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轻柔看到这张欠条的时候,脸色很精彩
动接天楼,从接天楼抓人,第五轻柔早就有准备,那是必然要付出一定代价给君惜竹的要不然,这个面子就磨不过去
但,一来,第五轻柔认为,若是抓到了楚阎王,休要说一百万两,哪怕是一万万两,也值但却没抓到
第二,既然没捉到,这个一百万的价码可就太高了劳师动众之下,一根毛都没有得到,而且还被人羞辱了一顿居然还要拿出一百万?
其三,最令第五轻柔不爽的是:就算是一百万两,那就一百万两好了但……何必还要打欠条?以金马骑士堂王座的身份,难道还能赖账不成?
过分的是:上面还堂而皇之地签上了自己第五轻柔的大名
“太好了”,第五相爷轻轻地咬着牙,从牙缝里赞叹的道:“真没想到,景王座您老人家不仅有领导金马骑士堂的才能,也不仅有王座高手九品实力的武道修为,竟然连您的书法水平也是这么高看这几个字写得,真是铁画银钩,威风凛凛,连写一张欠条,也能写得这么有气势人才啊”,景梦魂头垂在胸前,低低的,现在,景王座感觉自己直接没脸见人了
“很好非常好”,第五轻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觉得心中的怒火在一阵阵的升腾,多少年了,没有这种压制不住的感觉了?
“我让你去抓人,你就给我抓回来了一张欠条?”,第五轻柔胸膛起伏了一下,声音依然平淡,但眼中却突然间神光暴射
“……相爷恕果”,景梦魂低着头
“哼”第五轻柔重重的哼了一声,总算是发泄了心中的怒气或者说,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暴怒
“我来看看这封信,到底说的什么”第五轻柔拿过那信封,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在一种平静如水的状态中
这有可能就是生平大敌写的信,不管信上是什么内容,都值得自己认真对待心气浮躁的时候,不能看
然后才睁开眼睛看向这封信
“第五相爷亲启楚阳拜上”第五轻柔轻轻地念出来,竟然还用手轻轻地在自己大腿上打着拍子,似乎在欣赏
“这是十个字
字迹整体很凝重,但从每一个单个的字看上去,却都有一种险峻峭拔的气势,似乎是一柄长剑,刺向苍穹”,第五轻柔淡淡道:“以字观人,若只看字面这个人是一个进攻型的人物”,韩布楚凑上来,看了看,皱眉道:“相爷但这字虽然峭拔,险峻,但却充满了稳重而且……严谨之极,这也不全走进攻”,“不错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人思虑慎密”第五轻柔道:“不过,看他的笔画,隐隐然有一种奇兵突出的锋锐这个人爱用险”,“是”
第五轻柔看着这几个字,又看了一会,才道:“一气呵成却不显得急躁:应该不会作假,而且当时也有充足的时间准备也就是说,当我遇到他们之后,他就立即准备了撤离景王座之徒劳无功也不是无理由的,这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然后他才将信封拆开将里面的信笺取了出来
却是一手漂亮的行书
“第五兄钧鉴:常闻英名贯耳,只恨缘铿一面:是以弟不惜万里迢迢,由极北铁云而发,到中州大赵一见
年来,与兄相隔万里,各逞机谋数有胜负,却是加心驰神往鼻五兄之雄姿英发,算无遗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乃弟之楷模也
万里冰霜天,一程风雪路
终于日前,与第五兄一见足慰平生第五兄智珠在握,乾坤独造,慧眼之中,对小弟之来历独有猜测,弟甚为佩服
常言道闻名不如见面,弟却说见面胜闻名中州之事,已告一段落;弟匆匆而去,不胜惶恐之至迟离一步,恐为兄阶下囚也
临别匆匆,纸短情长;大赵之雄奇秀丽,中州之恢弘巍峨,俱在弟之心中也来日取之,与兄当共饮之,一醉也
观天下英雄,唯第五兄与弟耳他日沙场之上,屡战之时,也当长忆第五兄今日之恩情,念念以报答也
小弟年幼,被人称之诨号阎王,不胜惶恐惟愿此生不负此身,斩第五兄人头于刀下,方不负此阎王之名也
一别万里,再重逢,已是黄花过后,烟云无踪,成者王侯观阶下囚虏之日,当与兄再见也
不及辞行,君无须相送中州之繁华废墟,兄当见谅各为其主,身不由己,皆因人在江湖也
道不同不相为谋,唯生死耳
