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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喝得醉醺醺的，他感觉有些天旋地转，知道自己已经喝过量，看了看时间，军营的门快要关了，于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就想离去，酒保一把拉住他道：“威廉先生，请您把酒钱付清了吧！”
“先记我帐上！”威廉摆了摆手，用含糊不清、不生不熟的汉语随口说了一句。
酒保却死拉着他不放，“威廉先生，您已经欠账超过三百块，真的不能再拖下去”说完想舞池边几个看场子的小弟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四个身穿西装的大汉走过来将威廉围住不让他走，酒保又道：“威廉先生，今天你不把酒钱付清，就别想离开这里！如果您身上没有钱，这里有电话，您可以给您的朋友或者亲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帮你付钱！”
威廉喝了不少酒，神志有些迷糊，他一个美军海军陆战队上尉，何等身份？被一个下三滥的酒保揪住衣领，这让他感觉自己被当众打了耳光，他勃然大怒，挥舞着强壮的胳膊将酒保掀倒在地上，就要冲过去拳打脚踢。
四个大汉立即上前架住威廉的胳膊，胳膊被架住不能动弹，威廉又用脚一阵乱踢，场面顿时有些乱了起来。
正在舞池中抱着陈曼丽跳舞的东方霸看见那边发生的事情，就知道自己出面的时机到了，他轻轻拍了拍陈曼丽的背：“那边那人是我朋友，你去旁边休息一下，我去处理就来！”
陈曼丽点了点头道：“你小心一点，别跟他们发生冲突！”
东方霸摆了摆手，走过去喝到：“都住手！放开她”
几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东方霸，就连威廉也不闹了，四个舞厅看场子的小弟见东方霸气势彪悍，不由得都松了手。
“这位先生是我朋友，发生了什么事？”东方霸看着其中一个小弟问道。
酒保呲牙裂嘴地爬起来，气哼哼道：“先生，您的朋友欠了我们不少的酒钱，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老板会杀了我的！”
东方霸皱了皱眉头，问道：“多少钱？”
“三百八十块！”
东方霸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绿油油的钞票，数了四张递过去：“不用找了！”
酒保立即变了脸sè，堆起笑脸接过钱点头哈腰道：“谢谢先生，谢谢！”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都转身继续胡天胡地去了，威廉这时酒也醒了，走过来道：“先生，谢谢您替我解围，还帮我付了酒钱，等我有了钱一定会还给您的！我叫威廉，美国驻租界海军陆战队上尉！”说着伸出了手。
东方霸笑着伸手跟他握了一下，用英语说道：“噢，原来是威廉先生，我叫东方霸，你可以叫我东方，我曾经在美国呆过不短的时间，我们可以说英语！”
威廉非常惊讶，赞叹道：“噢，我的上帝！东方，你的英语说得太好了，纯正的纽约腔调，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家乡的口音了！”
东方霸笑着点头道：“谢谢您的夸奖，不知道您还能再喝一杯吗？我请客！”
“当然，要知道我的酒量在我们海军陆战队当中是出类拔萃的！”
两人一起走到桌子边，东方霸给威廉介绍：“这是我的朋友，陈曼丽小姐！”随后又给陈曼丽介绍：“这是威廉先生，美国海军陆战队上尉！”
两人握了握手，威廉两眼发亮，夸张地惊讶道：“噢，我的上帝，曼丽小姐，您比天上的天使还要漂亮，我的天，我从来没有见过比您还漂亮的东方姑娘！”
陈曼丽落落大方地笑道：“威廉先生太夸奖了，中国比我漂亮的姑娘很多，只是您还没有发现罢了！”
东方霸又招了侍者给威廉要了一杯酒，然后问道：“威廉，你好歹也是堂堂一个海军陆战队上尉，薪水和待遇应该不低吧？怎么会落到这副田地？”
一说起这件事，威廉就非常恼火，咬呀切齿道：“都是妮娜那个臭婊子害的，她不仅一脚把我踢了，还卷走了我大部分积蓄，这些天也是运气不好，赌博输了不少钱，还欠了一屁股债！”说完才发现旁边坐了一个美女，急忙道：“噢，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么美丽的姑娘面前这么不绅士！”
陈曼丽笑道：“没关系，威廉先生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东方霸见时机已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递给陈曼丽：“曼丽，能帮我去买一包槟榔吗？”
陈曼丽多么聪明的人，怎么不知道东方霸有事要跟威廉谈？让她去买槟榔只是支开她，好方便他们谈事情，再说槟榔这东西在大上海这地方还是很少见的，要跑远路才买得到，她接过钱笑道：“好的！”
等陈曼丽走后，东方霸很自然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特别注意这里，才问道：“威廉，你知道你的妮娜为什么要甩你吗”
威廉喝了一口酒，愤恨道：“那就是一个下贱放荡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她就会粘上去！跟我玩腻了才一脚踢开我”。
东方霸竖起手指头摇了摇：“不不不，威廉，你错了！这个世界上女人其实都差不多，她们都想找一个喜欢自己、又有能力保证自己高档生活质量的男人嫁了！妮娜之所以甩你，是因为你没有钱，没有让她一辈子荣华富贵的财富和权势！你明白吗？”
听了东方霸的话，威廉颓废地低下了脑袋，点头道：“东方，你说的不错，妮娜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爱慕虚荣，喜欢吃好的、穿好的，我没给她钱她就大发脾气，也不跟我上床！只是我想不到她会那么狠心地一脚踢了我，还卷走我的存款”。
东方霸微微一笑：“威廉，想不想发财？”
“废话，这年头谁不想发财？”威廉白了东方霸一眼。
“现在有一笔生意，我保证你能发大财，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威廉一听两眼冒出jīng光：“什么生意？不过我没本钱了，你先借我一点本钱怎么样？”
东方霸笑道：“这笔生意不需要你出一分钱的成本！我需要武器，枪支弹药、手雷、火炮，这些东西你们海军陆战队多得是，放在仓库里都发霉了吧？”
听东方霸一说完，威廉惊骇道：“噢，天哪！你该不是让我打那些军火的主意吧？”连忙像摇拨浪鼓一样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这要是被发现了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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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建立军火渠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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