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看褒妃做的小菜不错吧!”
虽然图炀还是个未成年小孩,但在褒拟的宠溺下,却也享受到了什么叫婚燕尔,只是说这虽然不同大人的婚燕尔,但在不知道大人的婚燕尔是什么状况下,图炀依旧很享受褒拟带给自己的娇宠。
因此即便在自己大婚后,北越国皇上图韫又开始亲政让人感到惊奇,但这对图炀来说也只是好事,不是坏事。
因为在婚后,褒拟也待图炀越来越好了。
只是知道褒拟的身份总有些问题,虽然北越国皇上图韫好像并不在意这点,图炀还是想让多北越国皇上图韫多见见褒拟。
因此这几ri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召见即便很勤,图炀也都是次次都带着褒拟一起晋见,还变着法儿的让褒拟去讨好北越国皇上图韫。
而与图炀的想法不同,或者说是与图炀的想法相同,北越国皇上图韫对待褒拟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和善。亲手尝了一口褒拟做的小菜后,北越国皇上图韫也是一脸宽怀,是无比期待的望着褒拟说道:“好,不错,皇儿以后有福了,褒拟你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皇儿啊!”
“谢皇上恩典,褒拟谨尊皇上谕旨。”
被北越国皇上说要好好照顾太图炀,褒拟也有些微微激动起来。
只是说身为前ji户,褒拟在低下头时眼中却有许多疑惑。因为图炀或许没有如此敏感,也没必要太过敏感,褒拟这几ri总觉得皇宫中的气氛微微有些不同,或者说是这乾清宫中的气氛有些微微不同。
但这种事不仅不好说出口,褒拟也不知道该对谁说出口,只能将多疑惑牢牢藏在心底。
然后看到褒拟规规矩矩向自己致礼,一副标准的太妃模样,北越国皇上图韫是一脸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向同样正在用食的图炀招了招手道:“来。皇儿给父皇抱抱。”
“父皇现在要抱皇儿?但是……”
不仅仅是皇宫,甚至是在申州穆家和易嬴的知县府中,图炀都一直被要求食不言、寝不语,何况是突然被叫到北越国皇上图韫怀中。
只是面对图炀惊讶。北越国皇上图韫却也是一脸溺爱的笑道:“怎么,皇儿不喜欢给父皇抱!那父皇就不要抱皇儿了。”
“不,皇儿要父皇抱,皇儿喜欢父皇了。”
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正如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彼此的父关系一样,图炀心中其实也非常想亲近北越国皇上图韫只说是皇宫规矩严谨,图炀却也只得按照宫中规矩来。
不然被怀疑什么刺皇杀驾。那不是很倒霉。
因此当图炀看到北越国皇上图韫向自己张开的怀抱时,图炀还是顾不上嘴边的一些残羹剩饭,直接就扑入了北越国皇上图韫的怀中。
而被图炀一扑,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身体就是摇了一摇,这满脸和蔼的望着怀中的图炀说道:“好好,不怪朕心疼皇儿,那皇儿要答应父皇将来一定帮父皇治理好国家哦!”
“嗯!皇儿知道,皇儿一定会帮父皇治理好国家的。啊!皇儿嘴边……”
带着兴奋应了一声,图炀发觉嘴角有些不舒服,顿时就有些赫然。
但不等图炀去招呼太监帮忙。北越国皇上图韫就直接抬起自己衣袖帮图炀擦起嘴角道:“哦!父皇看看,父皇看看,……让父皇帮皇儿来擦!帮皇儿来擦!”
“啊!父皇待皇儿太好了,可父皇怎么用龙袍帮皇儿擦嘴。”
不敢说这是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的亲情,对于今ri北越国皇上图韫所做的一切,图炀还是有些很感动。因为别说图韫现在是用龙袍帮自己擦嘴,好像穆延都没有亲自帮图炀擦过嘴。
难道这就是亲生父的不同?图炀感动得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但看到图炀激动的样,北越国皇上图韫却也是在图炀脸上一亲,这用力将图炀抱在怀中感叹道:“龙袍又如何,父皇今生能有皇儿做伴。一辈都值了。”
“呜!父皇你对皇儿太好了,父皇是这世上待皇儿好的人!皇儿以后一定好好听话,听父皇的话,听父皇的话好好治理国家。”
“好,好好!有皇儿此话,父皇此生足矣!”
随着图炀被北越国皇上图韫一亲。激动得甚至有些哽咽起来,北越国皇上图韫却也是感动得再次低头亲向了图炀头顶。
可就在一瞬间,仿佛时间突然凝住一样。
虽然图炀是压抑着心中感动没有真哭出声,北越国皇上图韫低下的头却停住了,再没能亲到图炀的头顶。
看到这一幕,虽然不敢说一直在期待着什么,一旁早就在注意这一刻的大明公主就是一伸手,直接搭在了北越国皇上图韫垂下的颈边。
然后不到一瞬,大明公主就后退一步,直接跪倒在地下道:“皇上万安,皇上万万安!”
