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太过于紧张,所以队这些事情都浑然不知觉吧!”林飞心里暗暗的这么想,不过,这个时候,他也算是深深的知道了自己眼前的这个角sè,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sè,就凭借着救自己的那几首,再加上刚才给自己的那几下子绝对不是寻常的人能够做到的,甚至不是一个寻常的医生,医术之高,林飞这个时候自然是难以判断,不过,他根据自己的切身体会,基本上相信,这个人绝对不在李佗之下。冰火!中文..
“现在你什么感觉?”
林飞闭上眼睛,感觉一下自己身体里的一些东西,很奇怪,他似乎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气流在涌动,难道,自己的那些筋脉又被打开了?真是不可思议。
“相当轻松!真不敢相信,老先生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虚有其表罢了!”
“虚有其表?”
“不错!其实,我给你的治疗也就是治标不治本。你也就是现在感觉稍微好了点,但是其实的筋脉根本没有通,但是,给你以后打通经脉做好了足够的准备!”
“以后?”
“呵呵!我说的是以后如果有更好的医生,能够给你治疗,算是给你做了一点儿准备吧!”
“老先生医术之神奇,世界上都真是罕见!您师从何处?”
“呵呵!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嘛!我的这点儿本事,大部分都是通过书上学到的!”
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这中医不像是一般的知识,没有实际的cāo作经验,绝对不可能存在什么进步的,不过。垂钓者不说,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林飞自然也不便于多问。
“真的难以想象,老一辈的人竟然都有着这样非同的本领!”
“呵呵!老了哦!哪儿还有什么本领?”垂钓者说话间。语气拖的很长,显然是有点儿什么事情在这话之后,这点儿对于林飞来说,倒是不怎么难看出来。
“老先生当初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
对于这个话题。基本上在来这终南山都有的一个疑问,为什么来这里?
林飞这样问了,垂钓者依旧保持着一丝丝的微笑,可是眉宇间已经能够感觉到有很多很多的故事。
“说来话长啊!”
垂钓者说话。还是拖的很长,林飞知道,这个故事不可能短。因为。这个垂钓者的化学物理知识,还有哲学修养,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而他竟然也平静的在这深渊下呆了将近三十年,显然是有足够多的故事。
“这话,或许还得从我留学说起!”
林飞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前这个还是一个留学生?留学生?已经在这个峡谷里呆了三十年?这是一个如何疯狂的事情?根据时间来推算。他留学的时间中国都未必解放了。
“我是新中国成立以前,最后一批出国留学的学生,说来很美好,我当时还是县考第一。那一批里面可是诞生不少了新中国的领导人!不过,我这个人生xìng对于政治不怎么感兴趣,生活也是比较散漫,不习惯过问世事。当时留学的时候,我简直就是不务正业,和一个外国的女孩儿好上了,后来,她也是随我一块儿回国了。我那时候回国,想着的也就是搞搞科研吧!谁知道,却遇到毁灭xìng打击!不幸卷入了政治斗争,被批斗,最难以理解的事情还有我的老婆,也就是那个外国女孩儿!当时,他也就是在家帮我照顾孩子和一家老小,可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垂钓者显然开始有点儿哽咽,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又不少人,甚至是我曾经的朋友,指认我的老婆是间谍,不断的对我们一家都进行批斗,甚至我年迈的父母都没有放过。我家里孩子因为染病,又因为阶级问题,没法接收治疗,结果。。。。。”
说到这里,垂钓者一直摇头,显然,这绝对不堪回首的事情。林飞也是静静的看着垂钓者,显然,他心里也是相当的难受,这点痛楚,林飞或许永远也无法体会到了,因为,时代不同了。
“哎!”垂钓者又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已经伤心到极点了。
“后来,我的老婆因为受不了那么沉重的打击,也去世了!我当时就已经心灰意冷了!我就来到了这里,我原本也是不想偷生,也就是差不多在和你差不多的位置,就跳下来了!没想到,还能够活到现在!”
“那您怎么和悬崖上的老前辈认识的?”
“其实我上去过一次!我没有死,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回去再看看我的父母,还有妻儿,所以我拼命的往上爬,爬了几天时间,我才成功,并且绝对是九死一生,也就是在拿到我的父母的骨灰之后,我回来遇到了他,没想,他也有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正好,就交了个朋友,也就有了现在!时间真快啊!转眼间,什么都已经变了!”
林飞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听故事还是在听小说,这些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原来,这个垂钓者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留学生,难怪对于外国哲学,物理学,化学,医学都能够有那么高的造诣。
如果没有那一切,现在的他或许也就是和钱学森,或者是华罗庚这些人一个级别的人物了,可是,现在,在这个幽深的谷里,也就是他一个人。
“话说,我生活了几十年,基本上也看淡了一切,呵呵!所以,我现在总还是能保存一点儿微笑,只是因为,我曾经也死过。”
“那我算不算也死过两次了?”
“充其量就是放松吧!我那是解脱,我对于生死看的很坦然,所以我的筋脉时时刻刻都相当的平稳,而你却是时常的心动,这或许就是差别吧!不过,你有过两次经历,也应该能够很清晰的看透很多事情了!而一颗坦然的心,对于治疗一个病人来说,无疑就是最有用的一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