶普盖尼奥涅金!”美女用英文答道。
多娃?
裤子?
司徒南发笑,一口气岔了,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库兹多娃停了下来,把司徒南扶到了椅子上坐下来,小手还轻轻地拍司徒南的背。
“嗯,好多了!我没事了。”司徒南松开了库兹多娃的手,随口问道,“叫你库娃可以吗?”
嗯,给心仪的美女修改名字是司徒南一贯的作风,就像贴上自己的标签一样,很有成就感。
“随你!”像船上的大富翁,库娃是不能得罪的,有些不喜,也只能默认下来。
“船上经常有这样的舞会吗?”司徒南问道。
“不清楚,我也是第二次上这船.”库娃说道。
“哦?为什么这样说呢?”司徒南问道。
“我们平时在百老汇跳芭蕾舞为生,除了一些人有固定的客人之外,大多数人都是受到邀请才过来的。”库娃说。
这么说来,这帮女郎做的还是兼职?不过貌似很多纽约的富豪在百老汇的剧场也有固定的包厢吧?
库娃湛蓝的眼神有一丝浅藏的悲伤,是对命运的默许吗?
司徒南摇摇头,看船上的情形,今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在司徒南在看场中央已经有些原形毕露的大叔叔们跳舞的时候,罗伯斯也向司徒南这边看来,给司徒南一个你/懂的眼神。
“我们还要继续跳舞吗?”库娃弱弱地问司徒南,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公子好像在犹豫什么。
“不了!歇一会歇一会!咱们到别的地方说说话!”
司徒南说道。
舞厅门口左转就有一间咖啡室,那里的蓝山咖啡很不错。摩根的老子曾经做过咖啡投机生意,而且赚了大钱,从此这个家族就与咖啡结下了不解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