“呜!”
虽然同样早有准备,但见得此状,这几ri都是一直陪伴在北越国皇上图韫身边的皇后图婧却也是颤然起身,同样面对着抱着图炀一动不动的北越国皇上图韫跪了下去,直接呜咽起来道:“呜……皇上万安,皇上万万安。”
“皇上万安!皇上万万安!……”
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真这样过去了,身体虽然是极尽颤抖,郝公公是唱着嗓喊道:“皇上万安,皇上万万安!……”
“皇上万安!皇上万万安!……”
跟着郝公公唱声,乾清宫里里外外的宫女、太监就全都跪下了去。
而到了这时,仍在北越国皇上图韫怀中的图炀也反应过来不对,惊得抬脸一看已经闭上双眼的北越国皇上图韫,却又是扭过头望向旁边跪着的大明公主道:“长公主殿下,你说什么皇上万万安,本宫不信。”
“太妃,你去将太殿下从皇上怀中扶起罢!皇上能拥抱着太殿下,拥抱着自己的亲生血脉过世。却也是大的宽慰……”
虽然嘴中没发出哭声,抬起脸的大明公主却也是泪水涟涟。
看到这一幕,褒拟又怎会不知道是怎样回事,这知道自己这几ri为什么频频得到北越国皇上图韫召见。并且乾清宫中的气氛也是一次怪过一次。原来即使这不是有人要瞒着皇上的身体状况,但皇上却也是真心撑不住了。
但只是想想先前北越国皇上图韫对自己的和蔼、对自己的叮嘱,褒拟却也是低头一跪道:“臣妾遵旨。”
跟着眼噙泪水,虽然不知自己能不能带开太图炀,或者说该怎么带开太图炀,褒拟还是上前扶住了太图炀道:“太殿下节哀,我们还是让皇上安睡吧!”
“不。本宫不要,……不要,父皇,父皇,……父皇不要丢下皇儿一人啊!”
明白过来,本就被北越国皇上图韫抱在怀中,也是抱着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太图炀就一下嚎啕出声。
因为不想让太图炀伤心,或者说不想看到太图炀伤心。虽然太图炀理应是第一个了解北越国皇上图韫身体状况的人,但在北越国皇上图韫的严令下,所有人都不敢将北越国皇上图韫即将驾鹤西归的事告诉太图炀。
但现在北越国皇上真的过世。想起先前北越国皇上图韫叫自己治理好国家,而自己又口口声声应承的事,太图炀就感到肩头沉重不已,心中也是负担不已。
甚至北越国皇上图韫用龙袍替自己擦嘴,乃至说拥抱自己、亲吻自己的举动,是让太图炀切切难忘。
但说不上满脸变sè,看到褒拟无力带开太图炀。大明公主也都是示意一下郝公公道:“郝公公!”
“老奴遵旨!”
知道现在该怎么做,郝公公也是一个示意,却是先上去帮褒拟将太图炀从北越国皇上图韫的遗蜕中弄出,这让几名太监抱着北越国皇上图韫躺倒在了一旁的龙床上。
毕竟在早知道皇上不ri归西的状况下。乾清宫中该准备的东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甚至随着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身体在龙床上躺好,一些太监、宫女也将早就准备好的白幡、白布挂了起来,是立即有太监、宫女开始帮仍在流泪的太图炀换上白布麻衣等物。
即使说不上一切齐整,但整个程序都开始按照事先演练好的按部就班就来。
然后等到衣妥当,不仅一直在哭泣的图炀也被重扶着在龙床前跪下,众人是按照各自的身份在龙床前重跪了下来。
“皇上万安!皇上万万安!……”
“父皇!不要。不要啊!”
接着郝公公再次开始正式的唱声,太图炀就直接扑倒在龙床上嚎啕起来。只是这次北越国皇上图韫已经躺好,包括大明公主都没有再去阻止太图炀扑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的遗蜕上。
然而虽然是静静躺在龙床上,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脸上却一直漾着一种满意的微笑。显然去得相当安心,也相当放心。
当然,这次唱声不同于前面的非正式唱声只是在乾清宫中传响,这次唱声甚至直接就传遍皇宫,然后又由皇宫中传到了皇宫外。
虽然一开始不明白的人居多,但跟着一些明白人纷纷在家中、在一些衙门中朝皇宫方向跪下,慢慢曼延到大街上。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宫中已发生什么事,各种悲戚声也瞬间传遍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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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 、父皇今生能有皇儿做伴,一辈子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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