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雪夜空旷无人,但在雪夜下的小屋中,却有一个瘦削的身影在腾挪翻滚,练到兴奋时不单双脚如鱼得水,就连身上的汗水也是挥洒如雨,却是杨猛锁拿不住浑身的毛孔,渐渐做回了三体式的站功。
岳峰已经走了半个多月,可杨猛仍不敢再去林子里练拳,怕得是真遇见了王家婆娘,拖延或报官都有违武门的义气,索性一个人躲在房里练拳,倒也十分清净。
不过那平四却仍会时不时地来骚扰,虽说没有跟杨猛动手,但却嘱咐方大掌柜让杨猛搬出去,并特意大张旗鼓地给杨猛安排了个独门独院的小房,为的就是给杨猛创造出独居的假象,好引那婆娘上钩,谁知道这看似无聊的伎俩,却还真的就有了效果。
听着窗纸上连连的颤动,杨猛的心不觉沉到了谷底,如果就这般在房里告诉那婆娘有人盯梢,恐怕要不了两天,就有人来锁拿自己,可如果不说,又能拖延多久?
人家一个有家有业的大响马,难道还能真放着手下不投奔,跑来自己这傻小子家躲灾住宿的不成?
“傻二兄弟莫慌,外面那四个盯梢的暗桩都睡死了,姐这才敢前来叨扰,今日算是落了难,想求兄弟搭把手,若是为难便咳嗽两声,姐这就转身回走绝不怨恨……”
低落而又熟悉的泼辣,听起来有些中气不足,杨猛略微踌躇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轻轻的将窗棱打开:“外面的痕迹可处理干净?兄弟傻上一次,算还了嫂子的指点之恩……”
寂静的夜色下,杨猛渐渐看清了婆娘白皙娇美的面容,心里不觉微微一颤。
只见女人的脸色格外苍白萎顿,嘴角仍不住向外渗着血水,只是这女人显然也是个狠角色,手边雪白的棉袄时而一动,不住地将血水吸入扯破的袖口里面,那一团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的棉花里头。
“这可是大伤了元气啊……”
看着那婆娘一脸希冀的哀色,杨猛向旁侧身由着她无声地跳了进来,只是就在落地的刹那,婆娘双腿一软猛然向前栽倒,杨猛也只能急忙伸手将她扶起。
“先把窗户关好,兄弟这可有武门秘传的伤药?”
婆娘勉强说了几句话,整个人便如烂泥一般地堆在了杨猛的身上。
“这身子好烫……”
杨猛脸色微微一变,急忙将放在婆娘额头上的手抽了回来,有些尴尬地将她轻轻抱起并放在热乎乎的炕头上面,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碎纹的小瓷瓶,珍重地从里面倒出一颗花生大小的黑色药丸。
鼻翼微微抽动,王家婆娘艰难地笑了笑:“十几年以上的老药丸子,兄弟果然是得了真传的形意弟子,可惜东北这不喜欢喝老黄酒……”
杨猛翻了翻白眼,低声说道:“我的姐啊,你就别做声了,我师傅告诉过我这药的用法……”
说着话,只见杨猛又一哈腰,从炕稍的衣被柜子底下取出了一个油光铮亮的小黄葫芦,在小碗里倒出了半碗黄酒底子,这才捏下半颗老药丸子,丢进了琥珀色的酒水里。
吞下杨猛塞进嘴里的半颗药丸,婆娘有些欲言又止,可看着杨猛面无表情的晃着小碗化开药丸,只能羞涩地将手放在领口,只是身上的伤势过重,一口气岔在胸口,竟然连棉袄的扣子都无法解开。
杨猛这时也傻了眼,不知该继续装酷还是自己动手,这种敏感的地方即便在后世,也非亲近爱人不能触碰,何况如今还是清末年间:“要不姐你自己外用?”