弟楚阳敬上”,这封信到这里,就已经是全部内容第五轻柔读这封信的时候,笑容满面,声音前所未见之清朗朗声读来,声震小院
“好狂妄的楚阎王”景梦魂额头青筋暴突,一拳打在自己大腿上,咬牙切齿
韩布楚眉头深锁,程云鹤细细沉思;高升若有所思
“此信如何?”,第五轻柔终于念完,含笑看向众人
“相爷,这封信,未必就是楚阎王所写面”,韩布楚慎重的道
“属下也是觉得,楚阎王不应该写这一封信“程云鹤皱着眉头,也是深思熟虑之后,说出这句话
“哦?”第五轻柔笑容不减
“走就走了楚阎王来这里,闹事情,乱大赵;目的可说已经达到”韩布楚轻轻道:“那么,以楚阎王干净利落的为人,不应该写出这样浅薄的一封信”
“不错,事后示威,而且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思,兼剑拔弩张,两军对垒之气油然纸上……”程云鹤道:“楚阎王不应该如此浅薄”
“至于这字迹………应该是故布疑阵”韩布楚道:“相爷请看,这信封里面的字迹”与外面虽是同一人所书,但却是稍稍有所韵味上的不同…”外面太流畅,里面的字迹却是太艰涩了………虽然也努力的想要表达出那种行云流水的意味,但却是始终都是如同两军对垒”绷得紧紧的”
“楚阎王,不会这么沉不住气”程云鹤作出结论
“你们这么想,就错了”第五轻柔淡淡地道:“你们这样想,就落进了楚阎王的又一个圈套”
“圈套?”韩布楚睁大了眼睛
“这封信,就是楚阎王写的”第五轻柔举起这张薄薄的纸,用一种肯定的,不容置疑的口气,断然说道
“啊?”韩布楚与程云鹤同时愕然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第五轻柔道:“第一”现在铁云官场又一次地震,而且,这一次拿下的高官”都是前几次没有挖出来的:手段差不多类似”
“第二,铁云的谣言攻势,被楚阎王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在几天之内平息并为此不惜斩杀千人”
“这两件事,都带着浓重的楚阎王的色彩所以你们就开始怀疑,楚阎王是不是根本没有来到大赵”第五轻柔淡淡道
“不错,的确有这种想法”韩布楚皱眉道
“但这样想就错了”第五轻柔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一次铁云的动静,为何来的这么快?这么及时?”
“若是真的楚阎王在铁云,恐怕不会如此处理,以他的一贯手法,还是会放长线钓大鱼,让我们误以为我们的谣言攻势已经产生了效果,从而源源不断的再次坑杀我们的人……他完全可以做到但却没做”为何?”
“这是一种有力的后招,而我已经打算好了如何应付这种后招,但他们却没有用主动放弃,只为了让我们知道这消息…………这分明是怕真正的楚阎王在大赵有意外,而故意放出的烟幕”
“这封信,故意用一种狂妄的口气”来挑衅;让我们误以为,在大赵的,不是楚阎王”为何?”
“而且,我们只要一这么想之后”首先升起的疑点,一是楚阎王还在铁云二是……楚阎王来了,但已经走了”
第五轻柔冷笑道:“当你生出这两种思想的时候,在以后的所有事件之中,你就只有被楚阎王拖着鼻子走而直到最后被他拖进死胡同,还不知道拖着你的人其实就是他”
“若是此刻坐在这里主持大局的不是我而是你们,我现在就可以宣布:就算这是在大赵,但你们在与楚阎王的交手之中已经一败涂地,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第五轻柔声色俱厉
韩布楚程云鞍等人汗如雨下
“就算是我,就算是看穿了他的全盘计划,但在抓到楚阎王之前,也只能尽可能的减少损失,而不可能做到完全的避免损失”
“将这封信,送进我的卧室”第五轻柔轻声道:“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这位楚阎王的笔迹须知,这可是有史以来,流传在外面的,楚阎王的唯一的手迹对我们来说,这一百多卓,价值连城”
“是”
“金马骑士堂继续组织撤离,将一些重要的东西先撤离”
“是”
“密切注意那把剑的消息”第五轻柔眉宇之间露出深深的忧虑:“一把刀已经毁了皇宫,那柄剑将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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