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已经满上了泰坦尼克号船头的甲板,泰坦尼克号船尾高高地翘了起来,滞留在泰坦尼克号上乘客正拼命地往船尾涌去。
这时泰坦尼克号只剩下最后两艘交通艇了,有些着急的乘客甚至不顾一切地想要跳上交通艇。
“啪啪啪!”连续的枪声在冰冷漆黑的海面上响起,却引起更大的骚动,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霍克终于找到了jack和萝丝,在jack和霍克的轮番劝说下萝丝登上了交通艇。
一个男人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送上了交通艇,他微笑着不停地安慰女儿,吩咐她挺妈妈的话,做一个快乐美丽的小女孩。
“爸爸坐下一艘船,到时我们就可以再见了。”男人目送妻儿离去,对他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交通艇悬在半空,正徐徐的下降,萝丝依依不舍地凝视着jack,当然在她是视线范围内还有霍克,不过她是眼里只有jack,这个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的男人!
交通艇一点点的下降,萝丝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抽离jack。
jack的安慰很从容,尽管霍克说他已经为jack安排好坐下一条交通艇走了,但萝丝知道这只是个美好的谎言,这一别可能再也无法再见,萝丝不能忘记船上遇见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想起jack曾经说过:“youjamp,Ijamp.”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的!
萝丝突然下定了决心,就算死,也要和jack一起死。她毅然从交通艇上跳了出来,扑回到泰坦尼克号上,被人拉了上来。
疯了!实在太疯狂了!爱情竟然有如此伟大的力量,让人从容赴死。
然而这只是个特例,事实上逗留在泰坦尼克号上乘客纷纷掉进冰冷的海水,像落饺子一样。一些人试图冲击秩序,却被船员打死。
“啪啪”
大副穆开枪打死了两个试图冲上来的男人后,似乎镇着了试图冲过来的人群,突然汤米·雷欧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啪”又一声恐怖的枪声,穆下意识地扣了扳机,雷欧倒下了,血染甲板。
“杂种!”法布里从背后抱着雷欧,出生骂道。
穆呆住了,低头看见脚下的鲜血,失手打死了一个无辜的人,他良心受到很大的谴责,看了周围惊恐的人群,目别泰坦尼克号,站在船边,穆敬了最后一个礼,举枪对准了太阳穴扣动扳机。
“不,威尔!”一个船员喊道。
“啪”一声凄厉的吼声,穆的身体从船边掉了下去。
海上渐渐地慢了上来,船上一遍混乱,一个孤独无助的小女孩可能和亲人走失了,又或者她的亲人已经死了,霍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上前抱起了小女孩。
“我有个孩子,我有个孩子。”霍克冲到前面去,恳求道:“求你了,我是她的唯一依靠。”
“走吧!”船员一挥手,让霍克上了交通艇。
霍克幸运地走了,但穿上的乘客却在徒劳地挣扎着,现在谁也没有心情去欣赏乐队的演出。
“我们也走吧!”乐手纷纷抱着乐器转身离去。只剩下最后一个小提琴手老毕了,他重新夹起了小提琴,悲伤的音乐响了起来。
“算了,别在徒劳了。”仿佛一阵太息,又仿佛听到了召唤似的,还没走远的乐手默默地走了回来,加入合奏之中。
“船长,我该去哪里?”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婴儿拉住了斯密斯船长。
看了妇人怀中的婴儿,斯密斯眼中一片死灰,他默默地回到驾驶舱,站在熟悉的方向盘面前,直到海水把驾驶室淹没。
设计师安德鲁没有离开,他默默地抚摸着壁上的时钟,把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凌晨两点,泰坦尼克号快要沉没了。
“我们走也要走得像个绅士。”一个绅士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表情镇定地看着海水把曾经富丽堂皇的大厅淹没。
船舱里的某个房间,一个妈妈给入眠的儿女讲童话故事,在童话中他们将会生活在仙境里面。
年迈的男人抱着相濡以沫的妻子躺在船上,他们十指紧扣,就算是海水也不能阻挡他们的生死与共的决心。
海水漫过了船头,人群疯狂地挤向船尾,一个牧师念念有词,试图安抚一下惊狂的人去,恳求万能的上帝来拯救他的子民。
这些都是曾经在电影里面的温馨镜头,然而这是否真实司徒南也无从分辩,他划着桨,交通艇已经慢慢地驶离泰坦尼克号。
回首泰坦尼克号,船头已经沉没了,船上前面两个高大的烟囱已经不见了,船尾高高的翘在海上,三个巨大的螺旋桨清晰可见。
不过他们已经不能再转动了,从上面掉下来的人先是落到螺旋桨上,然后再反弹掉进海水里。身可能没粉,但骨头肯定断了。
萝丝被jack死死地抱住在船栏杆上,下面是漆黑的深渊,大气不敢松口。
她努力向旁边的一个女人微笑,却让那个女人稍不留神就掉了下去,只剩下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喊声回荡在夜空中!
船上人影重重,人声惊恐,灯光忽明忽暗,好像地狱一般。
“啪”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撕裂声,泰坦尼克号的船身受不住自身的重力从中间断了两截,船尾摔在海上又被拉了起来,耸立在海上,最后缓缓地沉了下去,像一个利剑插进海里。
泰坦尼克号终于沉没了!
在漆黑严寒的大西洋中心!
“哦,我的上帝!”交通艇的幸运儿看到这悲惨的一幕,不由得叹道而那些滞留在船上的一千多乘客却随着泰坦尼克沉没不得不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
司徒南看见身旁的伊士美一脸痛苦,他苦心经营的梦幻之船没了,他的海上邮轮王国崩溃了,而且死了那么多人,这个责任除了已经脏死大海的斯蜜斯船长就只能由伊士美这个白星轮船公司的董事长来承担了。
可是,这祸他背得起吗?
谁也背不起!
看着佝偻着身子,一脸死灰的伊士美,司徒南有些可怜这个老人,他拍了拍伊士美的肩膀,给这个已经被摧毁了的男人一丝安慰。
“谢谢!”伊士美感激地看了司徒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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