“姐现在连颗扣子都解不开,还指望能给自己推宫过血么?二兄弟你是个好孩子,姐如今身上有着大仇没报,所以不能死,只能委屈你帮姐……”
或许是话说的有些多,婆娘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胸口强提着的那口气息一滞,不觉隐隐有些溃散的迹象,等到她脸色涨红的压下那口气候,整个人却已经彻底地瘫软了下来。
“那小弟便得罪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杨猛咬牙解开了婆娘的棉袄,一副大红的鸳鸯肚兜跃然眼中,只是这东西的操作模式显然与后世的胸罩完全不同,杨猛连解了几下都不得要领,倒让身下的女人羞得满脸通红。
看见杨猛傻乎乎的将自己翻来翻去,女人终于有些恼羞成怒:“你是不是傻,不会用剪子么……”
即便平日里再泼辣,那婆娘也不敢再说下去,睁开眼睛翻白了杨猛一眼后,忽然觉得身上的气血一下充沛了几分,再看那长相平平的小家伙,竟然连青豪豪的光头也有些顺眼了起来。
心里暗自啐了一口,婆娘急忙将眼睛紧紧地闭上,待到胸口一松泛起凉气之后,微红的脸上不觉好似晚霞一般,红透了半边天。
丝……
杨猛猛然抽了一口冷气,不是为了那满眼的春色,而是胸口的伤势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接连深呼吸了两次,杨猛这才略微定了定神。
顾不上欣赏那两团随着呼吸不住跳跃摇荡的白皙丰满,杨猛将沾着药酒的手掌缓缓地印在女人的胸口上,与那只紫黑色的掌印一点点重叠起来,然后才飞快地揉捏搓按起来,想到王五传给自己武门秘传伤药时的叮嘱,另一只手也沾了沾金黄的药酒,在伤处外围滑腻的胸肉上,轻轻抓捏敲打起来……
啪啪啪……
随着一阵暧昧的轻响,浓郁的药力渐渐在胸口化开,杨猛手上的速度也愈发快了起来,两只手掌好似猴形般迅疾快捷,渐渐的竟然只留下一片片残影。
“按照这种劲力,估摸下手的就是那个岳峰了。整个掌印清晰如同墨渍,就连掌印外面的胸肉上,都密布着蛛网一般的青紫色血丝,看起来比这女人那日在树干上留下的拳印更加可怕,一掌落下,宛如炸雷崩纹,端是令人触目惊心。”
看着这股暗劲留下的痕迹,杨猛的心里不觉有些出神,手上的力气一点点试探着加重,直至浅浅的药酒用了大半,那紫黑色的掌印这才泛出正常的鲜红。
等到杨猛扶起女人盘坐在炕上,并前后揉搓推动着她胸腹时,女人也顾不得羞涩,不住张口吞下若有若无的气息,并小心翼翼的震荡着胸腹与肠胃蠕动起来。
噗哧,一口黑血喷出,婆娘双眼微微一张,这才总算将受伤后便压住的一口气息转换过来,并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虚弱地倒在杨猛怀里说道:“留下点药酒,背上大龙须轻着点捋顺揉搓……”
说到这里,婆娘还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紧贴在胸口上的手掌,随即白皙的脸庞和脖颈便红得好似朱砂,怎奈肺部经络上的淤血虽然吐了出来,可在逃跑的时候还被岳峰伤了脊椎,在松了压下的气劲之后,如今竟然连翻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杨猛此刻额头上也是大汗淋漓,手上按着的胸口在汗水的浸润下,愈发滑不留手,即便自己再怎么小心,也会与那两团滑腻香艳不时地碰撞。
“得……罪了……”
要说后世也曾下载过不少苍井空武藤兰等大片,可到底不如真人在怀,手底波涛一波波汹涌来袭的诱惑惊人,按这女人说的,再将她背后脊椎全部推拿一遍的话,恐怕连最后遮羞的棉裤乃至裤衩,都得解甲归田。
杨猛不是柳下惠,更不时性无能,偏偏这女人如今的情景让人无法释手,强忍着不去联想棉袄下的白皙软肉与一点点姹紫嫣红,杨猛硬撑着将女人一点点地解成了白条鸡,并小心翼翼的翻转了过去。
呃……
沉寂了十六年的裤裆里,终于第一次出现了坚硬和肿胀的变化,高度紧张之下,连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女人的臀瓣中间,也不敢伸手上去擦拭。
呼……
努力地平复了下紊乱的呼吸,杨猛硬扳着自己的思维,尽量不向牙买碟这种国际呼声上靠拢,将右手轻轻地放在双肩中央,顺着微微隆起的脊椎试探着捋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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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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